《渣了三个男人后,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1v3)》 你换了花 初夏的阳光温度恰好。 推开“花理”工作室的玻璃门时,欣以沫习惯性地将面庞散落的发丝挂于耳后,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角。蜜桃色的唇釉在午后暖阳下泛着水润的光泽,恰好能让辰希言在她进门的一刹,就注意到她唇瓣微妙的颤动。 她今天特意选了那件雾霾蓝的真丝衬衫,第三颗纽扣松着,刚好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上周辰希言去她咖啡馆接她的时候,目光在那里停留了整整三秒。衬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随着她的走动在空气中轻盈扩散,与工作室里的化学试剂和各色奇怪花卉品种散发出的气味形成奇妙的交融。 他的工作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室内的鲜花植物布置也如同实验室,从里到外都更像一个小型研究所。不过这间工作室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为了赚钱,辰希言的父母是植物学家,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在她看来,开这间工作室‘陶冶情操’占了大部分。相比之下,她的小咖啡馆倒显得生意兴隆。当初认识他,也是因为她想给自己的咖啡馆弄些独特的布置,逛街的时候无意间路过这里,被那些品种特异的花卉吸引,就此成为他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顾客,也是唯一的顾客,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此刻,那个男人正站在光谱仪前,银丝眼镜的冷光遮不住他眉骨投下的阴影。白大褂里露出一截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领口,修长的手指正在调整显微镜焦距,腕间的黑金袖扣反射着实验数据的蓝光,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工作台上整齐排列的玻璃试管中盛着不同浓度的溶液,在日光灯下呈现出一系列由浅至深的绿色渐变。简直和实验室别无二致。 “你迟到了十一分钟。”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冷,欣以沫能听出其中微妙的异常波动。这是她上周故意在他咖啡里多加半包糖留下的后遗症,她特别享受这种小小的恶作剧。 “你的冰美式。”她走到他跟前,手里拿着的专门带给他的冰美式,是她店里的新品,里面飘着几片腌制过的花瓣,来自他工作室的可食用的嫁接品种,销量还非常不错。 她有意把咖啡放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水珠在纸页上晕开了“花期预测模型”的“预”字。她又假装不经意地将包放在实验台上,轻微的震动让他手中的移液管多吸取了0.5毫升的溶液,刚好打破了他严格计量的习惯,男人眉宇微蹙,不过好像早就习惯了她乐此不疲的胡闹。 欣以沫变本加厉,指尖划过他的后颈,辰希言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肩膀的肌肉在白大褂下微微绷紧。这个能用斐波那契数列测算花瓣弧度的男人,却解释不清为什么她锁骨凹陷处的阴影,总让他显微镜下的样本失焦。 他的呼吸在她靠近的瞬间变得轻不可闻,却又在她抽身时暗自加重,这细微的变化被工作间角落的通风系统声音掩盖,但逃不过她刻意观察的双眼。 她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明明很在意,却总装模作样克制着,打乱他的呼吸让她愉快。只有在床上,她才会看到他发疯的样子,常常被他弄得第二天腿软到下不了地。 “上周的玫瑰,应该在昨天下午三点开始枯萎。”他转身将她困在实验台前,冷调的奇花香笼罩下来。他故意靠得极近,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实验台边缘,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只余下心跳声在狭小空间内回荡。他低垂的眼帘遮掩着漆黑瞳孔中的情绪波澜,但微微收紧的下颌线条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欣以沫指向窗边那支蓝丝绒玫瑰,阳光透过花瓣的边缘,勾勒出一圈蓝紫色光晕:“它还活着呀。”她的声音轻盈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漫出的水汽,故意在说话时微微仰头,让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下巴。 辰希言的银丝眼镜闪过一道冷光,他微微前倾,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发丝,那股若隐若现的茉莉香气让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你换了花。” 不是疑问句。 他没说错,花确实是她换掉的,那是她心血来潮“偷”了去,送给别的男人的了。 苦橙香 辰希言的指尖轻轻攀上她的脊背,像是在回味什么,又在即将完全接触的前一刻克制地收回,留下一道无形的灼热痕迹。 欣以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将他松开的手拉回来覆上她的后腰,纤细的五指轻轻按压他的手背,好让他手心隔着薄薄的衣料严丝合缝感受她的体温。她踮起脚尖,发梢拂过他的下颌,凑到他唇边,呼吸间的暧昧几乎要将两人之间仅存的空气点燃。 “小言言,”她亲昵唤道,声音甜得像是在舌尖融化的棉花糖,“只能说,你的预测模型好像又出错了。” 辰希言眉头微皱,喉结滚动了一下:“告诉过你别这么叫我。”他的语气虽然冷硬,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唇瓣。 试管架被不小心碰倒的清脆声响在室内回荡,贴在她腰上的大手一使力,将她猛地拉向自己,指尖隔着雾霾蓝的丝绸,用力感受着她脊背的温度。 他低头吻住她,舌尖尝到了蜜桃唇釉的甜味,随即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紧紧缠住她的小舌。那温度和感觉让他耳后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的镜片被她的呼吸微微蒙上一层雾气,却丝毫不影响唇齿间那湿热的吻。 接吻喘息声缱绻流淌。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纠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 辰希言的长指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颈后的发际线,轻轻摩挲着那里细软的毛发。 “今天我可以提前下班,”他松开她的唇,几缕银丝自两双唇间划出一弯弧度,他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得几近耳语,“去我家。” 欣以沫眼中的笑意悄然褪去,她轻轻推开他,指尖在他胸前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热度。“你不记得了,”她低声说,目光滑向窗外,“我三点钟约了心理诊疗。” 辰希言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调整了一下因为刚才的拥抱而微微歪斜的眼镜框。工作室内的灯光映照在他镜片上,刚好遮住了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神色。 “有必要每周都去?”他问道,声音恢复了平日的精确冷静,却藏不住其中细微的扫兴。 欣以沫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拨弄他的薄唇:“最近睡眠不太好,总做些奇怪的梦。” 辰希言伸手想要挽留,却在最后一刻收回手指,任由她脱离自己的怀抱:“我可以送你去。” “不用了,”欣以沫对着镜子整理被他弄乱的衬衫领口,“反正明天周六了嘛,”她转过身,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今晚我想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你家,想吃你做的菜了。” 语毕,她跨上包转身离开。窗外的树影轻轻摇曳,斑驳的光影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看不见的界限。 * 温泽的心理诊疗室内的阳光,总是恰到好处地停在欣以沫脚踝上方三厘米左右的地方。古董落地钟在角落里发出沉稳的滴答声,与她的心跳形成不和谐的二重奏。她下半身穿着一条大开口的米色裙裤,柔软的面料随着坐姿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喵——的一声,大胖橘沉重的身躯跳上了她的膝盖,欣以沫自然地撸了撸它柔软的下巴,它看起来很享受,难以想象几个月前它还是只瘦小可怜的流浪猫,被他们收养后,就变得这般膘肥体壮。 温泽的眼睛在穿过薄纱帘的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透明质感,像是沁满了蜂蜜。他俯身倒茶时,白瓷茶杯映衬着他修剪得体的指甲,茶水的热气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朦胧的帘幕。 他的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腕间垂着一块小型古董怀表,秒针走动声恰好匹配放松时的心跳频率,简直像是无声的催眠曲。 欣以沫能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苦橙香——那是她去年圣诞节“不小心”打翻在他身上的香水,现在成了他唯一的用香习惯。 “最近还会梦到那个场景吗?”温泽狭长的眼眸微眯,那声音像浸了温水的丝绸,在室内空间里形成一种奇特的回响,钢笔在病历本上沙沙滑动的声音宛如低语,“你上次说,总是梦见自己站在三扇门前。”