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每个世界遇到的都是变态》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一) 时宜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其实只是炮灰路人甲部门的普通员工,只要老实扮演好自己的炮灰角色就能顺利完成任务。她的第一次任务并不难,就是扮演男主前期的炮灰同桌。 徐朝具有标准的男主配置,长得好家世好成绩好,还具有男主特有的特殊疾病——除了直系亲属外,他碰到任何人的皮肤都会发病,甚至严重得会过敏休克。直到他遇到了转学而来的女主,发现自己碰到女主后不会发病,然后两人开启甜甜的校园恋爱。这一切都和时宜没什么关系,她存在的意义就是暂时帮女主占着男主同桌的位置,然后女主登场后默默让位就行。不会在男女主的世界里留下一片云彩。 她已经和徐朝当了一段时间同桌了,距离女主登场还有一段时间,时宜感觉到一丝丝烦恼。基于徐朝的怪病,她每次都尽可能避免与徐朝的触碰,但两人是同桌关系,就算徐朝已经尽量遮住自己的皮肤,也难免会有触碰。每次看到徐朝因为自己的触碰而颤抖的身体,她都感觉到很愧疚。 这种状况时不时就会有,就比如现在。 时宜的橡皮擦掉在了地上,她下意识去捡,却碰到了好心帮她的徐朝的手。两人像触电般马上分开,刚捡起的橡皮又掉到了地上。 “抱歉抱歉。”时宜看到徐朝瞬间就泛红的皮肤,连忙压低声音道歉。徐朝写作业的时候会摘下自己用来防护的手套,幸好触碰得不多,时间也不长,他发病的程度不是很厉害。 徐朝垂眸摩挲着刚刚碰到时宜的手指,不同于自己微凉体温的温热仿佛还停留在手指上,光是这么想他都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热。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碰到更多的时宜。 徐朝压下自己脑海里疯狂的想法,摇摇头,“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好,我去帮你接水。” 顾不得现在是自习课,时宜就想站起来去教室后面拿一次性纸杯接水。但还没站起来就被徐朝一把抓住手腕。隔着薄薄的衣服也无法忽视的触感,让徐朝呼吸都变粗了。 “不用,别打扰到其他同学。你有水吗?” 满脑子都是男主病得更严重了想法的时宜下意识点点头,掏出自己的水杯,“有,给你。” 等到徐朝就着她的杯子吃完了药,呼吸平复下来和她道谢,时宜才后知后觉有什么不对。等等,这是她用过的杯子——男主用炮灰用过的杯子,这是允许的吗?! 时宜有些欲言又止,徐朝拿着她的杯子没有任何还回来的意思,“用过了也不好再还给你,我直接买下来吧。你扫我一下。”他掏出手机调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一中对电子设备的管理并不严,只要不在上课玩就行。 “直接扫付款码就行吧。”炮灰怎么能拥有男主宝贵的好友位呢? 徐朝却不赞同得皱眉,“都调好了,我下课转就行。再浪费时间就要被主任逮到我俩玩手机了。” 想到地中海教导主任喷火的样子,时宜不再有疑问,马上扫码添加。 刚扫她就反应过来,既然可以下课转账,为什么不下课再直接扫码付款,省的徐朝还要通过好友。但是看到徐朝已经通过了自己好友,把手机都收好后,她便没有再提出疑问。只是余光里那个杯子明晃晃摆在徐朝的桌子上怎么看怎么碍眼。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她有些怯怯开口,“那个……徐朝,这个杯子……” “嗯?”徐朝正在合拢笔盖,“我放学找时间会处理掉的。” “哦哦好。”时宜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但是目光不自觉被徐朝戴手套的动作吸引。 徐朝的手指很修长,是典型的手控都很喜欢的那一款,皮肤还很白,手套却是黑色的。黑白的极致对比,让时宜觉得每次徐朝戴手套的时候都超色的—— 当然,她也只能在心里垂涎一下徐朝的美色了。 真可爱。时宜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但是徐朝却觉得自己仿佛能在她遮遮掩掩的目光里高潮。对,就是这样,一直看着他吧。 徐朝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可能骨子里就是变态。除了变态,谁还会被心上人看一眼就兴奋,被心上人碰一下,就能立马勃起,硬得发疼呢? 出生就带有的怪病并不让他觉得烦恼,他可以借此躲过很多不必要的接触,他也没有触碰别人的兴趣。直到他遇到了时宜,世界上最最最可爱的时宜,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自己就无比想触碰到她,或者,被她触碰。 不过,在这之前,自己得提高下兴奋的阈值,毕竟—— 如果自己只是被时宜碰一下,肉棒就兴奋得吐水,想把时宜压在身下,像狗一样舔的话,一定会给时宜带来困扰的吧? 徐朝吃下药,闻着杯口残留的时宜的味道,不经意得想到。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二) 收到来自徐朝的消息提示音的时候,时宜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玩手机了。 【徐:今天谢谢你。】 【徐:对了,水杯多少钱?】 虽然说好的是下课给钱,但到了下课时间徐朝好像忘记了这回事,时宜也没打算提醒他。炮灰本来就该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所以炮灰的事儿被男主忘记不也是理所应当的吗?估计是徐朝晚上扔水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吧。 时宜打的不用谢还没发出去,徐朝就又是两条转账消息。 【徐:转账200】 【徐:转账5000】 多少?时宜差点手机没拿稳,她压根不敢点收款。 【十一:要不了这么多的,我就是学校门口随便买的。20就行。】 一直显示徐朝正在输入中却没有发过来,这让时宜有些忐忑,不会是男主这种天龙人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便宜货,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吧? 【徐:没事,收下吧。】 【徐:你应得的。】 她应得的? 时宜觉得自己悟了,多的钱肯定是男主的感谢费,用来还人情债的。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拒就不礼貌了。她开心地收了款,又觉得干巴巴收了钱不说话好像有点不太好。 【十一:对啦,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发完这句话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都过了这么久了还问这个问题,没话找话的样子也太明显了吧。可徐朝并没有给她撤回当什么都没发生的机会。 【徐:多亏了你,好多了。】 【十一:哈哈哈,是吗。那就好。】 【十一:对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发完这句话,匆匆结束话题,时宜就赶快退出了聊天,假装自己已经睡觉,不再关注徐朝有没有回复自己。所以,她并没有发现,一直秒回自己消息的徐朝这次却迟迟没有回复,而是过了几个小时,在她沉入梦乡后,静音息屏的手机才因为消息提醒亮起微弱的光。 可爱。 可爱。 好可爱。 乖乖收了他转账的宝宝好可爱,努力没话找话的宝宝也好可爱,主动和他说晚安的宝宝更是可爱的他心软…… 缓缓喝下一口水,徐朝还有些回味地细细舔过杯沿,幻想着这个杯子曾经的主人用它喝水的模样。两个人在间接接吻,一想到这点,徐朝面色就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粗喘着气,他点开了时宜的朋友圈,第一条就是时宜最新的自拍。 徐朝一手扒下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阻隔的肉棒就直接弹了出来,他将杯中剩余的水倒在手上,就直接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呼...剩下的水里会不会混着宝宝的口水?怎么办...宝宝甜甜的口水沾到了自己肮脏的鸡巴了……可恶的脏鸡巴,自己都还没怎么吃到宝宝的口水,竟然脏鸡巴可以吃到。 光是这么想着,徐朝就觉得手中的肉棒更硬了,手上的动作带着泄愤似的更是没有章法了起来。 “啊哈,宝宝,好棒...好爽。” 徐朝空着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细细描摹着照片里女孩的眉眼。良久,才随着一阵颤抖,浊白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徐朝亲了亲屏幕里时宜的红唇,才意犹未尽地去清理自己。 啧,没有宝宝的话,自己果然是没有办法尽兴的。 但是,宝宝不应该给自己一些奖励吗?徐朝将时宜朋友圈里的照片都存下来后冒出了一个想法。 是的,奖励。 自己没有用偷拍的宝宝的照片自慰,自己还克制着没有把脏精液射到宝宝照片上,自己还忍住了没有给宝宝直接视频?难道这么体贴的自己不该拥有一些宝宝的奖励吗? 徐朝一边这么想,一边带着笑容回复时宜的消息。 【徐:晚安。】 【徐:明天见。】宝宝。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三) “嗯?这个是给我的吗?” 时宜有些惊讶地看着徐朝递给自己的丝质手套。 “嗯,”徐朝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耳尖有些红,“我觉得可能我们两个都戴手套的话更加保险一下。”他又紧接着补充,“不好意思,都是我的原因。还要让你来配合我。” “没事没事,”时宜接过手套就要往自己手上戴,“这个主意很好嘛,双重保险!”她真心觉得这个主意棒呆了,主要自己不摘手套,不就不用担心会不小心碰到徐朝这件事了吗?总不可能脸碰脸吧。 但是,戴上手套后,她就发现这个手套尺寸明显的不合适,大了好多。 “啊?大了这么多,”徐朝看起来也有些困惑,伸出手想帮时宜脱下,“扔了吧。” 时宜却下意识躲过了徐朝的动作,两下就自己脱了手套向徐朝挥了挥,“我自己扔就好啦,手套我自己去买就行,不用你破费。” “……好。”徐朝没有再多说什么,“快上课了,等下课再扔吧。” “嗯嗯。”时宜点点头,随手就把手套塞进了自己的桌洞里。 这节课紧接着就是体育课,时宜忙着去操场集合,还经历了痛苦的八百米测试,等她再回到教室的时候完全把扔手套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了,徐朝,记得关门哈。”教室里除了徐朝仅剩的一位同学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他出门前还看了看正在认真翻书的徐朝,感慨都年级第一了还这么卷是干什么。 听到脚步声渐远,心思压根不在书上的徐朝才放心地从时宜的课桌里拿出她遗忘的那副手套。如果时宜在场就会发现,手套徐朝戴着完全合适。 “坏宝宝。”徐朝喃喃出声。 他有些遗憾地嗅闻着手套,时宜只戴了一小会儿,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气味。刻意拿自己的手套给宝宝,不就是为了能和老婆间接牵手吗?没想到老婆这点奖励都不给自己。 想到时宜跑完八百米气喘呼呼的样子,徐朝心疼的同时又有些遗憾,唉,为什么自己不能把老婆皮肤上的汗水舔干净呢?早知道自己应该体育课后给老婆的,没准手套上还能留一些老婆的汗水。 没关系,没关系,徐朝安慰着自己。以后能舔老婆的机会多的是,老婆的口水、泪水、汗水,甚至是小穴里流的水,他以后都会有机会舔干净的。这么想着,他握着没戴的手套,恨不得整张脸都埋在那块布料里。 “徐朝?你在干什么?” 安静的环境里突兀地出现少女惊讶的声音。 时宜是突然想起来手套没丢,急忙跑回来拿的。虽然第二天也能扔,不过她怕自己又给忘了,所以才选择了回来。远远看到自己班级所在的灯还亮着,她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班还没有锁门。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徐朝埋首闻手套这一幕。 她有些怀疑自己看到的,“这是……你给我的手套吗?” 徐朝身体一僵,表现得很惊慌,脸涨得通红。 “是的,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时宜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乱乱的,下意识顺着徐朝的话说,“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病好像加重了,好像和你有关。” “啊?”时宜连忙呼唤系统,问男主的病因为她加重了怎么办。 【男主病情加重可能会影响后续男主感情发展,请纠正。】 狗部门狗系统,没人告诉她炮灰还要干这种活儿啊! “那怎么办?” 徐朝低下头,语气有些不确定,“我也不太清楚,可能需要你帮忙。” “好。”想到刚刚系统的话,时宜毫不犹豫地答应。 因为视觉差,时宜看不到在她答应后,本来一脸愧疚迷茫低着头的徐朝,裂开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 宝宝既然不给他奖励,那么他就自己来取吧。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四) “那个…徐朝,我觉得有点奇怪欸。” 在答应帮徐朝的那一刻,时宜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因此和徐朝单独待在一个空教室里。 “有吗?”徐朝有些疑惑时宜的话。 时宜纠结地开口,“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微不可闻。 “哦,原来是这样。没事的,清者自清。”徐朝轻笑出声,“况且,我的请求有些特殊,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能放不开……” 徐朝并没有继续开口,时宜如他所料的顺着他的话提问,“什么?” “时宜。”徐朝轻声喊她的名字,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珍重,“我的请求是——” 徐朝这样的态度让时宜也不自觉端正起来,就在时宜专注的目光中,徐朝说出了他从第一次见到时宜就想说出的话。 “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吧。” 什么?什么?自己没有听错吧。 时宜的脸瞬间因为羞涩变得通红,触碰什么的,这种待遇真的是一个不久后就要灰溜溜退场的炮灰该有的戏份吗??? 宝宝脸红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可惜现在不能拿手机拍下来。徐朝面上不显,心里倒是颇有遗憾。 他觉得自己再不开口,面前的少女估计都要羞得冒烟了,“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稍微用手碰下我的手之类的吗?我想看看自己病得严重程度。” “哦哦,好。”时宜用手扇风,想驱散脸上的热意,怪不得要独处,这当着其他人面还得了。 徐朝并没有戴手套,一双手就摊在时宜面前。这还是时宜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徐朝的手,她才发现原来徐朝右手靠近手腕的地方还有颗小小的红痣,并不会影响手的美观,反倒给白玉一样的手平添了一丝色气。 时宜伸出手试探性戳了戳那颗痣,徐朝就抖了一下,吓得她马上收回手,“不好意思,难受吗?” 徐朝咽下嘴边的呻吟,这可是宝宝第一次主动碰自己啊,幸好自己之后要把这个教室的监控调出来保存。他摇摇头,“没事,可以做更多的。”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时宜便放开了些胆子。 更多?怎么更多?总感觉如果直接牵手的话他会受不了的。 时宜这么想着,右手食指却顺着徐朝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勾画,她的力道并不重,就像一片轻轻的羽毛挠在徐朝的手上和心上。 “真的没事吗?” 徐朝瓷白的手已经泛着红,细微颤抖着,闭着眼咬着唇,怎么看都不是没事的样子。 “没事...继续。” “好吧。”不知道为什么,时宜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变态,对徐朝动手动脚。 她不再勾画徐朝的血管,而是直接勾上了他右手小拇指。徐朝却直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并且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拉近了怀里。 “你!”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时宜还没反应过来挣扎。 “宝...抱歉,我现在有些难受。”徐朝弯腰,头搭在时宜的肩膀上,呼吸间的热气打在时宜的颈侧。 “啊?那你的药呢,在哪儿?”时宜想抽回被徐朝握着的手,帮他找药,但是徐朝察觉到她的动作却握得更紧了。 “没...没戴。”徐朝好像是想摇头,在时宜肩窝蹭了蹭,“借我靠一下就行。”他特意避开了下身的触碰,怕时宜察觉到他的鸡巴已经硬的想顶穿裤子了。 “真的吗?那你把手松开呀,一直握着岂不是更难受。” 时宜有些疑惑地开口。 “……”徐朝默默松开了握着时宜的手,两只手都虚虚环着时宜的腰。时宜长长的发丝时不时扫过他的脸,鼻尖还全是时宜的香气,让徐朝恨不得醉倒其中。 好一会儿,徐朝才平复下来,万般不舍得松开了时宜。 时宜看到徐朝现在还轻轻喘着气,连头发都有些汗湿,眼尾红红的,眸子都有些水润,无端地让人觉得他整个人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以后,还得辛苦你了。” 在不久之后,才理解到徐朝话里深意的时宜只想给现在的自己两巴掌,徐朝怎么会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呢?他可是一只吃不饱,贪得无厌的恶狼啊。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五) 徐朝坐在电脑前,翻阅着时宜的照片。他近期很是苦恼,在没有碰过宝宝之前,他以为自己能够碰到宝宝的手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但是事实证明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不够不够不够。这是灵魂深处的喊声,徐朝每一寸血肉都叫嚣着不够,只是碰到时宜的手怎么足够呢?人心总是贪婪的,恶狗的胃口已经被打开了,如果不继续投喂,肯定会噬主的吧? 现在自己这条狗还能控制,宝宝还能一点点投喂。如果饿狠了,直接将宝宝整个吃掉怎么办?宝宝如果不提前适应的话,以后一定会被顶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所以啊,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帮宝宝呢。想到今天自己要做的事情,徐朝就感觉到身下的肉棒已经开始肿胀翘起。 不过,现在可不是自慰的好时机。看到手机屏幕里不断向自己靠近的红点,徐朝舒展开身体,一改之前的烦恼,心情颇好的哼着歌。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徐朝起身准备下楼开门。刚刚打开书房门,一直趴在书房门口的萨摩耶就马上站起来摇着尾巴汪汪叫着撒娇。徐朝蹲下身揉了揉它的头,嘱托道,“椰椰见到妈妈的时候要礼貌哦。” 时宜确认了下定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后才放心按了门铃,刚刚按响门就打开了,就好像开门的人一直守在门口一样。 “打扰——呀!” 时宜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白团子冲自己扑过来,要不是被徐朝拉了一把差点就站不稳摔倒了。 “没事吧?” 时宜摇摇头,“没事没事。它就是椰椰吗?真的太可爱了。”她之所以来徐朝家,就是因为看到徐朝朋友圈发的萨摩耶照片,对狗狗的喜欢战胜了她的路人甲素养,成功用炮灰也可以去男主家啊,而且自己也要关心下男主身体状况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爽快答应了徐朝的邀约。 长相可爱的椰椰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呜呜叫着蹭着时宜的腿像是在道歉。 刚在客厅沙发上坐好,热情的椰椰就一直绕着时宜摇尾巴,还舔时宜的手心,痒的时宜笑着批评它,“坏狗狗,不准舔。” “嗷呜。”椰椰动了动耳朵,转而用头蹭着时宜的手心。 “椰椰看样子真的很喜欢你。”徐朝端来两杯果汁,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时宜。 时宜答谢后刚想伸手接过,椰椰就往她怀里钻,让她空不出手来。 “椰椰,Stop,”徐朝皱眉对椰椰发出指令,“不是说了要礼貌吗?” 听出了主人的意思,椰椰失落地叫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趴在了时宜脚边。 徐朝将果汁递到时宜手中,略带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平常就我和它待在一起。椰椰可能是太熟悉你的味道,第一次见到你,所以有点太黏人了。” “没关系,”时宜抽出纸巾将手擦干净后,挠着椰椰的下巴,“椰椰熟悉我的味道?” “嗯,可能是我带回来的。” 他带回来的?怎么带回来的?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对徐朝的“帮助”,时宜不自觉有些脸红,不自然喝着果汁想压下莫名的燥意。 …… “时宜,时宜,宝宝?” 徐朝轻声唤着面前喝完果汁后陷入沉睡的时宜,确认她真的睡着后,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呜汪。”椰椰歪着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主人的动作。 “嘘,”徐朝压低声音,“妈妈睡着了,椰椰不要打扰爸爸妈妈哦。”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六) 将时宜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徐朝有种梦境成真的恍惚感。 他握着时宜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肌肤的亲密接触,少女温热的体温带来一股难言的瘙痒感,不同于和其他人接触后发病的难受,一种快感自大脑传遍他的全身。 只是被摸下脸而已。 是啊,只是被摸下脸而已,自己就爽得想把鸡巴捅进宝宝的小穴,想把精液射进子宫的最深处,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徐朝蹭着时宜的手心,就像椰椰一样在和时宜撒娇,哪怕知道少女因为喝了下了药的橙汁陷入沉睡不会回应他。 “宝宝摸椰椰的头为什么不摸我的?” “椰椰都可以舔宝宝,老公是不是也可以?” 他侧头,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时宜的手心,像是要把时宜的气味一点一点全都卷入舌中,吞吃入腹,而后他还不满足似的,连时宜的手指也不放过,每一寸都被他的舌头照顾。 “唔……” 手上的粘腻感让即使是在睡梦中的时宜有些不舒服的嘤咛出声,她想挣脱也甩不开这种粘腻感。是谁在舔她?时宜混沌的脑子压根无法思考。 “唔,坏狗狗,不……不准舔。” 迷糊的时宜还以为是椰椰又在舔她,脱口而出之前阻止椰椰的话,说完那种被舔的感觉果然消失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陷入了更深的沉睡之中。 时宜突然说话确实让徐朝愣怔了一瞬,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害怕时宜醒来的心虚,不如说他巴不得时宜能够醒过来,如果被宝宝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自己岂不是就不用伪装了吗?不就能让宝宝知道有一只闻到她的味道就会发情的狗一直在她身边摇着尾巴转,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鸡巴埋进她淌水的小穴里吗? 他将时宜压在身下,埋在时宜颈窝,满脸迷醉的深吸了一口时宜的香气,而后舔过时宜的耳垂,一圈一圈舔过耳廓,才低低笑出声,“坏狗狗才不会听主人的话呢。” 等到终于心满意足的像狗标记领地留下自己的气味一般的舔完时宜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徐朝喘着粗气,下身穿的裤子都仿佛要被顶穿,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关心这件事。而是缓缓将时宜的两条细腿夹在自己的肩膀上。 时宜今天穿的裙子,随着徐朝的动作,裙子一寸寸沿着肌肤滑下,露出了白腻的大腿以及——中间带有些许深色的内裤。 徐朝看得眼睛都直了,脸部不断蹭着时宜大腿内侧的软肉,又闻又亲又舔,“宝宝是被老公舔的发情了吗?” 像是想到什么,本来充满亢奋的眼眸划过一丝遗憾,“可惜今天不能操宝宝。” 虽然真的很想把操宝宝啦,但是这种事不应该宝宝清醒着才是最爽的吗? “没关系,虽然鸡巴不能进去。老公的舌头一样可以给宝宝舔到高潮的哦。” 时宜的内裤被脱下时,和小穴接触到的布料还拉出了一丝淫水。徐朝并没有放过的卷入口中,他贴在时宜的阴唇上,嗅闻着,“宝宝哪里都是香香的,连水都是甜的。” 大舌用力扫过阴唇的每一处褶皱,陌生的快感让时宜颤抖地想合拢腿,但是又被徐朝压着,无法动弹,只能无意识扭着腰想摆脱脱离,但是对徐朝来说这种动作更像是在鼓励暗示他继续。 凸起的小阴蒂格外受到徐朝的喜爱,徐朝又是亲又是吸,还时不时轻轻的用牙齿磨咬,玩得都充血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舔干净穴口流出的水,对徐朝来说前菜才到此为止,是时候开始吃正餐了。 温暖水润的穴肉察觉到异物的入侵,都费劲想把徐朝的舌头挤出去,不过一切都是徒劳,只能刺激的徐朝更加深入细致得玩弄过每一寸,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进出着。暧昧的水声在只有喘息的房间显得格外的明显。 察觉到穴肉越来越软,徐朝就知道时宜马上就要到了。 “只是被舌头操这么一会儿宝宝就受不了了吗?” 嘴上装模做样爱怜女孩的样子,实际上动作却格外得寸进尺。徐朝直接含住了整个穴口,又是舔又是吸的,即使时宜高潮了也不放过,每一滴甜水都吃到嘴里才餍足。 不行不行不行。 徐朝脱下裤子,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还弹了弹,马眼吐出的水都被甩出几滴落在了时宜的大腿上。他将汗湿的刘海一把捋起,猛地拉开床头柜,随手抓起几个避孕套,就给自己套了一个。 “宝宝,宝宝,放心。” “老公不进去,就是蹭一蹭,真的不进去。”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七) 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肉棒直接贴上小穴的快感也让徐朝有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当然记得自己不进去的承诺,只是毫无章法地撞着时宜的阴唇。 “宝宝看,我正在操宝宝的阴蒂哦。” “老公是不是很守承诺?说不操宝宝小穴就不操,宝宝是不是应该给老公一些奖励?” 棒身的快速摩擦让小穴刚流出的水四溅飞出,看样子真的像被操出水了一样。徐朝看着这一幕眼热,像打桩一样的动作更加快速。 他将时宜抱起,面对面坐在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小穴和肉棒贴的更近,微微张开的穴口好像随时都在欢迎肉棒的进入。他一手握住时宜的腰,一手将时宜的头按向自己。他细细舔过时宜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缝,大舌侵入时宜的口腔,扫过每一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下巴留下。 到了这一步,徐朝早就忘了自己之前不能留下明显痕迹的想法。 好香,好甜。 徐朝就像是从沙漠里面马上就要因干渴死去的人,恨不得从时宜这里汲取一切水源。 亲了好久好久,徐朝才舍得从时宜口中退出,但是也依然贴着她的唇细密亲吻着,“都怪宝宝太诱人了,老公才忍不住犯错的。坏宝宝,该罚。” “罚宝宝把老公夹射。” 这句话就像是徐朝对自己的鼓励,本来身下动作就一直没有停的他更是掐着时宜的腰就大力撞了起来,有时候偶尔角度不对,撞进了穴口,光是箍着龟头的前端穴口就已经可怜巴巴撑得发白了,徐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朝才发出一声低吼,带着避孕套的肉棒抵在穴口就激射出来。他意犹未尽地亲了亲时宜的唇,带着笑容的将手抚上了时宜小腹的某个位置,“下次,下次老公就操到这里,好不好?” “不说话就当宝宝同意了。” …… 时宜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后,她猛然惊醒,弹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衣服也滑落下来。 “抱歉抱歉,我怎么就睡着了。” 时宜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怎么回事,自己竟然在男主家的沙发上就睡着了。话说睡梦中感觉好像椰椰在舔自己? 徐朝合上书,体贴地开口,“没事,可能是太累了吧。” “可能是吧,”时宜看看自己的手,那粘腻的感觉还没有消散,“椰椰呢?” “玩累去睡觉了。” “哦哦,那今天还需要我帮你吗?”时宜当然没有忘自己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嗯,不过我有另一个想法。”徐朝站起身。 “什么?” 徐朝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坐在了时宜的旁边,“我想更进一步可以吗?” 时宜懵懵地看着他,不太理解徐朝说的更进一步是什么意思。徐朝继续解释道,“嗯……牵手可以吗?我想看看接受程度。” 以前两个人的触碰也就是时宜摸摸他的手就匆匆结束了,既然男主都这么说了,时宜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牵手是这么牵的吗?” 时宜看着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疑惑地看着徐朝,她以为的牵手是朋友之间的牵手,没想到自己刚刚同意就直接和徐朝十指相扣了。 “不是吗?”徐朝好像比她还疑惑,“不好意思,我没和人牵过手,不太清楚。都是从电视剧学的。” “……好吧。”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徐朝太用力了,就好像是抓住了猎物死死不放的凶兽一样,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有生命力的藤蔓一寸一寸缠上了一样。 或许,徐朝真的不知道怎么牵手吧? 时宜这么想着,不敢和徐朝对视,视线随意乱飘着。 等等——她看到了什么。 时宜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男主下身那个突起是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猛地收回视线,像触电一样甩开徐朝的手。 “怎么了?” “啊啊,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时宜慌忙起身离开,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静一静,试问有几个炮灰能有幸看到男主勃起的样子? 看到少女落荒而逃的样子,徐朝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他当然知道时宜为什么是这种反应,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 害羞的宝宝也好可爱,隔着衣服看到老公的鸡巴就受不了吗? …… 【系统你确定男主现在是正常的吗?】 【检测——男主徐朝无任何异常,请放心。】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八) 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吗? 时宜不自觉扣着指甲,为了缓解她自己都说不明白的焦虑感。 自从上次在徐朝家意外看到他勃起的样子后,一切都变得很奇怪了。明明只是正常的帮助,自己也有意识地注意不要和徐朝有什么亲密举动,但是为什么在那之后只是摸手而已,她都能注意到徐朝下面的突起呢?这真得是正常的吗?男主会对一个路人甲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吗? 但是,入职手册第一条就是要无条件听从系统的话,系统是不会出错的。既然系统都说了徐朝没有任何异常,一切真的只是自己多想了吗?或许只是因为男主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呢? 时宜选择像只鸵鸟一样麻痹自己,反正只要等到女主登场,就没有她的事情了。 口袋里静音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时宜打开一看,是徐朝发来的消息。 【可以来器材室帮下忙吗?】 …… 器材室一向是没有人的,所以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一点点声音都格外明显。时宜走进器材室的时候有些疑惑,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声音,但是器材室除了徐朝还有别人吗? “徐朝?” 并没有人回应她,时宜只能穿过堆迭的体育器材继续往内部走,经过一个转角,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站在原地。 徐朝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下半身却大咧咧的露出了自己的性器,被时宜真心称赞过的漂亮的手握着那鼓胀狰狞的东西上下粗鲁地动作着,面上的神情是时宜熟悉而又陌生的沉醉。更让时宜感到害怕的是,徐朝嘴里一直念着的是她的名字。 “时宜,时宜,嗯……宝宝。” 什么系统的分析,什么男主和炮灰的身份,都被时宜抛在脑后,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跑! 她顾不得自己匆匆的动作会不会发出响声,引得徐朝注意,只有脑海里不断叫嚣着“快跑!快跑!”。明明刚刚走进来也没有花几分钟的路,现在对她来说竟然这么长,等她气喘吁吁跑到器材室门口却发现了一个让她绝望的现实。 为什么?为什么器材室的门会被关上? 她无助地拍拍门,“快开门啊。” 门外却没有任何声音,一个人都没有。 “宝宝是在找谁求助呢?” 徐朝的声音远远出现在身后,时宜猛地转身还没有看到他的声音,但是那刻意的脚步声就像是放大了数倍,一声一声敲击着时宜的大脑。 躲起来,对,躲起来。 时宜颤抖着身子,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徐朝好像在漫不经心地找她,也好像没有。整个器材室只有徐朝轻飘飘的声音。 “宝宝是躲起来了吗?” “是吓到宝宝了吗?” “老公也不想的,但是宝宝最近一直躲着老公,老公实在忍不住了。” 是的,一切都是宝宝的错。本来自己还能忍耐的,但是宝宝竟然最近有意无意躲着他。怎么可以躲着老公呢? 所以,徐朝无比笃定地开口。 “一切都是宝宝的错。宝宝该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时宜捂着嘴,堵住自己的抽泣声。自己只是因为觉得看到男主勃起会有些尴尬,所以保持了一个正常的安全的距离。徐朝他为什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 声音越来越近,时宜使劲缩进角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 “还是宝宝在和老公玩捉迷藏的游戏呢?找到宝宝会有奖励吗?” 脸上的眼泪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一道阴影就已经将她覆盖。她惊恐地抬眸,是带着灿烂的笑容的徐朝。 “哎呀,找到宝宝了。”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九)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时宜尖叫着,但是她反抗的力道对徐朝来说和椰椰玩闹时爪子抓在他手背似的,轻而易举的就被徐朝抱在了怀里。 徐朝细密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脸上,时宜扭着头躲也无济于事。见她躲的太厉害,徐朝一手控制着她的后脑勺,强迫时宜与他接吻。 太超过了。 时宜被迫张大了嘴,但是徐朝的舌头对她来说太大了。徐朝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口腔中,上颚被大舌有力的刮过,感官是那么的清晰,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在发麻,吞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下巴一路滑进她的脖颈,粘腻的感觉无法忽视。 “徐……呜呜,徐朝,”时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被徐朝亲得断断续续出声,“你,你不觉得不对吗?” “嗯?”徐朝轻吻着她的眼角,将未落的泪水卷入腹中。 时宜只能忽视徐朝像狗一样恨不得舔干净她脸的动作,试图努力唤醒面前男生的理智,“你想想,你不是对别人皮肤过敏吗?” “是啊。” 见徐朝停下了动作,只是埋首在她颈间,时宜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继续分析,“那你想下,你现在是不是很反常?快停下吧,不然你要难受了,是不是?” 听到少女看似完全是为了他着想的考虑,徐朝却发出一声嗤笑。 真可怜啊。 徐朝揽住时宜的力道加重,将少女拉的与他更近。 都见过他这副发情的模样了,还对自己真面目一无所知的样子真的是太可怜了。她又怎么会知道,自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她,身下的鸡巴就已经反常的硬得要吐水了呢?徐朝深吸了一口气,如愿以偿地全是时宜的香气,她又怎么会知道在见到她之后自己是多么痛恨这种病痛呢?除了他之外,谁都可以碰她,谁都可以亲她。他第一次品尝到名曰“嫉妒”的情绪,他嫉妒她的朋友可以亲密的挽着手,他嫉妒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都能因为礼节问题和她握手,他甚至嫉妒被她温柔抚摸的学校流浪猫,嫉妒被她揉头的椰椰…… 不过她现在已经在他怀里了。 徐朝掩去眼中的情绪,亲昵地咬了咬时宜的耳朵,吐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廓。声音是那么的温柔,但是讲出的话却又那么不近人情。 “宝宝,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一直是这样的人呢。” 徐朝的话好像一下子就解答了时宜的疑惑,为什么系统会说男主没有任何异常,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啊。 时宜一时间有些崩溃,她脱力想瘫软坐在地上,但是被徐朝搂抱着,只能倒在他的怀里。 “骗子,骗子!” 怎么没有人告诉她男主会是变态啊? 时宜一下子哭出声,捶打着面前将她紧紧禁锢着的人。 徐朝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默默吻掉她的眼泪。时宜哭着哭着感觉到不对,小腹处完全无法忽视的滚烫坚硬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她。 “你个变态,放开我。” 她挣不开,反而被徐朝牵着手握住了他翘起的肉棒。陌生火热还带有一些粘腻的触感烫得她想收回手,但是却被徐朝牢牢把控着,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上下撸动着这可怖的大东西。 徐朝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呻吟,男生性感的粗喘声在她的耳边一声接着一声。 直到徐朝在她手中释放后,时宜以为终于结束了。但徐朝却把她按倒在了器材室内的垫子上,时宜发出尖叫,挣扎的手脚都被徐朝按住。 徐朝掀开她的裙子,很快度过不应期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的大腿肉。时宜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流出来也要被这个变态给舔掉。徐朝好像热衷于她身体的一切,就连眼泪对他而言或许都是一种奖赏。 徐朝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和宝宝的初次我不想发生在这里哦。” “但是如果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鸡巴不会直接操进宝宝的小穴里。”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十) 徐朝的话吓得时宜彻底不敢再动弹,只能任由他冒犯的动作。 “唔,宝宝好乖。”徐朝大力吮吸着时宜的舌头,夸赞着时宜的乖巧。 身下的肉棒虎视眈眈地磨蹭着她,时宜甚至连咬他的舌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朝掀起,从未见过外人的奶子就这样俏生生露了出来,徐朝低头就含住了一端的缨红,又是吮吸又是用舌尖来回戏弄;又怕另一边受到冷落似的,骨节分明的手从乳根向上抚摸,时不时还抓捏着,享受着乳肉从他指缝溢出的感官刺激。两边都被他这样来回关照着,很快就留下了醒目的红痕。 时宜身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 这种事实刺激着徐朝的认知,就像自然界的野兽会留下标记来占有领地一样,在时宜身下留下的痕迹就好像是他标记了时宜一样,这也就意味着——他占有了时宜。 徐朝拉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常年保持健身习惯的精瘦身材。他俯下身,将肩膀放在时宜的嘴唇旁,喘着气,“宝宝,用力咬。” 时宜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既然徐朝都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她怀着报复的心理狠狠张嘴咬了一下。徐朝发出一声闷哼,但并不是因为痛苦,更多的是因为欢愉。让他全身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于他而言,占有时宜是会让他血脉喷张的事情;但被时宜占有,更是让他兴奋的无法自控。随着肩膀的痛感不断传来,徐朝的眸中欲色越发深沉。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徐朝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时宜才不情不愿松开了力道。徐朝抬手擦掉了她唇边留下的丝丝血迹,抵住她的舌尖,强迫时宜舔去后,再与她唇舌纠缠。 徐朝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十分愉悦地笑出声,“宝宝也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了。我是宝宝的了。” 对于徐朝的这种碰瓷行为,时宜只是喘着气,侧头表示无声抗议。徐朝也没有强迫她回应,而是伸手挑开了内裤,覆上了早就湿润的小穴。 “小逼这么湿了,着急的宝宝。” 他的两指来回刮蹭过粉嫩的阴唇,瘙痒感刺激得小穴不断收缩,又吐出一泡水。徐朝摸到顶端的阴蒂,稍微带了点力道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大力玩弄着奶子,敏感的地方都被徐朝掌控着,时宜因动情而发出的呻吟声又被他吻下去。 他的拇指还按着阴蒂打圈,中指则插入了早就偷偷张开了小口的穴内。徐朝缓缓进出着,感受着穴内又湿又软的紧致,淫水顺着手指流了他一手心。他又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的进入就已经撑的小穴口泛白,不再同于之前温柔的力道,两指在小穴内疯狂进出着,水液四溅。 “噗嗤噗嗤”的水声格外的明显,时宜受不住的想合拢腿,但是被腿间的徐朝制止。 时宜只能抓着那只作乱的手,哭求着阻止,“嗯啊...不,不要了,呜。” “没事的,没事的。”徐朝柔声安慰她,仿佛害得少女这副模样的不是他一样,手下的动作却是越发快。 “呜——” 随着一声呜咽,时宜的腰肢抬起又落下。因为高潮而大量喷出的水液全都打在了徐朝的手上,待少女从高潮的余韵平复后,才抽出了手指,色气舔去上面沾有的水液。 时宜已经累得没有任何力气了,任由徐朝再牵起她的左手。她已经没有精力管是已经结束了还是徐朝又想搞什么新花样,但是无名指传来的刺痛又让她一瞬间回过头来。 她抬眼一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被徐朝咬出了一圈牙印,就像是戒指的痕迹。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十一)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宝宝。” 徐朝温柔地抱着汗涔涔的时宜,上下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属于时宜的头绳露了出来。这是徐朝趁她高潮意识不清时诱哄要来的。 器材室之后,徐朝的好像就是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行为越发的变本加厉。他热衷于一切可以证明他被时宜所拥有的事物,如果不是时宜的强烈抗议,怕是他早就大张旗鼓宣告他是时宜的所有物了。 让徐朝让步的代价就是苦了自己的身体。私底下两人独处时,徐朝最爱做的事就是重复他俩已经在一起这件事,即使时宜沉默不回应,他也不会生气,反正每次时宜都会哭着高潮后承认这件事的。 忍一下就好了,忍到女主登场就好了。 时宜默默告诉着自己,在徐朝有一下没一下梳理她柔顺的的长发中沉沉睡去。 …… 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他的兴奋阈值已经提高,不会再因为只是简单的触碰就不争气的鸡巴都快硬得爆炸。这也让他更加热衷于在一些不能够有更进一步亲密接触的场合对时宜做出一些偷偷摸摸的举动。 就比如现在,即使是在教室中,班主任正站在讲台上强调着本周的注意事项,同学们都或听或专注着自己的作业。徐朝则趁着没人会注意悄悄把玩着时宜的手指,时宜的手和他相比真的太小了,他轻轻松松就能把她的整只手包裹住。 时宜甩了几下没甩开,怕动作太大引起别人的关注,也就任由他去了。见时宜注意力又放在了面前的难题上,徐朝有些不满地皱眉,越是接触时宜他就越是沉迷于她,就越是嫉妒一切能够吸引目光的东西。吸引时宜目光的事物真的太多太多了,她温柔的目光会放在被她投喂的流浪猫上;她难过的目光会放在读到的悲伤故事上;她困扰的目光会放在写不出的难题上……却很少很少会放在他的身上。只有在情欲中,她专注的目光会落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里,徐朝假装笔掉在了地上,弯下了腰。借着遮挡,将时宜的指尖含进了唇里。突如其来的湿润感,吓得时宜一抖,她飞快收回手,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徐朝。 见时宜的注意力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徐朝才真心实意笑了出来。 “咳咳,”时宜收回手的动静并不小,引起了班主任的注意,他咳嗽两声提醒,“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对着门口点点头,“何漾同学,进来吧。” 看到有新面孔,本来还一潭死水的同学瞬间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见到讲台上正做着自我介绍的女生,时宜眸中的光都亮了几分,女主已经出场了,她这个炮灰马上就能退场了。只要等下次月考,到时候座位交换,她就可以顺利下线了。她沉浸在终于要解脱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徐朝看着她万分热切盯着何漾的样子骤然沉下去的脸色。 为什么?为什么?徐朝控制不住嫉恨地想着,为什么每次都会有数不清的阿猫阿狗夺走时宜对他的关注。 作者有话:不知道是在这里说还是直接用作者有话那个功能让大家更方便!一边写一边听坠子的女寝真的有点雷人T T加更我在思考是加更正文还是想一个番外。感谢大家的收藏评论和猪猪,我都有看到! 世界一:请来触碰我的身体(完) 越是临近结束,时宜就越是松懈,从而忽视了徐朝望向她越来越深沉的目光。或许她注意到了,但并没有放下心上。就连徐朝最近没有再动不动就像发情的狗把她拉上床的反常也被她归于是女主登场后剧情终于回到正轨的原因。 新的座位表出来的时候是周六,没有像之前那样每周末都要被徐朝强制要求陪伴他,时宜悠闲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悠闲地点开了座位表。 座位表上徐朝旁边的名字赫然写着“时宜”两个字。 过度的震惊让她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床上,刚捡起手机想重新确认,屏幕上就弹出了来自徐朝的电话。时宜尖叫一声,手机就像烫手山芋一样被她甩出去。她蜷缩在床角,紧紧抱着自己。 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接听而挂断的电话,刚刚安静了一秒,又是狂轰滥炸般的消息提醒,不断的“嗡嗡”声刺激着时宜的耳膜和神经,她紧闭着眼捂住耳朵想逃避这一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充斥着她全世界的“嗡嗡”声终于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微凉的手用着温柔却不可抗拒的力道轻拍着她的背,时宜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是徐朝。 他脸上带着笑,眸色却比海还要深,安抚的动作仿佛造成时宜情绪崩溃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你……”时宜嗓音艰涩的开口,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问座位的事情还是问徐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给宝宝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敲门也不理,我真的很担心宝宝出事呢。” “所以我就直接进来啦。” “可惜伯父伯母不在呢,不然我还可以拜访一下他们。” 说出的话真的就像他们是恩爱的情侣,他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男朋友对女朋友的正常关心。 “你,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还,还有,这个座位一定是你干的。” 时宜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想从徐朝怀里挣开,又被他控制住了双手。 “有女朋友家的钥匙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我以为宝宝会早就发现呢,女朋友不是应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男朋友的身上吗?” “至于座位——” “男女朋友坐一起不是天经地义吗?还是宝宝有了别的选择呢?那个何漾?还是其他什么人?” 时宜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别的选择,又关何漾什么事? “你什么意思?” 容不得她缕清徐朝话的意思,徐朝就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像瘾君子一样嗅着她的气味。 “为了今天我可是忍得很辛苦呢。” “今天我一定要把宝宝的小逼操烂,把精液射满宝宝的子宫。” 徐朝语速放慢,他的笑容扩大,在他清俊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扭曲可怕。 “滚开!滚开啊!” 时宜尖叫着,但是却无法阻止徐朝的动作。身上的睡裙被他轻而易举脱下,她乱挥的手扇在了徐朝的脸上,徐朝顶着她留下的巴掌印将睡裙打成了结用来禁锢住她的双手。 “让老公滚开?” 徐朝的手直接摸上了小穴,之前的经历已经让时宜的身体变得敏感,本来干涩的小穴因为他几下就触摸就开始出水。 “老公滚开了谁来满足骚宝宝?” 伴着徐朝手指在小穴进出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时宜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她只能呜咽哭出声,“呜,不、不要,我不要。” “不要?不要我要谁?” 徐朝好像收到了什么刺激,神色一下子狰狞起来,手上的动作加快。 “要那个何漾吗?” 到底关何漾什么事呢?时宜一点都不理解。 “可惜,何漾可没有老公这样的鸡巴来喂饱宝宝。” 在时宜高潮的战栗中,徐朝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下的肉棒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尺寸。狰狞的大家伙冲时宜点点头,吐出了水液。不再是之前那种擦边球,硕大的龟头就这么顶进了小穴,用着极其缓慢的速度,让时宜能够无比清晰感受到异物的进入。 “出去啊!滚出去啊!” 被完全占有的疼痛让时宜眼泪都流不出来,徐朝还有一部分的肉棒露在外面,不过他并没有再着急进去,而是爱怜的亲吻着时宜的额头、眼角和嘴唇,等到时宜绷直的脊背放松下去,徐朝才抓着她的臀瓣快速进出起来。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随着徐朝的动作,交合的水液都被捣成了白沫,星星点点的血液顺着棒身滴落在了床上,染开了一团红墨。 徐朝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红墨,语气兴奋,“这是宝宝从小睡到大的床,对吗?” “我在这里彻底占有了宝宝。” 伴着他亢奋的语气的是在时宜身体中更加坚硬胀大的肉棒。他像打桩机一样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 鼓胀的感觉撑得时宜有种反胃的感觉,汗液打湿了她的额发,微张的小嘴给了徐朝机会,他动情地含住时宜的嘴唇,吸得她舌头发麻。 时宜本来失神的眼张大,腰肢抬起又重重落下,在她不断颤抖的高潮中,徐朝放松了精关,微凉的精液有力冲刷着她的内壁。 累,真的好累。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不知道徐朝到底射了几次。 “再一次,宝宝,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最后一次”。 时宜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鼓起来的痕迹,不知道是徐朝顶出来的还是他留存在里的精液。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好像都染上了徐朝的气味,然后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醒来,身后的人紧紧抱着她,任何动作都被压制住。 徐朝和她十指相握的手,两枚款式相似的戒指是那么显眼。 脑海里只有昏迷前,徐朝在她耳边宛如恶魔的低喃诅咒。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作者有话:第一个世界就这么结束啦,我愿称这章为某人脑补过头<(^-^)>可能会写番外,不过我目前满脑子都是第二个世界的内容。提前避雷世界二有真骨科,有个男主是龙凤胎哥哥。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一) 时宜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嘴唇上的刺痛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唔、滚开啊。”