他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就像在看病人一样,露出礼貌又疏离的微笑。 “其实我撒谎了。”欣以沫突然说,同时用脚尖轻轻勾着快要掉落的拖鞋,纤白的脚踝在阳光下投下一道优美的弧线阴影。 病人怎么能随便坐在医生身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茶香,混合着他身上的苦橙香,形成一种独属于他的诱人香气。 他书桌上放着她上周送给他的蓝丝绒玫瑰,那是从辰希言的工作室‘顺’来的,的确如辰希言所说分毫不差的枯萎时间。不过在它枯萎前被温泽做成了永生花标本,夹在真空的亚克力装饰架里,将它的美定格在那瞬间,不止这一朵,欣以沫还‘顺’过各种各样的品种,完全看心情,她也跟温泽说过,那是她一个花艺师朋友开的工作室里培育的花。 “门不是三扇。”她仰起脸,从书架玻璃的反光里,能清晰看见他电脑屏幕上打开的页面——那是她的instagram,最新动态还停留在上周和池易临在酒吧的合照,照片中的她穿着低胸的黑色连衣裙,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之所以把照片发到社交账号上,是因为要跟辰希言解释那天去酒吧是参加书友会,合照的时候,池易临本想亲她,被她阻止了,才有了这么张中规中矩的聚会照片。 温泽的笔尖顿住了,墨水在纸上形成一个加重的黑点,他的呼吸节奏微妙地改变了。 就在这时,胖橘突然打翻了白瓷杯,清澈的茶水像蔓延的墨迹一般漫过欣以沫的病历本,模糊了最下方那行字:情感操纵倾向:待观察 她优雅地站起身,裤裙摆滑过大腿,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然后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跨坐到男人身上。她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感受到他脉搏的加速,笑道,“你猜是几扇?”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感受着他皮肤下紧致的肌肉线条,不由想到那布料之后男人好看的身体。 温泽任由她肆意抚摸,睫羽微垂,微微一笑,“病人怎么能随便坐到医生身上来。” “不能么?那该怎么办?”欣以沫装出一脸惊讶,微微偏头,发丝滑落,在空气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的程度,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在他耳蜗轻轻吹气,一边挪动下体贴得更紧,用小穴摩挲着男人逐渐变硬的裆部。 温泽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缓缓攀上她的后颈,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这位病人怎么总这样不听话。”他的声音依然温和,修长的指骨轻捏她的下巴,好让自己能够直视她的眼睛,“特别是在说谎的时候。” “你在看我的社交账号。”她故意偏过头,让自己的长发扫过他的脸颊,“这不太专业吧,温医生。” “作为一个有基本责任心的心理医生,了解病人的社交状态是很有必要的。”温泽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手指却游走到她胸口,在她微敞的领口描摹出一个弧度,正好对应照片上她穿的低胸连衣裙的弧度,“比如,你和照片里这个男人的关系。” “吃醋了?”她故意问道,感受着他指尖微不可察的停顿,和他已然硬得抵在她穴口的突兀。 温泽在她耳边轻声说,呼吸灼热,“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认真严肃地回答主治医生的问题。” 欣以沫的视线划过温泽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一本正经地敷衍道,“参加了一个书友会,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而已。” 像不像你的真情流露 —— 夜色如墨,透过loft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霓虹灯光在远处闪烁,为室内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威士忌的醇厚气息。 欣以沫赤裸着身子,套着池易临的宽大亚麻布衬衣,衣料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下摆刚好遮住大腿中部,露出纤长的双腿。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熟练地跨过地上散落的小说稿纸,向池易临走去。 池易临倚在深褐色真皮沙发里,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分明的肌肉线条。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眼睛上方,让他本就慵懒深邃的五官更舔几抹性感。男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墨迹——那是上周他们在山间小屋采风时,欣以沫用钢笔随手画的迷你星座图。当时月光透过木窗,落在他的锁骨上,形成了一片星空的错觉,她便顺势将那片星空定格在他的皮肤上,弄得他都不舍得洗掉,还扬言要把它纹在身上。 威士忌在三角钢琴上的水晶杯中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两粒冰球在酒液中缓缓旋转,时而相撞,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夜晚独有的心跳。钢琴盖上散落着几页乐谱,边角被随意折起,残留着刚刚被弹奏过的痕迹。 背景墙上还挂着用枯萎的花做成干花后拼成的抽象画,那些花也是欣以沫从辰希言工作室带来的,所以池易临也知道她有个花艺师朋友,被她说成是咖啡馆的供货商。不仅如此,他也知道她定期做心理咨询的事情。 当池易临拿起酒杯,醉意微醺地靠过来时,他身上混合着威士忌、淡淡的墨香气息沁入女人鼻息,他写书的时候喜欢用钢笔写手稿,墨汁是定制的,有股黑巧克力的香味。 欣以沫故意让自己的发丝扫过他的鼻尖,她发丝间散发着的茉莉花香中总是掺杂着淡淡的苦橙香,那苦橙香来自温泽,和他亲热的时候留下的,却总让池易临以为这是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欣以沫感受到他呼吸的陶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这个细节被他一字不落地写进新书的第十七章,样书现在正躺在她包里,书页间夹着她用来标记的干燥黑玫瑰花瓣是辰希言送的,那花瓣形状非常特殊,是爱心形的。 “这句台词…”他沙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威士忌杯沿,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稿纸的边缘,将纸张塞进她的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掌心,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像不像你的真情流露?” 欣以沫接过纸张,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他的体温。她抬眼看向他,发现他的目光正专注地落在她脸上,像是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记录下来。 上面写着他书里女主角说的话:“爱不是单选题,而是量子迭加态。你观测的瞬间,我才坍缩成你要的样子。心理学上这叫‘情感多态性’——就像光既是粒子又是波。” 这‘情感多态性’的言论,其实是上周她在温泽诊疗室听他说的,没想到她顺口变成自己的言论说给池易临听的时候,竟被他写进了书里。 宝宝,再来一次 她轻轻咬住下唇,有那么点小小的得意,故意放慢动作翻阅稿纸,让宽大的衬衣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一些,露出迷人的锁骨和肩膀的曲线。那丰硕的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隔着衬衣布料,能看到清晰凸起的乳尖轮廓。 “你觉得呢?”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笑意和挑逗。她向前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能感受到他呼吸中威士忌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在这个距离下,他眼中尚未燃尽的欲火似乎触手可及。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不讨厌这种感觉。”池易临慵懒勾唇,嘴角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半寐不醒的睫羽微颤,目光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迷恋。他放下手中的威士忌,杯底与钢琴漆面相触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歪着身子凑过去,一手拖住她的后脑,一手拽住她的胳膊,俊脸埋入她起伏的双峰,顺着她锁骨下的小痣,深深嗅闻。 “再来一次,”他暧昧的低语里掺杂着亲吻声,性感的嗓音中溢出难掩的渴求,“就一次。” 欣以沫轻轻摇头,指尖拢了拢垂落的发丝,“太晚了,大作家,我该回家了。明天一早咖啡馆还有新品试运营。”她找这种容易被识破的借口,是知道这个男人起不了早,每天至少睡到下午一两点才起床。 池易临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臂,指腹隔着衬衣在她凸起的乳头上来回挑弄,惹得她激起一片细小的颤栗,弄得乳尖条件反射硬挺了起来。 “唔……干嘛……” “作家需要灵感,”他隔着衣料,在凸起的乳尖上添了一口,挺翘的乳房随之弹了一下,脸从她胸乳间抬起来看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哀求模样,看起来却性感得不得了,“就不能帮帮忙吗,宝宝。” 还没等她回应,他已整个人扑了上来,跨下那团东西早就硬了。他掀开她身上宽大的衬衣,脑袋钻进她衣服里,整个脸埋在她小腹上,鼻息沉重地舔舐她柔软的肌肤。 “啊……嗯……”男人湿热的舔吻弄得她有点招架不住,他发丝戳在她小腹上又痒又热,她忍不住向后靠去,双腿不由自主打开的时候,被他的大掌顺势扒开腿心。 他忘情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钻在她衣服里卖力地舔她的身体,灵活湿热舌尖抵着她颤抖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她被迫张开的花穴。那里已经湿了,粉嫩的小穴翕动着,淫靡的汁液从深处不停淌出。 刚才没有内射他很后悔,这次一定要在里面射个够。 “宝宝的小穴真好看。”他头埋在她衣服里,唇舌吸了上去,将她下面的小嘴整个含住,舌头肆意侵入穴道,抵着里面紧致的软肉贪婪舔舐,时不时吮吸着她敏感的蜜豆,弄得她忍不住扣紧脚趾,想要夹紧腿心,却被他的大掌强行扒开。 “唔!啊……”衣服里一团团热意翻腾着,惹得她忍不住喷水,弄得他满脸都是。 男人粗喘着掀开衣服,从她身下探出头来,抬眼望向她的俊脸上,染满了她晶莹的爱液,那双被欲雾浸染的眸子里,溢出越烧越旺的欲火。 宝宝吞得好紧 他直起身站起来,黑色丝绸睡裤裆部隆起了显眼的褶皱,支撑着一个骇人的弧度。他食指指腹沿嘴角抹了一把,将她残留的淫水含进嘴里,居高临下看着她满脸通红张开双腿的模样,语气低沉性感,明知故问道,“想要了吗,宝宝。” “还好……”她欲擒故纵,声音里透出丝丝娇喘,视线从他性感的嘴唇到那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顺着他棱线分明的胸腹肌肉滑到鼓起的裆部,完全移不开眼。双手撑在两侧,身体不由后仰,张开的花穴像一朵诱人又致命的食人花,仿佛在邀请猎物过来。 “只是还好?” 他佯装失落,长腿逼近,将裆里胀得发疼的性器整根掏了出来。肉棒赤裸裸弹了出来,又粗又长,沟平壕齐,龟头硕红,过分好看。 欲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紧紧咬了咬下嘴唇,一声甜糯的娇喘从微张的唇齿泄露出来,呈m形张开的双腿忍不住向内夹了夹,小腹缩紧的同时,一大股淫水从里面喷涌而出,溅得衣角、沙发甚至地上都是。 “宝宝,这完全不像是‘还好’的样子。” “唔……那你还不快点过来……” 他勾唇一笑,握着滚烫的肉棒,欺身下压,硕红饱满的龟头滚烫无比,刚抵到她潮湿的穴唇上,小嘴就忍不住翕动着喷出水来。 “怎么一不小心都湿成这样了。”他看似漫不经心调侃着,话没说完,就闷哼着,带着突袭的猛劲,狠狠挺胯肏入。 “嗯!” “啊……唔!” 两人同时爽到飞起。 那炙热粗长的性器,猛地撑开穴道,重重碾入甬道,狠狠撞击花心。蓄满淫液的空虚下体被瞬间堵满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髓,涌向四肢百骸。 “嘶……宝宝吞得好紧,舒服死了。” “唔……我也好舒服……阿临太大了......啊嗯......” 她下巴高仰,起伏的丰乳被他邦硬的胸膛不停挤压,堵在体内的肉棒也在迅速抽插。一阵阵灼热随着他肏动的节奏,在体内燃融,茎身一刻不停碾摩着紧致的穴壁,就着淫水的滋润一进一出。 他的俊脸埋在她颈窝边舔边吻,热意裹挟着淫靡的嗅闻声,弄得她酥麻难耐。她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娇喘着挠抓他的发丝。 她喜欢闻他洗发露的味道,和墨汁里的黑巧克力味很像,也是浓浓的巧克力香,跟他气质特别匹配,此刻混合着威士忌的酒味,就像醇厚浓郁的酒心巧克力,让她沉醉。 抽插持续进行着,响亮的淫水声充溢着整个挑空客厅。 也许是男人手长腿长觉得这个动作施展不开,他双臂拖住女人的屁股一下子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带着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两人下体始终紧密联结在一起,啪啪啪啪——不停交合,响亮的撞击声带出层层细密的淫浪,从结体之处溅出。 就在这时,欣以沫包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嗡——震个不停。 叫声老公就放你下来 她瞥了眼边柜上的数字钟,已经过十二点了,她知道是辰希言打来的,只要晚上不是和他在一起,那男人都要跟她打电话,如果无视,他会直接找上门来。都怪池易临一声声“宝宝”叫得她浑身酥软,忘乎所以,完全忘了时间。 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池易临察觉到她的变化,滞留在她体内的肉棒放缓了肏动速度,“这么晚了,谁打来的?” “不知道呀,我去看看……”她调整呼吸轻声说,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池易临却收紧了手臂,低笑道:“我抱你去拿。”说着,他就这样抱着她向放包的边柜走去。欣以沫的小穴里还塞着男人的肉棒,她无法挣脱,只好任由他抱着。 她从包里够到不停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花理”来电。她向来谨慎,在设置来电姓名上很是小心,比如温泽的姓名编辑是温医生,池易临是酒心巧克力,以免自己在各个男人那儿露出马脚。 “花理?” 他的疑问裹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唇边,她整个人还挂在池易临身上,被动地被他胯部的凶物轻轻撞击,虽然肏动的速度放慢,但肉棒在湿穴里摩挲的感觉却越发瘙痒,弄得她脚趾不由交叉。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花卉供应商……” 欣以沫顺手将音量调到最小,然后按下接听键放到耳侧。 “沫沫,我想见你。”辰希言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醉意和难得的柔软。 欣以沫心头一紧,余光瞥向池易临,发现他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眸子微眯,似笑非笑。她能闻到辰希言话语中的酒气,知道他这是喝多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辰希言酒量很差,一喝就醉,不过他极少喝酒,今晚却不知什么情况,让她有点在意。 她清了清嗓子,克制着肉棒在体内蠢动的瘙痒,尽量使声音显得平静:“抱歉,现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说完,她立刻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立即又亮起来,显示着同样的来电。欣以沫二话不说直接关机,将手机扔回包里。 “什么情况啊,宝宝?”池易临的声音里像是带着疑惑,又好像装得毫不在意。她观察着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辰希言说的话。 “供应商,”欣以沫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装作若无其事,“估计他喝多了,打错电话,尽说些胡话。” 池易临眸子微眯,盯着她看了一会,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都说了些什么胡话?” “那可多了去了,比如,我想你了,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唔!”不等她调侃完,池易临猛地用吻堵住她的嘴,啪啪啪——突然加重肏动,弄得她猝不及防。不过这一刻,她暗自松了口气,自我安慰,这次可能算是蒙混过关了? “讨厌,放我下来啊……” “叫声老公就放你下来。” “啊……我不!我……唔!!” “叫不叫,嗯?” 某种特殊“运动” —— 欣以沫从池易临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夏夜的风卷起嗖嗖凉意,弄得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拒绝留宿,也拒绝池易临送她回家,尽管浑身像被拆散重组一样酸软无力。这男人太狠,说好就一次,倒是没诓她,但时间也太长,太耐久,双腿到现在都并不拢,穴心仿佛还记忆着男人那根肉棒的轮廓,和射在里面的大量精液。 她一直记挂着辰希言的事。出租车上,她把手机开机,屏幕亮起,却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未接来电提醒,没有消息提醒,一片空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辰希言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始终无人接听。她抿了抿唇,想着他应该是醉酒后睡着了,就也没再多想。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浑身的酸痛感变得更为明显,她挠了挠蓬乱的头发,摸索着拿起床边柜上的手机,有一条辰希言的未读消息:昨晚喝多睡着了,没看到你的电话。出门了吗?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了眼时间,手指游走在手机屏幕上回复道:刚起,待会儿就过来。 洗漱完毕,她站在衣柜前挑选了那条浅灰色的吊带裙。这是池易临送她的,剪裁恰到好处,既不会过分张扬,又能完美勾勒出她的曲线。她记得辰希言每次看到她穿这条裙子时,眼神都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辰希言住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高层大平层,不和父母一起住。 到他家的时候十点多。她推开辰希言家的门,熟悉的咖啡香气扑鼻而来。她的脸部信息早就被录入了门禁系统,她可以随意进出他家。偌大的客厅里,暖灰色的简约装修显得本就大面积的空间越发空旷,一如辰希言本人。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那个衣柜,知道里面整齐地挂着七件相同的白衬衣,以及那件她送的藏青色衬衫——他只在周末陪她外出时才会穿的那件。 屋内不见人影。 开放式餐吧上,一份完美烹调的班尼迪克蛋正冒着热气,旁边还准备了一杯热咖啡。男人一直都很贴心,知道她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没吃早饭。