她推了推江青,翻了个身躲过他的亲吻。和他胡闹到了凌晨一点多才睡,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江青还精力旺盛地扰她清梦。 江青也不恼,贴着她后背就粘了上去,手就直接探进了她的底裤,不久前才被他光顾过的小穴还有些肿,摸两下就出水。 “不要了,我好困。”时宜夹紧双腿,想制止住江青作恶的手。 “没事,”江青吻上她的肩膀,含糊出声,“你睡你的。”手指搅进穴内,发出“咕啾”的水声。 真是有病! 时宜翻了个白眼,放任江青的动作,自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个世界她扮演的炮灰是男主的作精前女友,任性十足的大小姐,只需要又作又闹就能符合人设。男主江青患有失眠症,只能借助药物才能入睡,和大小姐谈恋爱也就是把她当个防止父母催婚的挡箭牌。但大小姐实在是太闹腾了,惹他心烦,两个人没交往多久就分手了。不久之后,江青就会意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伴着新来的助理声音入眠,开启一段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旷世奇恋。 上个世界的辛酸泪她已经不想回顾,好在因为扮演的人设没有崩掉,任务勉强完成。所以在这个世界她更加尽职尽责的扮演自己作精大小姐的人设,争取早日惹得男主厌恶,顺利下线。 食物的香气将时宜从睡梦中唤醒,她睁开眼,刚好江青也端着饭碗走进来。 “烦死了!”时宜摸了摸自己有些破皮的嘴唇,抓起一个枕头就向江青扔去,“都说了不准留痕迹,被我哥看到了怎么办。” 江青护着手上的碗,并没有避开,任她砸。他也知道自己做过火了,小宜这么乖这么可爱,谁又能忍得住呢?自己再不宣誓下主权,难道要别的野狗闻着味儿去黏上小宜吗? “抱歉,都是我的错。”江青将碗放到床头柜,将时宜揽进怀里,给她顺毛,“小宜消消气,下次随便宝宝玩,好不好?现在先吃饭。”他吹凉勺子里的粥,递到了时宜唇边。 “哼,这还差不多。”时宜一边抱怨,一边张嘴吃下。 吃了一半,她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哎呀,是我哥,”时宜推开江青还想继续投喂的手,“不吃了不吃了。”她调出相机确认了下嘴唇上的破皮并不明显,才接通了视频。听到来电的人是谁,江青带着笑意的嘴角缓缓放平。 这个时候打来视频电话,谁不知道时晏什么心思?不就是想来查岗吗?一个对自己亲妹妹有恶心心思的令人作呕的狗。 “哥哥~”少女的声音不自觉带着撒娇的语气。 因为怕在剧情开始之前炮灰会崩坏,为了维护炮灰角色的稳定性,炮灰部门的员工都是从角色初始就要开始进入世界扮演的。她也是真真切切被时晏宠了二十几年,自然而然对时晏是有依赖性的。 “幺幺。”时晏唤着时宜的小名,他的声音很温柔。不同于江青有些冷冽的眉眼,时晏的长相很温润柔和,光是从他的相貌来看很难联想到他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时总。 “哥哥这么早打电话是有事吗?” 时晏故意逗她,“我们时董日理万机,什么时候来公司啊?” “真是的,”时宜俏脸微红,“早就说了哥哥比我更适合当家主,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当。我来公司也不做事,来了不添乱吗?” 时晏轻笑出声,没有回答时宜的话,“什么事有哥哥就行。” “让幺幺来公司其实是哥哥想幺幺了,幺幺来见见哥哥吧。” “好嘛好嘛,我知——嘶。”时宜本来还翘着脚回复时晏,但不知道江青抽哪门子疯,突然含咬住了她的脚趾。 “幺幺?” “啊,没事没事,哥哥。”时宜空出一只手,推拒着江青逐渐顺着腿向上的头,“我今天就来找哥哥,哥哥再见。” “好,要哥哥来接……”时晏话还没说完,时宜就匆匆挂断了视频。 看到逐渐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时晏脸色阴沉,握着手机沉默不语。 “嗯哈、你,你是狗吗?” 时宜抓着正在舔咬她小穴的江青的头,软绵绵的咒骂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倒是在调情。 “狗吃的你爽吗?嗯?” 回应他的只有时宜的呻吟声,他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抵到了那层薄膜。他的眼色更暗,早晚有一天自己的鸡巴要把这里捅穿,让宝宝像只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吐舌头。 作者有话:简洁概括一下,这个世界就是一条不叫的狗和一条会叫的狗。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二)有亲骨科 “哥哥!” 车子刚刚停好,时宜就摇下车窗冲正在楼下等她的时晏打招呼。 时晏快步向前,想打开副驾驶的门,没有成功。 时宜见状拍了拍身旁江青的胳膊,有些着急,“开门呀,我要下去。” 江青从看到时晏起就一直冷着一张脸,在时宜催促下不情不愿开了锁。时宜一下车就亲昵挽着时晏的手撒娇。 “江总要上去坐坐吗?” 还没等江青回应,时宜就不开心地拉着时晏往前走,“哎呀,哥哥,叫他干嘛。走啦走啦。” 时晏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无奈冲江青笑笑,就顺着时宜的力道往前走。 “嗤,装什么。”江青冷哼一声,直到看不见时宜的身影后,才开车离开。 【宝宝我晚上来接你。】 【老公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时宜看到江青发来的两条消息,想到自己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小穴就气不打一处来,把消息划走并不打算回复。 “怎么了?”看到时宜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时晏揉揉她的头询问。 面对自家哥哥的关心,时宜还是有些心虚。时晏从小就教导她在婚前不能和其他男性有亲密关系,虽然自己没有和江青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不过让哥哥发现了也太尴尬了,会被骂的吧? “没什么,唔……”时宜摇摇头,但时晏却突然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 时宜猛地往后一缩,甩开了时晏的手,“哥哥,你干嘛?” “没什么,就是看你嘴唇太干了。哥哥给你倒水。”见时宜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时晏一扫眼底的阴霾,笑着开口,还是往常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哦哦,好。谢谢哥哥。” 时宜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还以为时晏是发现了什么呢。 太明显了。 时晏一边接水一边想。 果然他在视频里没有看错,她的嘴唇果然破了。妹妹怕是不知道她水润的眼睛一看就是被人玩到了高潮吧。她和江青进行到哪一步了?江青恶心的脏鸡巴有没有插进他亲爱的妹妹的小逼里? 时晏迫切地想知道一切,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一定不要着急。自己不是早就有了觉悟了吗? 在父母因意外离世后,他力排众议坚持让时宜成为新任家主,不就是为了妹妹能永远留在时家,永远留在他身边吗?如果时宜一定想结婚,他会为时宜精心挑选一个好拿捏的丈夫的,这个丈夫永远不能成为他和妹妹间的阻碍。时家绝对不会允许家主出嫁,而作为江家唯一继承人的江青,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出局,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才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时晏说让时宜陪陪他,真的只是让她陪着。她坐在沙发上吃着甜点玩着手机,时晏就在对面的办公桌处理着文件。 伴着时晏打字和翻文件的声音,时宜有些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晏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的身上,见时宜睡着,便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将时宜抱进了里间的休息室。窝在时晏的怀里,她闻到熟悉又安心的味道,睡得更加沉了。 将时宜放在床上后,时晏手指轻轻抚过时宜熟睡的脸。 作为一对龙凤胎,他和时宜长得极像,兄妹俩都长得极其出色。时晏有时候却很恨自己的这张脸,为什么自己要和妹妹长得那么像?像到谁第一眼都觉得他俩一定是兄妹,而不是男女朋友。害得他连带幺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从此做一对恩爱夫妻都做不到。但是他又庆幸自己有这么一张脸,这意味着他和幺幺永远有着不可分割,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的羁绊。 他挑开时宜的内裤,露出了红肿的小穴,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他的手指探进小穴,不带任何情色的成分。 “啧,小逼都被坏男人玩肿了,可怜的宝宝。” 手指继续深入,穴肉不断绞着手指收缩,分泌着一股又一股水液。 “嗯唔……”时宜在睡梦中皱眉,但因为之前江青经常这样干,她倒没有被惊醒,只是有些难耐的发出呻吟声。 如愿碰到了那层薄膜,时晏才舒展了眉头。 “幺幺真乖,要一直听哥哥的话,明白么?” 在为幺幺准备的以后可能会用的婚房里,他早就设置了特殊的单面玻璃,确保自己即使不能够拥有她的初次,也一定要亲眼看到她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时刻。 作者有话:哥哥不是绿帽癖啊!哥哥是会笑着把狗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最爱的妹妹体内抠出来的扭曲变态。刚补完100收的债,又欠着200的了,我会加油更的T T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猪猪还有评论!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三) 江青来接时宜的时候,时宜还不乐意跟他走,于是江青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听到江青的话,时宜眼前一亮,兴冲冲就和时晏告别,跟着江青回到了俩人同居的住所。 “快点,快点!” 时宜兴奋地催促让江青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也是从网上学到的裸体围裙这一招。没想到时宜竟然这么吃这一套,刚进门就迫不及待了。 “吃完饭,好不好?今天一晚上都听宝宝的。” …… 待他磨磨蹭蹭换好装的时候,时宜已经洗完澡,换好睡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等他好一会儿了。 江青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类。纯黑色的短围裙将将遮住他的下身,紧勒在他身上,更显得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这种要露不露的装扮和他平常总是一身正装的模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一走出来,时宜就将他从头打量到脚。 这种被时宜带有性欲目光审视的感觉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不适,反倒是下身的肉棒抬起了头来。围裙本来就遮不住什么,他的勃起就格外的明显,很容易就看出围裙突出了一块。 “看两眼就能勃起,你就这么敏感?” 已经说好了今晚上她说了算,时宜直接用脚挑起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的江青下巴,因为江青的动作,本来就短的围裙更是遮不住鸡巴,就这么直直对着她。 江青想低头亲吻她的脚背,被时宜用脚掌踩住唇制止。结果没想到这狗东西直接伸出舌头舔她的脚掌心。瘙痒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时宜没有绷住笑了出来,干脆使力踢了他一下,“哈哈,痒、脏死了。” “不脏,不脏。我洗漱了的。”江青握住她的腿,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含糊解释。 时宜想抽回腿,没有成功,“不准舔了,今晚都要听我的。” 江青最后吻了一下她的脚背,赶在时宜发火前松开了她的腿。 “这才乖嘛。”时宜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 她从沙发上起身,直接坐在了江青的大腿。江青双手握住她的腰,怕她没坐稳摔倒。时宜接下来的动作让他身体一颤,差点没跪稳。 “唔——”江青喉咙发出低吟。 时宜那带着新做的美甲的手直接握住了肉棒根部,长长的指甲还戳到了囊袋。 “我说射才可以射,明白了吗?”她一边上下撸动着那狰狞的大家伙,一边警告着江青。回应她的只有江青贴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粗喘。 江青的声音很好听,更别提他刻意没有压抑的呻吟声,更是听得人面红耳赤,引得时宜也有些情动。 “你没穿内裤?” 早在时宜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现在时宜因为他的声音,小穴开始湿润吐水,直接流到了紧贴着的大腿上,感觉就更是明显了。 “嗯啊、你,你管那么多?” “内衣呢?穿没有?” 这个问题都不用问了,本来就贴身的睡裙因为出汗更是紧贴着时宜的身体曲线,江青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凸起的两点。 江青握住时宜腰肢的手开始暗自使劲,让时宜的小穴在大腿上不断地来回挤压磨蹭。 “小宜舒服吗?” “吃吃奶子让小宜更舒服好不好?” 江青用着诱哄的语气,他知道现在瘫倒在他肩头的时宜是最好说话的时候。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呢?江青想。平常像一只容易炸毛的小猫,但是在床上,被玩的小逼都合不拢的时候又乖得不像话,什么下流无理的要求都能答应。 “好吧,不过要轻哦。” 时宜刚答应,肩带就被江青扒下,露出了两团奶白挺翘的奶子。 江青直接张嘴含住一端,不断吞吐着乳肉,咬着顶端。然后又换到另外一端,重复着动作。很快两边都挂上了他晶亮的口水。 “啊……”时宜一手抓住江青的肩膀,留下一条又一条鲜红醒目的抓痕,另一手不分轻重缓急地握着江青的肉棒,时不时还用指甲剐蹭着龟头。 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江青刺激着,很快时宜就到达了巅峰。逼水直接都浇淋到他的大腿上,不断颤抖着。 “呼,宝宝,我要射了。” 即使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时宜也软着身子开口,“NO,弟弟。”边说边用手指堵住了铃口。 “姐姐,让我射吧。”江青的眼角泛红,眼眸湿润,身上冷冽的气息被冲刷的一干二净。更别提他故意软下声音撒娇,看起来就像一条希望被看中的主人捡走的流浪狗。江青实际上只比时宜小两个月,加上他的性格,他很少会喊姐姐,也就是在这种时候能满足一下时宜的小心愿了。 “姐姐,姐姐。让乖狗狗射吧。”江青的手揉着时宜还在吐水的小穴,嘴里叼着她的嫩乳,声音含糊地不断撒娇。 时宜最终还是没忍住,“哈啊,射、射吧。” 一股又一股浊白的精液有力喷射出来,沾到了她的腿上、乳上。 “混蛋!” 时宜在累得睡着前还是怒骂了一句江青,她是让他射,但是没让他射到她身上啊。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四) 时宜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梦中一直有条蟒蛇盯着自己,到后面甚至紧紧缠上了她。 “啊!” 她吓得惊醒过来,还没从恐怖的梦里回过神。 “没事小宜,我在呢。别怕别怕。”江青条件反射般轻拍着时宜的背安抚着,将她更拉近了自己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就又要进入睡梦中。昨天晚上时宜睡着后,他抱着她清洗,还将客厅收拾好,然后就一直盯着时宜的睡颜,直到天将将亮才闭眼睡着。 合着缠了自己一整晚的“蟒蛇”就睡在自己旁边呢。 几乎用不着思考,时宜就是一巴掌挥在了江青脸上。 “江青你个王八蛋!”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江青瞬间清醒,他来不及管自己脸上的红印,只是箍着时宜腰肢的手更用力,制止着她挣扎着想摆脱自己怀抱的动作,“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 “昨天晚上射我身上真的脏死了,恶心死了。” “你放开我,不准碰我。” 从小被骄纵到大的大小姐十分的记仇,脾气说来就来,不管有理还是没理,说闹就闹。 “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不会了宝宝。” 这个时候就需要顺着她的脾气,江青一边柔声道歉一边放松了一些力道,怕她挣扎起来没轻没重反而把自己弄伤。 “你还想有下次?” “江青你越来越过分了,我下面都还疼着,你还把精液射我身上。晚上睡觉还非要抱着我,勒得我都睡不好!” 时宜一条一条细数着江青的“罪状”,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上头,不给半点江青插话的机会。 “我真是受不了你了,我们分手吧。” 原剧情大小姐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用分手威胁,事后又会求和,这样反复折腾着男主,直到被受不了的男主踢开退场。 听到时宜说分手,江青才抓住了她不停在自己身上抓挠的手,“不分手。都是我的错,宝宝。你想怎样都可以,但是分手这种玩笑开不得。” 时宜再怎么作怎么闹在他眼里都是情侣间的情趣,他也乐得纵容她的脾气。如果时宜和自己在一起,还要压抑她的脾性的话,那不就是跟着自己受委屈了吗?不过分手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底线,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甚至连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能存在。在他看来,他和时宜是要纠缠一辈子的,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对方一起进坟墓,骨灰纠缠在一起才行。 不分手的代价就是被时宜暂时赶出他俩同居的房子。 “宝宝,你确定吗?没有老公照顾你,你一个人在家怎么行?晚上没有老公陪着,你睡得着吗?”江青在被时宜推着出门的时候还在试图挣扎。 时宜翻了一个白眼,“我确定。” …… 没有江青晚上折腾自己,时宜不知道这几天睡得有多香。她一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又翻了个身。 忍受不了。 自己已经几个晚上没有抱着宝宝了? 江青有些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指甲,眼睛布满了血丝,太阳穴快要爆炸般的疼痛就连看着监控里面正在睡觉的时宜也缓解不了。 其实他那天说的完全是反话。是他离开了时宜,就不能生活了;是他没有时宜陪着,晚上就完全无法入睡。即使是药物也只能让他浅眠一两个小时,当他突然意识到怀里没有那熟悉的香气就会瞬间惊醒。他这几个晚上都要靠着看卧室的监控和抱着带有时宜气味的衣物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 真的完全忍受不了了。 江青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见到时宜,他就真的快要疯掉了。 这时,监控里睡得正香的时宜翻了个身,半个身子露在了被子外。 本来还处在极端焦虑的江青却是突然平复了下来,他眼前一亮。 对对,他需要去给宝宝盖好被子,不然宝宝着凉了怎么办呢? 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的江青这么想着,起身离开了监控室。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五) 察觉到有只手想触碰自己的脸,时宜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打开床头灯。 什么都没有。 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本来就该什么都没有的。江青离开后,这个房子除了她就不会有其他人了。 但是不对劲,很不对劲。 明明处在一直保持着恒温的卧室,时宜的后背却出了一层冷汗。 这种感觉房子里一直有人注视着她的感觉已经好几天了。时宜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3:02。聊天软件最上面的消息还是江青给她说晚安,她没有搭理。 她点开聊天框,打字询问:【我记得家里有监控。】 等了几分钟没有回复,时宜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 “喂,小宜,怎么了?” 江青的声音带着困倦,一听就是刚刚还在睡梦中被突然吵醒。 她内心一些怀疑消散,“我记得家里有监控是吗?” “嗯,我在你手机里也下了查看的APP。账号密码在你的备忘录里。” “这么晚了不睡觉,突然说监控的事,小宜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看而已。我睡了,晚安。”时宜匆匆挂断了电话,急着去认证自己的猜测。 她点开今晚门口的监控,拖动着进度条,一直拉到了现在的时间线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 真的只是自己多想了吗? 时宜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卧室的监控,显示自己躺床上睡着后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突然惊醒。 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吧? 她关上灯,缩回被子里,但还是觉得不太安稳。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直到天将亮,她还是选择给时晏发了消息。 【哥哥,我要回家。】 那头的时晏却是秒回的消息,他发来一条语音,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好,哥哥现在就来接你。” 有了时晏的这句话,时宜才终于感觉到了几分安心。 …… 收到时晏说他已经到了门口的消息,时宜开心地打开门,“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门打开后,除了时晏,竟然还有江青。两个人都站在门口,谁也不让谁的模样。 江青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头发凌乱,衣服还有几颗扣子没有扣好,看起来十分的脆弱。 “小宜,昨天接到你的电话我很担心,就直接过来了。” 时宜看他这么狼狈的模样,“你不会昨晚我挂了电话后就来了吧?” “当时太晚了,我怕打扰到你,就没有敲门。” 时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时晏伸出手的动作打断,“幺幺不是想回家了吗?我们走吧。王婶听说你要回来特别开心,专门做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让你吃了再睡个好觉呢。” “啊,王婶真好!”时宜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挽着时晏的手就要跟着他离开。 “小宜,”江青叫住她,“什么时候回来?” 时宜想了一下,摇摇头表示她不知道,“再看吧。” 江青伸手想抓住她的衣角,但是衣角最终还只是从掌心划过。他站在原地,没有走远的兄妹 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 “就王婶好,哥哥不好吗?” “哥哥最好啦!” 呵,哥哥最好? 江青走进房子,将门关上后,一扫在时宜面前的憔悴颓然,布满红血丝的眼充满了疯狂,走进卧室躺在充满了时宜气味的床上,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时宜的气味浸染,才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找到时宜脱下的睡裙,盖在脸上,才终于能安稳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刚时宜离开的模样。 唉,真是一个单纯的宝宝。怎么这么容易被骗呢?不管是被他还是被时晏。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六)有骨科 “幺幺,现在可以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时宜本来靠在车窗上望着外面走神,听到时晏这么问,犹豫了一瞬,还是故作轻松地回答:“没事啦,哥哥。只是突然想家了而已。” “是吗?”时晏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想家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唉,时间过得可真快。还记得幺幺以前最粘着哥哥了,连睡觉都要哥哥陪着。” “但你睡觉可不老实,总是乱动。当时哥哥可是被你扰得整晚睡不着呢。” 时晏的语气带着怀念,好像只是单纯地在回忆过往。 “我睡觉不老实吗?”时宜猛地转头,震惊地开口,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时晏好像没有听出来她的震惊,“对啊,上次你在休息室睡觉哥哥还进来给你盖了好几次被子。” 时宜再次掏出手机,调出了卧室的监控。往前翻了好几天,无一例外都是她从睡着后就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就好像画面停顿了一样。她颤抖着手指,翻到了江青离开之前的那天晚上,果然不一会儿自己就开始翻身动作,被江青抱在怀里都不老实,一点都不像之后几天那样安静。 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觉。 一定、一定是江青做了什么手脚。 某种被野兽盯上的难言的恐慌席卷了她的全身,时宜一瞬间脸色煞白,如坠冰窟。 垂在身侧的手却被另外一只温柔的手握住,耳边是哥哥温柔担忧的声音,“幺幺,怎么了?” 时晏见时宜的状态不对,就将车停在了路边。 “哥哥,”时宜带着哭腔,扑到时晏的怀里,“江青是个大变态,我要和他分手。” 对外界充满着向往的雀鸟终于因为意识到了外面充满着危险,选择回到最信任的哥哥的怀抱里。 时晏轻拍着时宜的背,安抚着在自己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妹妹,声音充满了心疼,“好,幺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哥哥永远陪着你。” 在时宜看不到的地方,时晏因为计谋得逞的笑容却逐渐扩大到了一种扭曲恐怖的程度。 …… 【小宜,为什么要说分手?】 【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我在时家门口,为什么不来见我?】 【宝宝,我很担心你。】 给江青直接说了分手后已经一个月了,江青除了最开始那几天狂轰滥炸的短信和电话,就突然销声匿迹,好像已经放弃,但是时宜知道他没有。 即使回到从小到大生长的熟悉的环境,被窥视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反而日渐明显。她越来越抗拒出门,总觉得自己只要离开家就会被躲藏在暗处的江青劫走。 “别怕别怕,哥哥在呢。” 时晏坐在床旁,轻声哼着幼时哄时宜睡觉的歌,他最爱的妹妹就像一只无助可怜的小兽,躺在床上紧紧抓着他手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 这种被妹妹所需要的感觉,这种妹妹完全离不开他的感觉,给时晏的身心都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 “唔……幺幺。” 时晏发出一声闷哼,深嗅着被时宜之前抓着的手,汲取着上面时宜的气味,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身下的狰狞肿大,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满房间都是石楠花的气味,时晏并不急着收拾,而是起身缓缓走到墙边。特殊的单视墙面背后是因为缺乏安全感而紧皱着眉蜷缩着身子的时宜。 他目光沉沉地伸出手,好像就是要把时宜整个都攥在手心。 世界二:是谁在黑暗注视着我(七) 时宜在厕所的洗手池给自己洗了把冷水脸平复自己紧张焦虑的情绪,如果不是收到了时晏发来的信息,她压根不可能出门,更别提还要来这场江青也会出席的宴会了。 她刚想拉开门出去,却听到了外面压低了声音的讨论,手上的动作一顿。 “事办成了吗?” “没问题,保证江青拿到下了药的那杯酒。” “行,咱们就这一次机会,可别出差错了。” 什么药?为什么又会和江青扯上关系? 时宜觉得自己脑子乱乱的,她走到会场,刚好就看到江青从侍者的手里接过酒杯。他和面前的人交谈着,刚碰杯要饮下,却被另外一个人打断,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江青就顺手把酒杯放在了侍者的托盘上,和那个人一起离开了会场。 时宜在会场上寻找着时晏的身影,并没有看见,她四处搜寻着,假装没有注意到似的,撞到了那个侍者的托盘上。 “哎呀,对不起。” “没关系的小姐,没有弄脏您的裙子就好。” 躲在角落看到江青回来后随便拿了另一杯酒,喝下后也没有任何异样,时宜才放下心来。剧情里面并没有江青被下药的戏份,她不想有任何的差错。即使是躲着江青的这段时间,她也是在走大小姐折腾男主从而被厌弃的剧情。 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时晏,时宜找了个侍从询问,就按他指的方向继续寻找。刚走到转角,就被一双手猛地拉入一个房间。 “啊——” 时宜的尖叫都还没发出,就被人堵住了唇舌。双手被扣在头顶,整个人都被抵在门上,让她挣脱不得。 “唔、江唔青,你、你放开我。” “小宜,小宜……”江青面色潮红,眼色迷离,在亲吻换气的间隙唤着她的名字。 时宜被他按在床上,带着灼热气息的吻已经到了她的颈间。 “滚啊!你滚开!”时宜哭叫地挣扎着,对他又踢又打。 “嘶拉”一声,是她的裙子被江青撕开的声音。 连内裤都来不及褪下,江青隔着一层布料就揉搓着她的小穴,随着他的动作,薄布有时候还会跟着手指一起被戳进穴内。对娇嫩的穴肉来说,即使是材质很好的布料也还是有些粗糙,摩擦着软肉的时候又疼又爽,很快小穴就控制不住吐出一泡水液。 “疼,我疼。”娇气的大小姐软着声音求着罪魁祸首能够放自己一马。 她的示弱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江青撕开内裤,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小穴里。手指颇有技巧的在穴壁内扣来扣去,每一下都能得到小穴热情地收缩反馈。 很快,时宜就尖叫着高潮,被江青趁机缠着小舌吃。身下的鸡巴仿佛要把西装裤顶穿,他拉开裤链,释放出肿胀的肉棒。 “小宜,我中药了。小宜,帮帮我。” 江青一边难耐地亲吻她,身下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戳来戳去。 “你、你胡说,我明明,我明明……”时宜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明明已经阻止了江青被下药的情节,他怎么可能还会中药呢? “对哦,小宜已经帮我把下药的酒杯打倒了。” 江青好像突然被点醒一样,再睁开眼,他的眼睛一片清明,压根没有任何中药的痕迹。在时宜因为难以置信而睁大的双眼的注视下,江青自顾自说着话。 “那怎么办?” “没有中药的话,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操进宝宝的小穴里呢?” “有了。” 江青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片,当着时宜的面吃下,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的唇。 “现在呢?” “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操宝宝了?” 作者有话:谢谢大家的支持!kiss kiss!H的章节需要标明吗?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八)H “你、你吃了什么?”时宜抽泣着发问,希望江青能给出另外一个答案。 “你觉得呢?”江青边笑边抬起她的双腿按在自己肩头,呼出的热气打在小穴口上,如愿看着粉嫩的小穴又一张一合的吐出水液。 他的舌挑开阴唇,找出藏匿在其中的阴蒂,肆意地舔舐玩弄。一会儿绕着它打圈,一会儿又使着坏劲按压。小阴蒂被玩得充血红肿了他也没有心软放过,反而用牙轻轻磨咬。 “唔啊、变,变态,滚啊,滚开。”时宜死死抓着江青的头发,想把他推开。 头皮上带来的微妙的刺痛感让江青更加的兴奋,他一手攥住时宜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身侧,唇紧贴上她的,大舌强塞进她的口腔,侵袭着每一处。 嘴被迫撑到了最大,一点点逃跑的缝隙都没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时宜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嘴里全都是属于自己的淫靡的气味。 她眼睛一闭,狠狠下牙咬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血腥味弥漫口腔。江青吃痛也没有放松力道,吮得她舌根都在发麻。 “嗤,宝宝咬人可真疼。像只小狗。” “宝宝还不知道吧?” “老公从很早之前,就发誓,一定要把宝宝操的像只小狗一样,只能乖乖坐在老公怀里吐舌头。” 话落,只听到“噗呲——”一声,本来还一直在蹭着小穴口的坚硬肉棒直接尽根没入。 时宜脑子一白,在江青如狂风骤雨般地疯狂进出顶弄才回过神来,她发出悲鸣。 “啊啊啊——滚出去,滚出去!江青你个畜生,你恩将仇报!” 时宜尖叫着咒骂,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身上的人铁一般的禁锢,只能被迫张开着双腿接受着江青的侵犯。 他的动作对时宜来说真的太超过了。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每一下的操弄都能在她的小腹顶出痕迹,江青炙热的手摸上她的小腹,隔着白嫩的肌肤好像都能隐隐摸到他的形状。嫣红的穴肉被带出又被重新重重地顶入。 在这段漫长的没有见到时宜的时间里,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耐。他真的忍得很辛苦,真的忍得很难受。忍得再多一秒钟可能都要疯掉。疯掉的狗一定会在某天不管不顾地闯入她的房间,在她惊恐的尖叫中,将鸡巴狠狠捅进流水的小逼,精液一定会射得她浑身都是。这样的话,他的宝宝一定会吃很多苦的。所以,他才没有恩将仇报,他现在做的都是在报恩呢。 想到这,江青病态的狂热的呼吸打在时宜的脸上,细密的湿吻胡乱落在她的脸上,他变态般得狂吸着怀里人的气息,“宝宝,宝宝,宝宝……”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溢出的水液都被捣成了白沫,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肮脏的欲望都塞进去。 时宜被顶得双眼失神,流下的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被江青舔净。身体因为高潮不断的颤抖着,大脑也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无意识地开口,“呜呜,哥哥,哥哥救我——” 听到时宜的求救,江青激烈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他将时宜抱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深到时宜几乎被撑到想吐出来。 江青一边挺腰进出,一边将粘在时宜脸颊汗湿的发拨开,“找哥哥求救干嘛啊?宝宝。” “老公不就在你身边吗,怎么不找老公?” 时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随着江青的动作上下起伏,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宝宝累了?要不要吃?” 江青又拿出了他吃下的药片,含进了嘴里,然后掐着时宜的下巴就要把药片渡过去。时宜摇着头挣扎,“不,不,唔啊,我不,咳咳。”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被迫吞下了药片。药片在嘴里化开,却是熟悉的味道。她惊疑地看着江青。 江青将她的腰箍得更紧,不给她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一片维生素都能把宝宝吓成这样。” “宝宝还真是好骗。” “宝宝怎么就那么相信我会被下药呢?故意撞倒酒杯的样子真可爱。” “现在都还以为时晏会来的样子也很可爱。” “可惜你能依靠的只有老公。” 是啊,是啊。江青既然能够对监控做手脚,就不能对自己收到的短信做手脚吗?发来短信,把自己引来这里的真的会是哥哥吗?明明哥哥一直都支持她待在家里的,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出门呢? “呜……骗,骗子。” 在激烈的冲击下,红肿不堪的小穴已经兜不住精液,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江青温柔含吻住她的唇,“宝宝叫错了。” “得叫老公。”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九)骨科H 时宜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有人正温柔抚着她的长发。 被江青侵占的感觉还残存在体内,意识还没完全回笼,时宜下意识一抖想躲过触碰。 “别怕,幺幺,是哥哥。” 听到时晏的声音,时宜鼻头一酸,委屈感冲了上来,坐起来抱着时晏就开始控诉,“哥哥,我好怕。你不知道江青他,他就是一个畜生……” 时晏目光沉沉地拍着她的背,眼神阴郁,脸上一贯挂着的笑也维持不住,“幺幺,都是哥哥的错。” 时晏一想到当他强行打开门,闻到那满室都是令人作呕的恶心的石楠花的味道,看到他可怜的妹妹被恶心的狗抱在怀里都还轻颤着,太阳穴下传来的剧烈而又尖锐的疼痛就让他恨不得当场就拔出枪杀了江青。但是不可以,江青肮脏的恶臭的血可能会溅到幺幺,光是这个可能性就让他迅速冷静下来。都是他的错,他错到离谱。竟然会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幺幺拥有别的男人。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妹妹,他从小抱到大的妹妹……别人常说什么夫妻相,那他们天生就八分像的长相,这难道不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不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吗? 幸好,错误还可以纠正。 但是这个下贱的不入流的臭狗,在被江父派来的人强行押走的时候,还故意露出来脸上的抓痕在他面前炫耀。 “哥哥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把他关进监狱好不好?” “不不,这对他来说太轻了。” “砍了他触碰你的手?戳瞎他玷污你的眼睛?还是直接割掉他那个恶心的鸡巴?” “不行不行,都太轻了。” “我一定要去杀了他。” 时晏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语无伦次,盯着时宜的眼睛想得到认同。 “哥、哥……”时宜被他逐步走向癫狂的样子吓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子已经滑倒了腰间,身上暧昧的痕迹格外明显。 “啊——”她尖叫一声,推开时晏缩进被子里,“哥哥快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 她的话好像点醒了时晏,他扫过时宜身上的青青紫紫,那都是狗弄出来的标记。 “洗澡?对对,洗澡。” “幺幺是该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 他一把打横抱起时宜,就向浴室走去。 时宜完全被时晏的动作搞懵,他掌心的温度紧贴着皮肤传来,她开始挣扎尖叫,“啊啊啊!哥哥,你在干嘛?放开我,出去出去!” 时晏制止住了她的挣扎,还很疑惑地开口,“不是要去洗澡吗?哥哥帮你。”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放开我!你是疯了吗?” 时晏已经将她抱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落下,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模糊了她的双眼。 “时晏!你清醒一点!”她抓着时晏探入她小穴的手,但都是徒劳无功。被玩弄了一整晚的红肿的小穴还没有完全合拢,察觉到有异物的入侵,还颤巍巍地收缩挤压。 时晏继续深入,这次再也没有以往的那层薄膜的阻碍,他轻易就进到了深处,将江青残存的精液扣弄出来,浓白的精液一缕一缕顺着淅淅沥沥的水液从时宜腿间流下。 敏感的小逼被刺激的一收一收的,很快就水润一片。 “呜呜——时晏,你个疯子。”时宜哭着,有气无力的骂着他。 “疯子?” 时晏将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手指给她看,“幺幺,哥哥这不是在帮你清理吗?” “这怎么能说是疯子呢?” “但是好多,清理不过来怎么办,幺幺?” 时晏眼中带着迷茫与无助,好像真的在为这个问题感到十分困扰。已经被水完全打湿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身下的突起格外的明显,热源贴着时宜的小腹,让她清晰感受到。 “有了,用哥哥的东西把脏东西挤出去,好不好?” 时晏根本就没想过听时宜的回答,只听到一声清晰的裤链拉下的声音,他的肉棒就直挺挺打在了时宜的小腹上,轻轻发出“啪”的一声。 “我是你妹妹!”时宜崩溃大喊,“你不能这样做!” 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润滑,时晏就扶着他的鸡巴直直地插进了水汪汪的小逼里。 被自己的哥哥插入了。 这个认知让时宜大脑一片空白,恶心反胃的感觉直冲上来,她控制不住的干呕。 时晏顺着她的背,让她能够好受一些,但身下的动作却没停。每一下重重的抽插能带出一丝一丝的白精,好像就是在履行自己要把脏东西完全挤出去的承诺,直到带出来的只有清亮的水液他的动作才轻了下来。时晏抓着她圆润的屁股,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我恨你!我恨你——” “不能恨我,幺幺,哥哥一切都是为了你。” “滚啊!拔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滚啊!” 时晏却把她的话理解成另外一种含义,“不想看到哥哥这张脸?” “哥哥明白了,哥哥去整容好不好?” “哥哥整成另外一个幺幺喜欢的样子,这样就不会有人把我们当兄妹了,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生活好不好?谁都不认识我们,你就可以做哥哥的老婆了。” “老婆老婆老婆……” 时宜呜咽着无力地摇着头,想躲过他的侵犯。 “呜呜,求求你了,哥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你拔出去,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她软下声音,哭求着自己从小到大最信任的人停下这种背德的错误的行为。 “不好。”时晏堵住了时宜的唇,大力吮吸着她的舌,这是他第一次在妹妹清醒的时候和她接吻。这种令他心神激荡的刺激全部汇聚到了身下,时宜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更加粗大和坚硬了。 时晏的唇顺着江青留下的痕迹,按照他的诺言,把江青留下的吻痕和咬痕一点点完全覆盖。 他喘着动作越来越快,时宜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拼命瞪着腿想摆脱开身体里的肉棒,“啊啊啊——!!时晏,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时晏却把她死死按住,鸡巴往她体内钻的更深,戳开层层迭迭的软肉,就像是要操进子宫。 “呃啊——” 时宜挣扎的动作猛地僵住,内壁被冲刷的感觉让她瞬间达到高潮。 时晏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连接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圆圆的洞口还没有合拢,精液缓缓流出。他抱着失神的时宜,用手指刮了一点她腿间精液。 “幺幺看,是哥哥的。” 二十多年前他们诞生于同一个子宫,现在,他将精液射进了自己妹妹的子宫里。 作者有话:私设内射不怀孕。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感冒了,所以更的有点慢,不好意思哦T T再来一点狗男人扯头花第二个世界就完啦! 世界二:是谁在黑夜注视着我(十)有骨科完 从那不堪的一天之后又过去了多久呢? 时宜自己也记不太清了。没日没夜的欢爱,让她分不清时间。时晏将她软禁在房间里,除了他以为她见不到任何人。 任何的反抗手段都被时晏轻轻松松的镇压,而采用的手段自然是在床上。那些疯狂的扭曲的又充满爱欲的呓语,通常都伴随着她的嘤嘤哭泣,他真的把时宜养的很乖。乖到害怕的时候,会下意识缩进他的怀里躲避危险,哪怕这种害怕是他带来的。 又一次累得迷糊糊缩在时晏的怀里,时宜乖顺得像是某种被磨去了所有尖利和爪牙的小动物,被驯服了一般只能软乎乎的把自己肚皮露出来任人揉弄。时晏按摩着她的头皮,时宜舒服得快要睡着。 “不是哥哥想关着幺幺,是外面现在太危险了。” 江青被强行带着也是因为江家老爷子病重,需要他回去接手家族。现在这只狗没有了任何的压制,还不知道会怎么乱咬人呢。可不能把这种疯狗放到幺幺面前,把幺幺吓到了怎么办? “只要幺幺乖乖的,再过段时间,哥哥就带幺幺出去玩好不好?” “到时候有哥哥陪着,幺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们先去M国,给幺幺定制的婚纱早就做好了,幺幺去试一下。做哥哥最漂亮的新娘子好不好?” 见时宜不回答他的话,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后颈,上面还留有他刚刚才留下的吻痕和咬痕。他轻轻摩挲着牙印,微妙的刺痛感让时宜从昏昏欲睡中清醒,她知道如果现在不回答的话,时晏又要开始折腾她了。 “……好” 听到时宜瓮声瓮气地回答他,时晏又轻轻笑出声,亲了亲她的发顶,“幺幺真乖,快睡吧。” …… “时总,时家江家好事将近,即将强强联合,请问消息属实吗?” “时总,江家新任掌门人公开示爱时家大小姐……” “时董久不露面,是真的如传闻所说在准备婚礼吗?” 即使保安已经将聒噪的记者带离,时晏还是控制不住阴沉了脸色。江青果然开始行动了,还不算笨,竟然还会直接运用媒体。想在公众面前和幺幺捆绑成一对,呵,真是痴人说梦。 他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告诉公关团队,措辞要强硬,就说江青是个精神病,一切都是江家自作多情,那些报道纯属造谣。” “……好的,时总,”助理有些犹豫地答应,“但我们这样直接与江家撕破脸皮,怕是……” “怕什么?下午召开记者招待会,我亲自澄清所有不实消息。” “好的,马上安排!” …… 时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辆行驶的车上,被人死死的抱在怀里。 “宝宝醒了?” 江青扣着她的腰,深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的体温。 太好了,是真的时宜。不再是冷冰冰的只是带有她气味的物品,也不再是重复播放的已经看了千万遍的照片视频,香软的温暖的她现在就在自己怀里。 “……江青?” 时宜震惊地开口,她的记忆都还停留在时晏离开家的时候,怎么再睁开眼自己就又在江青怀里了? “嗯?我知道宝宝很想我,我也很想你。” “老公把宝宝救出来了,别怕别怕,以后老公保护你。” “那个恶心的对自己亲妹妹都能下手的畜生,老公一定会杀了他给宝宝出气的。” 江青现在的状态很不对,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时宜,他的精神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眼下青黑,双眼赤红,说到时晏的时候眼里浓烈的恨意和杀意压根挡不住。 “江青,你,我,哥哥……”看着他癫狂的样子,时宜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江青又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头蹭着她的脖颈,撒娇道,“这段时间没有见到宝宝,老公都睡不好,吃药都不管用。” “真的好累好累好累,不过有宝宝一切都值得。” “等我解决了一切后,宝宝得好好补偿我。” 他强硬抓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头顶和脸颊。 …… 时晏还在台上发言到一半,连接着家里警报的手机就发出了尖锐的警告声。听到这个声音,他脸色顿时巨变,不管不顾地离开了场馆,留下助理处理烂摊子。自己则带着人追着时宜的定位去了。 截停车辆后,下车的只有江青,没有时宜的半分影子。 “幺幺呢?” 江青发出嘲笑声,“时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狗东西会给小宜定位吗?” “恶心的肮脏的贱狗,对自己亲妹妹都能下手。” 时晏反唇相讥,“别说了,江青,你不就是嫉妒吗?” “你嫉妒我和幺幺有着谁都分割不了亲密关系。” “让我猜猜,攻击我电脑想窃取幺幺小时候照片的是谁?” 江青双手握拳,“你呢?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安了可视墙天天偷窥?知道小宜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怕是墙都要锤烂了吧?” 无关的人早就已经全部退下,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互相攻击着对方,怀着一定要杀死对方的心,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 时宜卧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江青说着自己要处理事情就将她藏进了这幢别墅。她调换着电视频道,直到看到了正在播放的八卦。 “联姻不成变仇敌?独家揭秘为何江家时家两位大少打架住院的深层原因……” 剩下的来自主持人胡乱的猜测,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只剩下一个想法:江青和时晏因为打架都进医院了? “哎呀,先生怎么进医院了?”王姨诧异地声音传来。 时宜心跳加速,一个逃离的办法蹦了出来。 “王姨,您也看到了。老公现在住院了,不能回来了,我很担心他。”时宜抹着眼泪。王姨对她和江青具体关系并不熟悉,只以为她和江青是新婚夫妻,江青给王姨说她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所以在他回来之前绝对不能让时宜出去。 “王姨,让我去医院看看他吧。” “这……”王姨有些为难,但是雇主给她说了不能放时宜出去。 “到时候您跟我一起,有您陪着还怕什么?” 王姨看着时宜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好吧。” 等走到了别墅门口,黑衣服的保镖还是拦住了她们。时宜眼色一黯,她就知道江青不可能只派一个人监视她的。 “夫人,先生说了您不能出去。” “先生现在都住院了,夫人去看看他,这都不行吗?”王姨还试着帮忙说服一下。 “不行,请回吧,夫人。” “……好吧。”时宜点点头妥协,她本来就没打算能够顺利出去。 和王姨回到别墅后,时宜又眼泪汪汪地开口,“不能出去就算了,王姨。真是麻烦您了。” “不过,我求您一件事。您把手机借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下他的安危好吗?” 她的通讯设备早就被江青拿走,要向和外界联系只能借王姨的。看到王姨点头答应,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 躺在万里之外的某处边远小国的床上,时宜才度过了这么多天以来最自由的一段时光。 江青忘记了,时晏也忘记了,到底谁才是时家的家主。尽管她没掌握多少实权,但是趁着他俩都昏迷的时候联系时家把自己救出来还是绰绰有余的。给王姨装可怜只是为了得到手机好联系时家的人。 被时家带出来后,她马不停蹄地买了几十个国家的机票,在落地之后又迅速留下干扰信息,然后换了个新身份坐车前往最终的目的地。 距离她刷到江青和时晏出院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还没有任何他们找过来的迹象,不过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 这样做就安全了吧? 时宜想着,在舒适的床上,翻了个身,陷入了睡眠。她已经许久没有再做过噩梦,也再没有被窥视的感觉了。 “啊——” 她满身冷汗的惊醒过来。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被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是谁?是江青?还是时晏?或者是他们两个? 时宜打开屋子所有的灯,翻遍了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人。她在坐在床上的时候,还粗喘着气,心绪不宁地握着手机。 手机“嗡嗡”震动两下,是一条陌生的短信。 【亲爱的,做好被找到的准备了吗?】 作者有话:头疼,先把第二个世界完结啦。开放式结局,可能会写个人或者np番外~第三个世界看看是今晚动笔还是明天~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一) 这次的世界是丧尸末世,男主凭借自己逆天的能力一路打怪升级,并与同样实力不俗的女主不打不相识,最后成为一号基地的基地长,事业美人双丰收。而时宜所要扮演的角色则是研制出丧尸病毒疫苗的拯救末世的天才科学家,在被男主的队伍护送到一号基地后,就全身心投入研究,再也没有登过场。而且就算在被护送的途中,也因为她极度洁癖难伺候的性格,男主那一伙都是对她敬而远之的。 时宜对这个角色是相当的满意,和男主没有牵扯真是再好不过了。 …… “老大,那个博士真有那么神吗?都得你亲自出马。”曾亮一边开着越野车,一边同副驾驶正闭目休息的林楚尧说着话。 林楚尧穿着一件黑色立领的冲锋衣,怀里还抱了个背包,把脸埋进高高立起的衣领,闭着眼的时候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在读书的男高。 车后座的几个人也在应和,林楚尧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都得林楚尧亲自护送的那个博士得是何许人也啊。 “唯一有可能研究出丧尸病毒疫苗的含金量,懂不懂啊?”林楚尧睁开眼,他的眼角微微下垂,眼睛是清透的琥珀色,连说话都自带三分笑意,看起来无害极了。在不熟知他的人面前,林楚尧的外貌绝对有十足的欺骗性。 “下个路口左转,”他说完话就又闭上眼休息了。 “好的好的。”曾亮正了神色,林楚尧的异能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路上多亏了他指路才能避开大部分丧尸,不然光是这一路杀过去都得他们喝一壶的了。 …… “博士,资料都整理好了,您看看有问题吗?” 时宜扫了一眼研究员指的电脑屏幕,点点头,“没问题,小张,辛苦了。” 被喊做“小张”的研究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没事的。” 旁边另外一个研究员正在搬仪器,喊了一声,“小林,快来帮忙。” 时宜就看到刚刚还被自己喊着“小张”的研究员应声走了过去。 