她会心一笑,在桌边坐下,腿自然翘起。她注意到热拿铁的奶泡中央飘着一朵小巧的食用花,蓝白相间,陷在奶泡里,随着咖啡的热气轻轻摇曳。这是他在工作室特意培育的,纪念他们坠入爱河,蓝色代表欣以沫,白色代表辰希言。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眼备忘录,才记起昨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纪念。难怪他昨天说要提前下班,还一声不吭一个人喝闷酒。但就是不明着提醒她,反而用这种阴阳怪气的暗示,让她想起来。 真符合辰希言的一贯作风。 辰希言从书房走出来,一如既往地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整齐地挽至小臂。 “你在家就不能穿得舒服点?”欣以沫咬了一口班尼迪克蛋,满意地眯起眼睛,“嗯,一如既往的美味。” 辰希言走到料理台前,背对着她整理咖啡器具,语调淡淡,“中午想吃什么?” 欣以沫放下刀叉,轻巧地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 “你还不知道我想吃什么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和具体吃什么东西无关,那是他们才知道的某种特殊‘运动’。 裸体围裙 她调皮地摘掉他鼻梁上的眼镜,他有点轻度远视,不是很严重,但此刻看眼前的女人好像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他呼吸明显一滞,任由她拿走眼镜,淡淡吐出一句:“今天没那个心情。”紧接着,又问,“咖啡还合口味么?” 这句话问得阴阳怪气,意味深长,欣以沫算是彻底确认了他还在为她忘记他们纪念日的事情生气。 她把男人的眼镜放到一旁的桌上,语气俏皮:“咖啡嘛,就那个味道,不过奶泡上那朵小花倒是特别合胃口。” 辰希言察觉到她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暗示,他稍稍一顿,还不等他开口,欣以沫就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她熟练地撬开男人的唇齿,舌头探入跟他纠缠起来,一边抬眼看着他失焦的瞳仁。那里面多了几分迷离,少了些许平日里的锐气。她贴着他的唇角笑道:“再合胃口也没有你好吃。” 这句话让男人呼吸顿时变得紊乱,“别闹。” “我又没开玩笑,”欣以沫的手解开他胸口两粒扣子,似有若无抚摸着他起伏的胸膛,软软道,“真的很想吃你做的菜。” 见他依旧没有松口,她就这样继续黏在他身上撒娇,“就当是补过我们的纪念日还不行吗,小言言?” “得寸进尺。” 他同意了。 辰希言转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男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不挂一丝,仅围着一条咖啡色的直筒围裙。 他苍白的皮肤透着某种缺乏阳光浸润的禁欲感,肌理分明的胸腹肌肉隔着围裙布料,随呼吸微微起伏,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让人移不开视线。即便穿成这样,他依然保持着那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微蹙的眉间透着几分不自在。 他偏着头,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漆黑的眸子显得愈发深邃,却失了几分从容。好像在无奈控诉:她开心就好。 围裙的带子在他的后腰处打了个工整的蝴蝶结,这种强迫症的习惯,更衬得那一段腰身劲拔好看。那道若隐若现的脊线一直延伸至被围裙遮掩的地方,他的头发此刻微微凌乱,更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欣以沫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习惯性咬了下嘴唇,只觉腿心一阵酸痒,一股热意下涌,小穴已濡湿一片。 辰希言那具完美的身躯太过好看,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 她难耐地拨弄了一下自己及肩的黑发,露出一截白皙的天鹅颈,樱粉色的唇微微张开,“弄点沙拉吧,我好饿。” 辰希言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走向料理台,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处理着食材。他背对着她的样子更加撩人,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背部曲线缓缓下移,看着他迈步时背部肌肉的起伏,喉咙突然变得干涩。 欣以沫悄悄靠近,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摆动。她的目光描摹着他肩胛骨的轮廓,看着他微微低头时颈部绷起的线条,只觉得整个厨房的温度都在节节攀升。 玩够了? 她的手从围裙的侧边探入,不紧不慢地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到她的触摸,他肌肉微微绷紧,呼吸粗重了几分。她一边用纤细的手指肆意玩弄他硬硬的乳头,一边感受到他逐渐剧烈的心跳。她注意到他耳廓染上了一抹绯红,切菜的动作也稍稍滞钝了半拍。 她整个人贴上去,隔着裙子,用丰硕的胸乳挤压他宽阔坚实的脊背,将那微微发烫的脸颊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樱唇轻启,呼出热气喷洒在他背上:“老公,你真好看。” “……” 这声“老公”仿佛有无穷魔力,瓷刀啪嗒——从男人手中落到案板上,他下颚绷紧,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下身早已胀硬的肉棒隔着围裙彻底勃起,狰狞骇人。能听到龟头顶着围裙布料的摩擦声。 她第一次这么叫他,这句“老公”对欣以沫来说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叫。昨晚和池易临做爱的时候,被他讨着要着叫,她都不肯叫,这会儿她主动叫给辰希言听,多少带点补偿和优待的意味。 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转身,却被欣以沫制止。 “别转过来。”她软糯撒娇,手从他胸膛一路向下,沿着那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沟壑,来回挑弄,指腹在他微微颤动的腹肌上肆意打圈,离那勃起的阳根越摸越近,就是欲碰不碰。 虽然她早就湿痒难耐,但看他强行克制的模样更为有趣。 就在看准他难熬还坚忍着的刹那,她手指突然往下一挑,触到了那根坚挺滚烫的肉根。她指腹沿着茎身上凹凸的脉络摩挲,肉棒在她的挑逗下弹动了几下。龟头前端的缝隙处渗出些许清液。 “嘶……”男人紧绷下颚,忍不住低喘着,双手撑在操作台边缘,已无心烹调。 下一秒,她手一下子抓上了那根滚烫炙硬的肉棒,熟练套弄起来。 她乐此不疲欣赏着男人被自己弄得浴火焚身的样子,自己的身体也不由更加燥痒。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夹杂着惑人低喘,“我撸得舒服吗?” 音刚落,男人再也克制不住,猛然转身对向她,他翕动的浓密长睫上染着一层晶莹,垂下的视线泛着猩红欲火,紧紧盯入她稍显无措的目光,声音嘶哑了几分,“玩够了?” “还没……唔!” 不等她反应,辰希言猛地揽过她的腰,低头将她还没出口的话堵入口腔。 双唇交缠,口舌生津。 他铁板一样的身体,隔着围裙布料挤压着她,那根肉棍也重重戳着她的小腹。 他一下子把她吻软了,热意升冉,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持续升温。 他舌头探出半分,薄唇贴着女人浸润他津液的唇瓣,直直盯入她小嘴深处那惑人水色,低沉道,“再多叫几声。” “什么……”她明知故问,这男人很少主动提要求,但刚才那声“老公”完全是她心血来潮,再让她叫可就是得寸进尺。 他知道她在故意装傻,虽然已经习惯了无限纵容她,但刚才那声“老公”,彻底引燃了导火索。 她自找的。 那就肏到你叫为止 他一个顺势将她翻转,背对向他。她翘臀自然撅起,双手还没抓稳操作台边缘,裙摆已被身后的男人利落掀开。她刚听到围裙布料的摩擦声,自己那湿濡的内裤已被男人的长指勒到一侧。淫水从翕动的小穴里嘀嘀嗒嗒淌出来,沿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还不及反应,那滚烫的肉棒已猛然抵到穴口,没有任何前戏,伴随一声沉重闷哼,滚烫硕硬的龟头,强势撑开两瓣阴唇,狠狠捅了进去。 撞进穴心,贯穿到底。 “啊唔!” “……嗯。” 身体在男人大力的压迫下前倾,猛烈的结体带来强烈快意。 湿热的小穴将整根肉棒彻底吞入,熬了许久的空虚子宫,终于被满满填塞。她就喜欢把他“惹怒”,然后被他狠狠对待。 又硬又烫,爽得要命。 辰希言立刻掐着她的臀肉猛肏起来,绝对是忍了很久。 算上昨天,已经有三天没跟她做爱了。 硬得发疼的性器一下下将狭窄的甬道强行劈开,疯狂碾摩。 啪啪啪啪—— 淫水喷溅,刺耳的交合声伴随肏动节奏,持续传入耳畔,让她瞬间失去思考。 他一手掐住她的臀肉,一手从下往上滑到她乱晃的乳肉,长指寻到她领口,勾入边缘,熟练地向下一扯,连同胸罩一起扯下来,让她白花花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淫乱晃动。 有力的大掌肆意揉捏起来,在她刚才玩弄他的方式上变本加厉,轻扯着已然挺立变硬的乳尖,一边用指腹频快地挑弄。凑到她耳根,语气低沉,“叫给我听。” 他灼热的气息里带着独属于他的奇花香气,一阵阵扑在她面庞,彷如酥麻电流溢满全身。下面的小嘴还持续吞吐着不停顶入的肉根,弄得她差点服软,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叫什么呀,我……啊!不要……” 不等她辩驳,男人的攻势越加凶狠,狰狞的性器加快了捅肏速度,好像不逼迫她就范,就永远不会停下来。 她有点慌了,知道这男人体力有多惊人,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玩的有点过火,怕收不了场。 “唔……阿言……慢、慢点……” “叫的不对。”他唇齿从她耳垂滑到她颈肩,牙尖找准位置在那儿啃嘬起来。 肩颈的点点刺痛感伴随他猛烈的肏干,让她忍不住高潮迭起,穴肉绞紧男人的性器,却阻止不了他丝毫未减的速度。 “不……不行……别留吻痕……”明知她最忌讳吻痕,这男人看来今天是铁了心要折了她高傲的姿态。 “看来是把你惯坏了。” 她根本阻止不了,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让她完全没有抵抗余地。肩颈处的肌肤很快留下一片凉意,她偏头去看,那儿已经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酷似爱心。 “辰希言……你……” “还不叫?那就肏到你叫对为止。” 他又猛然加重力道,粗长炙硬的阴茎在她穴里肆意搅弄,插得她秀眉微蹙,不停淫喘,眼角也沁出了泪花。 “不、不要了……快停下来……” 男人根本不予理会,抬起她一条腿,压在案台上。小穴不仅被迫撑大,性器也顶得更深。 她知道不妙,再这样下去,这男人会把她肏上一整天,直到她完全下不了床。 “唔……老公……” 她终于服软,叫唤的声音却细弱蚊蝇。 “听不到,大声点。” “……老公!” 他的表白 * 另一边,欣以沫离开池易临家后,他灵感爆棚,彻夜未眠,早上八点多才放下笔,看着满桌的手稿,眼里闪烁着兴奋。这一夜,他写下了近期最满意的几个章节。他冲了个澡,把稿纸塞进包里,想到欣以沫昨晚提到今天早上要在咖啡馆做新品运营,决定带着这份由她贡献的灵感成果,给她一个惊喜。 十点多,阳光正好,他推开bittersweet咖啡馆的木框玻璃门,温暖的光线伴着清脆的风铃声倾泻而入。 咖啡馆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气和那些奇异花卉散发出的独特香味。 慵懒松弛的爵士乐萦绕耳畔,粗犷的红砖墙面里,镶嵌着精致的金属槛条,墙上还装饰着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的画,有些还是他画的。墙角几个迭在一起的樟木箱上铺着一条花样繁复的手工装饰毯,复古的皮质沙发与现代感十足的大理石茶几混搭,无一不显出店主的个人品味。不过穿插在整个咖啡馆里最亮眼的布置,当属那些造型奇异的花卉,让整个空间透着一股不羁的艺术气息。 看着那些造型各异的奇花,他的思绪不由被牵引到昨晚‘花卉供应商’那通电话。 “池先生,今天这么早?”店员张佳佳笑着打招呼,男人长得过分惹眼,一眼就从客人里认出他,只惊讶于他这个时间点造访。池易临虽是常客,但通常都在晚上过来,早上来还是头一次。她知道池易临是来找欣以沫的,她一直以为两人是普通朋友,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瞥到两个人躲在工作间的帘子后面热吻,立刻明白了他们的关系。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家店长和另外两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巧在他们三个从未在同一时间出现过,她总暗自佩服自家店长的时间管理能力。张佳佳是个机灵姑娘,她从不会背后八卦老板,而且手脚勤快,懂得随机应变。这也是欣以沫平时不在店里放心让她打理的原因。 “嗯,想来尝尝新品。”他笑着回应,目光却越过操作台,搜寻着欣以沫的身影。 “啊,店长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本来说好的新品要延迟到下周了呢。”张佳佳慌忙解释,其实在替欣以沫圆谎。欣以沫早就交代了,今天不进店,而且新品本就安排在下周才上。 欣以沫绝对算得上是张佳佳的恩人和贵人。张佳佳两年前辍学,为了渣男离家出走,被他弄到流产,还骗走了积蓄,当时她和渣男就是在bittersweet闹分手,是欣以沫帮她教训渣男,还收留了她。她身体不好的那段时间,欣以沫给她带薪休假,不仅如此,她还出钱给她报了夜大。她知道当时咖啡馆的生意并不好,欣以沫为了交上店租经常瞒着大家去做兼职补贴开销。所以张佳佳对欣以沫感恩戴德,又非常欣赏她的为人。 池易临礼貌点头,他点了杯咖啡,要了份三明治,转身走到自助台旁边。他注意到架子上的新品宣传页已经更新,明明白白标注着上新试吃日期是在下周。他眸色微暗,视线移向墙上的碎木屑留言板。留言板很宽很长,比一般咖啡馆里那种要大,上面钉着密密麻麻的留言条,还有些常客留下的拍立得照片、明信片等,能看出有不少回头客。 “麻烦一下,别告诉你们店长我来过。”他转头笑着拜托店员,一边从书夹里取出一张稿纸,撕下其中一部分,将其轻轻钉在留言板上,而后随便找了个空位落座。 那部分他做了些修改,依旧是书中女主聊到‘情感多态性’,在与男主互动的情节里,增加了新的内容,里面提到男主将锁骨下被她涂鸦的那小片星图纹在上面,其中一颗特别闪亮的星星,恰好对应女主锁骨下方的那颗小痣的位置。 是他对她的表白。 两年前,他创作遇到瓶颈,无论如何都写不出结局,也找不到灵感。他无意间来到bittersweet,却看了场好戏,当时欣以沫帮如今的店员小张手撕渣男,还当场收留她。他当时就觉得这女人很有意思,但也认为那种三分钟热度的好心泛滥持续不了多久。从那之后,他隔三差五就会来bittersweet,总是挑个角落位置,有意无意观察她,仅仅想收集点写作素材。却想不到,她竟然坚持到了现在,经历了交不起店租,雇不起店员,生意惨淡的日子,都没让她想过放弃。他还偶然得知,有个店员因为家境不好喜欢贪小便宜,偷偷拿走店里的纸杯和一次性刀叉,欣以沫知道后不仅没有责难,反而主动拿了些给他,告诉他这些是店里用不完的。他觉得她总有股倔强的干劲和自信,让他着迷。 池易临真正意识到喜欢上她,是一年前一个晚上,他像平时一样坐在bittersweet角落写东西,那天晚上十点半,店员都下班了,本来已到了打烊时间,但池易临灵感涌现,一落笔就停不下来,欣以沫不想打扰他,所以默默留下等他。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凌晨一点多,外面下着暴雨,将两人困在咖啡馆里,池易临连连道歉,欣以沫反而给他续上咖啡,坐到他身边跟他聊天。聊着聊着,她因为实在太累,倒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很熟很香,他不忍心吵醒她,于是由着她睡去。看着女人的睡颜,他心动了,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这么近距离看着她,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暴雨还下个不停,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怀里睡着了,羞得想要起身,却被他一下子吻住。欲火燎燃一发不可收,热意沸腾的两人尽情释放情欲,在bittersweet的每一处都留下他们的馨香。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 池易临离开十几分钟后,咖啡馆的风铃再次响起,一道颀长的身影也同样不期而至。 “和那个男人有关么?” 来人是温泽。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张佳佳也一眼认出来,慌忙笑脸相迎,“温先生,店长临时有事,今天不进店,还有新品也延期到下周了……” 张佳佳以为来人和池易临的目的一样,不假思索一顿糊弄,却不想弄巧成拙,在温泽眼里破绽百出。更何况欣以沫根本没跟他提过有关新品的事情,再看她这着急解释的样子,其意图已不打自招。 “没事,我不找她,顺路过来喝杯咖啡而已。”他礼貌一笑,不动声色,举手投足透着惯常的优雅风度。 “哦哦,好的,温先生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多谢。” 他转身向自助台走去。 本来每个周六他都要回医院总部开一天会,不过今天临时调整了时间,才想过来看她,没想到扑了个空。 欣以沫总说自己周六在咖啡馆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他余光扫过一旁的留言板,职业习惯让他一眼就发现那张与众不同的稿纸。 细腻的纸张上,着落的钢笔字迹十分漂亮,笔锋劲拔有力,字型洒脱不拘泥。更重要的是,字里行间描述的女人和欣以沫的外貌习惯特征惊人相似,且里面提到的有关‘情感多态性’言论,还是不久前他告诉欣以沫的。 温泽呼吸一滞,不由拆下钉子,将稿纸取下,凑到鼻尖轻轻嗅闻,纸面上散发出淡淡的巧克力味,夹杂着些许酒精气。 不知怎么,‘酒心巧克力’这个称呼突然浮现出来。这是欣以沫通讯录某个人的名称。当时他问过她,她说是以前大学同学的绰号。 温泽眉宇微蹙,将纸钉回原处,找了个位子坐下,心思却飘向了远处。 想到两年前,欣以沫自己找上门,到他的心理诊疗室申请做兼职,他给她面试的时候问她原因,她竟然直言不讳说自己缺钱,说他诊疗室的地理位置离她开的咖啡馆近,才选择这里。 她当时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坦率又不矫情。 回想当时又对比现在,他不由轻笑一声,顺手接过店员递来的冰拿铁,将纸巾折迭成三角形放在咖啡边上。 * 欣以沫和辰希言一直做到下午四点多才停歇。 爱后馨香溢散在整间屋子里,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腻在一起,窝在沙发里,准备待会儿再去洗澡。 这男人实在太猛,弄得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一点不想动弹。她光裸的身体附着在他身上,随他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 视线下方,男人的性器处于半软状态,显然还能继续,但考虑到她体力已经全部被抽空,只好作罢。 他大手钻进她的发丝,抚摸着她的面庞,在她太阳穴处落下一吻,薄唇轻启,“沫沫,我爸妈一直说想见见你,要不下周…” 这话一下触到她的敏感神经,她突然来了精神,条件反射抬手拦在他唇上,不让他继续,“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干嘛急着见家长……再说我觉得心理上还没这方面的准备。” 她不想男人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这可能会导致他们关系的终结。 辰希言拧了拧眉心,每次一聊到这个话题,她就展现出异常抗性,不仅如此,她也从不带他去参加朋友聚会,甚至在她的咖啡馆,都要和她保持距离,生怕被人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撩开披散在她颈肩的发丝,让那个被他烙下的鲜红心形吻痕清晰展露出来,思索片刻,语气微沉,“和那个男人有关么?” “……什么?”欣以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话锋转得她猝不及防,又想着自己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应该没出过什么明显纰漏。她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抬眼望向他,疑惑道,“什么男人?” 伪装(含女口男) “就是你ins上晒的那张照片里的男人。”他语气冷冷,克制着情绪,但她还是能听出他的不高兴。 “呃……我不是跟你说过,那就是书友会大家一起聚会嘛,那个男人是个小说家,和每个粉丝合影都是这pose,这你也要吃醋吗?” 虽然她早就跟他解释过,那只是书友会的普通朋友。但在她晒过的所有社交照片里,只有这一张是跟男人靠在一起合的影,实在有点刺眼。他本来选择无视,不过今天又聊起了这个话题,干脆就摆上台面来说。 “写的什么小说?” 欣以沫想起,池易临那本印刷的样书正好还在她包里,“我给你看就是了。” 她侧身从边几上拿到包,从里面翻出那本样书,封面是空白的,也没有作者名,所以她很放心地塞到辰希言手里,“这本就是样书,书友会上人手发了一本的,你随便看。” 辰希言接过书,随意翻动浏览,书里还夹着他送给欣以沫的花瓣书签。就在这时,页脚下的装饰图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朵形状奇特的花,花瓣如同漩涡般层层迭迭,中心处微微凸起,边缘处有细小的锯齿状纹路,和他实验室里培育的品种如出一辙。而且这种花并未装饰在bittersweet,是他私下送给过她的。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一瞬。 心中涌起的异样,随字里行间的内容,不断攀升。 小说里女主角的言行举止,外貌特征,甚至锁骨下方的小痣,都与欣以沫惊人相似。 她是仗着他没戴眼镜,看不清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把这种东西递到他手里? 她是不是忘了,他是轻度远视,可不是重度近视。 “写的不错。”他语气敷衍,实在看不下去了,啪——地合上书,强压心中的复杂情绪,明白当面是问不出什么。 他决定自己去弄清楚,等证据确凿,她就无从抵赖了。 * 周日中午,晴天白日突降暴雨,幸好她在暴雨下来前,已经到了温泽家里。 她每周日都雷打不动和温泽约会。 他住在远郊一栋半山别墅里,她从家里开车过去要一个小时左右。不过这地理位置她很满意,至少能完全躲避其他两个男人,即便街上闲逛,也没机会撞上。 落地窗外雷雨交加,天色昏如傍晚,别墅客厅里,浓烈的情欲四溢,好似分不出白天黑夜。 温泽悠然靠在落地窗旁的酒红色单人沙发里,大敞的黑色睡袍耷拉在两侧,里面一丝不挂。 欣以沫正跪在他岔开的长腿之间,抓着那根高耸的肉棒,忘我舔舐,眼里溢满了欲望。 她赤裸的身体上,裹着一条透明的蕾丝围裙,身后紧紧系着一个精美的蝴蝶结,丝带将她的腰线勒出诱人的肉感,垂下的长丝带伴随她身体微微起伏的动作,时不时扫过汁水淋漓的小穴,沾得湿透,弄得她越发燥痒难耐。围裙裹得有点紧,每每呼吸加快,她起伏的胸乳就会被蕾丝的线头蹭得酥痒,特别是那两颗早已变硬的粉嫩乳头,全然不知羞耻展露在男人眼里。 这是她和温泽喜欢玩的‘裸体围裙’,欣以沫也是由此获得灵感,才会突发奇想在辰希言那儿也搞出了这样的活动,只不过在他那儿是她要求他穿。 温泽手腕上绕着他平时惯用的小怀表,细金链子在他苍白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随意垂下,不经意间透着矜贵。他指腹抚摸着手里的怀表,居高临下欣赏着女人含舔他肉棒的模样。 她秀眉微蹙,漂亮的脸上晕染着绯红,小嘴侧过来沿着茎身由下往上舔舐,舌尖落到那红润饱满的龟头上,一边调皮打着圈,一边抬眼看他的反应。 男人粗长的肉棒很硬很烫,在她手心微微搏动,舒张的毛孔里溢散出的那股苦橙香沁入鼻息,让她神思迷离。她喜欢假装被他催眠,偶尔玩一下乖乖服从的角色。 这男人最有魅力的,莫过于此刻那不同于平日的凌厉目光。日常里的温柔暖意,都只是假象伪装。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即便胯下那巨物已经硬烫得这般,他眼里依旧不见波澜,那凝着她的微冷视线,实在让她着迷。 坐上来,自己动 她就喜欢这样扒开他的伪装。 滚烫硕硬的龟头,在她舔舐的节奏下不停撞击口腔内壁,茎身上凹凸的经络,一次次被她渡上自己的津水。热意自上而下冲出小穴,淫水不住淌到她的脚跟上,染湿了地毯,她不由蜷起脚趾,抬眼看他,视线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划向他轮廓分明的俊脸,高挺的鼻梁上,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情绪隐藏在翕动的睫羽之下,难以研读。就着窗外交加的雷雨,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神秘感。 嘀嗒——嘀嗒—— 不知为何,那怀表里指针的走动声,竟如此清晰可闻,甚至没被狂风暴雨掩埋。 “我舔得舒服吗?”她挪了挪身子,站起来,本应该跪得酸麻的腿脚,倒是一点没事。 “坐上来,自己动。”他微微一笑,温润的嗓音与那狰狞肉棒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不是一体。 她异常乖顺,红着脸分开腿,跨到他身上,握着那染满她津水的滚烫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几下,身子一沉,坐了下去。 “唔……” 滚烫的龟头劈开两瓣阴唇,呲着淫水重重碾入穴心。 瞬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冲上脑髓,爽得她淫水直流。 她双手撑在他起伏的胸膛,身体忍不住一上一下自己动了起来。 “舒服么?” “嗯唔……好舒服……” 湿漉漉的小穴贪婪吞吐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好像永无满足的尽头。 温泽的喘息明显加重了几分,急促的呼吸,让他紧绷的腹部变得壁垒分明,只是他的手依旧抚摸着怀表。 “揉自己的奶子给我看。”他的话像是温柔的命令,却令她莫名想要顺从。 她娇喘着将手放到自己丰硕的乳肉上,隔着蕾丝围裙,揉捏聚拢,仿佛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完全沉溺其中。 嘀嗒——嘀嗒—— 秒针的拨动声再次传入耳畔,过分突兀。 就在这时,男人的长指间不知何时夹着一颗巧克力送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她含了进去,咬开来的时候,酒心蔓延在她的舌苔上,让她回味无穷。 是酒心巧克力! 嘀嗒——嘀嗒—— 清晰的指针声仿佛与窗外的雷雨声完全剥离,强烈的不安,让她心不由一阵狂跳。 “……啊……唔!” 一整窒息感伴随大口呼入的空气涌入肺腑,浑然清醒之时,便见茶几对面的男人,正优雅地将怀表的盖子盖上,靠入椅子里。 “味道怎么样?” 男人眼尾卷起弧度,冲她微微一笑,黑色睡袍完好地穿在他身上,桌上一盒打开的巧克力少了一颗,正在她嘴里慢慢融化。 她倏然惊觉自己正坐在那张酒红色的真皮沙发里,红扑扑的脸蛋突然煞白,一脸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连衣裙完好地穿在她身上,内裤却不知何时完全湿透了。 窗外晴空万里。 雷雨似乎从未到访。 她竟然被他催眠了! 让我看看有多湿 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洒在欣以沫身上,她却感到阵阵寒意袭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回想起之前那些所谓的“催眠游戏”,她总是配合着他,假装陷入催眠状态。那时的她还暗自发笑,觉得催眠不过是哄骗人的把戏。可现在,这个认知被彻底颠覆了。 “你催眠我……”她的声音微颤,既是陈述,也是质问。 温泽靠在她对面的椅子里,黑色睡袍衬得他的皮肤越发苍白。他笑而不语,神色平静得让人心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强迫自己直视温泽的眼睛,“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 “准确来说,从上周三就开始了。”温泽的声音依然温柔,却让欣以沫感到一阵恶寒,“但对你来说,应该是从今天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 欣以沫一阵后怕,她想起上周三在他诊室的时候,他提过周日上午要下暴雨,让她早点出来,免得路上堵车。但其实天气预报并没有相关的信息,原来那个时候,他就不断给她施加暗示。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处心积虑。 欣以沫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盒精致的酒心巧克力上。温泽今天特意准备这个绝非巧合,“酒心巧克力”是她给池易临起的绰号,这个男人是给了她明显的暗示。 她有没有在被催眠的状态下,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被你催眠的时候,我……都说了些什么?”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温泽起身,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踏在她逐渐加快的心跳节奏上。 欣以沫下意识想从沙发里起来,却浑身无力地被沙发困住。 他缓步走到她身后,双手自然落在她肩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修长的手指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她白皙的颈肩,那里贴着一块肉色的创可贴。是为了遮盖辰希言留下的吻痕。 温泽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创可贴的边缘,欣以沫如触电般迅速抬手拨开他的手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温泽轻笑一声,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起缕缕细密的战栗。 “是有什么小秘密不能给我看?”他的手指从创可贴上松脱,温雅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划过欣以沫的神经。 创可贴下那个吻痕仿佛在隐隐发烫。 “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真不像你……唔!” 