时宜:…… 好吧,她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自己扮演的角色竟然是个脸盲。不过无伤大雅,按照她科学狂人的身份,也不需要记别人的脸,整天都是和仪器和试管打交道。 “博士,一号基地的人到了。” …… 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的曾亮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狈,显得站在一旁一身轻松还哼着歌的林楚尧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就他刚刚杀的丧尸最多了。 时宜出来的时候皱着眉,离开了她熟悉的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实验室,外界这样尘烟伴着血腥味的环境让她很不适应。 “您……好,时博士是吗?我是一号基地的林楚尧。” 林楚尧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少女,说话都有些打结,他一直以为这个被誉为“人类之光”的博士怎么也是个年龄很大的人了,没想到这么年轻。 而且,这么的……勾人。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形容准不准确,不过在看到时宜的第一眼,他体内的那些能量确实是有些躁动。 “你好,我是。”时宜点点头,看着林楚尧递过来的手有些犹豫,还是没有伸出手,天知道他有没有接触到什么脏东西。 为了避免尴尬,一旁的助理连忙伸出手,“林先生您好您好,感谢你们的帮助。博士有点洁癖,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请理解。”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本来有些不满的曾亮等人也消了气,早就听说了天才都是有点怪癖的。 “没事,”林楚尧爽朗一笑,“是我考虑不周。” 助理正在给时宜换上新的手套,何飞看见小声和曾亮嘀咕,“这博士换个手套都要人帮啊。” 林楚尧也听见了,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侧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动了动。 他也想帮博士换手套来着,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 林楚尧垂着眼,顶了顶腮帮想到。 作者有话:林楚尧:我想当博士唯一的仆人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二) 在互相交换完名字和基本信息之后,就分配好了车,准备出发回到一号基地。作为重点保护对象的时宜自然是和实力最强的林楚尧一辆车,同车的还有负责开车的曾亮和负责时宜日常生活的助理。 助理给自己的座位也喷好消毒水后,就想在时宜旁边坐下,却被林楚尧伸手拦住。 “博士需要人贴身保护,你没有异能,就坐副驾驶吧。我坐博士旁边保护她。” 助理看了眼因为晕车所以上车就开始闭眼休息的博士,再看看笑得一脸真诚的林楚尧,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就点点头答应了。 她把消毒水递给林楚尧,嘱托道,“博士如果有需要的话就交给你了。” “好啊。”林楚尧伸手接过,就先对着自己身上喷了一些。 “这样博士应该就不会觉得不舒服了吧?”他晃了晃消毒水向助理求证,“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毕竟现在我还不太了解博士,万一做错了事惹得博士厌烦了怎么办?” 少年的声音清越如同山间拂过的晨风,诉说自己的担忧的时候语气都不自觉有些低落。 助理对此表示十分理解,抽出一份文件给他,“这是关于博士的注意事项。” 车上的曾亮有些目瞪口呆,嘀咕了一句,“博士可真是金贵啊。”倒是没有恶意,单纯感慨一下。他也是第一次见和一个人相处还要列个表的。 “哎哟!”曾亮痛呼出声,他捂了捂头,怎么突然觉得有阵风聚在一起打了自己一下。 风? 他怀疑地抬眼从后视镜看了下后座正在翻那份文件的林楚尧,又马上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离谱的猜测,总不能是老大打的自己吧?自己没惹他啊。 估计是车窗开大了吧。 曾亮想着默默将自己的车窗调高便专注开车了。 林楚尧停下翻看文件的动作,侧目看了看因不舒服而皱着眉的时宜,下一秒指尖微动,治愈系异能的白光在时宜的身上浮现了一瞬又消失,恶心反胃的感觉消失,她因为不舒服而紧皱的眉又舒展开,陷入了熟睡。 助理从一上车就开始认真整理着时宜之前交给她的文件,见前座的两人都没有关注他们这边的情况,林楚尧便光明正大的看着熟睡的时宜。 果然他的感觉没有错。 林楚尧摩挲着自己有些痒的指尖,克制着自己想碰碰时宜的冲动。 博士果然很勾人。 睁开眼看着他的时候很勾人。 闭上眼在他旁边睡着的时候也很勾人。 他知道时宜有很严重的洁癖,脑中又浮现起时宜犹豫了一下没有和他握手的场面,暗恼自己的失策。 如果当时他也喷了消毒水的话,博士会愿意握他的手吗? 林楚尧的视线移到了时宜交迭在腿上的手,尽管戴着白手套,一点皮肤都没有露出来,但是他就是感觉自己看到隐藏在其中的柔软。 博士的手这么小,被他握着的话一定会挣脱不开的吧? 如果自己也喷了消毒水的话,博士会愿意摸他的头吗? 林楚尧突然想到文件上写时宜曾经养过一只仓鼠,就算洁癖严重到每次碰了仓鼠后都要洗手洗到破皮,都一定要亲自照顾它。后来仓鼠去世后,时宜伤心难过了好一阵。 他抬手,虚虚描摹过时宜的眉眼。 那只仓鼠一定被她柔软的手指触摸过全身的每一处。那只仓鼠也一定享受过她全身心的爱。 当宠物就能得到博士的爱吗? 那么她会有兴趣再养一只宠物吗? 比如,一只小狗。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三) 时宜是被脸上粘腻的触感弄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舌头在舔自己的脸,但是却奇怪的没有洁癖发作时浑身难受的症状。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纯白的空间,而“罪魁祸首”见她醒了,正站在一旁欢快地摇着尾巴。 这是哪儿?为什么会有一只黑色的小狗? 回想起自己明明是在车上睡觉的,时宜试探着掐了一下自己,没有任何的痛感。 在做梦吗? 时宜还没来得及理清心底的违和感,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得到抚摸而失去耐心的小狗“呜汪”叫着,毛茸茸的脑袋拱着她的手。 “你在撒娇吗?” 时宜试探着碰了一下小狗的头,发现果然没有犯洁癖。便如它所愿的揉着它的头,还挠了挠它的下巴,得到主人抚摸的小狗舒服得露出自己的肚皮,水汪汪的圆润眼睛盯着她,把时宜的心都要看化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真可爱。叫你闹闹好不好?” 小狗好像听懂了她的话,歪着头又叫了几声,似乎在认同时宜取的名字。 时宜将闹闹抱起来,想闻闻以前中听助理她们说过的一身小狗味儿到底是什么味。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竟然是她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小狗味难道是消毒水的味道?从小到大被誉为“百科全书”但只养过小仓鼠的博士难得陷入了疑惑。 再又陪着闹闹玩耍了一段时间后,耳旁就突然有人在轻声呼唤着她。 “博士?” “博士?” 她缓缓睁开眼,正好和喊自己的人对视。两人一下子都有些愣怔。 见鬼,为什么自己一个脸盲会觉得面前这个人的眼睛长得像闹闹? 时宜盯着林楚尧的眼睛,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博士,我们需要休整一下再出发。” “今晚要暂时在这里休息。”林楚尧看时宜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带着歉意的笑容解释为什么要把时宜叫醒。 时宜也察觉到自己一直这么盯着一个人的不妥之处,收回视线,点点头,“好的。” 林楚尧摸了摸自己泛红发烫的耳朵,想到刚刚时宜手指温热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自己头顶。 呼,把精神力放在博士身上想随时关注保护她,但是却不小心把她拉进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这种事情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是可以被理解原谅的吧? 毕竟博士看样子很喜欢自己呀。 …… 果然还是梦中好啊。没有洁癖的世界真好。 时宜下车后就深深叹了口气,一醒来就要处在这种充满了灰尘细菌的环境对她来说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而且更让她难受的是,备用的消毒水也所剩无几,现有的条件也不能给她配置新的。难道自己之后真的要忍受这些肮脏直到到达一号基地吗? 时宜烦恼的情绪源源不断顺着精神力传到林楚尧这里,他能感知到博士情绪不佳,但是并不知道她到底在具体烦恼什么。 林楚尧垂眸抿着唇,到底该做什么才能让博士开心呢? 他不喜欢看她皱眉的样子,想看到她脸上出现和闹闹游戏时会露出的笑颜。 作者有话:在老家更新会稍微慢一点,过几天就回去了,欠的加更会尽快补上哒。谢谢大家支持! PS:希望有人能get到我精神世界的用意,因为马上就能用到<(^-^)>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四) “博士,您喝点水吧。” 助理见时宜下车,拿着矿泉水迎了上去。她手中的矿泉水瓶身微瘪,有着明显使用过的痕迹。这种重复使用的情况在末世很常见,毕竟现在一切的资源都很稀缺。这个瓶子已经是助理能够选出来的最干净的了。 时宜看了一眼自己鞋上的脏污再看了一眼助理手上的水瓶,白了一张脸,抗拒地摇摇头,“我不喝。” 在末世之前,她的一切都有人专门负责。在餐具上更是要做到每次都消毒处理,保证百分百的干净。这种要吃大锅饭还有用别人用过的水瓶的情况,简直不敢想象。她就算是再饿再渴,也坚决不会碰。 “把营养针拿过来,还有我的鞋子太脏了。” “啊?好的,”助理显得有些为难,“但是没有多的新鞋子了,博士。洗的话……” 饶是队伍里有水系异能者,但异能的使用也是具有上限的,每天能生成的水就那么多。水资源是末世最宝贵的资源之一,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能几个月洗一次澡都能称作是奢侈了,更别提洗衣服或者鞋子。 “有问题吗?” 助理还没回话,就被一道爽朗的声音打断。 “当然没问题,让我来吧。” “我刚好有水系异能而且很会洗鞋子哦。” 时宜顺着声音侧头看过去,是林楚尧。 见时宜看向他,林楚尧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小虎牙都露了出来,落日的余晖打在他的身上,在这样的笑容下,却显得林楚尧充满了朝气。 哦,是那个眼睛长得像闹闹的人。时宜看到他的眼睛后就收回了视线。 “博士请坐。”林楚尧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件黑色的卫衣,用消毒水来回喷了后,铺在了一块表面平坦的石头上,向时宜做了个“请”的动作。 时宜对他上道的表现很满意,刚刚坐下就抬脚示意林楚尧给她脱鞋。 林楚尧往自己手心喷了消毒水后,才半蹲下,十分小心翼翼地碰上她的鞋子。随着他的动作,时宜被纯白袜子包裹住的脚也露了出来。 “我们老大啥时候这么体贴了?”曾亮一边大口刨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着何飞。 何飞耸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林楚尧这人看着经常带着笑,脾气也好,毫无阴霾的样子。但和他相处之后,他们总觉得林楚尧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好说话,看起来好相处只是因为没有踩到他底线而已。 林楚尧脱鞋到一半,身子动了一下,挡住了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 时宜抬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这边风大。”林楚尧对上时宜的视线,解释道。 一双狗狗眼就这么盯着她。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就像小狗仰头在和主人撒娇,让时宜觉得这个人长得更像闹闹了。 “垂着腿会不会太累?您踩在我膝盖上吧。”林楚尧说着就在自己膝盖的衣料上又喷了消毒水。 时宜本来想阻止,毕竟她虽然是个弱鸡的科研人员,但是也没有弱鸡到这种程度。而且,消毒水真的所剩不多了,不能这么随便浪费啊! 不过看着这双眼睛就像看到梦中的闹闹在和她撒娇一样,让她无法拒绝,最终还是缓缓踩了上去。 隔着布料的微微受力感,让林楚尧差点控制不住手上调动出来的水。 被博士踩了…… 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 兴奋地感觉脑子要炸掉了! 他抑制住自己喉间的粗喘,只是庆幸着还好博士的视角不能看到自己快要被鸡巴顶穿的裤子。 呼——忍住忍住,乖狗狗怎么能随便对主人发情了呢? 林楚尧细致擦过鞋子的每一处,让鞋子干净的像是刚出厂一样,才又替时宜重新穿上。 干净的鞋子被穿在脚上,时宜难得的在末世之后有了愉悦感。 “唔嗯……”感受到时宜愉悦的林楚尧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怎么了?”对方服务自己服务的这么好,她不介意给这个人一个好脸色。 “没什么,”林楚尧低头,垂下的头发掩饰住他脸上的潮红,他拧开从包里拿出的水,“这瓶水没拆过,您喝吧。” 这个人怎么包里什么都有? “谢谢。” “不客气,博士。” “您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我。” “能帮到您我很开心。” 林楚尧抬头看向她,水润的眼睛和脸上的红晕就像属于少年的害羞。 作者有话: 林楚尧:博士踩我了,好兴奋! 时宜:这个人眼睛好像闹闹哦。 其实是孔雀开屏——老婆根本就没记住他是谁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五) 助理拿着营养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博士已经吃上了。 饶是已经吃过了,看到时宜手中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助理还是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凑过去向曾亮他们搭话,“你们还真有办法让博士吃啊,不得了。”说完还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同。 目睹了林楚尧是如何忙上忙下做完饭后还好声好气哄着时宜吃下的曾亮等人:…… 吃饱喝足后,就要决定今晚守夜的人了。本来是抽到曾亮和另外一个研究员,但是林楚尧却主动提出了和研究员更换。 “因为晚上其实很危险啦,看到那棵树了吗?其实它是变异植株哦,晚上会突然长出嘴吃人也说不准呢。末世可时刻得有警惕心,还是异能者守着比较安全。” 林楚尧说得真切,指着离众人不远的一棵树,把其他人吓得默默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棵树。 被抽中守夜的研究员本来胆子就不大,更是白了一张脸,声音颤抖,“真,真的吗?换,换!谢,谢谢你啊。” “不客气,不客气。保护普通人是我们异能者的责任。”林楚尧说着还敬了个礼,成功换来了研究员充满感激的握手。 时宜却一直看着那棵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里有异常,便转头好奇地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林楚尧却眨眨眼,压低声音,“骗他们的。” “其实是因为我失眠睡不着。” 说完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保密。 “……”时宜哽了一下,不赞同地皱皱眉,“这种还是不要骗人了。” “嗯嗯,我知道啦。以后一定不会了。博士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 “就知道博士脾气最好。” 在时宜看来,其实所有人的长相可以概括为眼睛、鼻子、嘴巴,没有任何美丑的区别。但是怎么面前的这个人会给她一种面部表情很丰富的感觉。 …… 到了深夜,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周遭十分安静,只有燃烧着的篝火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困了就睡吧,我一个人也可以。”林楚尧看着曾亮打了第十个哈欠后,向他提议。 “嘿嘿,老大真好。”曾亮本来就困得不行了,既然林楚尧都开口了,他自然也不会客气。反正如果林楚尧都解决不了的危险,那他算醒着也帮不了什么忙。 火光照在林楚尧的半张脸上,另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显得他的神色晦涩不清。翻了个身的曾亮并没有看见,在他闭眼睡觉的瞬间,时宜躺着的地方瞬间被大片绿色藤蔓包围,将她整个人笼罩吞噬在其中…… 时宜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处在了那个纯白的空间里。 而这次闹闹却没有和上次一样舔着她的脸,而是咬着她的裤脚往一个方向拽,见拽不动,干脆“汪汪”叫了两声,往那个地方跑去,跑两步就回头看时宜有没有跟上。 跟着闹闹走了一段后,时宜眼前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进入了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中间还立着一棵高大的树,旁边就是潺潺流动的小溪。一切景色都如末世还未来临的美好。 “闹闹?闹闹?” 但是进入这个景象后,闹闹就消失不见了。时宜一边走,一边四处寻找着。她太过专注寻找闹闹,没有注意到脚下走过的草地里,某种东西就好像突然具有了生命力一样,正缓缓向她靠近。 作者有话: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啦!痛经让我丧失动力,看这几天躺床上能不能把加更补上~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六) 待时宜走近那棵大树后,树叶无风自动,发出了急促的“簌簌”声。 刚刚离得远还没注意,现在走近一看才发现它竟然和现实中的那棵树那么像。 “……那棵树是变异植株哦……” 这段话在时宜脑子里环绕,难道真得是可以影响人梦境的变异植株吗?想到这儿,她往后退几步想避开危险。 刚倒退几步,小腿却突然传来了一股拉力勾住了她向后的动作。 时宜低头一看,顿感头皮发麻。 不知道什么时候隐藏在草地里的翠绿色的藤蔓像是具有了生命力一般,似蛇一般勾缠住了她,藤蔓一圈又一圈缠上她的长裤,勾勒出她的小腿。 时宜第一反应是不能轻举妄动,不知道这些藤蔓为什么会缠上她,她越动可能就会被勒得越紧。时宜放轻呼吸,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藤蔓果然没有继续往上爬。 正当时宜心里一喜,想着该如何摆脱这些藤蔓的时候。停在她大腿中部的藤蔓顶端仿佛有了思考的能力一般,向上探了两圈后突然直接往下钻去。 “啊——” 时宜没有控制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因为缠着她腿的藤蔓放松了力道,让顶端可以顺着她的裤腿钻入,直接与她的小腿肌肤贴近。碰上她肌肤的那一刻,藤蔓就像是闻到了什么令它兴奋的味道,整条藤蔓都有些狂躁,一边颤抖着一边更往里钻。 这些藤蔓的表面并不是特别的光滑,带有一些毛茸茸的小刺,扎得并不疼,不过还是在时宜神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红痕。 “不要!” 时宜伸手向制止藤蔓想继续往里面钻的动作,却又被另外两条细细的藤蔓给卷住了手腕。顺着她的手腕爬,强势顶开了她的每一个指缝,和人一样要与她十指相扣。顶端还长出嫩叶,亲昵地扫过她的指尖。 时宜现在也顾不得什么越挣扎绑得越紧了,奋力想挣扎脱身,但却显得是那么的徒劳。 感到累极了,她大口喘着气。而紧紧依附在她身上的藤蔓缠绕的力道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也一收一张着,似乎要与她的心跳同频。 “汪!汪!” 时宜隐隐约约听到了小狗的叫声,“闹……唔。” 还没出声,就被一条一直虎视眈眈的藤蔓堵住了嘴。这条藤蔓就像是害怕扎伤了她,收回了所有的小刺,在她嘴里不断作乱,刮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连牙齿也要细细扫过。因为被强势撑开了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又被另一条藤蔓接住。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时宜感到有些崩溃,为什么能够操控梦境的变异植株会做这些事情? 这么……下流,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变异植株就算真的发情也不应该跨物种啊? “汪!汪!” 小狗的叫声更加清晰,出现在了时宜的身边。 身上的束缚感骤然消失,缠绕着自己的藤蔓一下子缩了回去。时宜脱力坐到地上,抬眼一看,闹闹正凶恶地摇着一截逃跑的藤蔓。 “闹闹……” 听到时宜唤自己,闹闹摇着尾巴冲她跑来。 时宜温柔地揉着它的头,“是你救了我吗?乖狗狗。” 作者有话:鉴定此男为精分。 大家除夕快乐呀!!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七) 时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那棵树烧掉。 “博士,怎么了?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时宜板着一张脸,即使醒来察看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也依然难解她心头之恨。只要一想到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境她就觉得心烦意乱。听到有人问自己,她也只是冷哼一声,没有搭理。 林楚尧被时宜落了个冷脸,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当然知道时宜为什么不开心。 不过,冷脸的博士也好喜欢……如果在床上被博士这么看一眼,自己一定会控制不住射出来的吧? 光是想象他就觉得自己要发情了,不过自己可不会像那些路边的不懂事的流浪狗一样乱发情,遇到什么都想骑。他只想骑博士身上,或者……被博士骑也是一个非常棒的主意呢。 想到这儿,他就感到有些燥热,赶紧往自己脸上泼了一些水降温。 “你在干嘛?为什么要使用异能?” “现在消毒水要用完了,你的异能对我来说很宝贵。” “所以,你在使用异能之前得经过我的同意。明白了吗?” 时宜一脸认真地盯着林楚尧,皱着眉非常不认同他刚刚的做法。她一向自我惯了,不关己的事物可以直接做到完全忽视,对自己有用的那就是直接归为己有,所以即使那是林楚尧的异能,她也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问题。而在林楚尧耳里更是将“你的异能对我来说很宝贵”自动过滤成了“你对我很宝贵”,听到时宜这样说,感觉自己幸福得要冒泡。 “好的,我明白了。”他眼睛亮亮的答应,脸颊上的酒窝加深。 时宜和他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坏了,怎么感觉更像闹闹了…… …… 在之后赶路的时间里,林楚尧基本上已经要取代时宜助理的位置了。 对于研究所那群天天专心于学术的人来说,只觉得林楚尧这人贴心,如果没有他不知道这一路上博士会因为难以忍受肮脏而狂躁成什么样子,她们可都是体会过博士生气的人。而一号基地的则是对林楚尧这样的反常感到惊奇。 “你们说,老大不会真的对博士有意思了吧?” “我看像,也不记得是谁之前说‘女人只会影响他杀丧尸的速度’。” 其他人认同的点点头。 “我说,你们是不是在背后讨论我呢?”林楚尧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明明还是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却是阴恻恻的。 曾亮慌忙摆手,“没有,没有。” 林楚尧扫了一脸心虚的众人,到底没有发难,“别闲聊了。下面一段路难走了,丧尸聚集到了一起,都提高点警惕心。” 给众人交代完任务,他又回到了时宜身边。即使精神力时时刻刻都笼罩着她,亲密感受着她,但是依然让他觉得不够,必须得让时宜待在他的视线里,末世太危险了,他灵魂深处快要冲破禁锢要把时宜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的躁动才能够勉强安静下来。 “博士,您离我近一点儿。之后会有危险。”他想了一下又补充道,“离得远我不能帮你挡住丧尸的血。” 虽然说是贴身保护,但是之前他一直都和时宜保持了安全距离。 “好。”比起被丧尸的血溅到身上,那她情愿离“闹闹”近一点。 不过,男女主相遇的剧情应该就快要开始了吧? 就是这一场,自己会被一只突然出现的具有智慧的高阶风系异能丧尸卷走,在路途中被女主救下。还误会赶来的男主是不怀好意的人,两人就此不打不相识。 唉,这就是炮灰的命运。 可惜得离开“闹闹”一段时间了。 作者有话:大家春节快乐!明天开始补加更,大家想看第一个世界还是第二个世界的番外呢。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八) 能让林楚尧都说出要提高警惕心这句话的必然不是小事。 看着周围丧尸的断臂残肢,还有浓重的无法驱散的腥臭味,研究所的人才真正意识到了末世的残酷性。丧尸的嘶吼声似乎还残留在耳边,腐烂扭曲的脸和那张开长满獠牙还散发着恶臭的嘴让不少研究员直接吐了出来。他们之前一直待在研究所,出来后也一直被一号基地的人保护着,连丧尸的影儿都没见到就已经被他们消灭了,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面这些残酷。 异能者也有不少受了伤,不过就算没有受伤,大多数人也因为消耗了太多异能而力竭。所以众人决定在原地休整一下再继续出发。 “博士,您没事吧?” 林楚尧考虑到自己刚刚因为大量使用异能出了汗,便没有靠近。 时宜惨白着一张脸摇头,像是嫌弃他现在有些狼狈的模样,又远离了他几步。 下一秒,她的背后就传来一阵恐怖的嘶吼声。 “博士!小心!” 话音还未落,时宜就感到自己被一阵狂风卷起,消失在了原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不少人还没反应过来,林楚尧已经追着时宜消失的方向去了。 他的异能像不要钱一样疯狂攻击着那只掳走时宜的丧尸,脸上早已没有了往常的笑容,双目赤红,正处于被夺走了珍贵宝物的极度愤怒中。 高阶丧尸已经进化出一定的智力,知道自己不是林楚尧的对手,便停了下来,想用时宜当作人质。 在那只还带着恶心黏液爪子即将碰到自己的脸的时候,时宜就已经受不了得晕了过去。丧尸本意是想借此威胁林楚尧停下来,看能不能借机偷袭或者逃走。 林楚尧确实如它所愿的停了下来,看着丧尸手里的时宜,双拳死死握紧,青筋暴起。 “真是太过分了。”少年本该清越的声音此刻却变得无比艰涩沙哑。 自己都还没有碰过博士,就先让这恶心的东西吓到博士了。 真是不可原谅!失职的自己不可原谅,即使精神力笼罩了博士,也不应该让博士离开自己的包围圈。这恶心的东西更是不可原谅! “一定要把你给碎尸万段。” 丧尸听不懂人话,只以为是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下一刻,一道炙热的火龙就直接贯穿了它的脑门,脑中的晶核直接被烧成灰烬,而在它手中的时宜也出现在了林楚尧的怀里。 林楚尧死死抱着怀里的时宜,拼命忍住自己太阳穴快要爆炸的尖锐的疼痛。过度使用异能已经让他的身体超负荷运转,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刚刚那一击更是直接让他喉间一股腥甜。他强压着咽了下去,面上一副平静无事的模样,只是疯狂嗅着时宜颈间的香气。 如果博士醒过来一定会生气吧? 林楚尧大脑一片混乱,各种喧嚣的声音都在他的脑子里打着架。缓了一会,他抬手,用召唤出的水轻轻擦掉时宜脸上的脏污。 “博士,我擦干净了。”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林楚尧带着哭腔,自责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博士又怎么可能会出这种事呢? 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保护好她? 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一直在他的庇护下? 时宜在此刻幽幽转醒,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耳边是少年的啜泣声,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那一双盈满了泪水的双眼,似乎和记忆中的那双重合。 她下意识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没有意识到因为她的动作少年猛地顿住的身体。 “闹闹?” 时宜模糊地出声。 作者有话:肉快端上来了!不知道这两天能不能破k收o(* ̄▽ ̄*)ブ大家有条件的麻烦投下猪猪吧,我也想有星星QAQ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九)300收加 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宜才猛地想收回手,从林楚尧的怀里弹开。 “抱歉。” “那个,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那么多天的相处,高傲的博士也从来没有想过问这个人的名字。现在无非是意识到只有她和他两个人了,适当的低头也只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加心甘情愿地服务自己。 林楚尧的手碰上自己的脸颊,还在感受着时宜指尖残留的温度,“闹闹。”他轻声回答时宜的问话。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闹闹是我的小狗。” “既然博士刚光叫我闹闹,那我就是闹闹。是博士的闹闹。” 时宜觉得眼前这人简直莫名其妙,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怎么还和小狗抢名字呢。见他一脸执拗,自己也懒得和他掰扯,只能让步,“行吧,随你。” “你现在还好吗?” 见时宜关心自己,林楚尧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现在完全没问题,不用她担心。 时宜摊开自己的双手,“那给我洗手。等下找个地方,我要洗澡。” 林楚尧的眼神一黯,不免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按照时宜说的做了。 只是他心里难免会有酸涩。博士愿意触碰梦中的闹闹,却不愿意触碰现实中的林楚尧。为什么?难道两个不都是他吗?刚刚的话并不是开玩笑,如果博士只愿意触碰闹闹的话,那他就是闹闹而不是林楚尧。 在用通讯设备回复了曾亮的问话后,得知双方目前都平安,约好了集合的地点后,林楚尧便带着时宜找到了一幢空的别墅。 因为太久没人居住了,还有些灰尘堆积。他一边打扫一边向时宜搭话。 “博士,您这洁癖能治吗?” “不知道,没试过。” “其实我学过一点相关方面的知识,可以帮您,要试试吗?” “谢谢,没兴趣。” “试试嘛,”林楚尧放柔声音蛊惑到,“您看看现在这生存环境。而且我保证,就试一试,行不通我们马上停,好吗?” 时宜看向他,“怎么试?”她其实也对这么严重的洁癖感到困扰,如果这个人真的有办法的话那也挺不错的。 “当当。”林楚尧从口袋里套出他的“工具”,献宝似的给时宜看。 时宜看到他手中的手铐,一阵无语。不知道是该吐槽他为什么可以从口袋里掏出手铐还是吐槽他所谓的治疗方法。 “别气别气,我这是认真的。您看您现在是不是接受不了别人靠你太近?” “我俩拷上这个,一方面不用碰到我然后还可以慢慢适应与人的距离,减轻洁癖的症状;另一方面,我俩被拷在一起的话,您被掳走的情况也可以避免了,不是吗?”林楚尧说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是吗?”时宜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是看到他如此诚恳的模样,又变得不太确定。 “当然了。” …… 林楚尧有些委屈地靠在浴室门上控制着水温,手上还转动着那副手铐。 唉,还是被博士拒绝了。 这是一个多棒的主意啊。他和博士拷在一起,这样就能一直待在一起了。 就像被主人牵绳的小狗一样。 一只小狗被套上名牌牵了绳子从此便有了归属,但是谁又能说牵着绳的主人就是没有限制,无拘无束的呢?他是她的小狗,她是他的主人。 听到隔着门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又开始了下流的想象。 那些水是怎么滑过博士的肌肤,滑过那一片片隐秘的地方,最后落入地板的。为什么自己召唤出来的水都能和她如此亲近,但是自己却不行?为什么地板都可以接触到和她亲密接触过的水珠,但是自己却不行? 他也想亲吻她的每一片肌肤,舔干净她身上的每一滴水。 嫉妒和扭曲蚕食着他的理智。 于是可耻的欲望在身下呈现,顶得裤子有了一处明显的凹起。细长的藤蔓不知不觉爬满了整面墙壁,还在不停延展,想从门缝里钻进去。他本来以为已经压下去的暴动的能量又在体内躁动着,林楚尧喘着气闭上眼,出现的却是时宜捧着他的脸叫他“闹闹”的情景。 作为闹闹的话,亲近主人就是可以的吧? 他想着。 再睁开眼,眼睛已经不再清明。 他低头对着已经在门缝跃跃欲试的藤蔓,低声开口。 “进去吧。” 作者有话:下章上肉o(* ̄▽ ̄*)ブ谢谢宝宝们喜欢!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 得到主人许可的藤蔓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此时此刻,它就变成了林楚尧的眼睛。 他看见了闭着眼正在淋浴的时宜,看见了她因为热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见了那些水珠是怎么从她的锁骨滑到她软白的胸前有些停留在了缨红的乳头上有些又继续滑过她的小腹隐入了她的腿间,留下的一道道水痕又被之后落下的水珠覆盖…… 时宜如果此刻睁开眼,一定能看见这可怖的场景。密密麻麻的一指粗的藤蔓挤满了门缝,贪婪得吸收着每一滴从她身上落下汇集到地板的水珠。 那些水珠还残留着独属于时宜的香气,是专属于林楚尧这种“瘾君子”的奖励。香气通过藤蔓传递,他现在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所包围。 “唔——博士,博士,时宜……” 林楚尧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挺像一个正常人的。明明在见到博士的第一眼,就已经对她充满了下流的想象像一只发情的狗;他竟然能忍住自己的本性,一直扮演着一个不敢亵渎她的角色。 不能再忍了,不想再忍了。即便是闹闹,也需要博士的抚慰才能一直做一只乖狗狗啊。 藤蔓们都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情绪,变得更加的躁动,已经缓缓爬到了时宜的脚边。 “啊!” 察觉到小腿被什么所缠上,时宜睁开眼,看到腿上和地上的藤蔓,一下子就联想到自己之前的噩梦发出尖叫声。 “博士怎么了?”门外传来林楚尧担心地声音。 时宜动了一下腿没有甩开,反而发现藤蔓又愈发向上的趋势,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大喊着,“救命!进来!快进来!” 得到了许可,林楚尧嘴角牵起了一抹笑,但在推开门后脸上却充满了担忧的神色。 “博士!” 林楚尧放出火焰,藤蔓似受到了威胁般迅速撤离。 他快步走近因为受惊而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时宜身边,“博士,您受伤了。”似乎因为着急而忘记了洁癖的存在,下意识抚上她小腿上的红痕,就要动用异能治疗。 微凉的手指接触到自己的肌肤,让时宜下意识身子一颤。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腿已经被林楚尧牢牢握在手心里。 “嗯啊,我、我没事。放,放开……” 时宜开口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会发出呻吟,而且觉得体内有一种说不清的燥热?为什么林楚尧碰到自己的地方会很舒服?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林楚尧。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惑人。全身的肌肤都因为水蒸气变得粉嫩,水润的眸子沾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却像无知的小鹿迷茫地盯着恶劣的狩猎者。 “那些藤蔓可能给您注射了催情的毒液。” “您别急,我想办法帮您。” 他的手作势就要松开,见那微凉的触感要离开,时宜下意识伸手制止。 “别、别走。” 林楚尧细长的手指在她的小腿肚不着痕迹地划动了两下,如愿听到时宜压抑的喘息声。 “帮,嗯啊,帮我。” 时宜握着他的手腕,想让他进行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您想让我怎么帮您?” “是想让我帮您缓解吗?” 林楚尧诱导着她,给予她提示。时宜被点醒般,抓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林楚尧做出挣扎的模样,时宜满脑子都是如何加大抓紧他的力道,却没有多余的脑子来思考林楚尧怎么可能挣脱不掉她的手? 如愿划过细腻白嫩的大腿,到了已经开始吐水的小穴。林楚尧顺着她的动作,大掌覆上了饱满的蚌肉。他心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明明已经想疯狂揉搓已经流了自己一手水的小穴,但他还是忍住了。 “您是想和我做爱吗?” 他询问着时宜。 “我,我……”时宜仅有的理智想要拒绝,但林楚尧的手已经微微撤离,她不舍地抓着他的手。 “我再问一次,博士。” “您是想要强迫我,对吗?” 他蛊惑着时宜。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一)H400 是……吗? 时宜的脑子现在一片浆糊。 是……自己要强迫他吗? “唔——” 她张嘴还未出声,呼吸就已经被人强势的掠夺了。开始只是唇畔贴着,并未深入。林楚尧的舌尖细细描摹她嘴唇的纹路,时宜紧闭着牙关,怕他进一步攻城掠地。林楚尧很有耐心地舔过她的牙缝,时宜被亲得迷迷糊糊时,他却突然顶开了她的齿缝。时宜下意识伸出舌头想抵抗他的入侵,但林楚尧却没有深入,反倒显得是她主动贴了上去。 小舌刚刚贴上他的舌,时宜就感觉到面前的人呼吸加重了。她颤抖的叹息在他们的唇齿交界处破碎成了气旋,被林楚尧全部吞吃入腹。时宜想要逃离,却已经被狡猾地缠上,交换唾液发出的声音像粘稠的蜂蜜被搅动。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林楚尧想到自己幼时吃到的第一颗被彩色糖纸包裹的糖果。是什么味道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很甜,非常的甜。但博士的吻比那颗记忆深处的糖还要甜上百倍。 甜得他不舍得分开,只是贴着她的唇含糊出声,“博士刚刚是在强吻我吗?” “我……”时宜还喘着气,第一次接吻就这么激烈,她完全适应不了。 “博士突然就把舌头伸出来,不就是要强吻我吗?” “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呢,我得讨回来。”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笑,于是湿润的吻再次袭来。 “不……唔啊,不对。”仅有的理智还在试图抗争。 “哪里不对?您没有强迫我吗?” 时宜垂在身侧的手被一股力量抬起,不受控地搭在了林楚尧的衣服上,就要脱下他的外套。 “博士都在脱我的衣服了,还没有强迫我吗?”温热的呼吸打在时宜的脖颈上,刺激得她细细的颤抖。 她的手已经脱掉了林楚尧的上衣,露出了他精壮的上身。 手指在他的肌肉上流连,摸到他胸前的两点时还用指甲刮了刮,林楚尧发出闷哼声,眼底已是一片欲色。 “博士都在摸我了,还没有强迫我吗?” “那我也得摸回来才算扯平,是不是?” 时宜已经完全被林楚尧的话带着走了,觉得他说得是这么个道理,乖乖地点头认同。带有薄茧的大掌碰上了自己的胸乳,被像面团一样肆意揉弄,留下显眼的红痕。不同于自己柔嫩的粗粝,带来了一些奇妙的刺痛感,让时宜呜咽出声。 “嗯哈,我、我没有这么,唔、这么摸。”她的声音很委屈,在控诉林楚尧的犯规。 林楚尧低声哄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啦。” “博士没有揉是不是?”揉搓的动作变成了手指不停抚摸过去,动作很柔,就像羽毛轻轻刮过,痒得时宜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博士用了指甲是不是?”乳头被恶劣得捏住,然后就是指甲满怀恶意的扣弄着顶端。 好过分…… 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真的好过分。 听到时宜的哭喘,林楚尧爱怜得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眼角,“不难受,不难受。就是扣扣小奶头而已,很舒服得不是吗?” 他低头凑近已经立起来的娇嫩乳头,吹了口热气,“呼呼一下,安慰下我们受委屈的小奶头。” “博士也可以吹我的哦,要吹吗?” “嗯啊,哈...不,不要。” “不要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覆上了那个突起。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的蓄势待发和灼热。 手指不受控得开始隔着裤子揉捏起来。 “呜呜,我、我不要揉...为,为什么?” 林楚尧分开自己的腿,让时宜揉捏的动作更加方便。因为忍耐而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落下,“没有为什么,就是博士想揉啊。” “身体的反应可不会骗自己的。您看,您流了好多水。” 林楚尧把自己沾满了她淫液的湿淋淋的手指给她看。 “哈啊,慢、慢一点……” 细长的手指在小穴内快速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穴内的媚肉不停收缩,贪心的吞吃着林楚尧的手指。每一下都伴着时宜来不及掩饰的呻吟声。 肉粉色的肉棒弹出,在她手中的存在感是那么明显,她一手都掌握不了。 “嗯...博士,好舒服。” 林楚尧眼尾发红,眼眶湿润,“博士揉我的鸡巴好舒服。” “博士的小穴也好舒服。” “博士强迫我的时候真的好舒服……” 手下的动作越发快,小穴流出的汁液四溅,又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藤蔓卷走。不过因为太过刺激,时宜完全没有发现这件事。肉棒吐出的浓稠的前精成了时宜撸动它的润滑剂,这个可怖的狰狞的大家伙好像格外喜欢她,在她的手中乱窜着,顶弄着她的手心。 “脏..嗯啊..好脏。” “不脏的,不脏的。”胡乱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林楚尧身下和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淫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浴室。 “啊——!” 时宜腰肢抽搐着,尖叫着到达高潮,大量的淫液涌出。林楚尧也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还在颤抖的身躯上。 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 博士现在身上都是自己的气味... 小狗成功标记了自己的主人! 林楚尧的大脑因为这个认知格外的亢奋,刚刚发泄的鸡巴就像没有不应期一样,又挺立了起来。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另外一个空间。 如此强烈的初次高潮,刺激得时宜嘴巴都合不拢,根本意识不到被换了地方。林楚尧却将她抱起,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滚烫的肉棒贴在了翕张的小口上。 “博士,继续强迫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破K收了!超级感谢大家的支持,晚点还有更新~求猪猪,kiss kiss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二)H “不……啊——!!” 拒绝的话语还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体却猛地坐下,吞吃住了整个肉棒,顶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因为已经足够湿润,没有任何的痛楚,小穴就已经开始自发的分泌淫液和吸吮着鸡巴了。 “不要?” 林楚尧动作缓慢的进出,每一下都让时宜深刻感受到龟头是怎么顶开自己的小穴,再怎么慢慢地钻到不可思议的深处。 “啪。”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臀瓣上,每一声都是那么的清楚。 “这个词不应该是我说吗?博士。”林楚尧双眼赤红得盯着她。 “啪。”又是一个极深的顶入。 “不是博士强迫我吗?” “啪。”小穴不停收紧,想把这个不匹配的大家伙挤出去。 “不是博士贪吃的小穴硬要吃我的大鸡巴吗?” “啪。”时宜发出承受不了的呜咽声。 林楚尧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明明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他却好像已经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幻想。一边凿进时宜的更深处,一边控诉着时宜。 “不要,不要。我说了不要的。” “博士明明说了要让我听你的话,所以即使是博士强迫了我,我也得尽力满足博士啊。” 作恶的是他,带着哭腔委屈控诉的也是他。因为激动而盈满泪水的眼却显得好像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 捞起时宜无力的腿重新盘上自己的腰,他轻轻咬上了时宜的耳朵。 “所以,只能我说‘不要’。博士只能说‘要’,明白了吗?” “呜,我...我...”被撑得难受,时宜的头枕在林楚尧的肩膀上,任他顶得一颤一颤的。 可怜,真的好可怜。 被操的迷迷糊糊,眼神都发直的博士真的可怜死了。 ...被自己的肉棒侵犯,舌头都吐出来的宝宝真的乖死了。 “明白了吗?博士得说‘要’。” “要..要!唔啊,轻哈,轻一点。”时宜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要不要轻一点?” “....要。” “好,都听宝宝的。”如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突然变轻变缓,时宜却反而觉得不适应了,感觉最深处有蚂蚁在爬。 “要不要重一点?” “..呜呜,要——啊啊啊!哈啊,不要!不要!太重了,不要呜...” 时宜无助地紧紧揽住林楚尧的脖子,害怕自己被这样重的顶得飞出去。交合处流出的汁液已经被捣成了白沫,糊在她的腿间。 林楚尧这次却没有如她的愿,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进出着,“不是和宝宝说过了吗?只能说‘要’,不可以‘不要’。” “再问一次,要不要鸡巴操小逼?” “...嗯啊..不,”感觉子宫口都要被强势地撞开,她哭着改口,“要..我要。” “要不要小逼被干的合不拢?” “要不要下次还强迫我?” “要不要和我一起锁着?” …… 一个又一个问题,和他身下疯狂顶弄的动作,如雨点一样打在时宜的灵魂上。 她失神尖叫,“要!……哈啊,要!要到了——” 穴肉都已经被操的糜烂,可怜得被肿大的鸡巴带出又重新操入。“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共同构成淫邪的曲谱。 “要不要高潮?”林楚尧一手抓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深处进出的动作。 “要——哈啊——!!”一声悲鸣过后,时宜全身猛地绷紧,眼前一白,颤抖着到达了巅峰。 花心深处大量水液淋在龟头上,林楚尧也放松精关。大量的有力的微凉的精液冲刷着她的深处,让她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就又是到了一个小顶峰。 林楚尧并没有着急拔出半软的肉棒,反而又顶了一下,想让自己的精液进的更深。他温柔吻上她,发出唇舌交缠的“啧啧”声。时宜还没有回神,乖乖的张嘴任他入侵。 “要不要小狗?” “..不,嗯哈..”体内的肉棒又隐隐有了要复苏的痕迹。 “宝宝,得说‘要’。我再问一次,”林楚尧哄着她,“要不要小狗?” “……要。”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三) 时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还有点懵。身体并没有酸痛的感觉,只是精神有些疲惫。她还未来得及动作,箍着她腰肢的手就像藤蔓一样缠附,林楚尧睡眼惺忪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博士,您醒啦?”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时宜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巴掌扇在林楚尧脸上尖叫着想要从他怀里挣开,“你、我,我们,昨晚……” 她的记忆停留在了林楚尧摸上她小腿的那一刻,之后经历的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忆不真切。 被打了一巴掌的林楚尧委屈得捂着自己带着红印的脸,起身给时宜展示自己胸膛上被她抓挠乱咬的痕迹,“您不记得昨晚上是您强迫我的吗?”黑鸦鸦的额发搭在他眼前,下垂的狗狗眼也蒙上一层水雾。 “....我?”经林楚尧这么一说,脑海里闪过一些林楚尧询问自己是不是要强迫他还有自己扒掉林楚尧衣服的画面。时宜低头有些茫然得看着自己的双手,真的是自己做了什么吗? 她有一些心虚,“你也说了是那些藤蔓具有催情的毒素……” 说到藤蔓,她又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对,你是怎么做事的?” “那些藤蔓竟然可以袭击我,这不是你的责任吗?” “是你应该为自己的失职负责。” “而且还要给我道歉,我是被你连累的。” 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越说语气越是笃定。 林楚尧听着她这一套逻辑自洽的说辞有些失笑,清醒的博士还真是不好骗。 “我给您道歉,真实在对不起。” “不过您没有发现一件事吗?”林楚尧停顿了一下,在时宜疑惑得看着他的时候,继续开口,“昨晚上我们那么亲密,您的洁癖都没有发作。” “...好像是。”时宜不情愿得承认。 林楚尧打了个响指,“所以,没准您的洁癖真的可以靠和人接触慢慢治好呢。我可以当您实验用的小白鼠。” “欸?!”她很少和人打交道,面对林楚尧这样跳跃的思维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只是觉得这个人的说辞怪怪的,“那按你说的,我不应该多和一些人接触,才能检测是否真的有效果吗?” “...您说的对,”林楚尧难得被哽了一下,“不过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吗?所以博士只能有我这个唯一的实验对象哦。之后如果您找到更合适的,可以再告诉我呀,我总不可能占着这个位置不让吧——保证不会!” “博士——”知道时宜对这种语气招架不住,他尾音拖长,“给我个机会让我为自己的失责赎罪,好不好?” 时宜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跳到这一步来,总之最后还是被忽悠着答应了林楚尧的“实验请求”。 …… 时宜有些无语得晃了晃她右手手腕的手铐,“有必要现在就拷着吗?” “当然有啊!您看昨天没拷,就隔着一道门,您都会被藤蔓袭击。我们这么做既能保护好您的安全又能治疗您的洁癖,简直是双赢,不是吗?” “那为什么拷我的右手?你不能拷自己的吗?我要吃饭啊。”虽然她的左手也能用,不过总是没有右手来得习惯。 “我的左手就像肌无力,只能用右手做事,哪里像博士两只手都可以用。您不习惯的话要我喂您吗?我很乐意效劳的。” 他说话总是一套又一套的,时宜觉得自己嘴笨说不过他,便冷哼一声侧头不愿意看他。林楚尧倒觉得在他面前耍小性子的博士很可爱,为自己又见到另外一面的她而感到欣喜。 吃完了饭,两人就准备往约定好的集合地点出发。 一脚踩在脏污的地上,时宜还是不耐得皱了皱眉。 “要我抱您走吗?这样您就不用踩地上了。”林楚尧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干了,既然博士不想踩在地上,自己也想亲近博士,那为什么不自己抱着博士走呢?她开心,他也开心,大家都开心,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必了,”时宜摇头拒绝,“等下给我洗鞋。” 有一段路并不好走,有不少大块的碎石堵住了去路。林楚尧先上去本来想隔着衣服拉时宜的手腕,但时宜却会错了意。在挣扎了一下后,还是默默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温热的掌心落在自己手里,林楚尧一下子愣住。 “愣着干什么?”时宜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长得和闹闹像的。他可没有闹闹的机灵劲儿。 “...哦哦,好。”林楚尧赶紧握紧她的手,将时宜也拉了上去。侧头假装环视地形,遮掩住自己泛红的耳根和脸颊。 他假装咳嗽了两声,想掩盖自己如鼓的心跳声。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却依然会为了时宜主动拉他的手这样的小举动而感到心动和无法填满的欲求。 想要。 想要更多。 作者有话:谢谢宝宝们的支持,么么么。世界一的番外想写if线,大概就是妹宝提前觉醒想逃过徐朝的魔爪,却没有成功这件事。今晚应该没有更新啦,想明天一口气把世界一番外发完! 世界一:番外if线(一) 可怕,真的太可怕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时宜就控制不住地打寒颤。在她的梦里,自己的同学徐朝在和她成为同桌后慢慢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但强迫她做了那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还要逼着和他上了同一所大学的自己毕业就结婚,之后甚至不允许她外出,想要圈禁她。 “宝宝,不要怪我。外面的人都太恶心了。明明我们是属于彼此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插足我们?为什么他们要把那么恶心的目光投在你身上不要出去了,好不好?就待在这里,我们就两个人永远待在这里。好不好?” 徐朝抱着汗湿的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时宜胆寒。梦里的她大叫着“不好”,换来的是徐朝更加不留情的掠夺,他宛如恶鬼一样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直接把时宜吓得从梦中惊醒。 她刚开始还只是侥幸觉得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没准是自己小说看多了呢,但在看到新的座位表之后立马更改了想法。因为座位表上赫然写着她和徐朝成为了同桌。 天哪!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个预知梦? 时宜赶快给班主任发消息,问还能不能更换同桌。得到的是班主任拒绝的答复,还有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确实,在外人看来,徐朝成绩好长得好性格好,没道理会有人拒绝这么一个“叁好同桌”。她删删改改的借口还没发出去,突然弹出来的好友申请更是吓得她手机差点没有拿稳。 是徐朝发来的。 她颤抖着手点了拒绝,然后就又是一条申请。 还未来得及再点拒绝,班主任这时又给她发来了消息,“时宜同学,我让徐朝同学加你了。如果有什么误会还是说开了好,同窗的情谊可是很珍贵的哦。” 