不等她说完,男人的手已顺着她的肩膀滑到锁骨,在那颗小痣上顿了顿,而后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挑开文胸,揉上那软热的乳肉,一边用指腹刺激她的乳尖,一边将脸在她耳根煽风点火,“哪里不像我了?” “唔……不要……”她浑身漾起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一股股湿意在穴处蔓开,仿佛刚才的“性爱”还在延续。 她不自禁昂起下巴,张开的小嘴被他的薄唇顺势堵住。 随即,他的轻喘伴着那股湿润的热意,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唇齿。 接吻的啧啧声霎时夺去了她全部的思考。 “腿抬起来,让我看看有多湿。” 又要高潮了 po18.info “唔……” 她张开双腿,一左一右搁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裙摆从白嫩的大腿滑到小腹,露出的小穴被湿透的白色内裤牢牢裹着,勒出一道淫靡的肉缝。 仿佛是在验看刚才催眠的成果,他垂眸望向女人湿透的穴处,发出一声饱含欲望的赞叹。 随即,男人另一只手伸向小穴,指腹在那濡湿的内裤布料上划出一抹黏腻的淫液,凑到她唇边低语,“比我想象得还要湿。” “啊……不要……” 她腿心刚因触摸的刺激朝里挤弄,他长指已顺势揉了上去,隔着内裤,循序渐进摩挲着轮廓饱满的阴唇,另一只手也不忘揉捏乳肉,弄得她呼吸急促。 那指腹在凹陷处稍稍用力,便让内裤深深陷进肉缝卡住,两瓣阴唇随之暴露出来,异物的刺激感,让淫水不知羞耻喷溅出来,嗞——得他满手都是。 “怎么碰一下就高潮了。”一声轻笑从他喉咙里溢出。他的吻蜻蜓点水落在她唇上,眼里含笑,饶有兴致观察她的反应,手上的动作随之变本加厉。 虽然隔着沙发靠背,但她能想象到,此刻男人身下那巨物一定已经硬得吓人。 “唔……别再弄了……受不了了……想要……” “有多想要,告诉我。” “温医生……我、我要……要你的大肉棒肏我……快点……” 她的声音像高浓度催情药,刺激着他早已臌胀的欲望。 他沉沉喟叹一声,腾出双手,动作利落地将沙发,连同她整个人一起转过来对向他。 她身体随外力一晃,待沙发稳下来,抬眼便见男人裆部那惊人的突兀,已将睡袍撑起一个骇人弧度。 他猛地抽掉腰间束带,睡袍松开,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腹棱线,和下身的深灰色内裤。他动作利落地将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狰狞巨物噗通——弹出,森然高耸,气血充盈。他俊美的身形,被暖阳勾勒得光影分明,宛如油画绘卷。 他长腿逼近,嚓——地将卡在她穴缝的内裤撕掉。 动作优雅且粗暴。 被撕烂的内裤一部分被丢弃在地毯上,还有一部分卡在她腿根,看起来淫靡异常。他抬起女人的双腿下压,让她整个下体仰天翻开。 她整个人随力道陷在沙发里,腿面隔着裙子布料摩擦着胸乳,凉意不停灌入翕动的濡湿花穴。下一秒,那根滚烫的肉棒已抵上来,肆意摩挲肉缝。 “啊,温医生,快点进来……唔……” “嗯,不安分的病人,要好好治治。” “……唔!”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wenwu.v ip “嗯,哼。现在就给你打一针。” 他猛然闷哼挺胯,硕硬的龟头强势撑开阴唇,重重碾入甬道。 粗长的肉棒才插进去半截,淫水就如止不住的水龙头喷溅出来。 他不如她这般急切,一边游刃有余地挺动,一边刺激她的g点。 她感到滚烫的肉根在体内不停刮挠,却没插到底。龟头顶端不停精准地撞击g点,刺激得她汁水泛滥,又渴望更多。 被渡上爱液的肉棒在日光下泛着淫靡水色。那根巨物又硬又烫,茎身不停摩挲着紧致的穴肉,伴随阵阵黏腻的水声,进进出出,研磨出细密的淫汁。 她淫喘着,脚趾紧紧内扣,满脸羞红地偏过头去,含着自己的手指,口舌生津,感觉一阵阵高潮在小腹翻涌不停。 急切期盼哪个未知时刻,他会突然整根突入,彻底将她贯穿。 那一刻来得猝不及防。 “啊唔!!” 他毫无征兆地重重一顶,整根肉棒全都被贪婪的小穴吞没。 啪啪啪啪—— 还没缓过神来,他已经加重力道肏干起来。 两具下体撞击的声音异常淫靡响亮,搅出的水花,仿佛晶莹的露珠。 要爽死了! 她后背在一次次顶肏下陷入沙发里,保持着小穴朝天翻开的姿势,每一次捅入都能直达蜜穴深处,一次次用几乎将她贯穿的力度撞击着富有弹性的子宫壁。 性器的进出过程,在阳光下暴露无余,小腹被不停填满,这个过分羞耻的姿势,仿佛能看到肉棒在体内隆起的轮廓。 又要高潮了! * 亹亹不倦的抽插持续进行着。 她以为快要抵达终点,对他来说才刚开始。 他从‘催眠游戏’里了解到的,远不止她以为的那么浅…… 被撞破 * 两周后的一个周六,阳光明媚,池易临的新书签售会如期举行。虽然这个消息他只在ins上发布了,不过还是有不少媒体闻风而来。 这天,欣以沫向辰希言和温泽声称要和闺蜜去短途旅行。她甚至特意和闺蜜串通好了,以防两个男人起疑心。实际,她早早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了池易临的签售会现场。那天他在bittersweet留下的手稿被她发现了,这样的表白着实浪漫,弄得她心里喜滋滋的。 池易临知道欣以沫不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但再叁考虑后,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确认他们的感情。 他打算在签售会上公开向欣以沫求婚。 签售会在一个现代美术馆里举行。现场人头攒动,粉丝们兴奋地排队等待签售。人群角落里,有两个不期而至的身影隐匿其中,他们正是辰希言和温泽。两人互不相识,目光却都不约而同锁定在刚刚进入会场的欣以沫身上。 会场里人很多,欣以沫压根没注意到辰希言和温泽,视线越过人流与池易临交换了一下,便假装粉丝排进了队伍里。 就在这时,一位记者突然向池易临抛出一个敏感问题:“池先生,您有女朋友吗?” “当然有,她就在会场里。”池易临勾唇一笑,视线直直锁定在队伍里的欣以沫身上。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好奇四顾,欣以沫却顿时感到一阵慌乱。 她刚想逃走,池易临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她身子一僵,不想让他难堪,只好勉强配合着他的动作。心里却一顿不爽。 池易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对着记者递来的麦克风说道:“这本书的创作灵感全都来自于我的女朋友。今天,我想借这个特别的日子,正式向她求婚。”池易临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祝福。 阴暗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却满头阴霾。 欣以沫心中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池易临当众求婚的声音如雷鸣般撕扯着她的耳膜。她的脸颊烧灼着,手心里渗出了冷汗,内心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 欣以沫的恐婚源于她对家庭关系的深刻观察和个人经历。她的母亲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父亲是大学教授,表面上看似和睦的家庭,却隐藏着情感的冷漠与疏离。尽管在公众面前,她的母亲总是微笑着,展现出优雅的形象,但在家中,欣以沫却感受到的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刻薄的对待。她的父母对她的要求极为严格,几乎没有给予她童年应有的乐趣和关爱。 在这样的环境中,欣以沫从小就缺乏家庭的温暖,看到母亲在舞台上光鲜亮丽,而家里的氛围却如冰冷冬天,让她对爱情和婚姻产生了极深的质疑。她亲眼目睹父母人前“恩爱”,人后冷漠互不关心。他们有各自的情人,彼此心知肚明互不干涉,却因为家庭财产问题,始终维系着名存实亡的婚姻。 她大学一毕业,就迅速脱离这个家,自己打拼生存。每在家里多呆一天,都会让她极度窒息。 对于欣以沫来说,婚姻是对家庭模式的重演。她害怕重蹈父母的覆辙,害怕在婚姻中再次体验到冷漠与孤独。 而如今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池易临却毫无顾忌地将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她快要窒息了。 完全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 就在周围的欢呼声与祝福声在她耳边变得模糊,她游移的目光却发现了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影! 四人同居协议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欣以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看到辰希言和温泽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中。 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一股强烈的逃跑冲动涌上心头。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她用力挣脱了池易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挤过人群冲出了会场。 池易临心一紧,迅速让助理维持现场继续售书,自己顾不得形象,拔腿就追了出去。 人群里的辰希言和温泽,也快步跟上。 欣以沫跑到美术馆外的绿荫小径,感觉肺部快要爆炸了。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就在这时,一只带着焦急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就想给你个惊喜,无意把你吓到……”池易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他伸手想抚摸欣以沫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他深吸一口气,尝试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宝宝,别生气了好吗?” 