时宜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这个班主任最看重的就是什么班级氛围、同学友谊。只要发现同学之间有什么矛盾,就一定要积极调解。 以防班主任再给她发什么长篇大论,时宜只能无奈通过了徐朝的好友申请。刚通过徐朝就发来了消息。 【徐:你好,时宜同学。我是徐朝,听老师说你想换同桌。我来问问是什么原因,是有什么误会让你不想和我做同桌吗?】 能有什么误会,时宜还没有糊涂到把自己那个离谱的梦说给徐朝听。只能把自己刚刚想敷衍给班主任的借口发给了徐朝。 【十一:没有没有,是我个人的原因。我担心影响徐同学你的成绩,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好动,害怕不小心碰到你,让你发病。】 【徐:没关系的,时宜同学成绩很好,不会影响我的。我平常也会做防护,不用担心。】 时宜还想继续扯借口,徐朝的消息却是接二连叁发过来。 【徐:还是我做错了什么,让时宜同学不好意思说出来吗?】 【徐:实在对不起,我的病给你带来了困扰。】 徐朝就好像是认准了是自己的病让时宜烦恼,所以才不愿意和他做同桌的,发来好几条道歉消息。倒是把时宜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可没有任何看不起病人的意思啊。算了,到时候自己避着点徐朝就行了。 看到对面女孩良久之后才似妥协般发来了没有换同桌的意向后,徐朝才松开紧皱的眉头,把手机关上甩在一边。 他揉了揉疼得快要爆炸的太阳穴,长舒了一口气。 奇怪。 真的很奇怪。 自己是哪里暴露了吗?为什么宝宝会突然不想和自己做同桌了呢?自己明明隐藏得很好啊,哪怕第一眼见到宝宝就已经想把她顶得腿都合不拢,不还是忍到了现在了吗?强忍着让宝宝和别人当了一段时间同桌,不就是为了让现在的安排更加自然吗?宝宝不应该抗拒的呀,难道是舍不得之前的同桌?明明那个女生和宝宝都不怎么说话,为什么会舍不得呢? 徐朝怎么想也想不通时宜为什么会突然反常。依他对时宜的了解,她是不可能会对成为他的同桌有什么意见的。 一定、一定是哪个贱人给宝宝说了什么,故意挑拨他和宝宝之间的关系。 没事,没事。 徐朝安抚着自己暴怒的情绪。 反正现在宝宝还不是要和他做同桌,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和他待在一起。 世界一:番外if线(完)H 时宜拼了命往墙角缩着,明明整个人都已经快要贴在墙上了,但还是生怕和徐朝的距离过近,明明是同桌却有了要隔着楚河汉界的架势。见徐朝没有关注自己,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梦里的徐朝可是连正常的同桌距离都不能忍受的,一定要两个椅子死死挨在一起,肩膀碰到肩膀才勉强满足,现在的距离若是梦里的徐朝怕是早就要发疯了吧。看来自己“珍爱生命,远离徐朝”的计划很成功,想到这儿时宜有些沾沾自喜。 好可爱好可爱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呢?眉眼弯弯的样子就跟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光是看到,就感觉身下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 桌上放着的书久久未翻动,徐朝隐晦的视线里尽是时宜的身影。 不过宝宝为什么要离他这么远呢?真的一点都不乖。 这么不乖的宝宝 指尖用力,将平整的书页捏出褶皱。 这么不乖的宝宝 不就是上赶着惹老公生气,这不是找操吗? 徐朝轻笑出声,猩红的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克制住自己想要现在就把时宜压在身下的冲动。 …… 时宜翻看着日历,发现已经平安度过梦中自己被徐朝诓骗帮他治疗的时间节点,更是觉得自己远离徐朝的方法奏效。尽管是同桌,她可是做到了完全不和徐朝搭话,想尽方法避免和徐朝接触。以至于两人的关系甚至还没有不是同桌的时候来得亲近。 “听说时宜同学很喜欢狗狗,我家里养了只萨摩耶,你想去看看吗?” 听着徐朝的突然邀请,时宜心里瞬间警铃大作。虽然梦里的椰椰确实很可爱,但是徐朝的家里可是魔窟啊,她赶紧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其实很怕狗的。” “好吧。”徐朝有些遗憾地答应,嘴角弯起的弧度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在时宜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 “时宜同学到底是怕狗呢还是怕……” “我呢?” 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眼阴沉得可怕,黑漆漆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和梦境中那宛如厉鬼般的徐朝重合。时宜下意识恐惧地往后一退,却被徐朝伸手握住了手腕。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挣脱并没有挣脱开,时宜结巴开口,声音都在发颤。 “我一直都在想,宝宝到底为什么会躲我?” “明明我在之前装得很好不是吗?为什么宝宝见了我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我呢?” “直到——”他的语气放轻拖长,在时宜耳中却宛如凌迟。 “我做了个梦。” 时宜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难道徐朝也做了和自己同样的梦吗?他像没有看见时宜的脸色一样,手上一用力,就把时宜拉近了自己的怀里,贪婪得闻着她的发香,继续喃喃说着话。 “那可真是一个让人嫉妒的梦啊。梦里的那个人明明和我是一样的,怎么就成功骗到了宝宝呢?那个坏狗把宝宝操的满地乱爬,到最后哭都不哭出来,可把我心疼坏了。” 骗人的。 他恨死梦里的那个徐朝了。 凭什么、凭什么同样的皮囊同样的姿态,他却可以拥有如此可爱如此乖巧的时宜。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时宜尖叫着否认,“不过、不过是梦而已,怎么,怎么可以当真呢?” 看着怀里人含泪的眼眸,徐朝笑了出来。 “对啊,梦怎么可以当真呢?” “毕竟,现实的我可不是宝宝碰一下就硬得发疼的人。” 他抬手擦掉时宜落下的眼泪,又用舌尖舔过手指上咸咸的泪水。 “现实的我可是宝宝看一眼,就想直接操烂宝宝的小逼啊。” 徐朝捂住时宜想要尖叫出声的嘴,作出一个“嘘”的动作,“别把嗓子叫坏了,宝宝。” “等会儿就算是嗓子叫哑了,我可都不会放过你的——” …… 怎么、怎么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自己不是已经远离徐朝了吗?梦里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什么徐朝还会这样? 被徐朝抵在墙上,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宜脑袋发懵的想着。等到分开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张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徐朝舔过她嘴角流下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低低笑着,“都怪宝宝。” “本来想的是和宝宝做同桌,通过和宝宝接触提升下兴奋的阈值的。” “不然把宝宝操坏了怎么办?” 被迫握着那团可怖狰狞的地方,时宜瞳孔放大。 “现在它一看到宝宝就要立起来,宝宝得负责。” 已经兴奋得青筋鼓起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底,挑开内裤就揉搓着那个娇嫩的地方。 时宜抽抽噎噎得想要阻止,却只能无力得感知到手指伸进自己柔软的内里。 “呼这么软,这么嫩。真的被操烂了该怎么办啊宝宝?” 手指进出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时宜腿软得想贴着墙滑下,但是被徐朝牢牢按在了原处。梦境和现实好像逐渐重合在了一起,从未被进入过的小逼自发分泌出甜腻的汁液,欢迎着来访者的入侵。 “咬得这么紧小逼是不是在欢迎老公?” 被强势顶入的时候,时宜迷迷糊糊得觉得就是处在梦境之中,已经被徐朝调教的有了肌肉记忆一般,腿自发圈住了他的腰。手揽着徐朝的脖子,哭哭啼啼地就开始胡乱亲吻徐朝的脸,嘴上还要撒娇求饶,“老公,唔啊、轻,轻一点。” 时宜的乖巧让徐朝很是受用,性欲高涨之下他顶得更深更加用力。 伴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身体带来的快感远远没有他精神上的满足。他回应着时宜的亲吻,突然就理解了梦里的自己怎么就喜欢拘着怀里娇小的人,无时无刻不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压着她做。 这么乖、这么可爱的宝宝,谁能忍得住呢? 他含吻住时宜因为过度快感而伸出的舌,肉棒钻得更深,龟头顶到了宫口。他的动作也只是顿了一下,便生生凿开了那个紧闭的小口。 时宜的眼泪已经悉数被徐朝舔去,嗓子也已经叫哑了,只能在徐朝每次粗鲁的顶弄中发出比小猫叫声还轻的呜咽。 龟头顶进紧闭的小口,被咬得死死的。时宜窝在徐朝怀里因为高潮而不断战栗着,徐朝才深吸一口气,咬住她的耳垂,放松了精关,让浓稠的精液全部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连灵魂都染上他的气味才愿意放开。 …… 那天之后,好像一切都又和梦境重合了。徐朝在整理完两人性爱的痕迹后,就强势握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逼迫她承认他们的情侣关系。 在又一次被发疯的徐朝折腾了快一晚上,时宜被箍着在他的怀里,连背对都不允许。 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睡前迷迷糊糊说着真心话,“我如果一开始就不认识你就好了。” 徐朝却笑着亲掉她眼角残留的眼泪,“那宝宝一定得想办法躲我一辈子。” “因为只要让我看见你,就不会放过你了。” “睡吧,明天老公带你出去玩。嗯?” 已经睡着的人没有再回应他,徐朝也没有指望时宜回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里,不管是哪个世界,她不都永远在他怀里了吗?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四) “博士,您没事就好!”看到时宜平安归来,助理差点激动的哭了出来。 害怕她一个激动就扑到自己身上,时宜默默往后退了几步躲在了林楚尧的身后。时宜这种下意识的依赖让林楚尧很是受用,他伸手拦住助理的动作,“冷静,冷静。” “哦,对对。”助理想起时宜的洁癖,停下了脚步。激动的情绪平复过来,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为什么博士像个犯罪嫌疑人一样和林先生拷在了一起? 她震惊指着手铐,有些语无伦次,“博士,这,这……” “用来保护我的安全的。”时宜解释道,自从戴上这个手铐后,她确实没再遇到过藤蔓的突然袭击,看来是真的有一点效果。 助理了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真是麻烦林先生了。” “原来你也姓林啊。” “嗯?什么叫也?博士有什么很重要的人姓林吗?” 林楚尧勾了勾手铐,发出清脆地“咔哒”的声音。 “啊,没有,只是我不太记得人。一个姓的话经常会认错人。” 林楚尧笑笑,“不用担心,一直拷在一起,就不会把我认错啦。” 等到了一号基地,自己就能直接待在实验室了,哪里还需要再认人。她随意点点头,“也对。” 得到了时宜的认同,林楚尧笑得更加真心了。 …… 在快到达一号基地时,突然降临了一场酸雨。他们紧急转移到了一栋楼房里。 雨水很是古怪,具有极强的破坏力,即使是身体素质被加强的异能者碰到也会皮肤溃烂,更别提普通人了。这更是给末世添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光是丧尸、变异的动植物都已经让人类的生存变得无比困难,再加上这样的极端天气,人类真的还会有未来吗? 大多数人绝望得想到,队伍的士气变得有些低迷,看着窗外还在不停下着的雨,就连一向沉默的何飞都忍不住跟着曾亮一起骂了句脏话。 时宜站在窗边,视线一直紧紧盯着窗外。 “博士,您在看什么?”林楚尧出声唤回了她的思绪。 “石头。” “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不太肯定,”时宜摇摇头,解释道,“被雨淋过的石头泛起了轻微的荧光,或许是发生了某种反应。不过具体还得等雨停了,近距离观察后才能作结论。” “好,雨停了我陪您一起。” 好在这场雨并没有下特别久,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分,便停了下来。 时宜走近,荧光变得更加明显。她沉思了一会儿,拉了拉身旁林楚尧的衣袖,这是这么多天相处养出来的小习惯。 “你试着用异能攻击一下。” 林楚尧闻言便挥手释放异能,雷电触碰到荧光猛地反弹回来。要不是他的反应快,雷电就要打到他和时宜身上了。他倒是没什么关系,但博士这样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攻击。 时宜却完全没有命悬一线的自觉,反倒是两眼放光得看着那些发光的石头,“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 “这些淋了雨的石头发生了异变,可以反弹攻击。” “如果能作为防御的原料的话,那么以后就可以不用怕带有异能的丧尸的攻击了。” 时宜越说越兴奋,但林楚尧却越听越脸黑。 “刚刚差点您就受伤了……”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但凡他慢一点,时宜就会受伤,他就感到后怕,双手紧握成拳。 “可以让——欸?”时宜还在喋喋不休着自己的打算,听到林楚尧说的话,才怔愣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她满脑子都是如何可以让末世结束得更快,反而是忽略了自身的安全问题。她也能理解为什么他会生气,自己要是出事了那丧尸病毒的疫苗谁来研制? “抱歉,是我一时情急。” 时宜一脸歉意让林楚尧的怒气瞬间消失,他一下子就软了心肠,“我没有任何怪您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在任何情况下您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 时宜是当之无愧的可以成为救世主的人。 林楚尧绝对不会允许,在她的身上会发生电影情节里面演的那种救世主为了拯救世界而选择牺牲自己的剧情。 作者有话:谢谢大家关心~下一个世界可能要调换一下顺序,昨天病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写一个np世界,叁个男主,概括为竹马、恋人、挚友。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五) 这一场雨可以说是因祸得福,时宜兴奋得睡不着觉,众人都睡着了,她还跟遇到宝贝似的拿着切割下来的边角料研究。 这样专注、这样热切的眼神,林楚尧从来没有在她眼中见过。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不自觉摩挲着手指。 博士现在忽视他,专注研究是情有可原的,是理所当然的。她在为了拯救全人类而努力,自己不应该作为贤内助,全力支持她吗? 但是…… 手指下意识用力,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掐出显眼的红痕。林楚尧对这种疼痛恍若未觉。 但是……他竟然完全忍受不了这样的忽视。为什么这样的眼神不能够落在他的身上呢?为什么这样的眼神不能够只落在他的身上呢?在他的世界里,博士是唯一的优先级。但是在博士的世界里,有太多事物都优先于他。 本来最近这段时间和时宜愈加亲近,让他喜不自胜。但是在这一刻,他却突然意识到了一点,这点亲近根本就不算什么。她随时可以抛弃,随时可以舍弃他。林楚尧垂眸看向手铐,他和她的手离得那么近,近到他动动手指就能碰到她的,好像这个手铐是他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 马上就要到一号基地了,到时候他又有什么理由和她产生不可分割的联系呢? 他不知道。 垂下的眼眸掩下一片晦涩。 …… 时宜又久违地到了那个纯白的空间。 她甚至连眼睛都还未完全睁开,数不清的藤蔓就已经向她袭来。那些藤蔓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不再像之前那样慢慢试探着向上,而是直接形成了一个茧,将她包裹在其中。 “时宜...时宜...” 似有人蒙着她的耳呼唤,又似千万种声音同时响起,让她听不真切。 藤蔓像扭曲爬行的蛇裹住猎物一样紧紧裹住她的身体,没有窒息感,不过就同已经捕猎成功的蛇一般,死抓住猎物后就绝对不会放过。 “唔.....” 牙关已经被一根藤蔓强势地撬开,搜刮完每一寸口腔后就勾缠玩弄着她的小舌。其他藤蔓开始分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黏液,时宜闻到气味后感觉意识逐渐涣散。 “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 “永远待在一起,好不好...” 在她耳边是古神低语般的蛊惑,时宜眼睛逐渐失去光彩,想要沉浸在这似幻梦的浪潮中。 “博士?博士?” 是谁? 是谁的声音? 好熟悉...好像是... 好像是“闹闹”。 意识一下子清醒,眼前不再是被藤蔓笼罩的黑暗,而是林楚尧的脸。 “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刚刚醒来发现您好像沉浸在某种幻象里,幸好您醒来了。” “是吗...?”时宜也觉得自己刚陷入了某种疯狂的情绪之中,自己如果答应了那个声音的话,会是怎样的后果? “我有些饿了。” 趁林楚尧专注给她烹饪食物的时候,时宜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裤腿。 白皙的小腿上是显眼的藤蔓勒出来的红痕。 一切真的是幻象吗? 她沉默不语地放下裤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十六) 刚进入一号基地,众人就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按理来说,时宜博士被顺利护送回来,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迎接他们的人却是带着苦涩的笑容。 “这是怎么了?阿黄,看见我们平安回来不高兴啊?”曾亮大声吵嚷着。 被他称作“阿黄”的人带着个眼镜,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闻言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你们平安回来我当然高兴了。” “不过,唉,估计你们回来没多久还得出去一趟。基地现在没多少粮食了。” 闻言众人都是一惊,谁都知道末世最珍贵的资源就是水和食物。 “什么?!基地不是有地吗,怎么可能会没有粮食呢?” 阿黄推了推自己差点被曾亮给摇掉的眼镜,“就是地出了问题。前段时间下了一场雨,死了不少人,雨停后大家发现土地也坏了。种的作物全部都死了。” “一场雨?”时宜听到了熟悉的关键词。 “对,那场雨真的怪。连异能者淋到都会受伤,更别提基地的老弱病残了。雨停后就发现地不能用了。” “带我去看看。” 刚跟着阿黄走两步,她就被一股拉力限制住了脚步。 “博士,手铐。”林楚尧从进入一号基地后,就一直情绪不太佳。护送博士的任务已经完成,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和博士绑定在一起呢?本来用来联系他和时宜的手铐一直起着牵引绳一般的作用,每次时宜有什么动作使得手铐晃动触碰到他的皮肤,他都能细细感受到。这种感觉不同于他用精神力将她覆盖这种单方面的占有,而是一种共同的、双向的,时宜感受不到他的精神力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动作。每每想到这一点,林楚尧都觉得自己连灵魂都会不自觉开始兴奋。而现在,这种作用要消失了。手铐要解开,牵引绳也要断掉。 但是,他是一只不想挣脱牵引绳甚至渴求牵引绳的小狗。 “等下再解开,你和我一起去。” “一起”这个字眼又让患得患失的林楚尧眼睛亮了起来,他喜欢一切能和时宜被划为“一起”这个范畴的时刻。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这种朝夕相处下,博士是否会对他有心软呢?在历经生死的时候,就算是在吊桥效应的影响下,博士可曾对他有过哪怕零点一秒的心动呢? …… 为了防止基地暴动,土地坏死的消息早就被隐瞒了下来。因此种植地在被封锁后,只有寥寥几个对农学有研究的学者在现场。 即使对农作物枯死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种植地大片大片倒地的枯黄,时宜还是不免感到可惜。 “有办法了吗?”阿黄带着希冀询问正蹲在土地上的学者,得到的也只是对方叹气摇头的回答。 时宜对现场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拉着林楚尧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让藤蔓分泌黏液吧。”她淡淡开口,轻松得像随口说了一件非常随意的小事。 “什么?”林楚尧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瞳孔微缩。他心里受着极大的震撼,身体仿佛如石塑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拿一直困扰着时宜的藤蔓却极其听话得钻了出来,自发开始分泌黏液。 “您...您什么时候知道的?”林楚尧不敢乱动,愣愣看着时宜拿出试管收集。 “藤蔓第一次分泌黏液的时候。”她一边回答林楚尧的话,一边将收集到的黏液倒在了一株倒塌的作物上。 黏液滴在上面后,作物奇迹般地开始复苏。 “果然没错,”时宜笑了出来,“第一次闻到这个黏液的味道我就觉得很熟悉。我曾经在实验室就研究过这种试剂,但效果不尽人意。现在有了现成的可以去分析了。” “本以为只是可以促进生产。没想到还能让作物起死回生,真是神奇。” 在面对研究的时候,她总是不吝于分享自己的心情。 “您...您...”林楚尧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难道要问博士是不是知道了都是他作出那些下流龌龊的事情吗?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时宜却懂他的未尽之言,“一切能够结束末世的事情我都可以接受。” “为了检测变异石头,我可以接受自己受伤。同样的,我也能忍受来自你的...玩弄?”时宜斟酌着思考出一个词。 林楚尧开口想反驳,“不,不是的……”他没有任何玩弄博士的意思。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 时宜打断他的话,抬眼冷冷看着他。 “闹闹真的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狗,但这个名字并不适合你。” “现在解开手铐吧,我很忙,要去研究疫苗了。” “咔”得一声,既是手铐解开的声音,也是林楚尧心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下章完结了~谢谢大家支持,有时候现生忙可能会断日更T T不过我一直都有在写的,写一半脑子里突然又有了兄弟阋墙的梗... 世界三:是谁想做博士的小狗啊(完)H 博士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林楚尧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时宜冷冷看着他的模样。 她肯定还觉得自己很恶心...不要自己了。怎么办?怎么办?主人不要她的小狗了... 一旦有了时宜不要自己的想法,他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这种疼痛比被丧尸啃咬都还要深,痛得他蜷缩起来,想减轻痛楚,不过没有任何效果。 她不要自己了...脑海里的声音一直在重复,在强调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林楚尧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想把脑海里的声音赶出去,但是这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疼了,五脏六腑都在疼,最后控制不住干呕起来,反应强烈得他眼角都泛出了泪,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废话...她什么时候要过你?一切不都是你在自作多情吗? 如果不是你强逼,你猜她的视线会落在哪儿? 又一道尖锐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她的视线会落在哪儿?会落在实验的仪器上,会落在密密麻麻的数据上,会落在变异的石头上,会落在倒伏的植物上……甚至会落在藤蔓上,会落在闹闹上,却从来从来不会落在林楚尧的身上。 凭什么?凭什么就不能落在林楚尧的身上? 他双手握紧了拳,猩红的血从掌心顺着手腕滴下,滑在了林楚尧未解开的手铐上。那抹红却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让他本就不多的理智崩塌。他一下子笑出声,笑声癫狂刺耳,眼睛通红,恍若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小狗并没有挣脱牵引绳,是主人没有牵好....一切都是主人的错,但是小狗不会怪她。 乖乖的小狗就应该叼着牵引绳去找主人。 …… “博士,林楚尧先生到了。” 时宜瞟了一眼助理领进来的人,“嗯”了一声就指了指隔间,示意将人带到病床上。 助理带着林楚尧往里走,看林楚尧脸色不太好,还以为他是被时宜冷淡的态度伤到,好歹也相处过那么久,见面了还被博士当陌生人,开口宽慰道,“林先生别多想,博士就是不太记得人。你能报名来当临床实验对象博士可高兴了,毕竟都没人愿意来。你放心,博士才不是什么喜欢搞人体实验的变态。” 助理这样亲昵的语气让林楚尧牙酸,嫉妒的情绪如荆棘爬上他的心脏。这种情绪在助理说要去给时宜拿替换的手套时达到了巅峰。拿了手套是不是就要帮她戴了?明明、明明在之前这些都是他的特权,现在却被别人所替代了。 时宜走近隔间后,核对着林楚尧的身体资料,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现在房间就他们两个人,早在助理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用精神力将他们与外界分隔开。林楚尧按捺不住询问,“博士,您见到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为什么会这么平静?平静得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为什么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 时宜的视线从手中的资料移开,“林楚尧,林先生是吧?感谢你愿意为人类作出贡献。”对上那双熟悉的眼,她平静如湖面的眼神才泛起了涟漪,“是你?!”时宜惊叫出声。 那个骚扰自己的变态竟然就是男主林楚尧?! 她的反应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内,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始至终,她的眼睛里从未出现过林楚尧。她从来就没有注意过牵引绳牵着的小狗是什么模样,怕是路边随便一只野狗吠叫也会引来她的侧目。一种浓烈的不甘和愤怒席卷他的全身,手下捏得金属把手“咯吱咯吱”响。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主人明白到底谁才是她的小狗,让她从此以后握紧牵引绳再也不放开。 “你想干什么?” 面对林楚尧的步步紧逼,时宜退无可退,直到被林楚尧圈进怀里。 “放开!好恶心!”因为近距离接触,身体开始起了抗拒反应。 “恶心?”林楚尧低声重复着她的话,接着就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掠夺了她的呼吸。 “唔...你,滚..嗯唔。”舌头被紧紧缠住,就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时宜一瞬间感觉头皮都在发麻,反胃的感觉还没冲上来就被迫咽下了一种液体。一下子所有的厌恶感都消散,只剩下从最深处传来的空虚。 “这个味道博士熟悉吗?” “我和博士的第一次可就是它的功劳呢。” 林楚尧迎着时宜愤怒的视线轻轻啄吻着她的脸。 “嗯哈,畜,畜生——”费劲抬手想甩到林楚尧脸上,却被他给抓住,手心传来濡湿的感觉。 “博士不是说为了结束末世可以付出一切吗?” “您看了我的资料,一定可以知道我身体特殊。不论博士怎么实验都不会出问题的。博士可以对我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反抗的。” “为了更快结束末世,博士就不能付出自己吗?” 手指被他亲昵得舔过,时宜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残存的理智还在反抗着,“你...你在威胁我吗?” 林楚尧爱怜亲过她的眼睫,含住她的耳垂,“这不是威胁,是商量。” “我给了博士选择的权力的。但是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而且——”他的声音顿了顿,牵着时宜的手摸向早就顶出帐篷的突起。 “我可是有20厘米,勃起还会更长。宝宝也试过的,不会让你吃亏的。” “真的不考虑吗?” 这个色胚!鬼才考虑! 张嘴话还没有骂出,就又被他堵住了唇舌。手也贴着她的裤子钻了进去,手指戳弄着吐水的小穴。林楚尧压根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力,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会死死缠上她,谁都分不开。 “咕啾咕啾”的水声让时宜羞得满脸通红,林楚尧亲得很重,和他的呼吸一样重,重得时宜感觉大脑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全部都被林楚尧的气息所占据。 “不要在这里...”她终于还是松动了,至少不要在这个有监控的房间里。 下一瞬,她就全身光裸得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准确来说也不算床,只是由藤蔓组成的类似床的东西罢了。 林楚尧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他张嘴含住奶团,又是亲吻又是吮吸,激得翕张的小穴不断收缩着,吐出一汪又一汪情液,然后被身下的藤蔓尽数吸收。 口水留在奶团上,亮晶晶的一片。时宜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却被藤蔓强势拉开了双手。 “呜..哈啊,脏,呜呜,恶心...” “不恶心,宝宝,一点都不恶心。”他胡乱得安慰着,身下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却是直直戳进了小逼里,撑得小逼口发白到透明。 小穴都还没适应这样的尺寸,林楚尧感觉自己进入了一团极其柔软的棉花,能够包容他的一切动作。他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小狗。 所以,重一点也没关系、快一点也没关系。 “轻,轻一点——啊啊!”时宜哭叫着摇头,却只能换来他舔去她的眼泪。 硕大的龟头无情碾过小穴内的每一寸软肉,直直就戳进了最深处紧闭的小口,撞得时宜发麻,哆哆嗦嗦又吐出一口清液滴落在龟头上。 几百下又重又深的撞击如愿撞开了那个小口,快感来得太过猛烈,时宜尖叫着腰肢绷直,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而后又重重落下。身下的藤蔓还会随着林楚尧一起作恶,细小的藤蔓缠住她的小阴蒂,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一会儿使力圈住一会儿又放松。 就着射精的动作,林楚尧又往里停了停。他很是遗憾的叹气,“好可惜,为什么就不能像狗一样在宝宝体内成结呢?” 高潮过后时宜眼神清明了许多,她推开林楚尧。肉棒刚从她的体内滑出,她就被翻了个身,从后面被重重顶入。 敏感的奶肉在藤蔓上摩擦,奶尖被缠住拉扯。 “啊啊啊——!”时宜想往前爬逃离这种对她来说太超过的感觉,却被牢牢握住腰肢。 雪嫩的臀被撞得通红,林楚尧看得眼热,“这样就像狗了。” “我像狗一样操着宝宝的小逼。”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林楚尧被刺激到,身下动作更是用力,“凭什么不要小狗?” “不是认不出小狗吗?不是被小狗碰就恶心吗?” 他一个深顶,俯下身,紧贴着她的背。手摸上了她小腹的突起,那是他射进去残留的精液还有他的肉棒。林楚尧发出沉沉的低笑,含住了她的耳朵,“那就把宝宝操得一看到我就小逼吐水,这样还会认不出吗?还会恶心吗?” …… 林楚尧这句话并没有开玩笑,时宜昏迷的时候,双腿打颤,使不出一点力气。她第一次认清一个人的脸,即使在昏迷的梦里,那张脸也一直挥散不去。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手里正握着一根藤蔓。她抬眼,藤蔓另一端缠绕着林楚尧的脖颈。看到她醒来,林楚尧带着餍足的笑容,然后在她的耳边—— “汪。” 这下主人终于认识到了,到底谁才是她的小狗。 作者有话:下个世界是np,3个男主,不会再加。避雷就是都是疯子,情节很狗血。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一 时宜电话打来的很不凑巧,专属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赵秦屿正噙着笑用力踩在沉淮偃的手背上,他本来就长得很凶,平常呢还可以被学校的女生称为“痞帅”,但是现在这副明显霸凌人的场景,配上踩人的动作只显得他整个人都更加的暴戾。 听到铃声,他浑身的戾气却顿时收起,脚下并未收力,手上却是动作极快接通了电话,“喂,小宜,是快起飞了吗?”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电话那头的女生声音明快,充满活力,带着些不谙世事的天真,“对啊,不过我可警告你,赵秦屿,不准来接机,也不准在我家等我!我可不想刚回国的好心情就被你破坏了。” 换成别人这么和赵秦屿说话,早就被他头按在地上打到求饶为止了。谁不知道赵秦屿是个惹不起的暴力狂?不过说这话的是时宜,从小到大被他伺候惯了的,赵秦屿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乐呵呵回复,“可我已经一年没见到小宜了,现在连回国第一面都不可以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再吵不回来了。” “好吧。”赵秦屿并未强求,反正人回国就落在他的地界儿了,还能让她再跑了不成?他也不忘再争取一点权益,“那到时候我做东,接风宴你总得来吧。” “嗯嗯,放心放心。保证合你心意,谁敢惹我们大小姐不开心,我收拾谁。” 赵秦屿这句话又惹得时宜不开心,“我都给你说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凶狠的样子了。真是一点儿都没改。” “错了错了,别生气。”嘴上说着自己错了哄着她开心,但赵秦屿的眼神却阴沉了起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时宜对他说“讨厌”。 从小到大,时宜对他说了无数次“讨厌”。赵秦屿长得并不丑,反倒遗传了父母优点,从小就可见未来是一位大帅哥。不过并不符合时宜的审美。所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时宜就很讨厌他的长相。当时唯我独尊的赵秦屿哪儿见过这种阵仗,第一面见到就想哄着的比家族里那些姐妹追捧的洋娃娃都还可爱一百倍的妹妹竟然看到他就开始哭,幸好他带着糖果,才哄了洋娃娃开心。从那之后他就摸索出了一套些接近时宜的门道,洋娃娃很娇贵,得哄着得让着,尤其是他不得洋娃娃喜欢,更应该百般顺着她。 “懒得和你说了,要上飞机了,挂了。”说完就直接我行我素挂断了电话。 赵秦屿宝贝似得保存好通话录音后,便俯下身抓起沉淮偃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仰视自己。 看着沉淮偃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他满意开口,“还算听话,知道不能出声。” “以后记得戴口罩,别把这张碍眼的脸露出来。长得一副狐媚子的样,不知道天天想勾引谁。见到我记得躲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赵秦屿这句话说得很没道理,饶是跟着他为非作歹的小弟也摸不着头脑。平心而论,沉淮偃的长相绝对不能用“狐媚子”来形容。按网上的流行语怎么说?哦对,长得跟白月光似的,像一副水墨画,站那儿一整个就是一朵高岭之花。但是他们没有傻到为了一个没爹没妈、没有任何背景的贫困生说话来惹得赵家的大少爷不开心。 这种人嘛,触到赵秦屿的霉头只能算他自己运气不好,可怪不得别人。 待人走远了,沉淮偃才撑着墙勉强站立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因为疼痛而“嘶”了一声。 想到赵秦屿那精分变脸的模样,他心里冷嗤一声,神经病。 自从开学他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被赵秦屿看到了后,这个疯子就开始了针对他的霸凌。旁人都以为是他哪里得罪了赵秦屿,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都是赵秦屿精神病发作了,非觉得他长得像他那小青梅的理想型,然后就神经兮兮跑来折腾他。 多么荒唐,多么可笑的理由啊。 这可不就是神经病吗?和自己那为了所谓爱情天天发神经的爹妈一样。也不知道赵秦屿的小青梅怎么受得了这种狗脾气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稀罕他那藏得严严实实,不愿意给任何人看一眼的青梅啊? 沉淮偃并没有见过时宜,也就从旁人嘴里听说过赵秦屿是如何宝贝这大小姐的,说难听点,就跟饿狗守着骨头似的,谁都不准靠近一步。 今天那电话都不用猜,瞧他那宝贝样,就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想到曾经隐约听到过的电话那头少女娇俏的声音,沉淮偃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只是想自己得好好见识见识让赵秦屿这么发疯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是不想让她见到自己吗,那他非要见。 …… 长途飞行本来就很累人,时宜本想在车里养养精神,但是手机一直有消息提示音。 她看了一眼手机就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拉黑静音一条龙。身旁的谢思恩见她这般模样,开口询问,“怎么了,小安娜?是丹尼斯发来的还是怀特?” “是杰西,”时宜直起身看向谢思恩,“真是烦死了。罗恩你说,分手的前男友就不能和死了一样吗?在一起的时候不都说好了玩玩就行,怎么分手了个个都喜欢跑来纠缠。” 时宜长相精致得就和洋娃娃似的,在哪里都很受欢迎。在国内还有赵秦屿管着她,在国外她就彻底放飞自我,只要看得上的男的她都不介意发展一段,对娇纵的大小姐来说,都不过是玩玩而已。 谢思恩是个混血,跟着他的母亲谢家的掌权人姓,不过自小就和生活在国外。时宜刚开始人生地不熟,要不是遇到了谢思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之后逐渐发展成了挚友,她的每一段感情都有谢思恩在旁边充当着军师出谋划策。 谢思恩伸手按摩着她的肩,“安娜说的没错,他们都应该去死。” 时宜享受着谢思恩的服务,纠正他的错误,“你这中文学的还是不太好呀,我的意思是应该是和死了一样,不是让他们真的去死。” 谢思恩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是吗?” 他倒是真心希望那些占过她男朋友位置的人都去死。什么丹尼斯,什么怀特,什么杰西……都应该下地狱。杰西可真是不听话,都被打成那样了,明明已经跪在他脚边说了不会再缠着安娜了,怎么可以阳奉阴违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思恩就被时宜迷住了,不然眼高于顶的志于环游世界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甘心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呢。他本来想直接表白的,却见过她对待爱情随意的态度。 如果成为恋人注定会被抛弃的话,那他情愿做永远为她排忧解难的朋友。那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背着时宜的一些让她提前结束某段爱情的所作所为也不过只是出于挚友的关心,反正她的每一任男朋友都当不过一周,不是吗? 把谢思恩送到目的地后,时宜本想直接挥手说再见。谢思恩却摊开双手,“离别吻。” 时宜瘪瘪嘴,不情愿揽上他的脖子,“啪唧”飞快亲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把他推开,“再见再见。” 谢思恩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远了才收回视线,他摸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独属于少女的香气。他很早就发现了,时宜似乎对异性的距离很模糊,似乎在她看来朋友间的亲亲抱抱很正常。 谢思恩的猜测倒是没错,因为赵秦屿从小就霸着时宜,他可不是个注意分寸的主儿,不然也不会因为在时宜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发现他拿着自己的内裤自慰而让从小就看着的人愤怒出国了。 时宜被他养得对男女界限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甚至可以说扭曲。朋友间的亲吻是正常的,恋人间的亲吻才需要注意。她出国也不是因为觉得“赵秦屿用她的内裤自慰”这件事不对,只是单纯觉得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贴身衣物上很恶心而已。 …… 不想重新开机被骚扰,时宜靠在车窗上,无聊得看向外面。深夜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车了,连街边商店的灯光都昏暗。 路边一道倒下的身影却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停车。” 沉淮偃意识昏沉得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走向自己的倩丽的身影,耳边是少女惊呼的声音,“你没事吧?”随后他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瞧,自己发现了什么,一只可怜的小雀儿。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 po1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如此有活力的声音了。 这是沉淮偃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面前的女孩自从看到他醒来后,就叽叽喳喳像只吵闹的小鸟一样同他说着话。 “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浑身是伤呢?我叫时宜,我帮了你,你得和我说谢谢哦。我可是守了你一天呢。” 沉淮偃嗓子干涩得难受,声音沙哑,“谢咳咳.谢谢。” 时宜招招手让护工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下润润喉。 “我叫沉淮偃,谢谢你救了我。医药费我会付给你的。” 沉淮偃绝口不提自己为什么会受伤这件事,时宜也完全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只是低低重复了一下他的名字,“沉、淮、偃?都是哪个字?你写给我看看。”说完就将白嫩的掌心摊在沉淮偃面前,示意他写在上面。 本来以为可以用手机打字或者用笔写的沉淮偃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白皙如玉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也对,毕竟她可是那个神经病的青梅,也是一个家世很好的大小姐 沉淮偃在昏倒的时候就觉得时宜的声音很耳熟,在醒来后就将她的声音与当初在赵秦屿电话中隐隐听到的娇俏的声音匹配上了。 这算什么?报应吗还是老天开的玩笑?赵秦屿不想自己见到这个人,但偏偏就是他把自己打成这样才让自己和这个人产生了联系。 见沉淮偃就呆呆盯着她的手没有动作,时宜抬了抬手,提醒他快一点。沉淮偃才缓缓抬起了手,一笔一划写着自己名字。带有薄茧的手触在软嫩的手心上,有些痒,时宜手指蜷缩了一下,握住了他的食指。看书请到首发站:powenxue12.com 不同于自己的温热将他的手指包裹,沉淮偃抬眸看向她。时宜却没有任何羞涩的意思,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现在我知道你的名字啦。” “沉淮偃,你真的真好看。我很喜欢你。” “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这样直接的话语。沉淮偃肉眼可见的脸色涨红,他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指,这样的羞涩冲破了他眉眼间的冷淡。 “我,我们才刚认识,”他深吸一口气,“可以先从朋友做起。” 时宜有些遗憾的耸耸肩,“好吧——做朋友之后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她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沉淮偃的拒绝,毕竟如果有人没有追求过自己就直接要求自己当他女朋友的话,那她也会拒绝的。不过有句话不是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沉淮偃怎么就不可以按照这句话做呢。 “之后如果你还想的话,我们再谈论这个话题。” 沉淮偃脸红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因为呼吸不畅晕倒了一般。时宜觉得他这个人真是好逗,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却传来消息提醒,看了眼内容竟然是赵秦屿在她家等她。 “真烦人,”时宜小声抱怨了一句,看向沉淮偃,“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啦?” “嗯。” 沉淮偃点头,下一秒时宜却俯下身,温热的触感从他的唇上传到大脑,他瞳孔紧缩,双手覆到时宜肩上,却不知为何没有推开她。 “离别吻~我先回去啦,明天再来看你,再见。”时宜亲完就摆摆手和呆愣的他道别。 关门的声音响起,唤回了沉淮偃的思绪。他双手不自觉握拳,良久,才缓缓松开了手,触上了自己的唇。 …… 一推开门,屋内没有开灯,赵秦屿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出声。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听到门开的声音,他走到时宜面前,蹲下身给她换鞋。 时宜配合着他的动作,再按开了灯,“你干嘛呀?突然来我家,还不开灯,是不是想吓我?” 换好了鞋子后,赵秦屿却没有起身,而是紧紧握着她的脚踝,手指在上面摩挲着,低低出声,“小宜为什么不来接风宴?” 本来定的接风宴就是今晚,但时宜因为守着沉淮偃,就没有去。 “我突然不想来了。”她并不想把沉淮偃的事情告诉赵秦屿,直觉告诉她,赵秦屿如果知道她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推了和他的邀约,肯定要发疯。 “小宜不想就算了,”赵秦屿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我还是第一个见到小宜的人。”他将时宜抱在沙发上坐好,就抬起了她的脚。 “哎呀——干嘛呀?”她收腿躲过了赵秦屿接近她脚的唇舌。 “帮小宜洗脚啊。”他握住时宜的脚踝,亲了亲她的脚背。 时宜不客气地踢了他一下,“脏死了,你舔了更脏。不要你洗。” 赵秦屿站起身将时宜按倒在沙发上,亲昵蹭了蹭她的脖颈,“我都一年没有见小宜了,一年没有碰到小宜了。小宜都不可怜可怜我吗?”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撒娇,“既然小宜不想让我舔脚的话——” “我可不可以舔小宜的小逼?” 想舔一下她的小逼?时宜眯着眼思考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感觉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过了,她倒真的有点想了。 时宜没有说话,但赵秦屿已经知道她默认了。 他用着轻柔但是不可抗拒的力道分开了时宜的双腿,视线死死盯着她的腿间。赵秦屿兴奋得喉结来回滚动,整日纠缠他的、让他太阳穴都快要爆炸的疼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直冲他的身下。 高耸的鼻尖贴到内裤上,他拼命嗅闻着时宜的味道。竟恍然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境,昨天都还需要用她的贴身衣物、看着她的照片自慰,今天就可以碰到真人了,这一切难道不是梦吗?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时宜夹紧了双腿,将赵秦屿的头夹在腿间。 “嗯啊轻点,不准咬。” 赵秦屿舌尖划开厚厚的蚌肉,挑出了里面藏着的小阴蒂。又吸又咬,玩肿了也不舍得放开一点。时宜双腿越发夹紧,微弱的窒息感让赵秦屿更加沉迷于鼻尖全是时宜甜腻的水液的味道。 “唔好香好甜小宜,再多流一些。” “吃不够吃不够小宜的水。” 他张嘴含住整个小穴,每一滴水液都被他舔尽。赵秦屿甚至像一个急于吃奶的孩子一样,大力吮吸着穴口,想把穴内每一滴汁液都给吸出来。 “哈啊——!”时宜喘息着,手下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赵秦屿,你,嗯讨厌死你了。” 带着情欲的声音那样甜腻,一听就是撒娇的语气。但赵秦屿却慌乱了起来,抬头看向她,“小宜不要讨厌我,不要说讨厌。” 而后,他埋头更加用力舔弄起小逼,舌头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把小宜伺候好,小宜不要讨厌我。” 时宜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腰肢绷紧后猛然放松,双眼发直瘫软在沙发上。逼水全部流进了赵秦屿的嘴里,他喉咙急速吞咽着。 身下膨胀得恐怖,但他却没有任何解决自己欲望的想法。起身抚过已经累得睡过去的时宜脸颊,本来想凑上去亲亲自己肖想已久的唇,但是即将碰上的时候,在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他目光一沉,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亲上去,只是不甘心用大拇指摩挲她的唇。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三) 将时宜清理好放在床上后,赵秦屿才有空解决自己的欲望。 他站在花洒底下,身下的肉棒已经涨成紫红色,青筋暴起缠绕在棒身上,看起来格外的狰狞恐怖。随着他粗鲁撸动的动作,棒身一跳一跳地吐出浓稠的前精。赵秦屿喘着粗气,紧闭着眼,表情难耐,比起自慰,更像是这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的凌虐。 不够完全不够 他自己根本就撸不出来,没有小宜的话,完全不可以 小宜小宜小宜脑海里就像是被植入了一种名为“时宜”的思想钢印,除了她的一颦一笑以外,没有任何别的画面。他就是一个只针对时宜的性瘾患者,只要闻到她的味道、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脸和时宜的任何接触,都能让他身下的肉棒立刻挺立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射出来,现在不射出来的话,不软下去的话,等会儿一定会忍不住按着已经睡着的小宜,在她因为被打断睡眠,用着一双连生气都那么可爱的眼狠狠瞪着他,然后自己就会把鸡巴狠狠塞进她的小逼里的,让她还未出口的怒骂变成一声又一声哭叫呻吟。自己一定会像一只发情的狗,不管小宜怎么挣扎、怎么打骂,他的脑子里只会有那个流水的小逼,在她身上不停耸动,就算把小宜射满也不会停下的。 但是不可以这么做!这么做小宜一定会讨厌他的。 他睁开眼,视线定格在洗手台上放着的要给小宜洗的衣物。伸手一抓,就把那小小的布料攥在手中,内裤上有一团被时宜流出的水液濡湿的痕迹,他将内裤盖在自己脸上。那团濡湿就贴在他的鼻尖,赵秦屿鼻翼疯狂耸动着,贪婪吮吸着上面的气味。花洒流下的热水将内裤完全打湿,整个更加贴合在他的脸上。 被湿透的内裤捂在脸上的体验其实并不美妙,但赵秦屿却更加兴奋,手下撸动肉棒的速度越发快。这种被压脸的感觉好像小宜骑在他脸上,随便他吃着她的小逼。这种下流色情的幻想,让他手下的肉棒猛地弹跳两下,他将内裤包裹在龟头上,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内裤上,流下白灼浓稠的痕迹。 啊又射在小宜内裤上了,不过没关系,自己会给小宜洗干净的。小宜不会知道的。想到时宜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上被他精液侵染过的内裤,属于自己的气味会包裹住她柔软的小穴,赵秦屿眸色一暗,身下未软去的肉棒就又有了要复苏的迹象。 他深吸几口气才勉强将欲望平息,再来一次的话,那他抱着小宜的时间就要变少了。 换浴袍的时候,他的视线触及到了小腿上狰狞的伤疤,动作一顿。 时宜完全是被热醒的,背后禁锢着自己的人就像一个大火炉,死死贴着她。她拍了拍箍着自己腰肢的手,“赵秦屿,快放开,热死了。” 赵秦屿力道放松了一些,“小宜,再睡一会吧。时间还早。” 时宜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上午十点了,想到自己给沉淮偃说过还会去找他,急忙从赵秦屿怀里钻出去,“不睡了不睡了,我还得去见我的朋友呢。” “朋友?你哪个朋友?男的女的?” “——那个什么谢思恩?” 时宜国内认识的朋友都被他打过招呼了,不可能会和她有约定。那就只能是国外的了,虽然心里很清楚,时宜在国外一年不可能独来独往,但他心里还是和扎了根刺一样酸痛。从认识开始,他就没有错过过她人生的任何阶段。如果自己当初不是因为想去整容变成小宜喜欢的样子,而被家里发现打断腿的话,他一定会跟着小宜一起出国的。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恶心的贱人靠近她哪怕一步,更别提让她和别人有了一年他无法参与的时光。 那个谢思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打着“朋友”的旗号接近小宜。也就他谢家少爷的身份有点用,在那边可以好好保护小宜,但现在还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跟着小宜回来干嘛? 赵秦屿并不知道谢思恩早就用他接近时宜的路数,把他做过的亲密事也做了个遍,否则他现在就会立刻开车去撞死谢思恩。 “对呀,我和他约好了。” 时宜一边配合着赵秦屿给她穿衣服的动作,一边给谢思恩发消息。反正谢思恩给国外就经常给她做挡箭牌,在自己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帮忙应付着赵秦屿。 “约去干嘛?我陪你一起。” “不行,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跟着我的话,我就和你绝交。” 时宜觉得赵秦屿这人真是烦,以前就爱干涉自己,过了一年了这毛病是一点儿没改。如果不是他确实把她伺候的太好,她是真的看到他那张脸就觉得烦人。 …… “安娜,来医院干什么?”谢思恩握住时宜的肩膀,视线扫过她的全身,确保没有看到伤痕才微微放下心来。 时宜将遇到沉淮偃的经过告诉了谢思恩,抬眸与他对视,“罗恩,你不知道他长得有多好看。我觉得我心动了,想和他在一起。” 这句话在国外的时候谢思恩就听过无数遍,听罢他也只是笑笑,“安娜既然想就去做吧,谁都拒绝不了我们这么可爱的小安娜啊。” “当然了,谁都拒绝不了我。” “不过赵秦屿那个人烦死了,在国内他一定会管着我的,罗恩你得帮帮我。” “好好,就像以前那样。” 时宜眼中对赵秦屿的厌烦谢思恩看得很真切,他心里发出嗤笑,觉得赵秦屿这个人真是蠢得可以。本来长得就不讨安娜欢心了,怎么还不会做人呢?安娜爱玩就让她玩呗,反正只要一直有留在她身边的资格不就行了吗?不过也得感谢赵秦屿不会做人,不然自己哪有机会认识安娜呢。 谢思恩心情颇好点开手机,上面是手下发来的杰西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的画面。在时宜看不见的地方,他手指动了动,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这个敢忤逆他的人一马。 …… 沉淮偃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可以说从时宜亲了他之后,他的脑子就一直处在一片混沌的状态。赵秦屿殴打他时狰狞的面孔和时宜亲吻他时带笑的脸庞,在他脑子里割据成两个画面,让他灵魂都受到撕扯。即使迷糊睡着,在梦里都是上一秒赵秦屿还在警告自己离时宜远一点,下一秒就是时宜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最后所有画面都归于时宜躺在床上旖旎的模样。 睁开眼的时候,少女的喘息似乎还在耳边,他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 离时宜约定的来见他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沉淮偃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自己为什么会想她还有几个小时会过来?难道自己是疯了吗?和赵秦屿那样狂妄的人一起长大的,能是什么真的好脾气的大小姐吗? 第一次见面就提出交往什么的被拒绝了还要亲他 她一定也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好玩的玩具了吧? 自己绝对不能走上父母的道路,绝对不会让父母的悲剧重演。 沉淮偃脑子越来越乱,捏紧的手触碰到伤口,疼得他一下子回过神。 他盯着墙上滴滴答答走着的时钟。 离时宜约定来见他的时间还有四个半小时。 ……还有叁个小时。 他竟然会对此有所期待。 ……还有十分钟。 她今天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还会是直接告白吗?还是直接给他一个早安吻呢? ……她超时了。 看到已经指向十点的时针,沉淮偃发出轻笑。 自己真得是疯了,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为什么会思考这种把爱情当作游戏的大小姐在想什么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四) “沉淮偃,我来迟啦。” 听到她的声音,沉淮偃只觉得自己心漏跳了一拍,之前的阴郁都奇迹般地一扫而空。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让你久等了。” “好多了,没有久等——他是谁?” 沉淮偃看向门口提着水果落后时宜几步的谢思恩,手不自觉将床单抓出褶皱,“你的...朋友?”他本想直接问是不是男朋友,但话说到嘴边又转了个弯。 “他叫谢思恩,是我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时宜介绍完又指着沉淮偃转头对谢思恩说,“看,这就是我和你提过的沉淮偃。” 烦躁。 看到沉淮偃的脸,谢思恩维持在脸上的笑容差点龟裂。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这么碍眼呢? 他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预感,这个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少年,一定会比时宜的任何一个前男友都更加得讨她的欢心,更加得她的喜爱,也更加得让他厌恶... 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这个人滚远一点呢? 沉淮偃自然也能感觉到谢思恩对他的恶意,看来这个“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似乎对自己的头衔并不满意啊。他轻笑一声,“原来只是你的好朋友啊。” 谢思恩将水果放在茶几上,接过护工倒来的热水,抿了一口,“我可是安娜的夫家人。” “那是娘家人吧。你还是去语言学校进修一下吧,尽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时宜佯装生气,握拳轻轻打了一下谢思恩,却被他反手握住,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他捏了捏时宜的手心,“我的中文还需要安娜多教教。” 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融洽,容不得外人插入。 “咳咳。”沉淮偃突然咳嗽了两声,把时宜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担忧上前,“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沉淮偃摇摇头,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 “病人是需要多休息的,安娜,我们还是回去吧。”谢思恩趁机开口提议,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沉淮偃不顺眼。 “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事的。反正无聊了睡觉就行,睡着了伤口也不会痛的。”沉淮偃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但是眉眼间的落寞怎么也隐藏不住,给时宜看得可心疼了。 “罗恩,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他多说说话。” 谢思恩:……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沉同学是怎么受伤的?这么严重,脸不会留疤吧。” “当然不会留疤了,我专门问过医生的。”时宜抢先一步替沉淮偃回答。 听到时宜这么说,谢思恩反倒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时宜就是只看上了沉淮偃的脸,那一切都好办了。 …… 在他们离开后,沉淮偃一动就感觉手上压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发夹。 非常配她的款式。沉淮偃想到,镶着碎钻的发夹在灯光下溢出流光,就和它的主人一样耀眼。光是看到这个发夹,他都能想象出她戴着站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模样。 沉淮偃将发夹握在手里,鬼使神差得凑近闻了闻,上面还带着少女清新的发香。然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猛地把发夹从鼻尖拿开。 自己难道是变态吗?还偷摸闻女生的发夹? 听到门开的声音,他惊喜抬眸,“你来拿你的……”看见来人,声音瞬歇。 是谢思恩。 他好像没看出沉淮偃一瞬间沉下去的脸,“我来拿安娜的发夹。” 她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沉淮偃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讲这句话,把手中的发夹递给谢思恩。 谢思恩没有马上接过去,反倒是笑着问他,“安娜给你表白了吧?” 听到这句话,沉淮偃握住发夹的手一紧。 “她是不是说你长得很好看,想让你做她男朋友。” 沉淮偃没有说话,但谢思恩知道自己说得都是对的。 “安娜就是这样,喜欢玩闹,沉同学可别多想。” “我没多想。”沉淮偃张口反驳,明明是她自己说了想要他做男朋友,怎么可能是自己在多想呢? 谢思恩从他手中强硬拿出了发夹,掏出手巾擦拭着,“没多想最好。” “发夹被脏东西碰过了,我得擦一擦。擦不干净的话,就只能扔掉了。” “反正这个发夹我可以给安娜买无数个,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沉同学?” 沉淮偃皱眉,“这是她的东西,你无权私自处理。” 谢思恩却嗤笑出声,“你觉得安娜会在意这么一个发夹吗?不管是物品还是人,都是可以随意更换的东西。这个道理,希望你能够明白。” 他这是什么意思?说时宜对他的感情也和这个发夹一样,随时可以舍弃?尽管他心里清楚大小姐的性格就是这样随心所欲,不被拘束的,但也不想让谢思恩得意。他谢思恩凭什么用一副很了解时宜的样子来和自己说话? “要试过才知道,不是吗?总比有些连试的机会都没有的好。” 谢思恩手下一重,坚硬的发夹在他手上留下红痕,“你说的对。” “那么,就祝沉同学能够多讨安娜欢心吧。” …… 谢思恩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手撑着脸,另外一只手无聊把玩着手上的发夹。他双目放空,无意识聚焦到墙壁上巨大的一副时宜的画像上。 沉淮偃的话还在他脑海里盘旋,一个小小的如蝼蚁般可以被他掐死的人,竟然敢来如此挑衅自己。可真是胆大包天,比杰西还要让人厌烦。 他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勉强压抑住现在就想找人去教训沉淮偃的冲动。毕竟现在时宜对沉淮偃还是很感兴趣的,他可不想看到时宜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伤心落泪。 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一看,是手下发来的调查到的沉淮偃的消息。 他粗略扫过沉淮偃的资料,没有任何能让他感到威胁的地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只能凭借一张脸吸引时宜罢了,完全没有那个赵秦屿有威胁性。 一想到赵秦屿,谢思恩就觉得头疼。赵家的独子,时宜的青梅竹马,未来最有可能成为时宜丈夫的人,可真是让人感到嫉恨。 该怎么才能除掉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呢? 他点开一段视频,看清内容后突然笑出声。这真得是连老天都在帮自己吗?他手上的视频竟然是赵秦屿霸凌沉淮偃的片段。 瞧瞧,打得多厉害啊。 赵秦屿肯定也是发现了沉淮偃的长相,才会这么做吧。 真好。 如果再狠一点,把这张脸都给毁掉,就更好了。这样子的话,时宜一定会恨毁掉她喜欢的脸的人吧?也一定会对那张残破的脸厌恶吧? 这可真是太好了。谢思恩迫不及待想看到想象中的场景成真的样子,他一定会开心得开几瓶香槟。 等一切真的都发生了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想起来了,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作者有话:设置了一个打赏章,大家有能力的支持一下就行啦!超级感谢(づ ̄ 3 ̄)づ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五) 那天之后,谢思恩的话就像在沉淮偃脑海里扎了根一样。 就像一个一直在充气的气球,随时都在爆炸的边缘,一戳就会“砰”的一声炸开,露出他藏匿在其中的污秽与不堪。 用的都是顶级特效药,他的伤好得很快。快得他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就已经马上要出院和时宜临别了。 一连表白多天都被拒绝,时宜也有些挫败,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沉淮偃不愿意和她谈恋爱。今天就是他出院的时间了,他都还没有答应自己的表白,甚至还加了她的好友把医药费都转给她,估计是想彻底和她撇清关系吧。 她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沉淮偃,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清冷的眉眼增添了一分暖色。失去了那份疏离感,整个人沉静温和,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更好看了。 时宜盯得有些痴了,“沉淮偃,你真的不考虑当我的男朋友吗?”她叹了口气,不抱希望地随口一问。她是真的很喜欢沉淮偃这张脸。 沉淮偃收拾的动作僵了一瞬,红着耳根回答,“我们交往吧。” “你不想当我男朋友的话——什么?”时宜本还在絮絮叨叨沉淮偃不当她男朋友的坏处,听到他答应了,还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她懵住的表情把沉淮偃逗笑,可爱得他想掐一掐她的脸,“我说,我想当你男朋友。” 时宜欢呼一声,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太好了!” 她双手捧着沉淮偃的脸,眼中泛着的欣喜都隐藏不住。 “我真的是太太太喜欢你啦!” “真的吗?”他抬手,遵从自己的内心想法,捏了捏时宜的脸上的软肉。 “当然啦!最喜欢你了。” 骗子。 沉淮偃根本不信时宜说的话,哪里来得什么最喜欢。只要出现一个比他还要符合她审美的人,她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抛弃。然后窝在那个人的怀里也同样说着最喜欢,然后将那个人哄得团团转,心甘情愿成为她脚下的一条狗。 他绝对不能上当,也不会成为大小姐手中能够随意丢弃的玩具。 沉淮偃将藏了许久的自己亲手做的发夹戴在了时宜头上,时宜狐疑地伸手想去摸,却被他的手盖住。他掏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让时宜看。 “哇,真漂亮。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嗯,我亲手做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时宜摇头,“怎么可能会嫌弃?这可是我最亲爱的男朋友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还是亲手做的,这么特殊,我一定天天戴着!” “是吗?那可要说到做到哦。” 沉淮偃有些可惜,不能亲眼见到赵秦屿和谢思恩看到这个发夹会是什么反应。他们会不会暴跳如雷得把自己拖到某个肮脏的小巷殴打,再让滚得离时宜远点。那他到时候可得好好护着自己的脸,这样才能换来她的怜惜吧。 毕竟他“无权无势”,只能凭一张脸来吸引她啊。 时宜欣赏完相机里自己的美貌后,抬头看向沉淮偃,眼睛眨巴眨巴。沉淮偃不懂她的暗示,询问道,“怎么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就在面前,你就没想过要亲亲我吗?” 娇蛮的抱怨让沉淮偃呼吸都乱了一瞬,“我……” “算啦,你不想亲我。那我亲你吧。”时宜打断他的话,踮起脚对着他的薄唇就是“吧唧”一口。亲完刚想离开,就被沉淮偃按住了后脑勺。 “你干——唔” 时宜疑惑的问话被堵住,没有经验的少年在这方面会有一种横冲直撞的勇气,他含住她的唇,大舌不自觉就往她的口腔里钻去。 好香好香不同于她之前给的每一个“离别吻”,不同于只是嘴唇相贴,也不同于她发夹上残留的香味。这种香于他而言就像是从未吃过生日蛋糕的人头一次在生日上吃到了渴望已久的甜腻的奶油,甜美得他想全部卷入腹中。 放在她腰肢的手臂不自觉越发收紧,让她更贴向自己,也方便自己掠夺得更深。 时宜觉得自己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恋人间的亲吻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这样的强势给她一种被猛兽缠上的感觉。 直到亲得时宜气喘吁吁,沉淮偃才勉强将她放过,“抱歉宝宝。”对以前的他而言难以启齿的称呼,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脱口而出。 时宜满脸通红,眸光潋滟,“原谅你啦,下次、下次可不许再这样。” …… 时宜的不同寻常完全瞒不过谢思恩,可以说看到时宜第一眼,他就心情不佳得眯了眯眼。 “安娜,他和你在一起了?” “欸,你怎么知道?”时宜还没有和沉淮偃公开的打算,她可不想被赵秦屿棒打鸳鸯。 “猜的。”谢思恩笑意不达眼底。 骗她的。怎么可能是猜的。 太明显了,明显到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将大拇指按在时宜唇上,谢思恩心疼得开口,“他亲你了?看给我们安娜亲得嘴唇都肿了,疼不疼?” 时宜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昵,并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不疼的。” “不过我觉得好奇怪,恋人间的亲吻要这样吗?明明之前杰西他们都没有这样做过。” “怎么样?” “他亲得好重,亲得我舌头都发麻了。” 时宜还是和以前一样向谢思恩抱怨着男朋友的不体贴,谢思恩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却捏紧,青筋暴起。 沉淮偃这种身份低贱的狗是怎么敢的? “是吗?我也不知道呢,安娜。” “要不要试试——朋友间的亲吻和恋人间的亲吻有什么区别?” 时宜瘪了瘪嘴,“可是我现在不……” “试试吧,安娜。”谢思恩凑近,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两个人近的稍稍一动,嘴唇就会贴上。 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比深海中歌唱的塞壬还要蛊惑人。 时宜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思恩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像一个好学者一样,在她口腔中一寸一寸探索,缓缓勾缠住她躲避的小舌。谢思恩亲得很认真,卷翘的睫毛划过时宜的脸颊,有些痒。 “怎么样?找到区别了吗?”谢思恩贴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问。 看时宜真的皱眉在思考对比,他又不乐意了,“没找到对吗?那我们再试试。” 话音刚落,就又撬开她的贝齿缠了上去。 修长的手插入她柔顺的发间,就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兽。动作间,碰到她带的发夹,手上一顿,亲得更深了。像是要把某个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清洗掉。 …… 今天一下子被两个人这么亲,时宜觉得自己有些接受无能。以至于回到家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赵秦屿。 “你吓我一跳!”时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赵秦屿就跟见了鬼一样。 “抱歉,小宜。” 赵秦屿道着歉,视线却集中在她红肿的唇上。 “小宜的嘴是怎么了?怎么肿了?” 糟了! 时宜慌忙捂住自己的唇,解释道,“辣椒吃多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小宜是被哪只狗给咬了。” 赵秦屿好像真的信了她的借口,“下次要注意了,小宜。可别在外面再偷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六)赵秦 深夜,时宜睡得正熟,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知道床上的人今晚不可能会醒来,赵秦屿直接打开了灯。 他坐在床边,手指按在了时宜红肿的唇上,“小宜,为什么要骗我呢?” 手指轻轻使力,就撬开了她的齿关,手指揪着时宜的小舌玩弄。 “这张嘴为什么总是要说出我不想听的话呢?” 他也不明白,想要得到喜欢的人的青睐怎么就那么难。他的长相不得时宜喜欢,所以只能从别的方面来弥补这样的缺陷。她小时候要玩骑马,但年龄不够不能进马场,那他就做她胯下最温顺的马;她喜欢被人伺候,那他就是她最忠实的仆人他的人生里对时宜从来没有出现过“忤逆”这个词,但是为什么就是讨不得她的欢心呢。 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粘连着口水,赵秦屿含进嘴里,将残留的液体吮吸干净。而后掏出领带,蒙在了时宜阖着的眼上,“小宜不想看到我这张脸,蒙上眼睛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了是不是就会对我的讨厌少一点?” 他将时宜揽起靠坐在他的怀里,垂眸看着乖乖靠在自己胸膛上的时宜,就像妻子依赖丈夫一样。这种能够和时宜共度余生的想象会让他的心肠变软,鸡巴变硬。 手指放在了睡衣的纽扣上,就这么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上衣。时宜睡觉一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倒是方便了赵秦屿。 他调整了一下时宜的姿势,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白的天鹅颈暴露在他的面前。赵秦屿轻轻咬着,就像是肉食捕猎者扼制住被捕食者最脆弱的地方。不同的是被捕食的小鹿兔子会激烈的挣扎,但是他的小宜不会。小宜只会仰着头,用着毫无防备的姿态给他暗示。 没错,一种暗示。暗示他被允许可以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 受到鼓励一般,赵秦屿的手握住了那挺立在空气中的鸽乳。两人体型差很大,他一掌就能掌握整个嫩生生的奶子。 太滑了就像手上有一块嫩豆腐一样,也太娇了明明还没有揉两下,白嫩的肌肤上就有了红痕,嘴里还无意识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现得像被谁给欺负了似的。 “怎么了小宜?是觉得被揉奶子不舒服?” 手上却使坏得又捏了捏,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和他蜜色的手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既然揉奶子不舒服那就揉小逼,好不好?”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的手直接从裤腰钻了进去。 双指并拢就揉着小逼的口子,绕着它打转,把溢出的淫水涂满逼口每一处。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 “小宜的小逼比嘴巴诚实多了。” 赵秦屿很热衷于看到时宜为他动情流水的样子,这种只因为赵秦屿这个人而起的身体反应所带来的刺激比高潮还要让他沉迷。 时宜被一只手玩弄着奶子,又被另一只手抽插着水润的小逼,即使是在梦里她也小口小口喘着气。 赵秦屿哪里受得了这种耳边的刺激,将时宜裤子完全褪下后,就将时宜掉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冒着热气的小逼口就隔着他的裤子坐在了他的鸡巴上。感受到那片水润,鸡巴更加兴奋得耸立,将裤子都撑出了一个夸张的痕迹。部分布料还被顶进了小穴里。赵秦屿抓着她的臀肉就前后缓缓摩擦了起来。 肥厚的蚌肉完全被拨开了,阴蒂被粗粝的布料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肿成了一个小珍珠。已经很久没有用鸡巴磨小宜的逼了,即使隔着布料,都让赵秦屿爽得快感从尾椎骨传向大脑。 动作越来越快,水液已经将他的裤子完全浸湿。肉棒都有了濡湿的感觉,兴奋得吐着前精。 “唔嗯鸡巴都沾上小宜的淫水了。” 不仅是赵秦屿的裤子湿了,他用来蒙住时宜眼睛的领带也湿了。 过度的快感让时宜不自觉浸出了眼泪,领带上有一团深色的泅湿。 “小宜怎么上面也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 赵秦屿抬手碰上那团痕迹,安抚似得抚过她的脸颊。 怀中的人猛地一颤,就达到了高潮。大量水液流出,被打湿的内裤紧紧贴在他的鸡巴上,好像整个鸡巴都染上了属于她的淫水的味道。 比起射精,赵秦屿更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太好了,小宜。我好高兴。” “你最讨厌的鸡巴吃到了你淫水的味道,你知道了一定会很讨厌吧?” “不对,就算没有吃到淫水的味道。只要它是赵秦屿的鸡巴,你就会讨厌的,对不对?” 赵秦屿将时宜抱得很紧,恨不得就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肩膀却一抽一抽的,咸咸的眼泪落在了时宜的肩膀上。归于安静的卧室只有他近乎卑微的祈求。 “小宜,不要讨厌我。” ……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沉淮偃已经不是那个喊“宝宝”还会脸红的人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累。” 时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每天都睡得很熟,怎么每隔几天一觉醒来会觉得很疲惫呢。 “太累了就去睡吧,不用站在这里陪我。” 沉淮偃整理着手中的食材,正在做时宜最喜欢吃的糖醋小排。连时宜都没想到,沉淮偃竟然还会做饭。所以从来没进过厨房的人闹着要看他亲自下厨。 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时宜崇拜开口,“阿偃,你真厉害!竟然还会做饭。” “这没什么的,”他手上不停,随意开口,“如果不会我早就一个人饿死了。” 时宜知道沉淮偃无父无母,听他这么一说,心口一酸。就从背后抱住了沉淮偃。 温热的身体贴在自己后背上,沉淮偃低头看到环着自己腰的手,带有一抹无奈的笑意,“怎么啦?突然不开心的样子,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有,”时宜在他的后背摇头蹭了蹭,“我只是很心疼你。” 时宜从小就是千娇万宠的长大,她无法想象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沉淮偃要从很小的年龄就得学会如何照顾自己。 沉淮偃的笑僵在脸上,大脑放空了一瞬,“你心疼我?” 沉淮偃也无法想象竟然还会有人心疼自己,就连他自己都只把吃过的苦当作玩笑话说出来,但是这个抱着自己的小小的人却说她在心疼自己。 “嗯!”时宜抱得更紧,“决定啦,以后我一直陪着阿偃。你就不会一个人了。” “有我在你也不会饿死的,就算我不会做饭,但是我有——欸!” 时宜还没说出自己有钱可以买,就被放下食材突然转身的沉淮偃吻住。 怎么这么突然? 时宜偏过头,沉淮偃只能亲亲她的嘴角。 “我手上不干净,不能抱着你,宝宝自己亲上来,好不好?” 真是男色惑人啊。 时宜在心里感慨,身体却很老实,踮起脚就亲了上去。 真乖 沉淮偃睁开眯着的眼,看着时宜亲自己时闭着眼睫毛轻颤的模样。都已经被亲得满脸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呼吸不畅了,还是乖乖仰着头任自己亲。真得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宝宝。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时宜抓着沉淮偃的衣服靠在他怀里喘着气。 “阿偃,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时宜伸手抚摸过他的眉眼,眸中盛满了爱意,让和她对视的沉淮偃神情都有一丝恍惚。 她真的喜欢自己吗? 还是喜欢自己这张注定会因为无情的时间而失去荣光的脸呢? 他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去猜答案,更不愿得到答案。 如果执着于答案,那他一定会和他的母亲一样完蛋的。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七) 谢思恩看着面前拿着手机的时宜,即使和他在一起吃着饭,注意力也时不时集中在手机上。手指时不时敲敲打打着,和手机那边的人聊得火热,笑意妍妍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正处在热恋中。 “怎么了?安娜,还在和男朋友聊天吗?” 谢思恩状若无意开口,“这次的就这么喜欢?” 时宜的注意力被唤回,“嗯!或许我真的遇到了真爱哦。” “是吗?” “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会祝福你的。” “那么我就提前谢谢你的祝福咯。我先走啦,阿偃马上就要到了。”时宜提着包起身离开。 “安娜,离别……” 时宜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挽留,甚至连离别吻都忘记给他,只留给了他一个要去见爱人的雀跃的背影。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沉淮偃! 谢思恩不复以前贵公子的模样,随手将面前的餐盘挥洒在地。“劈里啪啦”的玻璃破碎的声音,整得满地狼藉。谢思恩一向不喜欢和时宜相处时有别人打扰,所以早就包场了餐厅。此刻的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工作人员无一人敢上前制止。 怎么办?怎么办?安娜要被别人抢走了... 谢思恩神经质得想着,不过就是一张脸而已,不过只是给安娜玩玩的一张脸而已,怎么敢、怎么敢和他抢安娜? 他觉得自己头疼得快要爆炸,手上被抓着的碎玻璃扎得鲜血淋漓也完全没有感觉,满脑子都是时宜刚刚离开的背影。 其实谢思恩并没有在乎时宜会不会和别人发展一段亲密关系。在他看来,就算时宜以后和别人走入婚姻的殿堂,那他也一定是横插在她和丈夫之间的“男闺蜜”。不会有,也不能有谁能超过他在时宜心中的地位。 朋友不可以,爱人更不可以!他一定要是时宜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沉淮偃已经越界了。 越界的人就应该被肃清。 要划烂他勾引时宜的那张脸,砸断他触碰时宜的那双手,戳瞎他注视时宜的那双眼.... 和以前的所有越界的人一样。 我最最亲爱的挚友,我比谁都希望你幸福。 所以我一定会祝福你, 但是我一定会杀了他。 一定会杀了那个胆敢抢走你的杂种。 谢思恩像一下子回过神清醒过来一样,走到时宜的座位上坐下。就着满手的鲜血,拿着她用过的餐具,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得咀嚼她剩下的食物。一想到自己吃下了时宜的口水,他就仿佛磕了性药一样,整个人都兴奋得战栗。 时宜时宜时宜时宜时宜...是独属于他的安娜。 是自己一个人的、最亲爱的、安娜。 …… “怎么样?怎么样?小时候的我是不是也超级漂亮?” 看着沉淮偃翻着自己小时候的相册,时宜依偎着他询问。 “很漂亮,”沉淮偃的手指着几乎每张照片都出现在她身边的赵秦屿,明知故问道,“他是谁?你哥哥?” “他啊,叫赵秦屿,我的...一个朋友。” “是吗?只是朋友?从小到大的朋友?” 他的语气带着酸气,时宜笑嘻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怎么啦?我最最最亲爱的男朋友吃醋了?” “我是你最最最亲爱的男朋友,那他是不是你最最最要好的朋友?” “哦,不对,还有个谢思恩,他也是你最最最要好的朋友。” “如果我们中只能选一个,你要选哪个?” 沉淮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为什么我一定要选一个?”时宜觉得他的问题来得莫名其妙,这个年代谁还没几个异性朋友了,哪里来得只能选一个这样的道理。 “总不能我和你谈了恋爱,就要和其他人绝交吧?” 她说的很对。 沉淮偃知道这个道理,她不可能因为自己就和其他人绝交。 赵秦屿是她的青梅竹马,谢思恩是她的亲密挚友,他们每个人都和她有着别人无法取代的独一无二的记忆。不需要靠着外物来维系他们的关系。只有他要靠着一张脸才能接近她。 只有他是不知道第几个“最最最亲爱的男朋友”。 这几天,一直有个自称是她前男友的叫杰西的人给他发来信息。起初他是不在意的,只当这个人是分手后发疯的那种前任。 [你凭什么拥有她,下贱的东西。] [你以为你可以留住她吗?你配吗?] [她喜欢的只是你这张脸罢了。] [等到她有了更喜欢的,你一定也会像一只狗一样被抛弃的。] [哈哈哈,和我一样,你也会成为一只丧家犬的。] 这样堪称骚扰的信息,到底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 “别生气了,宝宝,是我错了,”沉淮偃将人揽进怀里轻哄,“我只是怕宝宝不要我了而已。” 时宜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只当他是在乱吃飞醋。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你都不知道,第一次遇见你,你倒在地上的时候可把我心疼坏了。” 时宜爱怜抚过他的眉眼,亲了亲他的额头。沉淮偃顺着她的动作,他知道时宜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脆弱的模样,能够极大激起她的保护心理。 如果,自己一直需要她保护的话,一直需要她心疼的话,是不是她就不会离开自己了?是不是自己就能拥有优先被选择权了? 即使只是同情作祟,即使只是一种保护欲,但只要是她的话,那就都可以。 沉淮偃根本不敢直视自己妄图靠近她的卑劣的心。 两人依偎着彼此,气氛越来越暧昧融洽。唇瓣自然而然贴在了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一道门铃声却打破了这样的氛围,紧接着就是时宜收到的赵秦屿发来的短信。 [小宜,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八)900收 时宜一打开门,赵秦屿就将她抱住,鼻尖嗅着她的脖颈。 “干嘛呀?跟条狗一样。”时宜制止住他的动作,将他推开。 赵秦屿也不恼,挑挑眉,“我不就是小宜养的一条狗吗?” “怎么开个门磨磨蹭蹭的...”他眯起眼,“难道小宜背着我偷偷养了别的狗吗?” 他笃定般走进房里,“小宜把那只贱狗藏在哪里?” “都带回家来偷情了,小宜一定很喜欢那只贱狗吧。” 赵秦屿的视线快速扫过四周,似乎真的闻到了别的狗留下的气味一样,搜寻着那条被时宜藏起来的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再乱讲我要生气了。” 什么狗不狗的,这人比刚刚乱吃醋的沉淮偃还要莫名其妙。想到自己刚刚情急之下让沉淮偃躲进自己的衣柜,她就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犯蠢,赵秦屿也没有那个进她房间的胆子啊。 “没有别的狗就好。” “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来我家,那你就滚出去。”时宜冲他翻了个白眼,踢了踢赵秦屿的腿。 赵秦屿久久注视着时宜的脸,这样严肃认真的表情,充满了压迫感。时宜都被看得有些心虚,仿佛她真的是那个被丈夫捉奸的妻子。就在她又想开口让赵秦屿滚出去自己家的时候,赵秦屿却放松了一直绷着的脸,笑了出来,“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小宜。” 而后牵着时宜坐在沙发上,揉着她刚刚踢自己的腿,“刚刚是不是把腿都给踢疼了。” “之前不是给你说了吗?看我不爽直接给我说,我自己扇自己巴掌。你自己动手,打疼了我还得心疼。” 看赵秦屿不再揪着不放,时宜也放松下来,“那我现在就看你挺不爽的,你自己扇吧。” “啪”。赵秦屿毫不犹豫就是给了自己一耳光,完全没有收着力道,“怎么样?现在爽了吗?” “莫名其妙的,”时宜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不马上要开学了吗,你刚回来还不太熟悉,我带你去提前适应适应。” “神经病!”时宜把赵秦屿推到门口,“快滚快滚,谁要提前适应上学啊。” 大门“砰”的一声,毫不犹豫地关上。 赵秦屿无奈摇摇头,点开手机的表情变得无比阴翳。 手机上赫然是一个男生和时宜举止亲密的照片,不过拍的很模糊,看不清男的到底是谁。不过这足够让赵秦屿失去理智了,所以他才这么着急上门确认,在看到时宜的反应后,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那条狗就在她家里。 呵,如果自己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那个贱狗就要扒在她身上了?是不是就要压着她,把她顶得哭都哭不出来,满屋子乱爬着求饶,但那只贱狗只会肏的更深。就像他一样,会对她做出一切极尽下流的事情。 他本应该直接将人逮出来,但目光一触及到时宜生气的脸,他的气就瞬间消了下来。理智回归了不少,自己把人逮出来之后呢?当着小宜的面把那个人打残,除了让小宜心疼他从而讨厌自己,还能干什么呢? 这样做是极其不理智的,只会把小宜越推越远。 他以前不吃过教训了吗?他应该长记性的。 赵秦屿告诉自己,小宜只不过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她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自己帮忙纠正就行了。 那只躲起来的狗,等私底下直接处理了就是。 给他发这条短信的人是什么意思?是想要通风报信从他这里获得一些好处,还是……别有目的,想坐收渔翁之利? 思及此,他的手指动了动,编辑完消息点击发送。 [你的条件?] …… “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我反应快。” 沉淮偃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我们正常恋爱,躲着他干嘛?” “难道...我的身份不配吗?” “你又在胡说什么,什么配不配的。” “那下次就不躲着他了,宝宝把我介绍给他,就说我是你男朋友。难道他还能管着你?” 时宜想到赵秦屿以前发现她稍微和哪个异性走近点就发狂的模样,拨浪鼓般摇头,“那还是算了,他这个人最讨厌了,被他知道了,肯定要欺负你的。” 嘴上说着最讨厌,但是沉淮偃却能敏感察觉到她对赵秦屿的依恋。那是十几年朝夕相处培养起来的依恋,并不是他能够轻易撬动的。但他就是想试试。 “这样吗?那如果我被他欺负了,宝宝会保护我吗?” 他的脸越凑越近,盯着时宜的眼睛,追问着她答案。 如果你知道,赵秦屿对我的霸凌,你会选择站在我这边吗?你会和他决裂,坚定的选择我吗? “那肯定的啊,”时宜捧着他的脸,“对了,你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我。” “什么事?”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浑身是伤的倒在路边?” 以前没和沉淮偃在一起,时宜觉得自己没有那个立场去询问别人的隐私。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沉淮偃的女朋友了。 “哦,那件事...” “因为,我当时就是被欺负了啊。” 时宜瞪大眼睛,“是谁?我一定要他好看。” “都过去了,”沉淮偃搂着自己气鼓鼓的女朋友,这种她的情绪波动都是因为自己的认知让他上瘾,他甚至想试试他能影响时宜到什么程度,“再说了,我可能还得感谢他呢。没有他,我怎么会被我这么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救下啊。” 说真的,他的确想好好去谢一下赵秦屿。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借口有理由的接近时宜呢? 见沉淮偃实在不想说罪魁祸首是谁,时宜也只好放弃,“那以后,以后如果遇到这种事,一定要给我说。” “好。” “一定会的。” 直接告诉她的话,她一定会下意识为赵秦屿找补。所以,他得引领时宜自己发现真相。在越来越深的怀疑猜忌中,和赵秦屿分道扬镳。即使赵秦屿跪下祈求,时宜也不会再看他哪怕一眼。 这就是他对赵秦屿最大的报复,也是对自己最大的奖励。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九) 赵秦屿的心情近来很不佳,那个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吃的狗没有逮到。 这种不佳的情绪最直观的就是反应在了沉淮偃身上。 “哟,怎么这次还知道护着自己的脸?” “不会是想去勾引谁,当个小白脸吧?” 赵秦屿本来懒懒倚靠在墙上,听到这句话,站直了身,“勾引?” “说说,你想勾引谁?嗯?” 沉淮偃吐出一口血,剧烈咳嗽着,整个人狼狈不堪。赵秦屿侧身走了几步,深怕溅上了对他而言肮脏的垃圾。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继续给我打,打到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为止。” …… 这次伤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但他的意识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清醒。等赵秦屿一行人离开,他才拨通了电话。 “喂,阿偃,怎么了?” “宝、宝宝,我好疼”沉淮偃很久没有体会过给别人说疼的感觉了,以前的他因为父母带有一种自毁倾向,所以面对赵秦屿等人的拳打脚踢,他懒得反抗。而现在,他有了别的目的。 “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找你!” 听到对面人如此担忧着急的声音,沉淮偃产生一种满足感,这种诡异的满足感甚至能够让他忽视全身的疼痛。 如果、如果这样就能牵动你的情绪,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更加的在乎我,那么我甘之如饴。甚至愿意拿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换来她对自己的关心。 再睁开眼,是时宜满眼含泪的模样。 “阿偃,疼不疼?” “不疼的,宝宝,我有保护好自己。”他的确有好好保护着自己这张脸,这是他能吸引时宜的最大的资本。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也一滴一滴砸在他发烫的心尖。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因为她的眼泪是为自己而流就会兴奋到这种程度的人?沉淮偃费力抬起自己的手,擦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别哭了,宝宝。” 心里却再疯狂叫嚣着,多为他流一些眼泪吧,多证明一些对他的在乎吧。 “到底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沉淮偃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久久叹了口气,“算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们不是情侣吗?” “正是因为我们是情侣,我才不想让你为难。” “这是什么意思?”时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的,宝宝,我想回家了。” 他作势就要起身,时宜没再思考他之前话里的深意,连忙扶着他,“你别乱动,医生说了你要静养。” “但是我就是想回家了。” 沉淮偃靠在时宜的怀里,这样温暖的怀抱让他眷恋无比,他放柔了声音撒着娇。 “再住几天,等好点了,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带他回家?多么诱人的字眼。 沉淮偃放松了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好。” …… 再叁向医生确定沉淮偃可以回家修养后,时宜才放心带着沉淮偃回到他的房子里。 “你啊,怎么叁天两头的在受伤。” “之后不会再让宝宝担心了。”沉淮偃剥开一个橘子,先尝了尝,确认很甜后就将一瓣抵在了时宜嘴边。 时宜张开嘴接受了他的投喂,嚼了两下突然意识到床上这个人才是需要照顾的病人,“欸,不对。应该我喂你,怎么反过来了?” “好吧,那你喂我。”沉淮偃将手中的橘子递给时宜。 “来,张嘴,啊——” 沉淮偃听话的张开嘴,咬住橘子的同时也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 “你你” 自己手指上残留的橘子汁都被舔去了,这人还不肯放开,牙齿轻轻碾磨着她的指尖。 “宝宝,我们做吧。” 和沉淮偃做爱?这种事情恋人间是可以的吧?作为朋友的赵秦屿都能舔她的小逼,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和作为恋人的沉淮偃做爱? “你现在还伤着呢。” 沉淮偃也清楚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可以和时宜水乳交融的时候,然而,毫无疑问,现在却是一个他最想的时候。 真得是太犯规了怎么就可以用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他呢?怎么就可以用这样在乎的语气和他说话呢?所以,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躁动的欲望,只想和最亲爱的人做最亲密的事情。 “但是我想。” “而且我下面又没伤,不信你可以试试。” “但是”时宜还是有些犹豫。 “你在上面,试试吧,好不好,宝宝?”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沈淮 俯在沉淮偃身上的时候,时宜还有些紧张。她尽量避开了受伤的部位,缓缓往他腰腹上坐。 “你确定哦?真的没事吗?” 双手搭在沉淮偃的肩上,双腿跪在床上发力,没敢完全坐下去。 “没事的。”沉淮偃握住她的腰肢,轻轻揉了揉,就让时宜软了下来,松了力道。他发出一声闷哼,似痛苦也似欢愉。 “嗯唔..你干嘛呀?是不是疼了?”时宜有些嗔怪他突然的动作,想起身却被沉淮偃按住。 “没事的,宝宝。” 沉淮偃吐出一口气,诚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具有受虐倾向的人,也不会因此达到性高潮。但是,他却十分享受时宜带给他的这种刺激。疼痛混合着她的体香还有她柔软肌肤的触感一起钻入他的大脑,就像是处在浓稠的糖浆里,下一秒可能就会溺毙在其中,但他却甘愿沉迷于这份甜意。 “你可以再重一点。” 他的额头和时宜相抵,吐出的话一步一步诱她深入,“再往下坐一点点,嗯?” 时宜红着脸依了他的话,坐在那一团突起的时候,她看见沉淮偃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此时的沉淮偃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眸色幽深,黑沉沉的瞳孔盯着她就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不同于以往的冷淡疏漠,他眼神直白得如同最原始的兽类。 但是时宜很喜欢这种感觉,她很喜欢看到沉淮偃因为她而变得失去理智,不像自己的模样。所以她只是坏心眼的缓缓磨着。和被赵秦屿舔逼的感觉不一样,随着她的动作,肥厚的蚌肉被沉淮偃的突起拱开,柔滑的丝绸接触到水淋淋的小逼,小小的阴蒂也在挤压摩擦中获得了快感,不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地方就被水液打湿。 时宜只是动了一会儿,就小口小口喘着气,撑在他身上休息。 沉淮偃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宝宝继续。” “有点热。”时宜想脱掉自己的外套,但却被沉淮偃伸手直接脱掉了整个上衣,露出她穿着的白色胸衣。 “真美。” 沉淮偃发自内心的赞叹。火热的唇舌擦过她的脖颈,吻到了她的胸前,像狗打上标记一样嘬出红痕。 “嗯啊...”时宜发出嘤咛,身下的水流的更欢了,黏糊糊的感觉让她不舒适得皱了皱眉。 “你亲亲我。”她噘着嘴撒娇。 “好。” 沉淮偃含住了她的唇舌,手顺着她的后背,脱下了她的胸衣。水嫩嫩的奶子还没有接触到冷空气,就已经被他的大手握住。 “哈..你、你轻点...” “怎么亲?”他贴着她的唇角,故意曲解她的话。 “这么亲吗?亲这里,还是这里?” 一个一个吻伴着他含糊的话语,落在她透红的肌肤上。 这个坏蛋…… 时宜想把他推开,但是又顾及着他的伤势。 “宝宝,到底想我亲哪里?怎么不说话?” “是这里吗?” 他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尖,色情的舔弄着,舌尖戳着她闭合的奶孔,似乎想把它顶开,吸出本就没有的奶汁。手在她颤抖的脊背上下轻抚着安慰,却只是激得小逼一张一合吐出更多甜腻的汁液。 “好湿了...宝宝...” 沉淮偃咬着她的耳朵调笑,即使隔着衣物,他也能感觉到那汪水都把他鸡巴浸透了。 “水怎么这么多?宝宝是水做的。对不对?” 时宜红着眼瞪他,“闭嘴!” “话怎么这么多...烦死了!” 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软的要死,就连小逼都软软咬着他出水。 顺着沉淮偃的动作,时宜掏出了他的肉棒。是肉粉色的,青筋像蛇一样爬在棒身上,还一鼓一鼓的,龟头还吐着粘稠的前精。他的鸡巴是和本人俊秀的长相完全不一样的狰狞。 “咦——好丑。” 时宜嫌弃得想甩开,沉淮偃握着她的腰就让小逼贴着肉棒开始磨,“难道宝宝见过漂亮的?” “我...嗯啊..哈...”她还没吐出完整的字,就被龟头戳进了小小的穴口。不疼,但是有种鼓胀的难受。她能清晰感受到异物是如何入侵自己身体内最柔软的部分。 “呼——”沉淮偃深吸一口气,进入时宜的感觉对他来说太过美好。水淋淋的小逼里面的软肉就像是章鱼的吸盘,吸吮着他每一寸肉棒。 “宝宝咬的好紧...真是贪吃。” “早知道宝宝这么贪吃,第一天交往我就应该操进宝宝的小逼里。” 时宜却顾不上沉淮偃的调笑,女上的姿势对她来说还是太深太困难了。她想深吸一口气缓缓,但是又能从收紧的腹部看到那个突起的痕迹。想站起来逃跑,却腿软得被箍着腰,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吞吃着他的肉棒。 “你混蛋——”时宜哭叫着,“明明说好了...让我来的。” “现在你自己动得这么快,这么深...” 这句指控却让沉淮偃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手指在她的腰间按出红痕。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真的想被自己操死吗? 她一定不知道。 她知道的话就不会用这种水汪汪带着色情的眼睛看他,她知道的话就不会连嘴巴都闭不上舌头都伸出来了还要不断收紧自己的小逼...她一定不知道这副样子,会有多想人成为满脑子只有她的小逼的淫色的怪物,满脑子都只有把她操坏的肮脏龌龊的想法。 “这就是混蛋了吗?宝宝。”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飞溅的淫液落在他的块状分明的腹肌上,划出一道显眼的水渍。 “那你一定没见过更混蛋的...” 说完,他扶着她腰的手一松。在重力的作用下,时宜直接重重坐在了他的鸡巴上。尽根没入,连囊袋都恨不得被塞进去。 “啊啊啊啊——!!!” 时宜尖叫着,趴在他身上到达了高潮。没有合拢的小嘴,伸出的舌头舔在了沉淮偃胸口,眼神都在发直。 就着时宜的高潮,沉淮偃又往里面钻了钻,“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喜欢——哈啊!喜欢——!” 这种刺激的、强烈的快感,比赵秦屿给她舔逼还要来得猛烈百倍。时宜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在欲海中沉浮的小船。 在这种时候,沉淮偃却突兀的想起收到的那些照片。每一张时宜的前男友都或多或少和他有些相似,足以看出她就是偏爱这种长相的男生。 所以,不一定非得是沉淮偃,任何这种长相的男生,都可以得到她的青睐。或许某天自己也会成为她前男友中的一员。 这种假设让沉淮偃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无法接受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只有现在,只有现在这样被时宜包裹住,他才有一种真正拥有她的安心…… 什么赵秦屿,什么谢思恩...那些人都只能用恶心的,下流的目光在暗处窥视她。 浓浊的精液射在她雪白的臀部,沉淮偃将时宜抱在怀里亲吻。 “我也喜欢你,宝宝。” 哪怕你只是喜欢我这张脸也没关系,不会有人可以比我更加得到你的青睐。 作者有话:情人节快乐~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一) 时宜是在沉淮偃黏黏糊糊的亲吻中醒来的,刚开荤的少年就像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机器,随时随地都能因为她一些不经意的就陷入情潮。 有点像只爱发情的小狗。 不过,和他上床的感觉…… 还挺不错的。 沉淮偃在床上极具服务意识,哄得时宜十分满意。可能连时宜自己都意识不到,她会在床上有看到沉淮偃因为她不准射而憋得眼眶通红,眸子浸泪,被她吊的不上不下的这种恶趣味。 “宝宝,求求你了。” 每当沉淮偃用这样的声音和她说这样的话,时宜都会更加沉迷其中。所以她完全忽略了,她捧着沉淮偃脸的时候,他眼底除了情欲以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是什么。 …… 时宜和沉淮偃睡了。 亲耳从时宜的口中听到这个事的时候,谢思恩差点直接暴戾得将手机砸在墙上。 怎么敢的...他是怎么敢的...竟然敢用自己那样肮脏恶臭的身体去触碰他谢思恩的宝贝.... 不过...在床上的时宜会是什么样子? 谢思恩承认自己确实思想龌龊下流了,竟然能从她和别人的床事上,联想到她动情的模样。 会眼睛红红的流泪吗? 会娇气得碰一碰就敏感得瑟缩吗? 会亲一亲就喘得小逼不停的流水吗? 会因为肚子被射的鼓鼓得而生气吗? 如果会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忍不住做得更过分..如果不会的话,那他也一定会得寸进尺。 真是不行了,越想越色情,越色情越想。完全控制不了不对她产生这样情色的幻想, “怎么了,罗恩?你怎么在喘气?” 从听筒听到奇怪的喘气声,时宜感到很疑惑。 “嗯...没、没事,只是正在运动而已。” 谢思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火热肿胀的肉棒,不带任何技巧得揉弄着,极其自然地开口。 “哦——你在运动啊。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哦。” “别,不用挂...嗯,我想听你说话。” “运动还要听我说话,真是奇怪...那我继续和你说...”时宜小声抱怨着,却没有挂掉通话。 谢思恩听到她的抱怨轻笑一声,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在“运动”吗?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她这么个女主角。 而女主角现在正在毫无所知充当他自慰的听众。 谢思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疯掉。这样单纯的安娜,这样美好的安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自己这条不怀好意的狗给玷污了。 “罗恩你真的没事吗?声音好怪...”时宜听着喘气声越来越大,耳根不自觉染上了红。 难道是自己和沉淮偃上床后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为什么她会觉得谢思恩现在的声音很像在床上的声音... 为什么她还有种谢思恩在勾引自己的感觉? “啊..没事..我,我的声音怎么了?不好听吗?” “好听的,就是……” 时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谢思恩的闷哼声更大了。然后在短时间的寂静后,谢思恩就像是猛得松了一口气似的打断了沉默,“安娜能够喜欢就好。” 沉淮偃又怎么样?不过就是被时宜看过他在床上的样子吗,自己发情的声音她也一样听过。而且她还说了好听,喜欢自己的声音呢。 一个只能凭借脸上位的废物罢了,等安娜的新鲜劲过去了,他一定会让沉淮偃知道敢冒犯安娜的代价是什么。 谢思恩在时宜挂断电话后,才依依不舍得起身去拧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手上残留的精液。 真可惜...这些本来应该全部都是留给安娜的...但是,照片吃到了也是可以的吧? 他看着洗手台上还带有精斑的时宜的照片,眼神愈发柔和,不自觉就笑了出来。 “真是,贪吃的宝宝。” 不要着急,马上就会有恶狗来替他收拾人的。 作者有话:最近真的是超级忙——更新的比较慢,实在不好意思!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二) 到底是谁打了沉淮偃? 虽然之前被他的美色给迷惑糊弄了过去,但怀疑的种子终究还是在时宜心里扎了根。 他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为什么会怕自己为难? 一种猜测在时宜的心头浮现,但是她却下意识地否认。赵秦殊这个人的确霸道恶劣让人讨厌,但也不会无缘无故霸凌别人啊。依沉淮偃这样的性格,不应该会和赵秦屿有交际甚至发生冲突吧? 她这样想着,有些厌烦得推开想直接将她一把揽在怀里的赵秦屿。 “你别烦我了。”时宜皱着眉,手被赵秦屿牢牢抓住。 赵秦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时宜了,他现在想时宜想得不行。如果不是时宜今天约他见面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闯入小宜的房间,藏在充满她气味的衣帽间里,鸡巴溢出的精液沾到每一件她贴身的衣服上才能够稍稍满足。 不过这样被小宜知道了,她一定会赏给自己一巴掌的。她的力气那么小,拍在自己脸上的印子连印子都留不了多久。 唉,这可真的是太遗憾了。 “小宜,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好几次找你,你都不在。” 是哪个贱人在勾引你的注意,在霸占本该独属于我的时间? “不就到处玩吗?”时宜避开赵秦屿直盯着她的视线,“对了,别岔开话题,我有事儿问你呢。” “嗯?什么事?”赵秦屿把玩着她的手指,大掌将她整个手包裹在其中。 时宜甩了下手,没有甩开,“你最近是不是最近是不是谁招惹了你?”她话说到一半拐了个弯,本来想直接问他最近是不是打了人,但又怕太直接。 听到时宜这么说,赵秦屿一下子惊喜抬头,“小宜在关心我吗?” 赵秦屿看着她的眼睛亮亮的,完全不用怀疑如果他身后有条尾巴的话一定会摇得很欢。 他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时宜有些疑惑,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但为了答案只能顺着他的话,“算是吧?” “小宜,我好高兴。” 小宜在关心自己。她在关心自己。 赵秦屿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某种柔软给填满,这种情绪演变成另外一种激动汇集到他身下。他现在只想将时宜整个抱在自己怀里,嗅闻她每一寸气息。即使早就习惯了时宜对他的嫌弃,就算是这样,自己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更别提她现在竟然会关心自己了。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会对自己产生好感?再下一步是不是就会和他在一起了?看来他是时候回一趟老宅和家族里的人商量和小宜订婚的事宜了。 “问你话呢,赵秦屿,最近是不是谁招惹你了?”见赵秦屿一脸傻样,只知道抓着自己的手笑,完全回答她的话,时宜忍不住踢了踢他,让他回神。 “没有,没有谁招惹我。” “而且我很听话的,小宜说不喜欢我暴力解决事情,我一直都乖乖的。” 赵秦屿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像狗狗一样蹭着她的手心。 他完全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沉淮偃的事情。即使在他看来沉淮偃不值一提,但他也不想时宜知道沉淮偃这个人的一丁点信息。 这样卑贱的、低劣的身份,怎么配让小宜知道呢?哪怕就算是名字飘进小宜的耳朵里,对她都是一种玷污。 “那就好。”在知道不是赵秦屿打了沉淮偃后,时宜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那我就先走了——诶?” 时宜转身想离开,赵秦屿握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这一动作间拉开了她本就有些宽松的衣领。 她抽出手想将衣领整理回来,刚碰到自己的衣服就又被赵秦屿握住制止。 “你——”质问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赵秦屿打断。 赵秦屿眼神死死盯着时宜锁骨上那让他觉得无比碍眼的红痕,每一个字都像是无比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 “小宜,这是什么?” “这是哪只狗留在小宜身上的?” 他的手抚上了那个痕迹,炙热的温度让时宜有些颤栗。 赵秦屿却笑出了声,“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这么深的印子,小宜会疼吗?” “——还是那只狗伺候的小宜很舒服呢?” “会比我伺候你伺候的爽吗?”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三) “你在胡说些什么?” 时宜被赵秦屿步步紧逼,直到跌坐在沙发上。 “我没有胡说。” 笔直的极具力量的腿伸开,将时宜禁锢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赵秦屿低头,鼻尖满是时宜的香气,他满足的阖眼。 “小宜,他伺候你有我伺候你伺候得爽吗?” 他本就生得高大,俯下身来看着她的时候极具压迫感。相差过大的体型让时宜缺乏安全感,有种自己处在野外丛林被藏匿在其中的野兽完全盯上的感觉。 这就是她讨厌赵秦屿的原因。 她真的讨厌死赵秦屿了。讨厌死赵秦屿那黑沉沉盯着自己不加任何掩饰的眼睛,讨厌死赵秦屿壮得轻松就能禁锢住她、让她完全无法反抗的体型,讨厌死赵秦屿这张充满攻击性的脸,最讨厌的还是赵秦屿无时无刻不想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就像现在。 时宜脑子里的雷达在疯狂发出警报,尖锐提醒着她: 危险!危险!危险!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在这种时候,时宜只能像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般选择逃避。 “不懂吗?” “那我就明说了——” “他有亲过小宜的小嘴吗?有吃过小宜的舌头吗?有舔过小宜的奶子吗?” “——有操过小宜的小逼吗?有把小宜操的哭都哭不出来吗?” 赵秦屿的语速越来越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好像都喘不过气来一般。 “有吗?有吗!告诉我,有吗?”他像是丈夫抓到了出轨的妻子一般,偏执得想得到答案。 “赵秦屿!” 被赵秦屿娇惯出来的性子上头,时宜打断他的咄咄逼人,“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赵秦屿本来因为愤怒嫉妒而扭曲的脸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但是这种平静就像是孤舟浮在深不可测的湖泊中,底下蕴含了无尽的危险。 “对不起,小宜。” “我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对你说话的。” 赵秦屿态度诚恳得和她道歉,的确是他做错了。他不应该因为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就惹的小宜生气,敢偷吃的野狗找个机会打死就行了,谁又会因为钻石被狗舔了一口就将钻石扔掉呢? “我真的错了。” “原谅我好不好?” 他像一下子卸了力一样,将时宜压在了身下,埋头蹭着她的脖颈。 “起、起来。” 赵秦屿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上,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确实起身了,但是却没有如时宜愿的直接起身,而是依然将她压在身下,赵秦屿伸出手蒙住时宜的眼睛,唇舌却触碰到了她的锁骨。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锁骨上沉淮偃留下的吻痕,“我帮小宜清理干净。” “我知道小宜不想看我,我把小宜的眼睛蒙住,蒙住就看不见了。” “你在干嘛?你疯了吗!” 时宜尖叫出声,挣扎的动作却被他轻而易举得制止。视线也被遮挡,卷翘的睫毛扫过他滚烫的手心留下瘙痒的感觉,这种痒透过皮层进入血管,从血液传导进他的心脏,让他血脉膨胀,呼吸加重。 “呼小宜别乱动。”赵秦屿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沉沉开口。 黏湿的感觉从她的锁骨传来,时宜只觉得赵秦屿疯掉了,“你真的疯了!” “你要强迫我吗?!” 怎么能说是强迫呢 赵秦屿觉得很伤心,他都这么听小宜的话了,只是想得到自己应有的奖励而已,为什么小宜会觉得是强迫呢?他都没有怪小宜让别的狗夺取了独属于自己的奖励,小宜怎么就不能嘉奖他的懂事呢? “我会负责的。” 我会负责的。 所以没有关系的。 哪怕是强迫也没有关系的。 “我明天就和家里说,我们马上订婚好不好?” “不,不,我今晚上、等下,等下我就去通知家里。” “我们订婚。” 赵秦屿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他已经在脑海里无数次模拟和时宜结婚的场景,以至于一想到未来会和时宜共度余生就兴奋不已。这种兴奋直观反应到他的身下,鼓胀的鸡巴要将裤子都顶破。 赵秦屿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世界四:如何摆脱 la m ei7 .c o m(十四) “疯子” “你个疯子!” 豆大的眼泪流下,滚动到赵秦屿的手指,烫的他心尖都在发颤。 手指感受到的湿润,是小宜的眼泪。 赵秦屿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会有无端的兴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小宜的眼泪是因为自己而流的就这样兴奋呢? 真的是太过分了明明他是最见不得小宜流泪的人啊。 但是、但是,小宜现在哭了因为他哭的他没有任何想安慰小宜的想法,他只想—— 身体力行地让小宜哭得更厉害。 就像他数不清的梦境里那样,哭着求他操得更深。 “小宜,小宜,小宜……” 炙热的吻落在时宜的脖颈间,赵秦屿含住时宜的锁骨吮吸,直到那一块痕迹被他覆盖,吸得肌肤艳红才勉强罢休。 “好喜欢” “好喜欢小宜” 赵秦屿眼神迷离得喃喃念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比起发情期的野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对,他现在就是一只正处在发情期的野兽。 只想操小宜的、发情期的野兽。 赵秦屿将胯下的炙热抵在时宜的膝盖,让她深刻感受到自己因为她而燃起的火热的欲望。 他太用力了,哪怕时宜缩着腿想避开,也完全逃不过他这样用力的压制。对时宜而言,赵秦屿现在就像一座压着自己的大山。他每一寸鼓胀的肌肉,伴随着血液流动而一股一股暴起的青筋,轻松将她完全压制住。 哪怕只是用膝盖感受,时宜都清晰得意识到了一点。 她会死的!她一定会被赵秦屿给玩死的! “呜呜呜赵、赵秦屿,你混蛋!你个畜生!你不要脸!” 时宜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听她话的赵秦屿会突然成这个样子。她用尽自己所知的词汇骂着赵秦屿,手胡乱抓着桎梏自己的手,在上面留下一丝又一丝血痕。 这点疼痛对赵秦屿来说就很情趣一样,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想操死小宜。看更多好书就到:1 8ji ns e.c om 真的是太可爱了。 小宜真的是太可爱了。 连骂人都是用的这样可爱的词汇,是真的不怕被自己操死吗? 他伸手将时宜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裙子顺着腰际滑下,嫩嫩的臀肉被他的大手牢牢抓住。 时宜还没来得及转过头质问,赵秦屿就如久旱逢甘霖般,整张脸都贴到了她的内裤上嗅闻着。 “唔”时宜一下子软了身,趴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直接叫出来。 “小宜别回头。” “这样你就看不到我了。” 他说话的时候,炙热的吐息就隔着薄薄的布料打在翕张的小口上。看到那一团布料被泅成了深色,赵秦屿的呼吸更重了。 “好香” “都是小宜的味道” 他脱下时宜的内裤,看到那个肖想已久的小逼近在咫尺时,连眼神都在发直。完全用不着思考,他张嘴就含住了还在吐着水的小穴。 好小真的好小 他的大舌重重擦过软肉,戳刺着不断耸动的小穴。 这么小的口子连舌头都吃不进去,等下怎么吃他的鸡巴? 赵秦屿不免有些担心。 “小宜,我把你的小穴舔开,好不好?” “就用舌头。” “用舌头把小宜的小穴操开,然后才能喂进鸡巴,对不对?” 他含糊的说着,舔得啧啧作响,满室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哈滚啊,赵秦屿” “我怎么可以滚呢?” “我滚了,小宜就没有未婚夫了。” “啪”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臀肉,留下了一个红痕。 赵秦屿怨怪道,“真是不乖的小宜。连老公都不要。” “不乖的小宜就应该被鸡巴操肿,操烂。” 他说着,扶着时宜因为高潮后完全软下的腰肢。 时宜的脑子很迷糊,已经听不清赵秦屿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但她却清晰得听到了一声裤链拉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完全无法忽视的、让她连呼吸都忘记的肉棍贴在了她因为刺激而合不拢的小穴上。时宜混沌的脑子甚至都还没意识到是什么,强烈得被进入的感觉就直接让她清醒过来。 “啊啊啊啊——!!滚出去!!!” 和被沉淮偃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沉淮偃的尺寸也不小,但是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时宜有种自己要被撑得裂开的错觉,但是小穴却诚实得吮吸着不断深入的肉棒,一汪又一汪水液浇溉到赵秦屿的龟头上,激得肉棒又大了一圈,就像要将她小穴的每一寸都给填满。 赵秦屿揉搓着她的臀肉还有阴蒂,想缓解她被插入的难受。他现在也很难受,时宜吸得很紧,就像要把他的肉棒给夹断,但更多的是一种舒爽。一种终于得到了时宜的舒爽。 趴在自己身下、翘着屁股的小宜真的好可爱。 就像一只被雄性强制压着交配的雌性。 他想到这儿闷闷笑出声,感受到吮吸着自己鸡巴的软肉越来越湿润,赵秦屿开始耸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 赵秦屿真的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时宜既看不到他的脸,不会惹她生气,又能让他一低头就看到粉嫩嫩的小逼是怎么吞吃自己硬挺的鸡巴的。 深色的鸡巴带出浅色的穴肉,又将穴肉重重戳进去,直到再带出来都变成极度淫靡的艳红。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自己棒身上反光的晶亮的属于小宜的水液。 这些水液还会溅到自己的腹肌上,然后随着他不停撞击的动作,又滴落到小宜通红的臀肉上。 “哈啊够了,赵秦屿够、够了。” 时宜感觉自己要被赵秦屿撞飞出去,每次她以为自己的头要磕到沙发靠背,又被他给拉了回去。哪怕赵秦屿已经收着力道,也依然在她的腰间留下了指印。 “不够,不够,不够” “那只野狗是不是射进小宜的身体里了?” “小宜的体内有别的狗的味道,我的鸡巴都感受到了。” “所以,我也要射进去。” 赵秦屿笑出了声,这样的笑声在时宜听来格外的可怖。 他俯下身,紧紧贴住时宜的背,让鸡巴钻的更深,顶到花心深处。赵秦屿咬住时宜的耳朵,舌头舔着她耳朵的轮廓。 “我要射进小宜的最深处。” “把野狗留下的味道全部都洗干净。” 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鸡巴竟然还能在体内继续膨胀,时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下意识想往前爬,逃过这样猛烈的进攻。 但是刚刚爬出去一点,连鸡巴的根部都没露出多少,就被赵秦屿无情得掐着腰拖回来。 他又是重重的一顶,囊袋打的“啪啪”作响,“跑什么?” “一定是我操得不够重,不够让小宜满意。” “不然小宜怎么还会想着逃呢?” “嗯啊,不、不——” “不什么?都看不到我的脸了!” 赵秦屿身下动作不停,双眼通红地质问,“那只野狗是谁?为什么小宜愿意让他碰?” 说着说着,他却像是受委屈得那个,连语气都带着哽咽,“明明都看不到我的脸了,为什么还不让我操?” “小宜就这么讨厌我吗?” “唔嗯哈啊” 时宜完全回答不了赵秦屿的问题,只能张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但是赵秦屿本来就没想着让她回答,他自顾自提出了答案。 “那让小宜爽到脑子里只有我的鸡巴就没有精力讨厌我了,对不对?” 赵秦屿有一整晚的时间来验证这个答案。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五) 呼不能再继续了。 赵秦屿看了看窗外有些泛白的天,将怀中昏睡的时宜揽得更紧。 但是,只做了三次。 不够、一点都不够。他只要碰到小宜,鸡巴就会不争气得马上立起来吐水。只做三次真的是远远不够,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的鸡巴都可以在小宜充满水液的小逼里泡烂。 都怪小宜。被操的只能在他怀里发抖的小宜实在太可爱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忍不住的。 赵秦屿现在完全不想离开时宜哪怕一秒钟,即使是和家里商量订婚的事情,他也是将时宜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没有躺在柔软的床上,时宜有些不舒服,嘴里哼哼着想翻身,但却被他牢牢按住。 早晚他们都要结婚的,到时候小宜每天晚上都要睡在他怀里,还是早日习惯得好。不睡在他的怀里还能睡哪里? 赵秦屿嘴角翘起。哪怕是收到了来自那条匿名短信的消息提醒,也没有破坏掉他的好心情。他并没有想点开消息的意思,虽然之前和发短信的人谈了条件,但是他现在已经得到小宜了,那么他为什么还要遵守约定,和别人合作呢? 但是消息接二连三的发来,他皱眉拿起手机,想调成静音,以免吵醒时宜。但随意瞟了一眼屏幕,笑意直接凝固在了他的嘴角。 那是一张照片。 一张时宜和一个男人拥抱的照片。 那个男人他并不陌生,甚至还非常的熟悉。 沉淮偃。 沉淮偃! 赵秦屿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用力,仿佛要将手机都给捏碎,将屏幕里的那张照片捏碎。 小宜怎么会认识沉淮偃? 他明明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止小宜见到沉淮偃的。为什么他们还是会见到?! 赵秦屿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收紧了抱着时宜的力道。 他太了解小宜了。 了解到他一看到这张照片就如坠冰窖,仿佛下一秒在他怀里安稳睡着的时宜就会投入沉淮偃的怀抱。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沉淮偃的存在? 为什么会有这样符合小宜审美的存在?为什么会有这样让他作呕、厌恶的嫉妒的存在? 怎么办? 该怎么办? 赵秦屿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痉挛,小宜已经见到沉淮偃了,她可能已经爱上了沉淮偃。 不,不对。那只偷吃的狗一定就是沉淮偃!一定是! 那个下贱的垃圾,恶心的杂种。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果然还是太心慈手软了,所以才让沉淮偃这只狗有了捷足先登的机会。 赵秦屿的眼神逐渐发狠,他已经要和小宜订婚了,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点破坏他和小宜的可能性存在。 一定、一定要划烂沉淮偃那张胆敢勾引小宜的脸!看他还有什么资本来勾引小宜! 将照片中沉淮偃的部分给裁掉后,他点击了保存图片。 除掉沉淮偃就和裁掉这张照片一样容易。 赵秦屿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轻拍着时宜的背,让她睡得更熟。 …… 谢思恩发送照片后,久久没有收到回复。 但是他知道,赵秦屿一定看到了那张照片。而且赵秦屿这个暴力狂一定会受不了的,一定会发疯的。 唉。 谢思恩叹了口气,很忧愁的样子,眉眼间的笑意却隐藏不住。 这可真是太不好了。 安娜的身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暴力分子呢?有这样的疯子在身旁吓到安娜了怎么办?本来有个心怀不轨的贱种在她身边就已经很危险了。 不过都没关系,他会保护好安娜的。 他会让安娜亲眼看到这个暴力狂是怎么毁掉那个心机男的。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六) 被按在腥臭的废水里的时候,沉淮偃陡然产生了几分后悔的感觉。 自己不应该让宝宝今天来目睹他是如何被赵秦屿霸凌的。 这里的环境这么脏,这么臭。宝宝一定会受不了的。赵秦屿也真是的,怎么可以挑这么一个糟糕的环境呢? “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 “简直和周围的垃圾一个样。” “一样的恶臭,一样的让人作呕。” 赵秦屿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沉淮偃,装什么?” “以为装成这样无辜的样子,就能得到小宜的怜惜吗?你怎么这么贱?” “想破坏我和小宜的关系?你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你这样的垃圾连舔小宜的鞋都不配。” 装成这样一副脆弱的样子给谁看?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赵秦屿不屑地嗤笑出声,沉淮偃这点段位真不够看的。以为自己装脆弱,装无辜,把小宜引过来妄图破坏自己在小宜心中的形象。 痴人说梦。 “小宜是不会过来的。” 听到赵秦屿这么说,沉淮偃却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真是太好了,宝宝就不应该踏足这样的环境。她应该永永远远都待在钻石珠宝垒砌成的屋子里,任何一点点的脏污都不该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和小宜订婚了。” 赵秦屿笑眯了眼,他迫不及待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好消息。尤其是在情敌面前。 沉淮偃猛得抬头,赵秦屿挥挥手派人将他按住,继续慢条斯理擦着手,“小宜经常说我这个人呢,嫉妒心强。” “这是事实,我承认。不过夫妻间嘛,总是要互相体谅担待的。” “小宜是有些爱玩,不太专心。我舍不得罚她,所以,沉先生不要再做小叁了,好吗?” 随着话音落下,擦过手的手绢被他随意丢弃在沉淮偃面前,就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按着沉淮偃的手下也没想到平常一向逆来顺受,任他们欺辱的沉淮偃反抗起来竟然这么激烈。拖着这么重的伤,都还能让他们差点按不住。 “到底谁是小叁,赵先生不应该最清楚吗?” 明明被按跪在地上,嘴角都还残留着血迹,沉淮偃却没有任何落于下风的感觉。 “名不名分的有什么重要的,重点不是宝宝喜欢就行吗?” 喜欢? 赵秦屿本来云淡风轻的笑差点维持不住。沉淮偃的话完全踩中了他的痛点,就算他和小宜订婚了又怎么样,小宜喜欢的人始终不是他。小宜甚至还讨厌他!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该死的沉淮偃! 赵秦屿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蝴蝶刀,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平复自己的情绪。否则他真想直接一刀捅死沉淮偃。 冷静冷静小宜现在还喜欢沉淮偃,如果沉淮偃死了,小宜一定会伤心难过的。然后沉淮偃就会永远活在小宜的记忆里,他做梦!自己绝对不会允许! 不过就是仗着一张脸罢了 没有这张脸,看他还有什么在自己面前叫嚣的资格。 赵秦屿冷笑一声,掏出了蝴蝶刀。锋利的刀刃在光下泛出冷光,倒映出他因为嫉恨也因为目的将要达成的扭曲的脸。 沉淮偃一眼就看出赵秦屿想干什么,赵秦屿竟然想毁了他的脸!挣扎更加激烈,好几个人都按不住他。赵秦屿这次带的都是他的保镖,个个都训练有素,没想到都控制不住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慌乱之间,不知道谁掏出了枪冲着沉淮偃的腿就连开几枪。 剧烈的疼痛让沉淮偃稳不住身形,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 “混账!” 赵秦屿皱眉骂道,沉淮偃会不会因此变成一个残废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只关心这样会不会暴露自己。 事已至此,那就不管了,反正无论如何今天沉淮偃这张脸是保不住的。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沉淮偃抬手,手背被刀刃重重划过。赵秦屿完全没有收着力道,皮肉外翻,连骨头都隐约可见。 “啧,废物。不知道把他的手掰断吗?” 手脚传来的剧痛都已经被沉淮偃给忽视,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不要!” 沉淮偃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弱小,他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但是他现在却万分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拒绝家族的示好。 哪怕成为怪物也没关系,哪怕是要从地狱爬出来,自己绝对不能失去这张脸 疼痛和剧烈的情绪起伏让沉淮偃直接陷入了昏迷。 鲜红的血液涌出,赵秦屿发誓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红色。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吸引小宜的脸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自己再也不用为此惶惶不安了。 一道尖叫却将他从喜悦中拉出。 “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听到小宜的声音? 赵秦屿肢体都有些僵硬,他仿佛是被牵制的木偶,极度不自然的缓缓转过头。 身后的转角处是脸色苍白,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宜。 “小宜,我”赵秦屿扔掉手中的刀,涩然开口,声音比锈了的发条还要嘶哑。 时宜却完全没有管他,整个人冲到了晕倒的沉淮偃面前,颤抖着手想将他扶起,但是又怕碰到他的伤处,猛得收回。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场面变得异常混乱,时宜跟着被抬走的满脸血污的沉淮偃一起匆匆离开,自始至终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丝一毫。赵秦屿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谁狠狠捅了一刀,大脑一阵阵发晕,全身都虚软无力,完全都站不住。 他看着时宜的背影,缓缓抬起手,“小宜,小宜,我” 小宜,回头看看我啊。我现在也很难受,也很痛苦。小宜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呢? “哎呀呀。” “还是赶来的时机不巧,竟然真的让你得手了。” 谢思恩幸灾乐祸地说。他估算的时机刚刚好,既让沉淮偃这个贱货毁容了,又让安娜亲眼看到了赵秦屿这个蠢货的暴行。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安娜担心沉淮偃的样子真是看得他非常不爽啊。 自己可得快点赶到医院,让安娜认清沉淮偃这个装货的真面目。 至于赵秦屿,不好意思,他已经出局了。 只有他谢思恩,会是最后的赢家。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七) 抢救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时宜神情仍然有些恍惚。 谢思恩在她身后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肩,时宜才不至于因为脱力而跌坐下去。 “罗恩怎么办?怎么办?”她攥着谢思恩另外一只手的衣袖,指尖颤抖着用力到发白。哪怕已经找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来,她依然放不下心。 如果真的出事了,沉淮偃怎么办?赵秦屿怎么办? 这样无助的时宜是谢思恩从来没见过的模样。他连心尖都泛着疼,安娜竟然会这么担心沉淮偃。沉淮偃这个贱人怎么配?怎么配让安娜露出这样让人心疼的表情?! 一个玩物罢了。 而且还是一个即将被抛弃的玩物。 谢思恩反手握住时宜的手,温热的手心包裹住她,给予她安慰,“没事的安娜,别害怕。” “真的吗?真的吗?” 时宜双眼含泪,抬眸望着他,像是丛林中受到伤害的无辜的小兽,正在可怜巴巴得向他寻求着庇护。 谢思恩喉咙缓慢滚动了一下,一种无法言说的干渴涌了上来。舌尖抵过上颚,他的眸色变得暗而沉。扶着时宜肩膀的手指不着痕迹得摩挲了一下,才勉强抑制住指尖的痒意。 正常人是不会在挚友这般伤心的时候产生性兴奋的。这种人一般会被称之为畜生。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谢思恩真的想笑出声。 说得倒也没错,他谢思恩的确是个畜生。不然也不会在看到安娜这幅模样的时候,他竟然会控制不住的勃起,幸好衣服够长,否则被安娜发现了可怎么好? 在安娜这样泪眼婆娑,如此可怜可爱的时候,他竟然会下意识想到: 原来赵秦屿在之前的十几年,看到的都是这样的安娜吗?这样可爱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完全依赖着自己的安娜。 那也怨不得他会这么疯呢,如果是自己,自己只会更加疯。一定会从小到大就死死霸占着安娜,在第一次梦遗后就不管不顾把安娜按在床上,让腥臭恶心的精液侵染她的全身才够满足。可惜,他不是安娜的青梅竹马。 可真是让人嫉妒得心里比被针扎了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所幸,现在拥安娜在怀里的是他。 对谢思恩来说的好消息还不止如此。 脸上抱着纱布的沉淮偃被推出来的时候,医生颇为遗憾抱歉地说沉淮偃的脸上肯定会留疤。 时宜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腿软倒在了谢思恩的怀里,她红了眼圈哽咽着开口,“谢谢医生,真是麻烦您了。” …… 沉淮偃还在昏迷中,时宜坐在病床边抓着床杆,担忧地看着他。 谢思恩站在她的身后,轻拍她的背安抚着。但他直觉不对,沉淮偃明明已经毁容了,为什么安娜还会这么担心他? 明明之前的那些人,安娜从来都不会是这样的。 “罗恩”时宜开口,因为刚刚哭过,声音还有些哑。她伸手接过谢思恩倒的润喉的热水,才继续开口说,“罗恩,怎么办?” 时宜的声音很轻,在谢思恩耳里却犹如重锤落下在他的心脏上。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沉淮偃了。” “明明我以为我只是喜欢他的脸” “但是在听到他毁容后,我竟然还是很心疼他,很喜欢他” “不可以!” 谢思恩尖锐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本来极度愤怒的失控的情绪在看到时宜被他吓了一跳后,立马偃旗息鼓。 他一副完全为时宜考虑的模样,“我的意思是说,安娜,你不可以喜欢他。” “为什么?”时宜很疑惑,明明谢思恩在之前的每一段恋情中都很支持她的,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谢思恩的表情很纠结,似乎深思熟虑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沉淮偃和你在一起,都是为了利用你吗?” “他早就知道你和赵秦屿的关系,被赵秦屿霸凌后,沉淮偃就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接近你的。” “你想一下,安娜,你和沉淮偃的相遇是不是太巧合了?” “难道你们真的是命定的缘分吗?全世界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你遇到了在路边晕倒的他呢?” “一切都是他蓄谋已久的。”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八) 就像是被困囿于完全摆脱不了的噩梦里,沉淮偃竟然还看到了自己早就不在人世的父母。 享誉世界的歌唱家在陷入爱情的陷阱后,喉咙里不再发出让人惊叹的动人歌声,而是尖锐刺耳地尖叫、控诉。 父亲在车祸意外毁容后,本就流连于花丛的母亲更是对他弃之如敝履。小小的沉淮偃被父亲抱在怀里,脸上有着狰狞伤疤的父亲抚过他稚嫩的脸颊,眼里没有慈爱全是扭曲的嫉妒与憎恶。 “凭什么、凭什么你的脸还这么完美?” “为什么我会被毁容?为什么就治不好?为什么会惹得她厌恶?” 锃亮的刀靠在沉淮偃脸上的软肉,似乎只要轻轻一划,血液就会随着皮肉绽开而涌出。沉淮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恩爱的父母会突然间成为这个样子,他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他的哭声唤回了父亲的理智,他扭曲的脸一下子变得慈祥无比,扔掉手中的刀,温柔擦过他脸颊的眼泪,“小偃不哭,你的眼睛最像妈妈了,哭坏了就不好看了。” “我们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 沉淮偃此时就像一个旁观者,听到稚嫩的童声回答道,“好。” 再转眼,就是滔天的火光,还有……他父母黑白的遗照。 外祖父痛失爱女,厌恶他这个身上流着一半仇人血脉的孩子,对他不管不顾。年龄还小的沉淮偃平静地接受了一切,到后来,外祖父后悔,想要接回女儿唯一的骨肉,也被沉淮偃给拒绝。 他厌恶自己身上疯子的基因,具有强烈的自毁倾向。从亲眼目睹父亲拖着母亲一起去死的那一刻,他就发誓,自己一定一定不能成为爱情的奴隶。 直到遇到了时宜。他确实没有成为爱情的奴隶,但是却成为了她的奴隶。 噩梦本来因为时宜的到来而消散,但却被刀刃划过的冷光给残忍地重置。沉淮偃一下子惊醒,猛的睁开眼,还未清醒的大脑甚至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就已经下意识开始寻找时宜的踪影。 他记得昏迷前听到了宝宝的声音,宝宝亲眼看到他被毁容了,会不会吓到她? “沉淮偃。” 时宜的声音将他的胡思乱想拉了回来。沉淮偃下意识想扯起她最喜欢的温柔的笑,但因为牵动着伤口,笑得有些勉强,看起来不伦不类。 “宝宝。” 虚弱地抬眼,入目的是时宜不加任何掩饰的冷淡的表情和厌恶的目光。 噩梦中的一切好像都成真了。宝宝真的不要他了。 “分手吧。” “你真让我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时宜说完这句话,就拉着谢思恩离开,完全没有管沉淮偃在听到她的话后,瞬间变得煞白的脸。他脑中只有“嗡”得一声轰鸣,耳朵好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只有她充满厌恶的声音盘旋在其中。 难道命运真的是一个轮回吗? 沉淮偃手紧紧攥住床单,他的父亲因为毁容而失去了自己的爱人,现在轮到他因为毁容而失去时宜吗? 不!不可以!自己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体内流淌着疯子的血的他也是一个疯子罢了。不过,他才舍不得拉着宝宝去死,他得和她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偕老呢。 沉淮偃拨通了那个自己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拨通的号码。 “喂,是外公吗?” …… 哪怕得知自己被利用,和沉淮偃分手也并没有让时宜好受多少。 她红着眼圈,一口又一口喝着酒。 “安娜,别伤心了。我现在就去找人教训他,怎么样?” 谢思恩坐在她的旁边,阻止她又想倒酒的动作,提议道。 时宜摇摇头,“不,不用了...反正他也毁容了。” 这也算是沉淮偃的报应吧,带着目的接近自己,最后也因为自己被赵秦屿毁容。她已经不想再和沉淮偃有任何的牵扯了。 “你总是这么心软。” 安娜就是太心软了,总是对这些下贱的狗留有善意,毁容算什么?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再在沉淮偃脸上划几刀,最好把他那碰过安娜的手,把他那肮脏的鸡巴都给剁掉。这样才解气。 时宜已经有些醉了,酡红的脸颊衬得她更加的动人。酒意逐渐上头,面前谢思恩的脸竟然逐渐和沉淮偃开始重合。 “呜呜...你个混蛋!” 时宜带着哭腔地突然发难,让谢思恩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当时宜是醉了,将她抱在怀里轻哄,“嗯嗯,我是混蛋。宝宝不要再喝了,好不好?” 这样温柔的语气只让时宜觉得更加委屈,自己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凭什么他就敢利用自己?那自己也就玩玩他好了。 这么想着,时宜抬手攥住了怀抱着自己的人的衣领,带着愤怒和报复心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谢思恩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作者有话:对不起>人<预估错误,下章小谢吃肉。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十九)谢 酒店的房门刚被关上,时宜就被谢思恩抵在了上面,撞在门上的时候手还护着她的头。 舌尖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谢思恩就像是一只毒蛇一样死死缠着她。喝醉了的时宜格外的绵软可爱,乖乖伸出舌头任他亲,嘴巴都被吃肿了也只会委委屈屈哼唧一声,连推开他都不会。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谢思恩觉得自己的心都软得化了,但是他的鸡巴真是硬得发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不过谁拆礼物是从里面往外面拆的呢?对他而言,现在的安娜是他期待了十几年的礼物,需要他一层一层慢慢剥开,细细品味。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安娜全身也软得像块嫩豆腐,又滑又香,他甚至有怀中的女孩会化在他口中的怪诞想法。 “唔嗯轻点” 时宜抓住轻咬自己脖颈的人的头发,手下微卷的触感让她脑中划过一丝奇怪——沉淮偃的头发是卷的吗?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有一瞬,因为谢思恩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含吻住了她的奶尖。酒意和情欲交织,心里那隐约的一丝不对劲也被很快得抛之脑后。 她只觉得今晚的沉淮偃怎么这么急切,吞吃她奶子的力道好重,重得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一般。 “阿阿偃,”她含糊出声,带着泣音,“轻,轻一点。” 谢思恩的动作一下子僵住,哪怕声音再轻,他也能听出时宜叫的不是他的名字。 安娜把他错认成了沉淮偃。 但是,管他呢? 反正现在吃的安娜流水的是他谢思恩,又不是沉淮偃。 被认错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自己没有肏到安娜吗? 谢思恩咬了咬时宜的唇,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喘着粗气诱哄道,“宝宝你醉了” 细长的手指挑开内裤,戳刺着逼口。小逼太紧了,他才进去了一个指节,就已经感觉到湿软的逼肉在抗拒他的进入。 难道小逼认出想侵犯自己的是谁了吗? 谢思恩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着边际,笑了出来,拇指揉弄着阴蒂,又低头吞吃着还带着口水泛着晶亮的奶头,含糊不清地开口,“我也醉了” 所以,醉了的人,做点过分的事情,都是没关系的吧? 将时宜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谢思恩一手就抬起了她的大腿,将内裤扒了下来。腿根处早就泥泞不堪,一张一合的小逼还吐着热气,冒着水儿。 谢思恩按住她下意识想合拢的腿跟,迫使羞涩的小逼更加向他展示全貌,刚刚才被他手指撑开的小小的洞已经有了渐渐合拢的趋势。 他死死盯着那个小洞,开始不自觉有些担心起来,安娜的小逼这么小,连手指都吃不下,那吃他的鸡巴的时候岂不是得疼得哭出来? 他只想看到安娜因为他流出的眼泪都是欢愉的,而不是痛苦的。 “宝宝,我给你舔开,好不好?” 谢思恩在遇到时宜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心甘情愿去舔一个女人的小逼,但是现在的他显然有些迫不及待去品尝时宜淫水的滋味。 他吸吻住了本就被他手指玩弄后肿胀的阴蒂,哪怕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所幸他一直是个好学生,上学时期生理课的成绩也还不错。 谢思恩知道女性更容易达到阴蒂高潮。 湿热的舌头一圈一圈打着转,他的鼻尖都是时宜骚水的味道,听到她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谢思恩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打的那个电话。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在下流幻想安娜在床上会是什么模样,没想到现在就得到了答案。 在床上的安娜比他想象得要诱人,要美味可口得多。 如果自己和安娜是两只没有开化的动物就好了,这样满脑子就只用想着怎么繁衍交配,他可以一直压着安娜做,甚至还可以在她的体内成结,不到射精的话安娜都逃不出他的身下,只能任他侵犯。 高潮后的时宜小逼没有之前那么紧了,变得格外湿软。他扶着自己肿胀成深红色的鸡巴往里戳的时候,吐着前精的龟头顶开逼口的时候,谢思恩感觉自己都忘了呼吸。 似乎已经成为了满脑子都只有紧紧箍着自己鸡巴的小逼的色中饿鬼一样。 好紧好软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最粗的龟头一寸寸深入,在小逼里为棒身撑出可以随意奸淫时宜的通道。 “宝宝的阴道都被撑成了我的形状,吃的好认真。” “真的好乖啊。” “好喜欢宝宝” 谢思恩的脸比醉酒的时宜还要红,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端的亢奋之中,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在射精的那一刻激动得猝死。 醉醺醺的时宜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做爱。她不适得扭动着,想要摆脱身下正不断侵入自己的东西。脊背受刺激得供起,勾出弧度,然后被谢思恩紧紧扣住,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怀里。 半腾空的感觉让时宜很没有安全感,谢思恩进出的动作还不慢,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撞飞出去。 时宜伸出手扣住他的肩,指甲在他后背胡乱地抓着。这种微妙的刺痛感只让他觉得更加兴奋,鸡巴更是又大了一圈,撑得时宜呜咽哭泣。 “呜呜不,嗯哈,不要了” “吃不下了。” 谢思恩拨开她黏在脸颊出汗湿的头发,看着时宜被他奸得连嘴巴都合不拢,靠近勾出她的小舌,一边湿吻一边鼓励夸奖她,“宝宝这么厉害,一定吃得下的。” “还可以吃得更多,对不对?” 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她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谢思恩动作得更重了,一下又一下,想把子宫口给撞开。 “哈啊——” 身下又酸又麻,嘴巴还被人恶劣得堵着亲,连呻吟声都要被他吞下肚子才能满足他低劣的占有欲。 又一记深顶,龟头抵在花心深处才放松了精关,浊白浓稠的精液尽数打在了花壁上,时宜又尖叫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谢思恩抱着因为高潮不断战栗的时宜,还在不应期的肉棒完全不舍得退出来,只等着一会儿复苏,又可以继续侵犯他的宝贝。 他胡乱亲着时宜的脸,“已经成为了满脑子只有宝宝小逼的笨蛋怎么办?” “宝宝一定得对我负责才可以。” “叫声老公,今晚上就少做两次,好不好?”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 谢思恩即使睡着了也像个圈占领地的野兽将时宜牢牢锁在怀里,手脚都将她圈住,半点都不愿意放过,专制霸道得很。 时宜想要将他推开,却不得办法,感觉自己闷得都无法呼吸了。只能无助向后伸长着脖颈,想要勉强脱离他的掌控。还蒙着细密汗珠的修长脖颈明明是为了自己能够舒适,却反倒更加方便了谢思恩的作恶。 他整张脸都贴在了上面,哪怕早就留下了异常明显的痕迹,如动物一般标记了领地。他也不知道履足两个字是几笔几画,作何发音,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唔……”时宜在迷蒙的睡梦中被他闹得不行,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吃吃教训,但手完全被抱住了, 动弹不得一丁点。 烦死了,真的是烦死了,沉淮偃什么时候这么烦人了? 睁开眼,入目的是灿金色的微卷的头发。 很眼熟,但还未反应过来是谁,就已经被谢思恩捏着后颈亲了一口泅红的唇。 “宝宝,早安。” 谢思恩打着招呼,他从未睡过这么好的一觉。哪怕闹得时宜天蒙蒙亮才勉强罢休,自己满打满算也就睡了几个小时,但他却觉得现在的自己精神百倍,甚至可以亢奋地拉着时宜再来一次他喜欢的晨间运动。 但是他知道安娜一定会受不住的,她那么小,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插得只能小逼可怜得咬着他的鸡巴流眼泪,再来一次的话,到时候肯定得坐在他怀里被顶得眼泪都流不出来的。 “...罗恩?”时宜明显还有些懵。 “是我。” 刚刚睡醒的时宜比谢思恩想的还要可爱百倍,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又凑上前狠狠亲了几口。现在他们的状态难道不像恩爱的新婚夫妻,在晨间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最爱的人吗? 看来结婚是时候提上日程了,日期选在哪一天最好?婚纱要什么款式?婚戒要选哪一位大师的孤品?他的思维越来越发散...... 时宜出声打断他越来越天马行空的想象,“我们昨晚...?” 谢思恩笑得餍足,像某种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安娜得对我负责。” “把我睡了,不能始乱终弃。所以我现在得叫你宝宝。” “和你之前的那些所谓前男友一样。” “我也要做安娜的男朋友...不对,我要做安娜的丈夫。” 哪怕已经分手,他也还是不免疯狂嫉妒那些曾经占据过时宜男朋友身份的男人。他们凭什么拥有这种身份?一个两个都是肮脏的垃圾,下贱货色。 “可是......” 时宜有些迟疑地开口,“我们只是朋友啊。” 上次和赵秦屿做爱后,第二天赵秦屿就跪着给她道歉,她生气倒不是因为和赵秦屿发生了关系,而是赵秦屿竟然敢忤逆她的话。时宜本就不是在乎男女亲密关系的人,她甚至对性爱这种概念很模糊,觉得这只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只要能让她舒服,那么对象是谁都没有关系的吧? 什么守贞,守节,那都是男人应该遵循的规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她需要负责? 这些想法在时宜脑海里转了一圈,全然没有顾上谢思恩瞬间变了的脸色,而后她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呢。” 罗恩也给她说过的呀,最好的朋友关系亲密点又怎么样呢? 谢思恩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我不想……” “你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吗?” “不,不是。”谢思恩否认,他当然想和时宜做朋友,他还想做安娜的男朋友,安娜的未婚夫,安娜的丈夫。时宜所有的亲密关系都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那就对啦!” “你不是给我说了,好朋友之间亲密一些是正常的吗?”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真是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简直和沉淮偃还有赵秦屿一个样,都要她负责。她哪里有这么多的精力负责呢? 作者有话:天呐,本来以为没工作,结果同事突然有事。事情都甩给我了,真是累死了。让大家久等啦!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 s eyazho u8 .c o m( 现在可真是回旋镖打在了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之前自己是怎么哄骗得时宜与他亲近,那现在的话就有多后悔不对,也不怎么后悔。如果时光倒流,重新做选择,谢思恩也依然会这么做。 谁又会舍得放弃与安娜亲近的机会呢?不光是自己,外面那群野狗一个个不也都想方设法地哄骗单纯无知的安娜吗?跟闻着味儿似得就想扑上来了。 “安娜说得也对,是我想错了。” 谢思恩一副受教的模样点点头,“那之后安娜还可以和我做爱吗?” “和安娜做爱真的好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 谢思恩抱着时宜蹭,磨着她答应自己的请求。毕竟名分只是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吃到嘴里的才是最实在的,难道不是吗? 知进退,方得胜。谢思恩的母亲从小就是这么教导他的。要在猎物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咬住它脆弱的命门,一击毙命,这样才能成为最终的赢家。 所以,他现在得耐心地成为一只躲在暗处蛰伏的野兽。 …… 沉淮偃从和时宜分手后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明明伤势重得还需要住院,却连出院都没有办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宜倒是对此一无所知,她一直都是分手了就不会再关注前男友死活的类型。 但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赵秦屿却接了沉淮偃的班,住进了医院。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时宜还有些惊讶。在她眼里,赵秦屿就跟个“铁人”似的,这样的大块头也会突然生病难受到住院? 出于礼貌问题,她应该去看望一下赵秦屿的。但是赵秦屿却反常地没有接受她探望的意愿,既然病人自己都不愿意,她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更何况沉淮偃的账她都还没算,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她时宜向别人低头的道理。 赵秦屿怎么可能真的不想看到时宜呢?实际上他想时宜想得发疯,想得只能拿着他以前偷偷收集的时宜用过的物品疯狂嗅闻着已经所剩无几的香甜气味。 但是,现在的他却因为做错了事,完全不敢见到时宜。赵秦并不觉得划烂沉淮偃的脸有什么问题,甚至能说是非常解气,他还后悔没有早点这么干,如果早点做了时宜就不会被沉淮偃给迷惑。他觉得自己错了只是错在自己做的不够隐秘,让时宜撞见了。 沉淮偃肮脏的血一定把小宜吓坏了吧。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呢?就应该自己陪着小宜,让她远离这些脏污的同时让其他人动手。 怎么就把小宜吓到了呢?小宜还会原谅自己吗?她本来就讨厌自己了,现在是不是从十分讨厌变成了百分讨厌? 巨大的愧疚和不安感淹没了赵秦屿,于是他选择了充当逃兵。 只要不让小宜看见他这张讨人厌的脸,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对他露出自己最害怕的厌恶的表情了? 只要一想到那双漂亮的眸子流露出的都是对自己的厌恶,赵秦屿就觉得自己难过得无法呼吸,比溺水的人还要痛苦百倍。 这种臆想竟折磨得他茶饭不思,直接就病倒了。 但他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本性,既然见不到小宜,也不能像她在国外的时候那样和她打视频,那自己找个人拍她近况的照片总可以吧?看更多好书就到:r ou shu w u. i n 这可不是什么偷拍跟踪犯罪,只是想暂时缓解他的相思之情的小小举动而已。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二) 病房没有开灯,一片昏暗。赵秦屿坐在病床上,阴翳的双眼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指疯狂下拉刷新, 左上角的时间跳成整点,手机震动两下,照片如约发来。几乎是收到的瞬间,他就点开了大图,手指摩挲着时宜的笑脸。 可爱可爱可爱... 即使只是照片中的小宜,也是万分的可爱。但是..... 视频呢?为什么没有视频?怎么可以只看到小宜的笑容而听不到她的声音! 对面也显然被他的消息轰炸吓住,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解释道视频正在发送中。 收到视频那一刻躁怒的情绪一瞬间得到安抚,要求对面删掉所有视频照片后,他才如获至宝地点开。但不到一会儿,他又感到无端的焦虑烦躁。 为什么?为什么小宜身边总是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自己只能透过照片视频窥视她,但别人却能直接看到她碰到她? 嫉妒如不可名状的黏稠物质,吸附在他鼓鼓跳动的心脏上,发酵成难言的情绪操控着他的大脑,让他变成一个只想蚕食时宜一切的怪物。 如果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回到小宜身边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就好了。赵秦屿完全忘记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像护着好不容易狩来的猎物的狼崽一样死死守着时宜,任何妄图靠近时宜的人都会被他攻击驱逐。 如果时光真的会倒流,他一定不会让小宜再接触到那些会把她带坏的垃圾...胆敢教唆着小宜远离自己,勾引着小宜的下流货色,真是让人恶心想吐。 不过一切都还可以挽回,他已经是小宜的未婚夫了,就算他现在犯了一些错惹了小宜生气,小宜总会原谅他的。他可以跪下道歉,可以先勉强压抑着侵占的本性,让小宜先随心玩玩。 如果,如果小宜实在喜欢沉淮偃的脸,那他也可以整容成沉淮偃的样子啊!如果谁顶着沉淮偃的那张脸,都能得到小宜的喜欢的话,那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 自己已经不是前几年那个被家族打断腿只能看着小宜离开的毛头小子了,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用任何手段去夺取小宜的喜欢。 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发现了指路的明灯,赵秦屿激动得呼吸都变得粗重,手指不自觉抽动蜷缩。一想到时宜充满爱意的目光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就控制不住兴奋勃起。 身下鼓胀得发疼,他粗暴扯下自己裤子,手就按着肉棒顶端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己已经体会过被小宜湿软小逼包裹住的舒服感觉,自己动手又怎么能够满足呢?不过是浅尝辄止,稍稍解一些馋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闷哼的释放在自己手心。洗完手用纸巾擦干后,被下流欲望占满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那天小宜的出现实在太过奇怪。 自己明明已经想了法子拖着小宜,沉淮偃的消息也不可能传递出去,那么到底是谁让小宜出现在那里的呢? 这样的怪异就和他突然收到的那些照片短信一样。 他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这段时间住院出于自我逃避的心理,他完全不敢回忆那一天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小宜漠然的身影他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 想起来了,那个陪在小宜身边的。 