欣以沫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冰冷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他叫你什么?” 她猛地转身,看到辰希言站在那里,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温泽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看着在场叁人,脸上划出一抹看似温和的微笑,“终于到齐了,真不容易。”他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 欣以沫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戏剧中,叁个男人竟一起出现在她眼前! 她此刻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感到呼吸越发困难,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她本能地向后退去,却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冰冷的水泥墙壁贴上了她的后背。 扑通——扑通—— 叁个男人同时将她逼入墙角。 池易临眼中闪烁着困惑,辰希言的目光冷峻如霜,而温泽则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叁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汇聚在一起,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欣以沫感觉自己像是被囚禁在叁面镜中,无处可逃。 她的视线在叁人之间游移,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忽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模糊。 她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失去意识的刹那,她隐约看到叁双手同时伸向她,同时抓住她下坠的身体。 * 欣以沫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酒店天花板。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思绪逐渐回笼,晕厥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叁个男人,修罗场,逼问……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让她再次感到一阵晕眩。 茶几旁,叁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池易临眉头紧锁,手指烦躁地敲击着桌面;辰希言则靠在墙边,双臂环抱,眼神冰冷;温泽双腿交迭坐在单人沙发里,一如既往挂着礼貌疏离的微笑。 看到这叁人,欣以沫的心脏猛地一沉,头脑的混沌瞬间被惊恐取代。 这下是真逃不掉了! 她下意识地想躲回被窝,却被男人们发现了动静。 “醒了?”温泽率先开口,语气依旧平静,却让欣以沫感到一丝寒意。 “我……你们……”欣以沫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 欣以沫还没来得及回应,辰希言冰冷的声音便插了进来:“我们全都知道了。” 她脸色骤然惨白,一阵阵恶寒上背,浑身细胞仿佛被冻结。 “'花理'、'温医生'、'酒心巧克力'……不得不说,很有创意。”池易临苦笑着,长指钻入额前的发丝捋了捋,语气里满是无奈。 叁个男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却都透露出同样的愤怒和无奈,显然在她晕厥之时,叁个男人已经互通了消息,将她那些可耻的小秘密全都扒得精光。 温泽目光扫过另外两个男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既然没人愿意退出,我建议按我的方案来。” “我没意见。”池易临表示赞同。 辰希言虽然不情愿,但也“嗯”了一声,默认同意了。 “……什么方案?”欣以沫心头一紧,一下子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 她走到茶几旁,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份手写拟好的协议,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人同居试婚协议书 被辰希言压着猛肏,在温泽面前持续高潮 * 对于这份荒唐的协议书,叁个男人并没给她否决权,口口声声说是对她最温柔的惩罚。 同居地点选在温泽所有的一栋位于市中心的别墅里。叁个男人各选一间卧室住下。试婚规则为每周轮换一人和欣以沫体验婚姻生活,试婚期间“夫妻”必须以老公老婆相称,包括社交活动亦然。试婚为期一年,结束后选出最终结婚对象。 她本以为这是个和平相处的协议,最后是否结婚都取决于她。既然叁个男人坦然接受彼此的存在,局面也没像想象中那么难以收场,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也省得她‘时间管理’,一起住反而变得更有意思。 她想得太好太理想,住进去才发现被他们诓了! 万万没想到,这完全是他们对她的变相报复! …… 第一周试婚对象是辰希言。 本以为是最好拿捏的,却想不到是噩梦的开始。 一大清早,她就被性欲旺盛的辰希言强迫躺在冰凉的餐桌台面猛烈肏干。 玻璃台面的凉意紧贴脊背,她双腿挂在男人肩头,被他硬烫的性器凶狠突入。 她身上薄透的浅蓝色睡裙,被男人扒开,雪白的丰乳暴露在外,随肏干的节奏肆意乱晃,淫靡异常。 “老、老公……这里是公共区域,随时会被看到的……” 她尝试用协议规则说服他停下,但男人恍若未闻,居高临下盯视着结体处那汁水淋漓的穴口,她躺在桌面上那秀色可餐的模样过分诱人,惹得他喘息越发粗重,“你这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希望被看到。” “乱说什么……唔……不要!” 不等她反应,男人猛然加重了力道,粗长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肆意乱搅,肉穴不停被强行撑开,啪啪啪——的结体声混合着淫靡水声,响彻了整个餐厅。 强烈的生理刺激,爽得她忍不住扣紧脚趾,下身也不住贴合着男人的肏动节奏,主动迎上去。 就在偏头之时,温泽的身影突兀地闯入她的视线,吓得她小穴一缩,猛地一夹,刺激得男人头皮一麻。 “嘶……别夹。” “老公……有人来了……快、快停下……” 辰希言没有转头,余光早就察觉到温泽走来,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明明说要停下,为什么你越来越湿了。” “唔……不……” 穴里又是被巨大的肉棒重重一顶,强烈的冲击感刺激得一股股淫汁要冲出来,又被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堵进去。 “早啊,两位。”温泽平静突兀的声音,在淫靡的交合声中显得格格不入,伴着他那惯常的微笑,猝不及防闯入两人的安全距离。 他手里端着香飘四溢的早餐和一杯咖啡,毫不客气地在欣以沫面前坐下,熨烫整齐的西裤间,不知何时支起一个突兀的大包。 温泽一边看似秋毫无犯地享用早餐,一边肆无忌惮‘欣赏’着眼前的艳景。 欣以沫羞愤难当,双手挡住胸乳想要起来,却被辰希言强行压着,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胀硬,肏干也来得越发凶猛。 “不……不要……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虽说跟叁个男人早就发生过无数次关系,但这样被奇怪地看着,竟然让她如此羞耻,恨不得挖个坑钻下去。 一股股湿热含住不停进出肉穴的阳根,那极其淫靡的过程被温泽近距离“观看”,弄得她受不了想要高潮! “看到有人过来,就忘记怎么叫了?”辰希言冷冷吐出一句,看着她欲拒还迎满脸高潮的模样,不禁蹙了蹙眉,将她挡在胸口的手扒开,大手扣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摁在小腹上。白花花的奶子失去遮挡,被她双臂挤压到中间,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色情,晃动时挤出的沟壑也越发深邃。 “唔……老、老公……啊!” 她知道此刻不叫,辰希言只会变本加厉,她羞耻地别过头去叫了一声,却正好对上温泽的视线。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眼尾卷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即便身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凸起,却还是不失优雅地咀嚼盘中早餐。 盘子和咖啡在不停震动的桌面上咯吱作响。 她秀眉微蹙,被肏得梨花带雨,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微张的小嘴里满是淫靡水色,下体不住分泌淫液,一股股高潮在小腹翻涌。 “你看着谁在叫老公?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唔唔……老公……”她微微正过脸,对上辰希言那欲火中烧的视线,只感觉捅入体内的欲望在持续膨胀。 与此同时,温泽餐盘里的沙拉也越来越少。 “说清楚,是谁在肏你。” “是、是……老公……是老公在肏我……啊啊……” 羞耻的话语从嘴里脱出的刹那,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同一时刻,抽插戛然顿止。 “……唔!!” “全都射到你子宫里。” 只觉滞留体内的肉棒,在穴壁上微微搏动,一股股精华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身子刚因高潮虚脱要软下来,那滞留体内的性器竟然又硬了起来。 不仅如此,温泽也挪开椅子站了起来,那西裤间的突兀刚好怼入她的视线,仅咫尺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