名叫谢思恩的,一条躲在暗处的脏狗。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三) 又结束了一次治疗。 家庭医生表情复杂地看着沉淮偃面无表情的注射。还在测试阶段的药物,连副作用都还没确定,为了恢复容貌就跟不要了命似得用。 明明也有更加保守长期的疗法,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选择了如此过激但快速有效的治疗。就算是为了宴会亮相也没必要吧,谁敢对他出言不逊? 不过他只是一个打工人,管不了雇主的想法,既然家主都点了头,那小少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自己可搞不懂这些有钱人怎么想的。 “目前看来比预期恢复的要快,应该再过一个月您就可以出院了。” “一个月吗?” 沉淮偃轻轻重复着,他知道自己应该知足的。本来已经被盖章没有复原希望了,现在一个月就能治好,自己应该知足的。 但是,一个月对他来说还是太长了。 宝宝身边环绕着太多窥伺她的恶狼,如果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一定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的。而且,女孩的心比叁月的雨还要不定。之前分别一个小时,他都怕宝宝被其他人勾引。更别提现在了,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一定会被她抛之脑后的。 成为和那个杰西一样,不知道是第几个,她的前男友。 自己绝对不允许! 他抬眸,“还有没有更快的办法?” “这....”医生有些失语,难道他真的不想要命了吗? 如果沉淮偃知道医生的想法,他一定会嗤笑出声。自己怎么可能会不要命?死了还怎么拥有宝宝?他可不会想要宝宝对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毁容的样子。 …… 和自己两个像落水狗一样的情敌相比,谢思恩最近不可不谓春风得意。没有了那两只狗在安娜身边吠叫,心情真是美妙。 他就知道当时跟着安娜回国的选择是正确的。国内和她最熟悉的就是赵秦屿,没了赵秦屿,安娜所有的时间就都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从第一次见到安娜就渴望的事情,终于得以实现。 费心筹谋划策,一朝夙愿得偿。谢思恩根本就不知道克制这两个字怎么写,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恨不得有二十五小时都把鸡巴插在安娜的小逼里,和她像连体婴一样不分开。 或许自己未来的死法是精尽而亡? 谢思恩从身后箍住时宜,这个想法冒出来他都把自己逗笑,闻着时宜身上令他无比安心的气味。昏黄的床头灯光打在他们身上,这种时刻应该是温馨和谐的,但闻到时宜的味道后他的身下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明明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安娜还已经累得睡在他怀里了,但他就还是像一只只会发情的狗,除了交配就只会在安娜面前可怜的汪汪叫,骗得她心软后,就继续把她按在身下操弄。 软软的小逼里充盈着水液,只是因为长时间被鸡巴顶弄,连小口都有些合不上,发颤着吐水,淋在贴在穴口的肉棒上。谢思恩甚至都不需要调整姿势,轻轻一顶,龟头就感受到了令他窒息的包裹。 他知道安娜已经很累了,是他发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所以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用着恨不得把自己都塞进去的力道,而是轻轻浅浅戳刺。 只是龟头被逼肉吸吮,快感就已经从尾椎骨传递到大脑,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还带着他指印的软奶子又被他按揉着,又添出新的痕迹。就算是在睡梦中时宜也发出令他无比亢奋的哼哼唧唧的呻吟。 龟头都堵不住水液,淅淅沥沥淋到他的棒身上。谢思恩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抑制自己想不管不顾凿进去的欲望。 如果在睡梦中都要被操醒的话,那安娜也有点太可怜了吧? 他会心疼舍不得的。 这样伪善的话又让他发出低低的笑,龟头刚刚出小穴就又顶了进去。 如果真的能死在安娜身上的话,那未免也太幸福了吧? 作者有话:这个世界应该快结束啦,结束后应该会更新番外还有主播世界的开口。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四) 时宜对谢思恩过剩的欲望有些苦不堪言,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现在的谢思恩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就算是亲密无间的挚友,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吧?更何况,谢思恩就跟条爱发情的狗一样天天缠着和她上床。 就算是龙肉,吃多了也会腻的啊。 为了躲避谢思恩的纠缠,她甚至搬出了赵秦屿。 “好啦,好啦,罗恩。我快到了。都是家里人让我去见他的,你放心,我看一眼就马上回来!”走在通往vip病房的走廊里,谢思恩都要缠着和她通话。 好不容易立下保证才勉强安抚住谢思恩,时宜挂断电话时叹了一口气,怎么回国后的罗恩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天天说自己在国内只有她这个朋友,只能依赖着她。 既然已经打着赵秦屿的旗号,时宜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尽一些人道主义关怀。 轻轻推开病房门,坐躺在床上的赵秦屿却给时宜带来了一些冲击。她从来没有想过赵秦屿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眉眼间的戾气被冲淡,因为在病中连唇色都变得苍白,软软的头发搭在他的眉间,听到动静转头抬眼看向自己的那一刻,时宜竟然觉得赵秦屿带了一丝脆弱感。 “小宜!....咳咳,你怎么来了?”赵秦屿压抑着咳嗽,声音难掩激动,似乎又怕是引起误会连忙开口,“我没有不欢迎的意思,就是没想到....” “我以为小宜已经彻底讨厌我了。” “哦对对,快来坐吧,病房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的。” 说完他还对时宜扬起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沉默的羔羊》女主演朱迪·福斯特在采访中提到过,“男人的话,吸引我的是一种脆弱性。” 现在的赵秦屿对时宜散发的就是这样一种脆弱性,无声告诉着她:自己很敏感,自己也很容易被伤害。 见时宜站在门口沉默地盯着他没有动作,赵秦屿很是慌乱,“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他的声音发着颤,“对不起,小宜,真的对不起。” “我不应该做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小宜怎么样才可以消气?打我骂我好不好?不原谅我也可以的,只要小宜能消气就行。” 时宜想走进坐下,刚动了下身子,就被赵秦屿误会她是想转身离开。他连手背上的针都顾不得了,挣扎着就起身,差点直接面朝下从病床上摔下去。 “哎呀,你干嘛?不知道自己还很虚弱吗?” 时宜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连忙走了过去,扶着他重新躺下。赵秦屿虚虚握住她没来得及扯开的手,“我好高兴。” 带着哭腔,时宜抬头看他,赵秦屿连眼圈都泛着红,一副激动流泪的模样。 “小宜刚刚是不是在担心我?” “小宜是不是已经不生我的气了?” 搞什么,本来是一只疯狗现在整成这样被雨淋湿的家养犬呜咽着找到主人的模样.... 时宜一下子就心软了,点了点头,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声音很轻,但赵秦屿听到了。激动得想要和往常一样将她拥进怀里,手指刚刚碰上她的脊背又瑟缩着退回去,“小宜,我太高兴了!” 他请求着,“我...我可以抱你吗?” 被时宜拥入怀里,再次闻到独属于她身上的气味,赵秦屿在暗处终于沉沉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就知道小宜最吃这一套,以前的沉淮偃都可以用这一招,为什么自己不可以用? 他的手没有用力将人嵌入怀中,但虚虚揽住的姿态却饱满着占有欲望。 作者有话:谢谢大家喜欢~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五) 赵秦屿就像是被磨去了利爪的野兽,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锋芒,仿佛转了性一般。 从前是只需要轻轻瞥一眼,就能看出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阴鸷霸道,加上那将近两米的骇人体格,压迫感十足。骨子里藏着的丛林生存基因会本能的规避这种风险,所以赵秦屿在以前从来不会压制自己,甚至于偏好以此来威慑住所有胆敢觊觎时宜的人。 在还不知道情爱的年纪,只是出于血液中的本能,赵秦屿就已经蛮不讲理、不管不顾得将时宜圈进了自己的领地中。 而现在,在他刻意地收敛之下,赵秦屿将自己伪装成动物园里任人观赏的状似无害的猛兽。在其他人看来,赵秦屿大病初愈后似乎变得温和稳重了许多,连家里长辈都夸他越来越有个继承人的样子了。 但时宜却觉得这样的赵秦屿很违和。哪怕竭力减小了存在感,但那双轻松就能钳制住自己的大手、那双充满肌肉和爆发力的长腿...以及那一晚,那骇人的欲望,都让时宜觉得这样的赵秦屿很违和。 如果用一种形容的话,马戏团里有一种表演就是人会把自己头放进狮子嘴里来展示自己将其驯养得温顺。时宜记得赵秦屿就是那头狮子,她就是那个表演的人。再怎么被驯养的狮子也褪不去它骨子中的野性,只等着哪一天反扑。赵秦屿也一样,衔着她脆弱的脖颈,舌尖舔过让人误以为是亲昵,其实牙齿已经靠近了血液汩汩流动的动脉血管,随时趁她放松警惕就能一击咬住她的命脉,将她拖进巢穴。 然后呢?然后会对她做什么? 时宜不愿意再细想下去,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快走到结束。哪怕过程有点波折,出乎她的意料,但是世界男主沉淮偃的失踪已经满足了剧情的转折点。在之后,男主霸气归来,将以她和赵秦屿谢思恩为首的戏弄过他的反派炮灰们啪啪打脸。 呼...终于马上就要结束了。自己不用再思考,赵秦屿和谢思恩盯着自己越来越幽深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在这些方面,她总是有一种鸵鸟心态,只要藏起来,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闭上自己的眼睛不看,就可以假装自己并没有处在危险的风暴中。 “小宜,你在想什么?” 赵秦屿看着明明坐在自己身边眼神却望向外边的时宜,心中不甘愈发折磨着他。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无关的事物,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呢?为什么她的眼睛不能只注视着自己呢?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他还要忠诚听话的狗了啊。 “没什么。”时宜摇摇头,低头夹起赵秦屿刚刚给她夹的食物。 又是这样一副,明明有心事,却不愿意告诉他一丁点的模样。 赵秦屿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握拳又放松下去,“对了,小宜,沉淮偃现在是不是失踪了?” 他其实并不想在时宜面前再主动提起沉淮偃这个人,但是现在沉淮偃对他有用处。 “嗯。” “我很抱歉,小宜,都没有当面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这是他的手机,我想去找他道歉的时候,在他家里看到的。本来不应该拿走他的私人物品的,但是一直在弹一些...关于你的信息。” “小宜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 他抑制住目的即将达成而上翘的嘴角,将手机缓缓推向时宜。 “看什么?”包间的房门被突兀推开,是挂着笑容的谢思恩。他视线扫过二人,自来熟地合上房门,“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只是听说赵大少刚刚病愈出院,作为小宜的好朋友,我理应来关心一下,对吗?”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六) 既然已经知道了都是谢思恩从中作梗,赵秦屿自然给不了他好脸色。 还有脸说自己是小宜的好朋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真是一根贱吊子。 赵秦屿心里不屑,但是并不想破坏自己今天的计划也不想在时宜面前表现得自己像个爱拈酸吃醋的人,所以也只是冷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罗恩,你怎么来啦?” 时宜握着赵秦屿推过来的手机,还没点开看就被推门进来的谢思恩吸引了注意力,她随手将手机放进了衣兜里。 赵秦屿霸占着时宜旁边的座位,谢思恩就走到了时宜对面,腿一勾,拉开椅子坐下,“我来找安娜一起吃饭,顺便邀请安娜做我的舞伴啊。” “安娜最近都没空理我,”他手撑着下巴,完全忽视了一旁虎视眈眈的赵秦屿,眼神幽幽得盯着时宜,“就算是陪病人,那也偶尔要关心关心下我吧。” “毕竟,我每天都在超级超级的想安娜。见不到安娜我就浑身难受。” 这样的撒娇对时宜来说是受用的,但赵秦屿可不会惯着谢思恩用这样下叁滥的模样来勾引时宜。 他敲了敲桌面,打断了谢思恩的话,“既然谢先生已经见到小宜了,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不请自来已经很冒昧了。” “如果还要继续打扰别人用餐,”赵秦屿顿了一下,冲着谢思恩作出一个“请”的动作,“这可不是具有良好家教的谢小少爷应该做出的事情。” “是吗?”谢思恩笑了笑,继续盯着时宜,“以前安娜经常邀请我一起吃饭说就是加一双筷子的事情呢。”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能加我一双筷子呢,安娜?” 时宜本来埋头吃着东西,没有搭理赵秦屿和谢思恩之间的弯弯绕绕,听到自己被提及,点点头,“可以呀,反正点了这么多,吃不完也浪费。” “谢谢安娜,”谢思恩按下服务铃让侍者加了套餐具,“安娜都同意了,赵少爷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还是说赵大少有自己的主意,觉得安娜说的话没用?” 很拙劣的挑拨离间。 就和小学生争抢时会说出的幼稚的话一样。 赵秦屿的余光轻轻撇过时宜口袋中的手机,反正谢思恩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他不再搭理谢思恩的话,只是又夹起一筷子菜给时宜。 “小宜多吃点,都是你喜欢的。” “好,你也....” “安娜,我想吃你面前那个,可以麻烦给我夹一下吗?” 时宜没有拿公筷,在之前她给谢思恩夹菜也都是直接用的自己的筷子,这次也没有多想。她的筷子都还没伸出去,就已经被赵秦屿拿着公筷抢先一步。 “专心吃饭,我来就行。” 时宜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都是使用不入流又见不得光的手段,让小宜用自己的筷子给他夹菜,不就是想趁机吃到小宜的口水吗? 真是恶心又下作。 不知道之前这条脏狗用这样的手段在背地里偷偷吃了多少小宜的口水了,怕不是一尝到那个甜甜的味道,脑子里臆想出的龌龊画面都能让他那根贱吊涨得都要爆炸吧? “谢谢。”谢思恩面上依然是常见的笑容,捏着筷子的手却不断用力收紧。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让人恶心得想吐。 以为自己没看到他给安娜夹菜都是用他那个脏手脏嘴碰过的筷子吗,也不怕把自己身上带着的恶心病菌传给安娜。安娜怕是吃到他的口水就会恶心得吐出来吧?这样的人竟然也能成为安娜的青梅竹马,老天爷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罗恩你还没说邀请我坐什么舞伴呢?” “想必谢少爷是想请小宜做下周沉家举办的慈善晚会的舞伴吧,不过很不巧,小宜已经和我约好了。” 重心一直在海外的沉家突然向名流们发出慈善晚会的邀请,不少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时宜心里门清,这场晚宴就是沉淮偃首次亮相,之后就会开启对他们的打脸之路。 “是吗?没关系,毕竟还有段时间,赵少爷万一突然有什么事情去不了,安娜还可以陪我。” “到底谁去不去得了还不一定呢。” 下周,不对,明天。明天小宜就会知道谢思恩的真面目,到时候这只烦人的狗还会有资格站在她的面前?简直是痴人说梦。 …… “晚宴的邀请函都发出去了吗?”沉淮偃再次询问着管家。 “已经都按您的吩咐做了,时宜小姐一定会到场的。” 让管家退下后,沉淮偃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镜面前。现在他的脸已经完全恢复,甚至可以说比以前还要光彩,绝对绝对会再吸引到宝宝的目光。 他细长的手指一寸寸抚过自己的脸颊,闭上眼就好像是时宜满眼情意的爱抚着他。 感觉到身下不可忽视的胀痛,沉淮偃深吸一口气,又来了... 为了能够快速恢复容貌,这个药品的副作用还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不过幸好,马上自己的解药就要到了。 作者有话:不好意思最近有点水逆,生理期+重感冒有点扛不住T T 让大家久等了!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七) 接到时宜的电话时,赵秦屿一点都不意外。可以说他从昨晚上回家之后,就一直透过落地窗,看着隔壁影影绰绰的灯光。 耳朵上的监听器一晚上都在实时反应着少女的反应,哪怕不能亲眼看见,他也能通过听去感受时宜情绪的变化。 小宜的情绪因为别的人而产生起伏的感觉真是让人很不爽,她的喜怒哀乐都应该和自己产生联系,最好是连呼吸都能同步,连心跳声都和自己重合。 赵秦屿咬咬牙才忍住了想冲上门把时宜揽入怀中将她眼泪舔干净的冲动。他不免有些可惜,带有她酸涩情绪的泪水就这样被纸巾吸取,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要不等明天小宜找自己的时候,趁机从垃圾桶里把它们捡走吧...? 小宜知道了一定会骂自己变态,不过无所谓,反正到最后也只有他这个变态会成为最终赢家。 推开门,看到的果然就是眼睛红红的小宜,脸颊上都还挂着眼泪,不知道到底是有多难过,看到他的时候还控制不住一抽一抽的。 ...真可怜。 ..可爱。 好想操... 狠狠咬住舌尖,刺痛和血腥味唤回他的理智,他拙劣模仿着在照片中见过的沉淮偃安慰时宜的样子,将她轻轻揽入怀里安慰。 “赵秦屿...”时宜深吸一口气,“手机里面的都是真的吗?” “一切都是罗恩干的吗?” “沉淮偃...还有我国外的,那些,杰西他们...” 一想到每次自己倾诉感情问题时,谢思恩都一副知心密友的模样宽慰着她,结果私底下一直都是在故意玩弄她的感情。 恐怕每次他都在心里嘲笑自己愚蠢吧。 时宜只觉得恶心得想吐。 赵秦屿轻拍时宜的背给她顺着气,眼底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造假可耻,但有用。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全然造假的啊,他只是帮谢思恩把他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小宜而已。 做人要学会坦诚。 这可是谢思恩之前给他上的一课,他现在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他柔声安慰着时宜,在看到时宜将谢思恩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后笑意更浓了几分。曾经自己吃过的苦头,谢思恩就必须比他更深百倍的感受到。 “过几天的晚宴还去吗?” “要不就不去了吧,谢思恩也会出席。到时候他一定会不要脸的来黏着你,小宜看到他都会恶心是不是?” 赵秦屿诱骗着时宜,他的确不想时宜出席。光是想到那些恶心的眼珠子会黏在时宜身上,他就恨不得都扣下来。之前没理由劝,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个现成的理由。 “不要,”时宜摇头拒绝,“明明是他做错了,哪里有我躲着他的道理。” 如果可以选其实时宜也不想去,谢思恩到时候一定会像一个疯狗一样黏着她,赵秦屿也一定会发疯。但凡不是剧情需要她这个炮灰出场被沉淮偃打脸,她一定能躲多远躲多远。 “好,那到时候我给小宜拦着他。” 谢思恩还想纠缠小宜,那绝对是在痴人说梦。 …… “安娜在哪儿?”谢思恩难掩阴郁,自己太得意忘形了,竟然被赵秦屿暗地里摆了一道。 “既然小宜受邀出席了,那肯定就是在宴会场呗。” “既然找不到,那就是他不想见你,谢少爷不如想想自己干了什么?” 赵秦屿笑着抿了一口酒,还举杯挑衅着已经处在暴怒边缘的谢思恩。 骨头被按的咯吱作响,谢思恩想直接撕烂他现在这幅得意的嘴脸。 虽然说着不躲着谢思恩,但时宜还是偷偷溜到角落里,这几个瘟神还是能躲尽量躲。 “小姐,您如果需要休息的话,可以先去楼上休息室。到时候宴会开始前会有人通知您。”一名侍者像是偶然发现了靠在墙角的她。 “可以吗?”时宜有些不安地捏捏裙角,躲在角落被发现的概率太高,但是她总觉得这样突然的提议有些奇怪。 “当然可以了,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人,如果您要去的话可以稍微放轻一些声音。” 听到还有其他人,时宜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 “好吧,麻烦你带下路。” 跟着侍者上楼,来来往往的人给了时宜十足的安全感。当路过一道与众不同的开着的门的时候,时宜有些好奇得往里看了一眼。 下一秒,门内阴影里伸出一双手,手帕捂住她的嘴将她强硬拖了进去。 “救——唔!!” 门被“砰”地一声大力关上。 带着她上来的侍者还挂着服务的微笑转身下楼,其他来来往往的人也好像根本没发现似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似乎根本没有一个人被掳走,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作者有话:谢谢大家关心!最近身体好点了_(:з)∠)_顺便还有了个新灵感,嘴巴笨的男友x妹x觉醒意识的ai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八) “沉淮偃?!” 房间内一片黑暗,但熟悉的气息还是让时宜认出了面前禁锢着自己的是谁。剧情里并没有详细说自己是怎么被沉淮偃打脸报复的,不过时宜觉得肯定不是现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报复”方式。 “嗯。”沉淮偃应了一声,低头含住她的耳尖,不正常的灼热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时宜难受得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真开心,一下子就被宝宝认出来了。” “你...怎么?”小腹直挺挺顶着自己的东西根本无法忽视,男主报复炮灰的方式难道是发情吗?! 沉淮偃却把她更往怀里按,与她贴得更紧,“一点点小代价罢了。” “宝宝为什么见到我一点都不惊讶,是不是也很想我,很想见到我?我离开宝宝的这段时间每天都好想宝宝,想得鸡巴都要爆炸,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他一边说着,滚烫的唇舌从耳尖流连到她的脸上。时宜穿着露肩的礼服,他的手也顺着肩膀滑下强行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沉淮偃对时宜躲避他亲吻的动作很不满,气得张嘴咬了咬她的脸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作标记,“宝宝为什么躲我?” “是还在嫌弃我吗?觉得我的脸难看?看着就恶心吗?” 时宜甚至一个字都没说,而一直处在当时被时宜觉得恶心的梦魇中的沉淮偃却自顾自说着话。 “别嫌弃我了宝宝,”他抓着时宜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已经好了。没有疤了,不难看了。” 指尖的触感细腻滑嫩,确实没有任何崎岖恶心的疤痕。但时宜却觉得自己透过那层细嫩的皮肉,碰到了深处某种更加黏稠的、恨不得将她吞噬的东西。 “为什么手这么抖呢,宝宝?”熟悉的温度碰到自己的脸颊,沉淮偃有些眷恋得蹭着时宜的掌心。 “是不是太黑了,看不清,所以害怕?”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光瞬间亮起。闪得时宜下意识闭紧眼睛,再次睁开,看清房间内的布置,她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炸开。 抱着自己的沉淮偃脸上没有一丝瑕疵,甚至可以说比以前更加完美,更加符合她的审美。死死盯着她的模样就如溺死的水鬼,一种阴暗潮湿的感觉将她包裹住。 但更让时宜觉得恐惧的是,这个房间的墙竟然贴的不是墙纸,而是一面又一面镜子,每一面都照应着沉淮偃拥着她的身影,甚至连抬头都能看到她带着惊恐的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的环境让时宜很不安,总会让她联想到一些羞于启齿的东西。 “干什么...”沉淮偃低声重复了一下她的话,“我想干什么?” “我想和自己的女朋友亲密一下不可以吗?” “我们明明已经分...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变了脸色的沉淮偃堵住了嘴。大舌不讲道理得直接入侵,勾着她的舌就像吞吃着某种珍馐,恨不得将她口腔里每一滴水每一口气都给吞咽进去。 亲到时宜无法呼吸了,他才退了出来,齿间还磨着她水润的唇珠,“没有分手。” 他反驳道,“我们没有分手。当时宝宝说了,是看到我的脸恶心才想和我分手的,现在不恶心了,所以分手是不成立的。” “我还是宝宝的男朋友。最爱的男朋友。” 这都是什么歪理? “你疯了吗?快把我放开,宴会要开始了。”时宜简直不敢想如果后面赵秦屿和谢思恩发现自己不在,会发什么疯。 这句话又不知道哪里触到了沉淮偃敏感脆弱的神经,“把你放开?” “把你放开让你去找别的狗吗?让你被别的狗骗吗?” “宝宝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你也说了我疯了,疯子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让我生气了最后吃苦的也是宝宝,对不对?” “——至于宴会,没关系的,不出席也没关系。没有什么会比我和宝宝做爱更重要。” 他的手伸向时宜的后背,缓缓拉开拉链。 “所以现在,宝宝可以被我操了吗?”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二十九)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时宜想不明白。 或者可以说她从最开始做任务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到的都是变态。 “哭什么?”沉淮偃吻掉她眼角的泪水,看着时宜为了避开另一种羞耻的姿势而盯着不远处的沙发,又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得看着我,宝宝。” 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泪痕,留下一片水润,还嫌不知足似得划过她的眼皮,直到眼尾都变得泅红,连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也不放过。 “怎么哭的这么可怜?老公什么都还没做呢,宝宝都要把老公的心都哭软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对她吹气,与她耳鬓厮守,“不过,鸡巴倒是变得更硬了。”说完还发出闷闷的笑,完全掩饰不住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时宜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既然沉淮偃敢这么做,那他一定已经准备周全了,或许这个神经病还会把她的抗拒当做一种床上的情趣。 事实证明,时宜多想了。就算她不反抗,呆愣得像块木头一样,沉淮偃也同样会把这当成一种情趣。 乳贴被沉淮偃直接撕下,并没有随意丢弃,而是妥帖放进了他胸前的口袋里。看到他这幅珍藏宝贝的样子,时宜又觉得一阵恶寒,“你是变态吗?恶不恶心啊?” 时宜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想含住她乳尖的沉淮偃的头,“我之前那些...也都是你拿的吗?” 被推开了,就干脆俯下身亲吻她的小腹,“宝宝不要冤枉我,怎么能说‘都’呢?” 舌头舔得小腹一抽一抽的,他都能闻到宝宝小逼流出来的淫水味道。 被老公舔一下就像只小猫一样发情,真的是可爱极了。 “哈啊...这、什,什么意思?”时宜扭腰想逃,却被修长的手牢牢扣住,大腿被沉淮偃掰开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明明没怎么用力,但细嫩的腿肉上还是留下了他的指印。 这样娇嫩的、脆弱的,比最易碎的瓷器还不能触碰的时宜,让他的破坏欲与保护欲并存。 好想把宝宝操坏啊...操得满脑子只有在她体内进出的阴茎,稍微碰一下就会发抖,小逼里的精液和淫水夹都夹不住,留得到处都是...然后自己就又有理由和借口继续插进去堵住小逼。 “没什么,脏老鼠我会去处理的。”沉淮偃并不想在床上煞风景得提到自己的两个情敌,自己作为时宜的男朋友,收藏她的一些私人物品那是天经地义,哪像赵秦屿和谢思恩两个畜生变态,净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眼见时宜的思绪被拉偏,他坏心思得用食指戳进针眼大的小洞,勾着里面的软肉,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每次进入都让沉淮偃惊叹,连吞吃他手指都费劲的小逼,是怎么做到吞吃下他整个膨胀的肉棒的? 好辛苦,好可怜。 沉淮偃偏头,吮咬着时宜大腿上的软肉,留下糟糕的痕迹。白皙的腿肉上,咬痕吻痕乱七八糟的排布,看起来竟有些狰狞恐怖,好像是受到了某种虐待。 更可怜了。 沉淮偃道貌岸然地想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穴内疯狂进出着,带出飞溅的水液。 “嗯啊——!沉,沉淮偃,不要——!” 不管往哪儿看,都是沉淮偃压着自己,用一种极度淫靡下流的姿势。时宜干脆闭上了眼睛,但是视觉的关闭却加强了另一个地方的感官。手指搅动水液发出的“噗呲”声,还有指甲剐蹭带来的痒,都好像放大了百倍。 腰肢被死死扣住,她的一切欢愉都被沉淮偃给牢牢掌控。泛着晶亮的小腹已经分不清是她的汗水还是沉淮偃之前留下的口水,在他又坏心思地揪着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阴蒂后,时宜终于受不住得崩溃得高潮了。 这样的宝宝真的是太可怜了。 高潮的时候一颤一颤的,眼睛都聚不了焦,好像被人欺负惨了似的。 沉淮偃一边想着,一边抬起了她的臀,将自己早就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贴上了被他扣的张开了拇指大的穴口。 早就吐出前精的龟头不需要过多的润湿,稍稍一挺腰用力就进去了。刚刚进去,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吮,沉淮偃深吸一口气,进得更深。 时宜抽泣着,“你..你怎么...” 沉淮偃很不正常,明明钻进她体内的东西已经尺寸夸张得离谱了,但是竟然还有不断膨胀的趋势。 “嘶....”再猛得挺腰,将整个鸡巴都塞进那魂牵梦萦之处,沉淮偃才松了一口气撩开她的发,“之前不是给宝宝说了吗,一点点恢复容貌的小代价。” 他抓着她臀的手那么用力,一上一下,让她不受控制得颠簸。一声呻吟还没发出就又被顶碎。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时宜总会吐出一些让沉淮偃觉得万分可爱的话,“唔....好胀....” 沉淮偃将时宜抱起,跨坐在他身上,入得更深。这种姿势很巧妙,他能看到时宜的全部。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小逼是怎么吞吃自己的肉棒的,而一抬头又能从镜子的反光中看到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消失在被他掐得通红的臀里。 “为了让宝宝满意,我可是吃了具有强烈副作用的实验药品呢。” “我都是为了宝宝,所以宝宝得偿还一些代价。” 这句话说得很没道理,明明是他自己为了得到时宜,好处都是他得了,作为既得利益者,反倒还要把责任都推给时宜。 “哈啊——什么,什么代价?” “代价已经被宝宝都好好吃进去了,吃得很好,很认真呢。” “吃得再深一点好不好?” 时宜胡乱地摇头,“不好,嗯啊,不好——已经太多了,多,吃不下了...快,快点结束!” 她像在风暴中的小船不断随着海浪上下颠簸,累得已经没力气趴在了他的怀里。 听到她的嘟囔,沉淮偃失笑出声,“这哪里能是可以快点结束的?” “对了,忘记告诉宝宝。副作用就是让我看到宝宝就像野兽一样随时随地发情,不把精液射满宝宝全身就停不下来呢。” “不然我一定会死于鸡巴爆炸的,宝宝一定舍不得的,对不对?” 阴茎已经完全进入,精囊拍的相连处通红,恨不得也塞进去似的,龟头直接抵到了花心最深处,感受着完全不同的吮吸感。 沉淮偃才终于放松了精关,大股大股精液冲刷着她的内壁。时宜尖叫着又达到了高潮,她还没缓过一口气,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 沉淮偃低头亲亲她的嘴角,裂开对时宜来说可以称之为恐怖的笑容,“不是给宝宝说了吗?” “我得把精液射满宝宝全身才可以满足呢。” “现在才是第一次。”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三十) 被沉淮偃从满是体液、充斥着淫靡味道的床上抱起的时候,时宜已经有些意识昏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沉淮偃索取的烙印,只是被他炙热的手触碰到脊背,时宜就轻颤着呜咽出声。 “呜呜结,结束了吗?” 沉淮偃在之前的性爱结束后,都会有抚摸她脊背安抚她的习惯。见时宜如同以前一样,像寻找安全庇护的小动物一样乖乖缩进他的怀里,沉淮偃汹涌的、不知何处安放的恨不得将时宜整个吞噬的欲望才稍稍得到安抚平息。 沉淮偃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时宜体内深埋着的东西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阿,阿偃,不要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真的好累。”看他还蠢蠢欲动,有继续的架势,时宜乖巧揽住他的脖颈,柔柔蹭着他的胸膛,怯怯哀求着。 沉淮偃松松梳理她的长发,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我知道宝宝很累,真的是辛苦我们宝宝了。” “嗯嗯所以,能不能” 在时宜期望的目光中,他的话锋却是一转,“所以,等下宝宝还要更辛苦一点” 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冲上时宜心头,她不再是刚刚乖顺的模样,挣扎着捶打沉淮偃,“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你个精神病!疯子!我们明明都分手了,一切都是赵秦屿做的,就算要报复,你去找他啊!报复我干什么” 沉淮偃长手长脚的,轻而易举就压制住她的抗拒。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小孩把尿似得站定在一面镜子面前。 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能轻而易举看见自己的小穴吸着沉淮偃肉棒的模样。连接处还有白沫糊在上面,腿根又是指痕又是咬痕,看起来格外可怜。小口翕张,被操的艳红的软肉包裹着深红色的棒身,还有浊白的水液顺着肉棒爆起的青筋流下,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沉淮偃的。 沉淮偃微微躬身,脸紧贴上她的,侧头亲昵亲吻着,“宝宝觉得这是报复?” 一声轻笑落在她的耳里,“哪里会有这样子的报复呢?嗯?如果宝宝觉得是报复,那让你报复回来?” “我肯定不会反抗的,随便宝宝怎么做。” “怎么不睁开眼呢?看看我的脸,宝宝满不满意?” 小腹被肉棒戳出凸出的痕迹,时宜甚至有听到精液在里面被搅动声音的错觉。这样激烈的上下颠簸,受力点只有和她连接的肉棒还有沉淮偃架着她腿的手臂,这样凌空的感觉让时宜很没有安全感,她不由自主抓紧了沉淮偃的手臂。 白嫩的双乳在空中荡起弧度,沉淮偃看得眼热。这样的姿势不但能够清楚看见宝宝可爱的小穴是怎么吞吃他的鸡巴的,而且宝宝全身心都要依附于他,自己实在是很喜欢。可美中不足的是,不能疼爱宝宝的奶子,真的很可惜,让人难以取舍。看来只能下次再吃宝宝的奶了。 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却更激烈。 “啊啊啊——!!慢点,慢点,我害怕。” 时宜险些抓不住他的手臂,如果不是每次龟头都刚好卡在穴口,她觉得自己都要被顶得飞出去。 她的手链在沉淮偃手臂上划出伤痕,沉淮偃突然想起刚刚时宜提到的赵秦屿,“宝宝你猜他们俩能不能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 “呜呜呜什,什么?” “宝宝的手链还有项链是他们送的吧?里面的监听器会不会把宝宝叫我老公的声音传给他们?你猜他们听到是会气得发疯还是光是听声音就硬得鸡巴流水?” 什么?监听?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准!” 时宜哭得实在太可怜,胸腔中快要溢出来的黑沉的妄想都拜在了她的眼泪下,沉淮偃放缓了动作,肉棒只是搅动磨着嫩肉,“骗你的,宝宝。” “房间里早就放了屏蔽仪,他们听不到的。” “而且宝宝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一个人听,我才不会让其他狗尝到味儿。” “不哭了不哭了,最后一次,再喂宝宝吃一次精液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知道沉淮偃现在心软让步了,时宜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不好,不好——现在就停,我不要了。现在就停!” “好,好。” …… 时宜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蜷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看得沉淮偃格外心软。哪怕已经答应让时宜休息了,他还是连人带被子一把揽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悻悻松开。 身下还高高翘起,沉淮偃将她的项链和手链摘下,随意扔进了垃圾桶里,才捡起之前落在地上的礼服。 内层似乎还残留着时宜的体温,他包裹着鸡巴草草撸动两下,这样肯定是没有直接在宝宝穴里舒服的,但是也无所谓了,他还得抱着宝宝睡觉呢。 …… 时宜醒来之后自己就身处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她穿着过分宽松的男式衬衫,不用想都是沉淮偃的衣服。 她一坐起来,脖子上的触感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来的项链被沉淮偃换成了另外一种款式。一回忆昨天沉淮偃对自己做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沉淮偃这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不能直接扇沉淮偃巴掌,时宜气得一把扯下项链往墙上砸去。 “宝宝不喜欢吗?” 不知道从房间哪里传来沉淮偃的声音。 “你还有脸说话?我现在在哪儿?你在哪儿?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生气的宝宝也好可爱,好好休息,就在家里乖乖等老公回来。老公现在得处理一些阿猫阿狗。爱你宝宝,晚上见。” “你有病是吧!?” 饶是时宜再怎么骂,沉淮偃都没有再出声。骂了一会儿她也没劲了,便消停了下来。 所以 自己现在是被沉淮偃给囚禁了?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三十一) 沉淮偃回去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要晚上一些,事情比他想象中要棘手。本来他们叁方制约,互相使绊子,谁也奈何不了谁。但他操之过急,抢先一步夺走了时宜,另外两只败犬竟然学会了合作,联起手来对付他。 跟被狗皮膏药黏上了似得,确实很麻烦。不过对于沉淮偃而言,这种麻烦却无疑是一种对胜利者的嘉奖。因为现在时宜选择了自己,没被青睐的两人自然会想方设法将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这种麻烦就类似于已经吃得很撑了,但是亲爱的女朋友还是给自己带来了她亲手做的小蛋糕,如此甜蜜的负担谁又能拒绝? 他的脑回路很清奇,情敌越是破防跳脚那就越能证明他们承认了自己是时宜伴侣的身份。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破防着急来针对他?还不都是因为他得到了时宜的喜爱。 进门之前再叁在镜子前确认自己的脸有没有什么瑕疵,确认后才将门缓缓推开。浑身的疲惫在看到窝在床上睡觉的时宜的时候就一扫而空,踩在厚实的地毯上他也还是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哪怕心里面无数次告诉自己,宝宝昨天已经很累了,今天得让她好好休息。但一看到乖乖穿着自己衬衫的,身上还留有自己痕迹的,仿佛被自己气息包裹的时宜,他还是像狗见了骨头似的将人整个抱在怀里。 头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光是这么抱着,他就感觉自己又硬了。 真的是一副很没用很不争气很爱发情的身体。但这不能怪他,谁有定力拒绝这么吸引人的宝宝呢?更别提他这个本就依附时宜而活的怪物了。 沉淮偃的囚禁有种诡异的温和,没有锁链也没有脚环更没有什么违禁药品来修改认知。比起这些强制的手段,他更偏爱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时宜可以自由出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只是需要有几个保姆跟着她满足她的需求。而他的分离焦虑太过严重,所以必须要有全方位无死角的超清监控,让他能够时时刻刻看到时宜的一举一动才可以避免他发疯。 见到时宜的第一眼他就想将她保护起来了。 沉淮偃并不觉得自己先做的事是囚禁或者监视,而是一种必要的保护。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有无数下流的恶心的目光都会落在他最爱的宝宝身上,让他想把那些龌龊的眼珠子都给扣下来。如果放任时宜在外面,她那么单纯善良,一定会被骗的。哪怕在自己的领地范围里,他不在身边时时刻刻陪着,他都觉得时宜会受伤。 之前自己太过弱小没有能力,所以才害得时宜被那两只狗伤害。但是现在自己有能力了,哪怕被咬得遍体鳞伤,也一定要将她牢牢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沉淮偃?”时宜被他闹醒,“你又在发什么疯?” “阿姨说你今天都没吃多少,是不合胃口吗?都怪我,太忙了都没时间给宝宝做饭,以后不会了。” 在他回来的那一刻别墅里的佣人就都退了出去,能够忍受自己不在时别墅里有其他人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更别提他和时宜二人独处时还能混杂别人的气息。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时宜并不想和沉淮偃纠结自己吃了多少这种无聊的问题。 “就待在这里不好吗?还是宝宝不喜欢这栋房子?不喜欢我们换一栋好不好...” “不好,”时宜打断他的话,“沉淮偃,我想出去。” “...好。” 沉淮偃好说话得让时宜有些不敢相信,她狐疑得看了他一眼。 她试探着开口,“那我现在就要出去。” “好。” 真有这么好说话?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沉淮偃!这里是哪里!我要出去!”时宜有些崩溃大喊,沉淮偃答应她之后,确实把她带出来了,但是看到面前空无一人的街道,时宜只觉得像身临恐怖片一样毛骨悚然。 “难道宝宝没有出来吗?”沉淮偃死死扣住她的手,表情很疑惑。难道哪里有问题吗?自己答应宝宝出门也确实让她出来了啊。 没有什么规定说出门就必须见到其他人吧。 佣人们都离开后,在这座他为时宜打造的孤岛,自然而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这到底是哪里?” “宝宝不满意吗?也对,毕竟准备的时间太短了,肯定会有一些纰漏。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沉淮偃没有躲,顶着巴掌印就握住时宜扇他的手吹气,心疼道,“疼吗?” “你,你...!” 沉淮偃这个人简直油盐不进,时宜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敢打也不敢骂,怕觉得是在奖励他。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爱我吗?那不应该一切都得让我开心才行吗?但我现在不高兴,我很烦,我讨厌死你了,沉淮偃!” 她的质问让沉淮偃哑然,“我......” 他难得表现出了茫然与脆弱,“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了,宝宝。” “那要怎么做你才会开心,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作者有话:有温和的囚禁必然就会有不温和的囚禁...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三十二) 沉淮偃拒绝不了时宜的眼泪。 时宜在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在某些时刻,她并不介意用眼泪作为武器。 所以她的眼泪和沉淮偃的示弱让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期。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矛盾消失殆尽,或者说被沉淮偃给刻意忽视了。 “宝宝再吃进去一点。” 沉淮偃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因为撑得难受而紧皱的眉头。 ...一条只会发情的狗。 时宜腹诽着,面上却是氲着眼泪,“阿偃,哈啊...轻点好不好...” 说完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好可爱,好乖。都听宝宝的,那就轻一点。” 时宜的乖顺让沉淮偃很受用,即使他知道一切都是时宜为了摆脱他伪装的。但是谁管那么多?只要她在他怀里,谁在乎是真心还是假意。 反正陪在自己身边不就行了吗? 结束之后,沉淮偃没有急着抱时宜去清理,只是抱着她温存。今天有意没有做很多次,时宜虽然还是很疲倦,却没有和之前一样昏睡过去。 “阿偃,我们多久离开啊...” “后天,”沉淮偃手指一圈一圈卷着她的头发,“这么急着出去?” “哪里有,只是想快点和你一起出去公开嘛。让他们都知道我们复合了,免得再来纠缠我。” ...沉淮偃这个畜生疯子变态,竟然能想到用一座无人岛来囚禁她。等她出去了,一定要他好看。 “那些围在宝宝身边的苍蝇确实烦死了。” “——不过,宝宝,你想怎么和我公开呢?” 这个问题倒是把时宜难住了,她本来就是胡乱扯得借口,想到小姐妹们的官宣方式,时宜迟疑地开口,“发朋友圈?” 沉淮偃没有说话,但时宜却诡异地察觉到了他并不满意,“...那还能怎么公开?”她小声抱怨,“我对这个也没有经验啊。” “是没有经验,当初和宝宝在一起的时候,宝宝就没想着公开我。” “不过那都是小事,没关系,”沉淮偃盯着手指上圈着的长发,就像是在他手指上戴上了一枚戒指,“那和赵秦屿呢?” “什么?” “当时赵秦屿给我说宝宝已经和他订婚了,还说我是小三,我可伤心死了。” “宝宝根本没有和他订婚,一切都是他在胡说,对不对?” 沉淮偃抓起时宜的手,含住她无名指的指根,牙齿轻轻碾磨,“这里曾经被别人戴上过戒指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再讲我真的要生气了...你不是答应不惹我生气了吗?” 他盯着那一圈齿印,笑出了声,“对不起,我错了。” “这里只能被我戴上戒指。就算真的和他订婚了又怎么样,只要宝宝喜欢,我乐意当小三。” …… “一群废物东西!怎么就找不到?!” “....行,继续盯着。” 赵秦屿挂断电话就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太阳穴尖锐的刺痛牵扯住他的神经,只有靠闻着沾有时宜气味的东西才能平复。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美包装的盒子,里面是一枚精美的戒指,和他戴着的是一对。 是他还未来得及戴在时宜手上的订婚戒指。 他轻轻吻上镶嵌的华贵宝石,觉得这枚戒指还是不够好。视线扫过下属从垃圾场找到的项链,他叹了口气,不应该只在这些首饰里装定位监听设备的,下次、下次他会亲自把这些植入小宜的皮层里,让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他的视线。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赵大少爷,你那边还没有什么进展吗?....可别忘了,我们是合作关系,偷跑可是不被允许的。” 听到谢思恩的声音都恶心,赵秦屿冷哼一声,“我也想问问谢少爷怎么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放心放心,我可不是会背弃承诺的小人...” 赵秦屿懒得和这种人客套,直接把电话挂断。大家都各怀鬼胎,装什么。他和谢思恩都对他们这个合作清楚得很。说是合作,但是谁愿意让竞争对手捷足先登? 屏幕闪烁了一下,传来了最新的消息。 赵秦屿看到后就一边起身快步往外走,一边打着电话。 “.....嗯,好,我马上到。” “看好他们,对了,还有——” “拖住谢思恩。” 小时候他经常和小宜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每次小宜都扮演的公主,而他扮演的是绑架公主的恶龙。他也想当拯救公主的王子啊,但是公主哭着闹着不同意,但是除了他也没人敢做王子,所以游戏经常进行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 而现在,终于也轮到他以王子的身份去击败恶龙拯救公主了。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三十三) “风有点大,别着凉了。” 沉淮偃给时宜拢了拢衣服,看她低着头乖乖顺着自己的样子,没忍住又抓着人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揽着人上车。 感觉自己嘴皮子都要被这个人咬破了,而鉴于自己目前还在他的魔爪之下,时宜也只好敢怒不敢言,小声骂了一句,“嘶...你是属狗的吗?” “嗯?宝宝说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沉淮偃自然是听清楚了,只是在故意逗她。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时宜摇摇头,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说一遍的话,沉淮偃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人绝对会不要脸地说他就是自己最乖的狗。 ....她也脑子有问题才会想养这种狗。 ... 真可爱。俏生生绷着个脸,想反抗又不敢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心里偷偷骂他。这样子的宝宝也好可爱。 怎么不直接骂出来呢? 比巴掌更先过来的是她的香气,比咒骂更先听到的是她的喘息。 不管是扇在他脸上的耳光,还是传进耳里的一声声畜生变态,比起感到羞辱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光是想到,身下就会立刻诚实得起反应,硬得简直不成样子。 下次、要不就做得过分一点?然后在宝宝受不住,扇自己耳光的时候,全部射进她的小逼里好了...自己一定可以顶着巴掌印,肏得更深。 思绪越发散,沉淮偃盯着时宜的眼神就越沉, 直盯得她毛骨悚然。沉淮偃将她抱在腿上坐着,感受到身下顶着自己的硬物,时宜眼泪都快下来了,“你...你无耻。” 怎么还有人在车上也能发情?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怕不是牲口吧? 沉淮偃扣住了她的腰,将人按死在腿上,“哪里无耻了?宝宝说清楚,我知道了才能改。” “你...你...” 尽管坐在前方的司机和助理尽可能沉默不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时宜也做不到沉淮偃这般的坦荡无耻。 见真把人逼急了,眼睛都红了一圈,沉淮偃又马上心疼得哄着,“好啦好啦,是我无耻。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时宜还未来得及开口,助理突然出声,“少爷,我们被跟了。” ...跟?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耐不住脾气,”沉淮偃拍拍时宜的头安抚她,“没事宝宝,如果累了就睡觉。” 他抬眸下命令,“别管他们,继续开。” 宽阔的马路上,几辆售价不菲的豪车驶过。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什么车队,时宜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那就是可能赵秦屿或者谢思恩找上门了来了。 她感到头疼,本来剧情就已经崩坏的没眼看了,接下来自己还要同时面对三个变态吗? 沉淮偃将她皱眉理解成了是坐车不舒服,伸出手按摩她的太阳穴,“是开太快了不舒服吗?那让司机慢一点,开窗透气会不会好一点?” 开窗是真的可以的吗?时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按道理来说这种追逐战(?)不应该紧闭车窗吗? “这样做没事吗?” 似是清楚时宜的担忧,沉淮偃笑着打开车窗,“没关系。” 车子一路离开了喧闹的市区,开到一处广阔的地方时突然像是约好了似的,突然都停了下来。 “诶——?” 沉淮偃并不意外地冷笑出声。 可以说疯子之间都有共通之处。 他们可以直接撞上来截停,自己也可以强行撞开突破。不过是一条命而已,他们都敢赌一把。 但是因为时宜在这里,他们就又都不敢赌了。任何一丝一毫可能会伤害到时宜的可能性都不应该被拿去做赌注。 真是可惜,竞争对手竟然也有这样的意识。那还怎么在宝宝面前抹黑他们呢? 作者有话:不好意思前几天有点忙~让大家久等啦,晚点还会有一更。 世界四: sey uw en.c o m(三十四) 车窗半开着,时宜被沉淮偃抱在怀里,愣愣盯着赵秦屿无视周围虎视眈眈的黑衣保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助理和司机早就下车想伸手拦住,也被沉淮偃抬手拒绝。 赵秦屿眼下一片青黑,眼睛布满红色的血丝,死死盯着车内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小的身影。 瞧,现在多像童话故事,恶龙禁锢住公主,他得披荆斩棘才能将公主夺回。 赵秦屿走的每一步都重重落在时宜的心上,心脏仿佛被沾了毒的藤蔓缠上,毒素随着他的靠近注入,让时宜恍然有种快要溺水的窒息感。 很恐怖。 她想起来之前某个被赵秦屿压在床上的晚上,自己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已经累得不行了,但赵秦屿还是恨不得钉死在她身上的样子。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放开我。” 赵秦屿却拨开她黏在脖子上汗湿的头发,露出那截雪白的脆弱的脖颈,后颈早就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光是看到在时宜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就让埋在时宜身体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听到少女的悲鸣才勉强唤回了她的一丝理智,赵秦屿舔过后颈处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连同汗水一起吞咽入腹。 “放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如果小宜哪天离开我身边了,最好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一定会变成一只疯狗的。” “到时候把小宜关在屋里,整天就喂小宜吃鸡巴。如果被肏坏了,小宜也只可以打我骂我,不能够生我的气——因为是小宜先犯错的。” 回忆戛然而止,沉淮偃本来轻拍她背部安抚的手,不知不觉捏住了她的后颈。她像是一下子应激了一样想甩开,但却被沉淮偃不轻不重的力道控制住。 后颈早就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沉淮偃微凉的手指按住细腻的肌肤,指尖轻轻摩挲。没有用多少力,但全然一副将人掌控在手里的模样。 “宝宝怎么在抖?”他凑近她的耳边调笑,视线扫过已经快要走到车前的赵秦屿,“是在害怕他吗?” 完了怎么办? 如果被赵秦屿捉回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他给玩死的。 “看不到他是不是就不会害怕了?” 这句话让时宜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她甚至都忘记了是沉淮偃对她的恶行,忘记了他和赵秦屿明明都是一类人,下意识将沉淮偃作为依靠。她蜷缩进他的怀里,按照沉淮偃教过的讨好他的方法,胡乱亲吻他的脸。 “老、老公,求你” “怎么这么可爱呢?宝宝。” 沉淮偃很受用,当着已经走到车窗前的赵秦屿的面就掌住时宜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砰砰”看更多好书就到:q in g gu shi.c om 赵秦屿再也忍受不住敲响了窗户,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现在就想撕烂沉淮偃的那张让人恶心的臭嘴。 知道时宜害怕,沉淮偃脱下外套盖住她的脑袋,将车窗升起,隔绝掉令人作呕的视线后,才下车与赵秦屿对峙。 “沉淮偃,还拘着我的未婚妻做什么?这么喜欢当小叁?你这是非法拘禁。” “什么你的未婚妻,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治,赵大少爷——我和我妻子合法同居,你应该多去咨询一下赵家的法律顾问了。当街拦车,吓到我的妻子,这些账我会慢慢和你算的。” 简直荒谬!沉淮偃的说辞直接让赵秦屿笑出了声,“到底谁该去治病?不是我说,如果穷酸惯了,请不起精神科的专家我可以帮忙。能把别人的未婚妻当成自己的妻子,可一定得去医院看看。 ” 沉淮偃调整了下角度,刻意将他和时宜手指上配对的戒指展示出来,“到底是谁在臆想——你心里没数吗?” “一个戒指而已,算不了什么。” “总比某些人连戒指都没有的好。” 赵秦屿没有了耐心,“嗤——沉淮偃,别真把自己当回事。” “当时你怎么跪在我脚边的样子都忘了吗?怀着报复我的目的去接近小宜,我都没想到你可以这么手段龌龊。现在还敢说小宜是你的妻子,你又是哪来的脸?” “我是没有戒指,可我从来没对小宜生出过二心。你这种一开始目的就不纯的狗,哪怕是主动套上了项圈,小宜也不可能再要你了。更别提还用手段将小宜掳走” “”沉淮偃呼出一口气,“要不要是她来决定,你没有资格。对吗?连项圈都没资格套的舔狗?宝宝连见都不想见你。” …… 这场对峙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宜也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盖上沉淮偃衣服后,就像鸵鸟一样缩了起来。 隔音很好,她压根都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开始放松,精神也开始涣散。 不对 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困? 这个问题还没出现在脑海里,她就往旁边一倒,失去了意识。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三十五)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谢思恩真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意外。 “睁开眼就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 谢思恩撑着下巴,歪头看着她,“我控制的剂量是不是很好?让安娜好好睡了一觉呢,最近被那些贱狗烦得都没怎么睡好吧?” 他伸出手,摩挲着时宜的脸颊,“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安娜了,你有想我吗?” 时宜偏头躲过谢思恩的手,“罗恩,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带走的?时宜心里突然燃起一股不切实际的希望,如果知道了方法,是不是之后自己也可以效仿,彻底摆脱他们的纠缠? “嗯?怎么把安娜救出来的?”他眯着眼思考,而后“噗呲”笑出声,“可麻烦了呢,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再这样,就成功啦——”眼里还蕴着笑意,手指却捏住了时宜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嘴角扬起的弧度沉了下去,“安娜还没说想不想我呢” “我可是非常非常想安娜呢。见不到你,还听不到你的声音,我都难过得快要死了” 他像一条缓慢缠绕猎物的毒蛇,手指从下巴滑到耳垂。两指揉捏着软肉,食指按住了耳洞,“怎么没戴我送的耳环了呢?” “知道安娜喜欢亮晶晶的漂亮的东西,所以我特地把监听器装在了耳环里呢。每一对都很衬安娜,安娜收到我送的耳环的时候也是很喜欢的,对吧?” 看到那块白嫩的皮肉被他揉红,谢思恩放轻了力道,“我也很喜欢呢,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到每天都要打开监听器,听安娜的声音。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就连每一声呼吸我都必须要听到。” 他陷入了某种时宜无法描述的沉浸与陶醉中,“所以,如果哪一天发现安娜戴上我送的耳环,能够一整天都听到安娜的声音,那么我那一天都会为此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我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这份欢愉都是安娜赐给我的——” 说着说着,他的表情变得阴沉,“不过,安娜你知道吗,我之前真的很想杀了你。” “在其他贱狗勾引你的时候,在其他贱狗拥抱亲吻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直接杀了他们。但是不可以啊,我不能做——他们死了你会伤心的,我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安娜怎么可以为其他人流泪?我想办法将他们打发走了,但你的情绪还是会因为其他人波动。” “所以,我后来常常想,如果杀了安娜就好了。哪怕是恨是惧怕,安娜的最后一丝情绪都是因为我,之后也不会再有别人。然后我再自杀,我们两个一起火化,骨灰混在一起,谁都不能分开我们了。” 谢思恩愈发癫狂的神情将时宜吓到,冷汗已经浸透她的后背。看到时宜煞白的脸,他爱怜抚摸她的脸颊安抚,“不过也都说了,是之前啦。安娜既然说了我是你唯一的挚友,我又怎么会忍心舍得伤害你呢?别说什么恨和恐惧了,你对我少笑几秒钟我都接受不了。” “把这些说出来当时也不是为了吓唬安娜,朋友间不就是要敞开心扉的吗?我可是一个非常非常合格的挚友哦。” “以后都戴我送的耳环,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他捏着时宜的下巴,轻轻一抬。 “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哦,这也是作为合格的挚友应尽的义务呢。” 世界四:如何摆脱三个变态的纠缠(完) 从很久之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心中的石头重重落下,砸得她头晕目眩。 时宜对谢思恩一直有种不切实际的希望。赵秦屿占据了她人生的太长时间,在她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赵秦屿就已经在她身边霸道的圈占了领地。沉淮偃认识的时间又太短,就算是偏离了剧情也不会让时宜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只有谢思恩,作为她亲自选择的挚友,即使她已经知道了谢思恩也不是一个正常人,但还是无法接受他竟然一直有这样扭曲的心思。 想将她杀掉...想和她骨灰合葬... 谢思恩原来是...这样的人的吗?比沉淮偃和赵秦屿都还要可怕的疯子.... 不、不,不能够这样比较。他们叁个都是勉强披着人皮的、会将她的血肉一丝不剩全部吞吃的恶鬼。 如果、如果连谢思恩都是这样想的,那么赵秦屿还有沉淮偃又会是什么想法?她又任何一丁点能够逃离的可能吗? 强烈的窒息与眩晕感裹挟着她,让时宜的大脑一片空白。脸颊上传来濡湿的感觉,谢思恩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她从失神中拉回。 “怎么哭了?” 时宜才恍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她连忙抬手擦掉,怯怯小声开口,“对...对不起。” 谢思恩握住她细白的手腕,含吮住带着眼泪的指尖,“为什么要道歉?安娜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 做错了事要道歉取得原谅,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时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她就是下意识开口选择了道歉。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发挥了作用,就好像知道她说了对不起,那么不管她有没有做错什么,只要道了歉就可以被原谅,就没有顺理成章的理由来惩罚她了。 “安娜真的是很乖很乖的宝宝,知道犯错了就要道歉。” 谢思恩落在时宜的目光比他轻柔的语气还要缱绻,“永远都不需要感到抱歉哦,永远也不该有需要你说对不起的时候。” “不过真是嫉妒呢,是谁教的安娜呢?那个人是惩罚了安娜吗?”他的手滑到时宜后颈,细细摩挲,感受着手下微微颤抖。 这样将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甚至情绪都受自己的控制,让谢思恩沉迷不已,手指都不自觉蜷缩痉挛。 “是在害怕吗?想到之前受到的惩罚害怕吗?那想办法让安娜忘掉好不好?” 谢思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片,当着时宜的面就将它化开在了水中,“喝吧,不苦的。” 药品的作用不言而喻,饶是已经知道了谢思恩的真面目,时宜还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罗恩...” 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带着恳求,“你不是说不会惩罚我吗?” “就算是求情我也不会心软哦。而且这不是惩罚啊,这是对乖孩子的嘉奖。” “只要喝下去就可以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以后就能永远幸福快乐地和我在一起了,不会有任何人插足,这样的生活...安娜不想要吗?” 这个时候说真心话可能都会被谢思恩强硬按着直接灌下去了,时宜低垂着眼抓紧了自己的衣摆。她一定是不想的,但是该怎么办? 在谢思恩看来,这种沉默就是一种变相的拒绝。时宜拒绝忘记过去,永远会有碍眼的人存在她的记忆之中,那是无论如何用尽手段也无法抹去的痕迹。他对此感到焦躁,太阳穴鼓鼓作痛。是不该用更加温和的,时宜可以接受的方式,要不再改良一下?但是时间又不等人,另外两只狗还不知道在哪里窥视。 谢思恩为自己的考虑不周感到懊悔。 “安娜真的不想要吗?”他再次开口,心头盘算着该怎么让时宜乖乖喝下。时宜终于抬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我不想。” “不想?”握着杯子的手骤然收紧,谢思恩升起的黑沉的情绪下一刻又被时宜奇迹抚平。 时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我不想要忘掉罗恩...” “喝下去会忘掉一切的话,那我也会忘记你的。我不想再睁眼就会把你当成陌生人。” “是呢...”谢思恩喃喃出声,“之前的回忆如果只有我记得也太可惜了。” 时宜提着的一口气还没放下去,谢思恩就话锋一转,“但是没关系,未来我们还会创造出更多的回忆。” “而且,忘记一切后能依赖的只有我了。安娜的性格真的很难养呢,培养出安娜的性格一定是要付出很多爱和耐心吧。请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做好的。会比安娜的父母,或者什么其他人,都要做得更好。” 杯子已经抵在了她的唇边,一副不喝下去就不罢休的样子。 难道除了喝下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时宜在脑海里疯狂呼叫着系统。 [是否申请辅助手段?] 基本进入任务后不会出现的系统突然冒了出来,时宜一下子找到了希望,连忙选择了是。 ....... 【辅助手段就是让这个药失效吗?】 时宜顺着谢思恩的意,喝了药后就陷入了昏睡。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窝在谢思恩的怀里,没有任何的异常,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没有丧失任何记忆。时宜原以为这个从未出现过的辅助手段可以带她逃离掌控,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只是让药失效。 竟然这么鸡肋?!真不应该对系统抱有任何期望。 也幸好是因为太过惊讶没有掩饰,让谢思恩以为她真的失去了记忆,惊讶于自己躺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 “亲爱的,你醒了。” “我...你...” 谢思恩揉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我叫谢思恩,是你的丈夫。你叫时宜,是我的妻子。我们很相爱。” “头还疼吗?都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你生病。别害怕,亲爱的。忘记的都是不开心的事情。” “....是吗?” 她是不是该感谢一下,谢思恩至少没有丧心病狂到剥夺自己的名字? …… 想骗过谢思恩真的很不容易,时宜顺着那天谢思恩的话,认真扮演着一个失去记忆的深爱着他的妻子。 “真漂亮...”谢思恩仔细给时宜在镜子前戴上项链,在谢思恩眼里,璀璨的钻石远没有时宜白皙的肩颈夺目。他从身后将人揽在怀里,在她的肩上落下一吻。 “别闹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你出席。我可不想有什么痕迹被人说闲话。” 谢思恩在时宜醒来后不久就带着她避开了赵秦屿和沉淮偃的封锁回到了自己家族所在的国家,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他对时宜变态般的管控才放松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谢思恩打着关心担忧她的旗号,时宜依然没有任何被允许有独自外出的机会。 就连这次和谢思恩一起参加宴会都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结果。 “怕什么?实在怕的话那就不出去了好不好?我们都不去。这么美的安娜被别人看到我会嫉妒的。” “不好,不好。罗恩,再待在家里我都要发霉了。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去嘛去嘛..求你了,老公...” 谢思恩呼吸一深,又恋恋不舍在她后颈留下一个吻痕,才理了理她披着的头发,“好,都听你的。” 他又拿出一对耳环在她耳边比了比,“今天就戴这个吧。” 时宜乖顺得任他戴上,她压抑着心底的激动。谢思恩能答应她也是因为他排查过宴会名单,杜绝了任何可能会让时宜怀疑的因素。可时宜知道,谢思恩排查名单是没用的,因为原剧情里这场宴会沉淮偃和赵秦屿都会临时受邀出席。就算现在剧情偏离得已经没眼看了,但她还是想赌一把。 而且赵秦屿和沉淮偃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么长的时间了,也一定知道她到底在谁的身边。又怎么会放弃来到谢思恩的老巢? 不管沉淮偃或者赵秦屿任何一个人出席,只要撞面了,他们就一定会争锋相对。 届时,就是她最好的逃跑的机会。 ...... “好了,这是女厕所,你可不能进去。”时宜扒拉着谢思恩的手,本来她想的是宴会上找个机会脱身,然后等沉淮偃或者赵秦屿来到后,再趁机逃跑。 但是谢思恩看得太严了,一直死死扣着她的腰。让时宜不得不出此下策,谢思恩总不会变态到进女厕所吧? 时宜一边说着,一边撩发露出自己的耳环在谢思恩眼前晃。看吧,定位监听耳环都戴着呢,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思恩妥协松开手,“我在这里等你。” 时宜关上厕所隔间的门,掏出了手机。谢思恩会监听她,难道她就不会监听谢思恩吗?知道谢思恩宴会的时候不怎么用手机,她出门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拿着谢思恩的手机开启了通话。就算被发现了也能说自己是不知情,误触了。 待在厕所的时间不能太长,听筒里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始终不是时宜想要听到的。她咬着唇,心里蒙上一层阴霾,明明她掐着点算过时间的,他俩就应该这个时间段入场啊。只要他俩来了,她不信这两个人不会找谢思恩。 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谢思恩马上就要拿出手机催促自己的时候。时宜刚想着要不看看后面的剧情还有没有别的机会,刚想将摘下的耳环重新戴上出去,却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手机隔着口袋,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比较模糊,不太真切。但就是赵秦屿和沉淮偃的声音。 “谢思恩,你终于不藏着掖着了。” “真看不出谢大少有这样的手段。” 听着他们的争执,时宜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自己选的地方太不巧妙了。谢思恩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在女厕所门口?只要他们等会儿冷静下来,哪里还会管这里是不是女厕所,直接就冲进来逮她了。 她眸光一转,扫到了厕所的窗户。这里是二楼,时宜从窗户往下一看,外面黑得有些看不清,她记得下面是有灌木丛可以作为缓冲的。 估算了一下高度,最多也就是摔个骨折。就算是爬出去,也总比被这几个变态锁在身边好。 逃跑的心思太强烈,强烈到她都忽视了手机里的声音。抱着一种决心,闭上眼就直接跳了下去。 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陷进了柔软的救生垫里。时宜却感到内心一片荒凉绝望。 怎么可能有救生垫呢?怎么还有救生垫呢? 是谁洞悉了她的想法,然后准备好了陷阱等着她自投罗网呢? 时宜一下子泄了气,软了身体,连撑着坐起来的欲望都没有。反正无论是谁,她都逃不过了,不是吗? 一只冰凉的手触上了时宜的脚踝,冷得她发颤。 “幸好没有受伤,为了逃跑,就这么冒险吗?” “不会让你再遇到任何危险的。” “就永远待在我们的家里吧。” 时宜知道,她永远摆脱不了叁个变态的纠缠了。 作者有话:这个故事完啦,明天更新新世界。番外也是这两天更新哦!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一) 【惊!豪掷百万只为博美人一笑,八一八新晋电母十一和她大哥们的爱恨情仇。】 主播八一八特地选了这样搞噱头的直播标题,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点进了他的直播间。看到不断上升的人数,他乐得直开花。 “哎哟,感谢各位观众老爷们捧场...” 他开场白都还没说完,弹幕就已经刷得飞起了。 【今天讲颜值区的那个十一吗?说实话,真的夸张,开播才多久啊就能炸出隐藏的神豪大佬?】 【讲真,我怀疑那个11和她是一伙儿的。故意刷票炒热度呢。一个小白号能那么有实力?】 【笑死,十一长得漂亮嘴又甜,吸引大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只看男主播的月皇不也给她刷票吗,你敢说月皇也搞hlp?自家小主没有这实力就知道酸?】 (注:hlp指的是回流票,也就是刷礼物返钱,一般用来炒作热度。) 【叫什么叫,某十一的瓜还在瓜榜上放着呢。妥妥一拜金女,别搁这像只狗一样护着主子了。】 【楼上造谣已举报,不谢。】 ..... 眼见弹幕有吵架的趋势,八一八赶紧比了个求饶的手势,“诶诶诶,大家别吵啊,文明直播间文明直播间,可别一会儿给我抬走了。到时候还有谁来讲啊?” “感谢我吃了吗老板送来的大飞机啊,知道大家等急了,现在我们马上开讲。” “话说,颜值区最近可是空降了一个新电母啊。才直播一个月就引得无数神豪侧目,不管是新晋神豪11还是只看男主播的月皇,那都是嘎嘎上票。” 他调出自己做的ppt,将时宜的直播间截图贴在了上面。即使只是一张截图,也能看出图片里披散着卷翘长发的女生长相精致。一双圆圆的眼睛,和会说话似得,盯着摄像头和屏幕外的人撒娇。 “诺,就是这个漂亮妹妹。要说她能当电母,那确实没啥问题。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可不把大哥大姐们迷得团团转?” 【我去,这么漂亮。】 【嘿嘿,漂亮妹妹我舔舔舔,现在就去直播间蹲守。】 【刚点了关注回来,怎么提示的是一周前播过?不是全职主播?】 【呵呵,肯定就是捞够了呗。】 “房管给这种弹幕禁言了哈,咱直播间不引战,只吃瓜。” “为什么没开播?那就是咱们今天要讲的正题了。上周刚好是十一直播满一个月纪念日,那可不得了,神豪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嘉年华和不要钱一样的送。差点给咱粉鲸平台给整崩溃了。” 他又贴出一张贡献榜截图,即使是人民币和贡献值是1:10的换算,也能清楚看到贡献榜前几名都是极其惊人的数字。 【????这是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年度主播竞选呢。】 【我靠...好多钱,大家暴富怎么不带上我。】 【只有我关注了刷礼物的id吗?11和月皇咱们就不讲了,怎么W皇也在上面啊?他不是粉鲸知名乐子人和铁公鸡吗?主打一个经济实惠型偷榜,怎么现在有守护的主播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会对这个榜单震惊。不光金额吓人,刷礼物的id也都吓死人了。但是这都不是重点哈,我们继续回到为什么妹妹会突然停播这个问题。” “这还得从满月纪念日那天说起哈,本来大家和和气气刷礼物博妹妹开心呢。结果突然,榜上的两位神豪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月皇突然就开始和W皇比起来了,你送520个钻石誓约,那我就送521个。喊都喊不停,到后面,直接把妹妹给吓得关闭直播间了。到现在都还没开播哈。” 【有米不吃,在欲擒故纵?】 【当心作过火了把大哥直接赶跑哈。】 “怎么能这么说呢...”八一八还没说完,屏幕骤然亮起的华丽特效让他惊得从板凳上跳起,“感谢我此间风月老板送来的一个嘉年华啊,谢谢我月皇!” “咳咳,”他清清嗓子,“有我们月皇这样贴心的大哥,十一妹妹怎么舍得赶跑,别乱说哈。” 【此间风月:之前几天生病不舒服才没有直播的,别乱带节奏。】 “诶对对对,别乱带节奏。我们十一妹妹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啊?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是该多休息休息。” 他们这种做八卦直播间的,靠的就是这种大哥跑来护着自家爱播,从指头缝里露出来的一点都够他吃饱饱了。 八一八还想继续说些后续,下一秒一个推送通知就直接让直播间的人数跑了一大半。 【用户11在“十一”直播间送出了浪漫马车*10,大家快来看看吧~】 “我去!怎么突然开播了!” 八一八也来不及说什么,匆匆点开自己的小号进入了十一的直播间,这种电母的直播间可是一分一秒都不能错过,错过了那可能就是错过大八卦了。 ....... “谢谢11哥哥,W哥哥,风月哥哥...送来的礼物,谢谢。” 时宜报了一大串名字,冲着屏幕比了个爱心。看着飞速刷过的弹幕,挑着回了几句。 “现在身体好很多啦,谢谢大家关心。” “今天直播什么?想着和大家聊聊天呢。” 【主播怎么不单独感谢送了礼物的大老板,和那些小礼物混在一起什么意思?】 看到这个弹幕,时宜皱了皱眉,正色道,“不要这么说。直播间里不管是送了什么礼物的,都是我的老板,我肯定一视同仁的感谢哦。” “当然没有送礼物的宝宝我也很感谢的,谢谢你们在直播间陪我~” 这样引战的弹幕她都不用多管,用不着她出手,直播间里蹲着的几位房管手速一个比一个快,马上就能把这种人拉黑踢出直播间。 又聊了一段时间,时宜嗓子干涩得咳嗽了好几声,刚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润润喉,礼物的特效又刷了起来。 【此间风月:不舒服就早点下播休息,不要硬撑。】 “唔...可是我刚刚开播才一个小时不到诶,我很想大家才来直播的。这么快就下播了,大家不会想我吗?”时宜有些纠结。 【W:少看你两眼又不会死,快去休息。】 时宜懒得理他,上次就是他硬说自己对着此间风月笑得比他甜,刷礼物找存在感。自己已经端水做到极致了,怎么还喜欢这么挑事? 她本次任务的人设就是一个只爱钱的女主播,只要给她刷钱就行,完全不在乎多少,她都是一样的爱。后面就会曝光她抛弃贫穷男友,脚踏几只船,身败名裂,从此成为直播界的反面教材。 时宜对此不理解,为什么呢?只要刷钱就是她的财神爷,对财神爷保持平等的爱不是应该的吗?至于分手的前男友,那是他自己不争气,没钱能怪她分手吗? 11倒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刷礼物来表达他的态度。时宜又咳嗽了几声,弹幕满屏都是心疼和让她快点去休息。 “好吧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就先下播休息啦。明天调整好状态再见哦~” 屏幕一黑,刚刚还巧笑嫣然的女孩瞬间不见。只留得不少人盯着“当前主播已下播”的界面愣愣出神。 刚刚下播,微信的消息就一溜串弹了出来。 【11:转账20万,备注医药费。】 【此间风月:小宝,我让家庭医生上门了。】 【W:我错了,宝宝,不要再生我气了,成吗?钱打你卡里了,想买点什么随便买,不够给我说。】 时宜看了看银行卡余额的数字,心情好了不少。作为一个端水主播,她选择直接统一回复。 【谢谢哥哥的关心~】 作者有话:最近比较乱,大家都注意安全吧~我也会注意哒,不会停更弃坑,请放心!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二) 消息发完,便马上收到了W的视频通话请求。虽然按照顺序来说,今天确实该和W视频了。但是鉴于他直播间的表现,时宜有意晾晾他,便没有接听。 【W:宝宝为什么不接视频QAQ是不是还在生气。】 【W:都是我的错,直播间人多我不该说那些话。我给宝宝跪下赔罪了。】 【W:宝宝接个视频,看看我跪的标不标准。】 她就知道这人就喜欢蹬鼻子上脸 电话一接听,楚曜安的脸就怼在了屏幕上。饶是这样近距离的死亡角度,也完全不减他的帅气。因为凑近的动作,显得他眼角的泪痣感觉引人注目。 “宝宝终于接听电话了!快来看看我跪的标不标准?” 他的声音很清脆,甚至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在里头,加上长得也嫩。时宜第一次还以为楚曜安是个未成年,吓得想把他刷的钱都给退回去。楚曜安拿出一堆证明才让时宜放下了心。 不过后来才发现,这家伙不光是长得像未成年,性格也像未成年,幼稚得没话说。一点点小事都爱吃醋,喜欢在她面前闹着博关注。 真的很不省心,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财神爷之一呢。楚曜安就连和她下跪的道歉都别有心机,故意穿着西装马甲,跪下时还可以岔开双腿,西装裤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 该说不说,他的身体一点都不像个未成年。感觉这人就是在故意诱惑自己。 时宜克制自己不去盯屏幕,软着声音撒娇,“哥哥,我都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舍得和哥哥生气嘛?” “不要跪了好不好,我看到可心疼啦。” 小骗子。 嘴巴上说着什么会心疼的话,眼底却因为看到他跪下的动作兴奋得遮都遮不住。 不过,真的好可爱。 这样眼神飘忽,害羞得不敢看他的宝宝真的是全世界最最最可爱的宝宝。 楚曜安很喜欢和时宜视频,比在直播间看到时宜还要喜欢一百倍。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那么多人能看到时宜,但是宝宝说这个是她的事业,那么他也只能忍受了。 直播的时候只要疯狂刷礼物遮住老婆的脸,让老婆只能看到他的礼物特效就好了。 不过他一点都不理解,为什么那些子虚乌有的黑帖老婆也不允许他删掉。 时宜当然不会允许那些黑贴删掉了,毕竟这都是后续她下线的关键证据,如果被删了她还怎么下线啊。 “我就知道宝宝最心疼我了。” “好想宝宝,什么时候可以和宝宝见面?真的好想抱宝宝,亲宝宝,还有”知道时宜听到他说一些荤话会生气,楚曜安只好遗憾把剩下的更多想把时宜搞得乱七八糟的想法吞咽下去。 时宜心头有点烦躁,她搞不明白怎么这几个人私下里都叁句不离和她见面。大家就不能保持互联网上单纯的金钱交易吗?为什么一定要见面呢? “哥哥,见面的事情之后再聊嘛。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知道时宜都是刻意敷衍他的话,楚曜安也不生气。既然宝宝喜欢,那他也乐意顺着。反正宝宝的资料他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了,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当成一种另类的小情趣而已。 只要宝宝乖乖的,他甚至能够忍受她为了主播事业去敷衍另外两个狗男人。 调查宝宝的资料也绝对没有任何侵犯他人隐私的意思,只不过是出于老公的担心而已,这又有什么错呢? 不过既然时宜拒绝了他见面的请求,那自己提出另外一个小小的要求,宝宝肯定就不会拒绝了吧? 楚曜安舌尖上过上颚,喉结上下滚动,“不能见面的话,那给我看看宝宝的小逼。”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三) 楚曜安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楚曜安了。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时宜的小逼的时候,他甚至不争气得流下了鼻血。 哈哈,当时一定是上火而已。楚曜安才不承认自己会有过那么丢人的时刻。 但是... 白色蕾丝内裤被主人羞涩地剥下,其中包裹藏匿着的肉粉色的可爱的小东西在白皙腿肉的遮掩中隐隐露了出来。 楚曜安死死盯着,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哪怕一秒钟。 屏幕已经将窗口放到最大,能够清晰看到对面的人全身都因为害羞泛着粉红色,腿肉发颤,连针眼大的都快看不清的小孔也害怕得一缩一缩的。 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真的超级超级可爱! 这么小,手指戳进去都很费力吧?看来自己得先把小逼轻轻舔开,动作不能太急切,舌尖要先在四周打着圈,等分不清周围是淫水还是他的口水的时候,再将舌头顶进去,细细品味属于宝宝的味道。 等宝宝被舔得喘都喘不过来,脑子一片浆糊,答应他一些过分的请求后,他才能将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进去。 宝宝一定会喜欢温柔的,但是他肯定忍不住。插进去的感觉一定很紧,他会像只第一次进入发情交配期的狗一样疯狂侵犯她,耳朵听不到宝宝任何的哭喘求饶。就算打他骂他也完全阻止不了他满脑子只有那个嫩嫩的小逼,等她哭累了,自己再咬着她的嘴巴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小逼的最深处里。 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来到呢?他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可...可以了吗?”时宜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在镜头前这样展露自己,更别提楚曜安的和其他两个人不一样,每次他盯着自己的眼尾泛红的样子,都会给时宜一种他下一秒会冲破屏幕的错觉。 “不够!”楚曜安吐出两个字,手已经拉开裤链动作略微粗暴得揉弄着自己的顶端。看见时宜似乎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又恢复了往日可怜狗狗的模样,“我看不清嘛,宝宝,腿再分开一点。” 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半分的减轻,在看到那细白的双腿分的更开,完全将小逼展示给他的时候,手中的肉棒弹跳得更厉害了。 “哈啊...好可爱好嫩。宝宝摸给我看好不好?” “诶——这...”时宜脸更红了,这一届的财神爷怎么这么难伺候?以前楚曜安可是看到小逼露出来就会满脸通红害羞得移开视线,怎么现在都可以对她有进一步的要求了? “求求宝宝了,摸一下吧,就摸一下。下次直播我绝对一句话不说,只刷礼物!” “可、可是,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先摸摸凸起来的红色的小豆豆,就是宝宝的阴蒂。” 时宜听从他的指示,指甲无意剐蹭到上面,激得她喘着,小逼吐出一口晶亮的水液。滴落在床单上,泅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楚曜安有些遗憾,宝宝的水都应该他吃干净的,怎么能如此浪费得滴在床单上。 “好乖好乖,”他鼓励道,“接下来再揉揉小逼周围,用你喜欢的力道就行。” 有点太超过了...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岔开双腿做出如此淫乱的动作。时宜呼吸不由得加粗,手却听话得跟着动作。 揉了没几下,时宜就颤抖着腰肢高潮。小穴喷出的水液浇在摄像头上,就像被淋脸了一样。高潮后就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但摄像头却直直对着摊开腿没有任何遮挡,因为高潮而张开一个小圆孔的小逼上,甚至能看见里面收缩着的艳红的软肉。 楚曜安闷哼一声,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闯进时宜房间将鸡巴直接插进去。 “宝宝怎么这么敏感?揉两下就高潮了,那之后怎么办?” 时宜累的不行,身体刚刚痊愈又直播了一段时间,刚下播就又陪着楚曜安胡闹。知道这小子今天是吃饱了,她没有搭理楚曜安的话,“哥哥,我好累了。想洗澡休息了,哥哥晚安。” 楚曜安不想时宜挂断,他也想看时宜洗澡啊。但看着时宜一脸倦容,还是没有说出来。 挂断视频后,他反复播放着刚才视频的内容,靠着一遍幻想淫水全部浇到自己脸上,才勉强在自己手中释放。 呼...还是好想看宝宝洗澡,要不找个机会让人装个摄像头? 这种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否决,自己都没进过时宜的闺房,又怎么会允许其他人进去呢? ...... 一夜好梦的时宜醒来后,照例端水回复了给自己发消息的几个人。才收拾收拾起床吃了早饭打算扔个垃圾。 刚推开门,对面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时宜瞬间觉得晦气得皱皱眉。 谁能想到分手后搬家新邻居刚好是自己的前男友呢,如果不是周珩看到她也是一副死人脸,完全没有之前纠缠着她不分手的样子,她真觉得这人是变态故意跟踪她的。 不过也真是没想到,一向清高的周珩竟然会愿意给别人做住家保姆?也不知道这家主人是怎么受得了这张死人脸的。 “哼,真晦气。”时宜无视着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小声抱怨着。 好香的宝宝。 周珩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去抓住时宜的手,来挽留这股香气。 看到他就生气的嘟着嘴的样子看起来真好亲,他绝对不会像之前亲的宝宝生气扇他脸了,不过扇他脸的样子也好可爱,更想亲了。 不过分手后的宝宝好冷漠哦,只看了他两秒钟就移开眼光了,还骂他,一点都没有微信里喊他哥哥的时候那样嘴甜。 决定了,下次操宝宝的时候不喊哥哥就不让她高潮。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四) 时宜直播时间是在晚上,为了直播时能够精力充沛,她一直都有睡午觉的习惯。 最近睡醒她总是觉得自己会出一身汗,不过她把原因都归咎于是最近天气在升温。于是,时宜特地穿了条比较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 拉好窗帘后,昏暗的房间静得只有时宜入睡后的呼吸声。 “啪”,开灯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周珩径直关上了门,才想起时宜之前经常抱怨他不打招呼就进来这件事,后知后觉补上一句,“宝宝,我进来了。” 如果是没有时宜在身边的时候,周珩就是完全不喜欢说话的那种类型,沉默得如一桩死木。长久没有说话,开口时语速很慢,声音嘶哑。这种该怎么形容呢?周珩想了一下,如果按照宝宝的性格,一定会说他像个刚刚成精的木偶。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他也知道她回应不了他。毕竟能让时宜中午睡得更熟的药可是自己亲自想办法让她毫无防备吃下的。 周珩走到床边,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投射的黑沉沉的影子将时宜笼罩在其中。因为低头,有些过长的头发垂下遮挡住他苍白阴郁的眉眼。周珩的瞳仁很黑,木着一张脸盯着人看的时候,往往给人一种水鬼爬上岸的潮湿阴森的感觉。 啊幸好宝宝现在睡着了,不然又要说他像鬼一样吓唬她。 周珩有些急切地吞咽了下口水,好久没有这么亲近时宜了,他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前几天时宜不舒服,周珩在她睡着后都不敢做些什么,只能抱着人一起睡。 分手后他每天都睡不好,自大脑皮层传来的尖锐的疼痛每天都在给他拉响警报。警告他如果再不能近距离地接触时宜的话,他一定会马上就疯掉死掉。 嘴唇含上一侧奶尖的时候,周珩还有些委屈的在想着,他多体贴啊。知道宝宝晚上要直播,都不敢在宝宝身上留下痕迹,也不敢太用力,怕宝宝累到。就连吃小奶子的时候,也只敢吸一吸舔一舔。 可是为什么宝宝还要和他分手呢? 周珩想不明白,他就记得是在很平常的一天,自己照常准备好饭菜后去喊宝宝起床,结果宝宝睁开眼就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就说出了分手吧。 他哭过求过下跪过,甚至都想过自杀。依然没有唤回时宜的心,反倒是在他自残住院期间时宜直接麻溜从出租屋里搬走了。 等他出院回去的时候,时宜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周珩当时真的觉得好委屈,明明刚在一起的时候是时宜说的希望找个能上门给她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夫,怎么自己照做了却还是被抛弃了呢? 但是留下的痕迹怎么可能会完全被抹除呢?看到沙发,自己就能想起宝宝是怎么窝在他怀里和他接吻的;看到餐桌,自己就能想起宝宝是怎么被压在桌子上任自己顶弄的;看到床,自己就能想起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一定会鸡巴硬得马上让把时宜绑回来,不管她怎么哭闹,自己都会把她按在身下肏得这辈子都不敢再离开自己。 外界传闻周家有心理疾病的小少爷,在某天离开家后又在一段时间后回来然后,时宜刚搬的家多了一户新的邻居。 手指滑过嫩红的缝隙,轻轻一用力就剥开了蚌肉。只是摸了几下,溢出的水液就打湿了周珩的手心。 就算是在睡梦中,时宜也发出猫叫似得呻吟。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又被周珩俯下身用舌头细细舔过。 舌头又舔过眼皮、鼻尖,最后落在轻启的红唇上。周珩不敢亲,更不敢咬,怕留下痕迹。只能一遍一遍用舌头细细描摹着时宜嘴唇的形状,舔得嘴唇晶亮湿润都不舍得放过。 手下的动作也没有放松,手指一直在翕张翁动的逼口旁边试探,时不时揉一揉,指尖碰到小口都不需要使力就被贪吃的小嘴含住往里吸。 周珩手指轻轻在穴内戳刺,拇指按住凸起的阴蒂打圈。手指搅动出的水液声越来越明显,好像都快要盖过他压抑着的喘息。 “唔嗯”时宜不适地皱皱眉,并拢双腿想翻身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是将周珩的手夹在了自己的腿心。 “宝宝的身体很想我呢,宝宝也很想我,对不对?” 腿肉夹住了周珩的手,他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没有刚刚那样自如。因为翻身侧睡,露出了一侧耳后。 周珩盯着那泛着红的耳垂,做了好一会儿思想斗争。 好想亲,好想舔,好想咬 如果在耳朵后,头发遮住了应该就没关系吧? 他这么想着,却已经含住了小小的耳垂肉,吞吃着软肉。亲上去的时候还想着只亲耳后就行了,可一碰上时宜的肌肤,他瞬间就变成了不知餍足的饿鬼。 吻从耳后一点一点移到颈后,再滑到后背。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察觉到怀里的身躯在轻轻颤抖,周珩知道时宜马上就又要高潮了。 他的宝宝敏感得很,稍微亲一亲摸一摸舔一舔,小逼就会湿得和发洪水一样。 唔等下要记得给宝宝穿上替换的内裤,沾上淫水的这条就留给自己当奖励吧? 时宜醒来后还是觉得身上有些汗津津的,于是选择去洗了个澡再开始直播。 等到直播刚一打开,礼物特效和弹幕就如潮水般涌来。 “感谢风月哥哥,W哥哥,11哥哥送来的礼物,谢谢大家。” 【哇哇,今天的十一还是那么的漂亮。】 【老婆我的好老婆,吸溜,嘴巴这么红是不是被我亲的!】 【十一的专属小甜猫已被房管W禁言29天59分。】 【十一的专属小甜猫已被房管11禁言29天59分。】 【十一的专属小甜猫已被房管此间风月禁言29天59分。】 【我就知道今天神豪们的手速也是超乎想象的一天呢。】 【哈哈哈哈哈,小猫——走好!】 “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对呀,我今天下午睡得很好呢。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蚊子,洗澡的时候看到有些红痕吓了一大跳诶。” “嗯嗯,我也觉得这个季节的蚊子很毒。看来得买买杀虫剂啦。” 时宜一边和弹幕聊着天,一边启动了今天要直播的游戏内容。 “今天要不送送粉丝福利吧?挑几个幸运水友和我一起打游戏?” “先说明,绝对公平公正哦!不允许使用钞能力!我就直接发个抽奖随机抽啦!” 抽奖结果出来的时候,弹幕倒是直接爆炸了。 【我靠,粉鲸抽奖也是看钱说话的?】 【什么概率,能让叁位神豪同时被抽中啊??】 【只有我羡慕那个不是神豪的幸运水友吗】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五) 这个结果同样让使用了一点小手段被选上的叁个人惊讶。 既然时宜说了不允许使用钞能力刷,那只能动用一下科技的力量了,但是为什么另外两只碍眼的狗也会被选上啊? 楚曜安有些不爽,看来聪明人可不止他一个。 反正自己是直接系统抽奖的,到底选中了谁时宜也不在乎,她调整了一下耳麦问,“哈喽哈喽,大家听得到吗?可以说话吗?” 楚曜安抢先一步回答,“可以!可以!听得到听得到!” “嗯,听得到,大家好,我是此间风月。”裴玉的声音不像楚曜安那样如山间清泉击石,同样都是很年轻的声音,但他的却更加醇厚,带着烘烤松木的暖调。 【天啦,声控大福利。原来W皇和月皇声音这么好听,这么年轻!】 【是谁酸了我不说,又年轻又有钱的。】 【搞得我现在好好奇1皇的声音!】 另外一个幸运水友是一个听起来性格很开朗的女孩子,她还沉浸在被选中的喜悦中,“天呐天呐,竟然抽到我了!宝宝我好喜欢你!你要记得我的id呀,我叫养乐多乐多!” “我也喜欢你,宝宝。”时宜比了个爱心,冲着屏幕做了个wink,又收到了弹幕一堆疯狂的尖叫。 【好美好美,已截屏!】 【嘿嘿,是谁录屏了我不说,我要无限循环听宝宝表白。】 【好人给我一份】 【好人给我一份+1】 耳麦里传出楚曜安咋咋呼呼的声音,“好人也给我一份。” 裴玉动了动手指,还是没有也跟着弹幕一起起哄。反而直接点开了那个录屏水友的聊天框,打字给他发出一段消息。 【不要发给他们,我买断。】 周珩有些不屑又很是嫉妒,他不知道在现实中听过多少次宝宝用这样甜甜糯糯的声音向他这样表白了,每一条语音视频他都珍藏着。但是一想到现在宝宝不愿意搭理他了,这些人又凭什么听到呢? 如果不是直播是宝宝热爱的事业,他一定会直接把这个直播间变成只能他一个人看的那种。 【话说1皇怎么不说话啊?】 “啊,”时宜看到弹幕问话,主动帮11解释,“11哥哥不太方便开麦啦。”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11就算是和她视频都是不露脸不露声音的。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主播,时宜尊重财神爷们的任何行为。 听到时宜给他解围,周珩觉得心里暖暖的。果然宝宝还是爱他的,都在帮他说话呢。 【11:嗯,是不太方便说话。】 “谢谢11哥哥送的嘉年华。” 话音刚落,花里胡哨的特效接二连叁亮起。时宜连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谢谢W哥哥,风月哥哥别送啦都别送啦,马上要开始游戏了!” “打游戏的时候我可不会看屏幕哦,错过了礼物没有谢就太可惜啦——” 时宜选择的是生存基建类的轻松游戏,如果玩合作竞技类她又要端水,救了这个还得救那个,那真的人太累人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就算是这样,一场游戏玩下来还是兵荒马乱。 【笑死了,十一的材料多得都用不完了,几位神豪还在给她送呢。】 【W皇性格真的和发弹幕的时候一模一样啊,我的耳朵好吵。】 【小声说,我觉得好好磕W皇好黏人啊,以前的乐子人去哪儿了?】 【我还是比较磕月皇,嘿嘿,沉稳大佬和甜妹,kswl】 【有没有谁来关心一下沉默锄地的1皇呢?好笑吗?我只看到了一个不能开麦争宠只能默默干活的1皇。】 【我不同意!宝宝是我一个人的老婆!!】 “好啦好啦,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哦。大家晚安~明天我们再见哦。” 时宜感觉这一场直播真是耗尽心力,累死了。摘下耳机好像楚曜安的声音都还在耳边徘徊一样,难道这人是比格犬转世吗? 幸好今晚上和自己视频的是裴玉,裴玉性格一向温柔体贴,到时候自己撒娇一下说好累,裴玉肯定就心软让她去休息了。 一想到这儿,时宜好心情地哼着歌去泡了个澡。泡了一半,放着追剧的平板突然弹了个视频申请。 是裴玉发过来的。 时宜惊了一下,连忙点击了语音接听。 “小宝,是现在不方便吗?” “嗯嗯是啊,裴玉哥哥。怎么突然打过来了?” “你今晚好像很累,我想着早点和小宝视频完,让你早点休息?”裴玉敏锐听到了淅沥的水声,还有浴室的回响。他呼吸一滞,“小宝现在是在洗澡吗?” “对啊,裴玉哥哥,我等下洗完了给你打回来。” 她擦干净手刚想挂掉,就听到了裴玉否决的回复,“不要挂,小宝。” “和我视频吧,我想看。”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六) 说出这句话后,裴玉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太冲动了,本来是打算在小宝面前的性格一直都是沉稳可靠的那种类型。 这么一说岂不是会显得太急色了...他又不是楚家那个像没长大断奶似的小屁孩。 不过他是真的很想看到时宜,不管是什么样。裴玉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并不是看到少女雪白的胴体产生的性欲上的满足,只是一种单纯的见到心仪女孩的心理上的满足。但是这种话说出来,她会信吗? 裴玉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面,刚想开口说算了。屏幕上就出现了时宜的身影。 “哥哥,这样可以吗?” 浸在水中的少女只露出了圆润的肩头,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下,躲藏进了胸前的白色泡沫中。 “可以的,很漂亮。” 裴玉真心实意夸赞着,他的瞳仁颜色很浅,盯着她眼里泛着光的时候就像是琉璃的宝珠。裴玉的视线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有出于美好事物的欣赏。 时宜被他盯得有些害羞,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楚曜安面前她可以当哄着一只爱博取主人关注的小狗,在11面前她更是因为黑屏而完全不用操心,但是...裴玉却总给她一种压迫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裴玉看样子也比她大不了多少啊,却总让自己觉得裴玉像一个辈分很大的长辈。 可能是他身上那种沉稳的气质? “小宝,在想什么?”裴玉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不是在洗澡吗?怎么不继续洗?” “啊...哦哦,好。” 时宜给自己抹了一半沐浴露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直接顺着裴玉的话做了?这种明明是一个人的私密环境,但却被另一个人盯着的感觉真的好别扭。 “再走神泡沫都要擦到嘴巴上了。” 裴玉尾音还带着一丝笑,“怎么这么可爱啊?小宝。是不是想要我帮你洗?” 闹了个大红脸,时宜恼羞成怒拍了拍水,“不准再说了!” 他收住了笑,“好好,不说了。现在我来帮小宝洗。” 时宜有些好奇,“怎么帮?” “听我的就好。” “小宝,先把沐浴露挤手上。” “然后呢?” “然后抹到你的奶子上。” 时宜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屏幕。那头的裴玉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暖光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像是书卷里的人此刻正在视频教一个女生怎么洗澡。 裴玉常常都给时宜这样一种割裂感。 见她不动,裴玉也不催促,反倒是放起了一首舒缓的古典乐。 “小宝是有什么问题吗?洗澡不就是要洗这里吗?” 这么说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但,就是好奇怪。时宜低着头,在自己胸前胡乱擦了一下。 “对,小宝做的很好。但是,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哦。应该揉一揉,才能涂抹均匀,对吧?有哪一处受到小宝的冷待一定都会伤心的,小宝可不能偏心啊。” 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好羞耻,感觉好像在裴玉面前自慰一样。 敏感的奶头时不时被自己的指甲剐蹭过,时宜无意识用着自己最喜欢的力道揉搓着,即使已经抹匀带出泡沫,裴玉也没有再出声让她进行下一步。 “揉得很好呢,小宝都发出舒服的声音了。” “继续试着扣扣奶头,能够更舒服哦。” “小宝的沐浴露是什么味道的呢?闻起来一定很香吧,会不会比奶子还要香呢?” 时宜张嘴喘着热气,“哈啊...白,白桃味的。” “白桃味的?和小宝白桃一样的奶子很搭哦。” “见面的时候也给我尝尝白桃味的奶子好不好?” 时宜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裴玉的话,“嗯...好,呜啊,好啊。” 她觉得自己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即使在水中,腿间也有一种黏腻感。 “哥哥..我,我现在觉得好奇怪...” “这不像,嗯,在洗澡...” 时宜睁开水润的眸子看向裴玉,嘴里还发出甜腻的喘息,“我、我现在好像,是..是,在你面前自慰。” 即使是裴玉一直在引导,但听到时宜这么直白说出来,眸色还是深了几分。他轻笑出声,只觉得古典乐配上时宜的喘息,再加上她青涩的动作和依赖的神情,比自己花了几亿拍来的艺术品都还要值得欣赏千倍万倍。 “是啊,但是没关系啊,小宝。” “没有谁规定了洗澡和自慰不能同时进行吧?” “是...是吗?” “是这样的,不过可不能偷偷揉自己的小逼。小逼太嫩了,小宝的视角看不见,容易受伤。所以只能等我来,明白了吗?” “呜...” 时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难耐发出呜咽声。随后抖着身子,趴在浴缸侧边,哆嗦着达到高潮。 裴玉有些遗憾,视频的视角还是太有限,不能亲眼看到那个可怜的小逼颤着往外吐水的模样。 “小宝别睡着了,等会儿洗好了就快点擦干净,不然又要感冒了。” “今晚就别挂视频了,我陪着小宝一起睡。” 他要想办法争取其他人都没有的特殊地位。 世界五:恨你不够爱我(七) 【天呢,看我突然刷到了什么?】 【哇塞,怎么今天也直播了?今天不是固定休息的时间嘛?】 【美女老婆我亲亲亲,趁大佬们还没来,我要喊过瘾!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宝宝是穿的睡衣吗,真是超级可爱!!!】 【11送出浪漫马车*10】 【可乐加冰我最爱被房管11禁言29天23小时59分】 【666,一边送礼物一边禁言】 【1皇来的好快啊,谁懂,磕到了】 “大家怎么都来的这么快呀?我直播通知都还没发出去呢。之前请假旷了那么多天,再不补直播时长就要完蛋啦。”时宜笑着冲镜头打招呼,“哇,11哥哥来的也好快,谢谢11哥哥的礼...” 话音还未落,又是熟悉的礼物特效。时宜顿了一下,顺着感谢了下去,“谢谢11哥哥,风月哥哥,W哥哥送的礼物~” 【W:哇,今天加班,是谁又幸福了】 【此间风月:如果累的话还是早点休息,不要强撑】 【11送出嘉年华*10】 【11:加班费】 “不要再送礼物啦,理性消费,理性消费,”时宜比了个爱心,“对了,今天要告诉大家两件事。第一就是今天的直播内容有些不同哦~” 【ohhhh!是有什么惊喜吗!期待期待!】 看到满屏的期待,时宜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算惊喜啦,就是今天的直播也算临时起意,所以就没有准备什么妆造。” “干脆今天就直播化妆啦,短暂的当一下美妆博主!不过我不太会化妆,也是看别人的教程,这样还能算美妆博主吗?” “...化完了可不可以顺便选下衣服?当然可以呀,今天直播的妆造就交给大家啦!” 时宜手撑着下巴,歪头wink了一下,“宝宝们想怎么打扮我呢?”说到最后她还刻意凑近了麦克风,突然放大的声音仿佛化成了轻飘飘的羽毛,拂的人心痒痒。 【天呢,不但可以打扮美女老婆,还被老婆喊了宝宝。今天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啊啊啊啊!】 【楼上竟然没有被禁言,神豪们难道被迷傻了?】 猜得倒是一点不错,挂在榜单上的叁个人只是沉寂了一下,就诚实得刷起了礼物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时宜赶忙胸前比了个叉,“谢谢大家的礼物,但是真的别再送啦,不然我看不清屏幕。特效起来大家也看不到我的脸了,还怎么化嘛。” 【W:妆造费~不会刷了,我听话。乖乖坐好.jpg】 时宜说自己不太会并不是什么谦虚的说辞,她是真的不太会。所以她每化一步,都会凑近镜头,眨巴着自己的眼睛问,“怎么样?有没有化错?好看吗?”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动作对看直播的人造成多大的暴击。 【救命,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凑近,我真的感觉我谈上了...】 【呜呜呜呜...这不就是女朋友报备日常吗?】 【W给兔兔那么可爱点了个赞】 【笑死了,我就说W皇是老公粉。】 【离异带俩娃被房管11禁言29天23小时59分】 【离异带俩娃被房管此间风月禁言29天23小时59分】 【离异带俩娃被房管W解除禁言】 【谁是老公粉,懂得都懂,看戏.jpg】 虽然经常明争暗斗吃醋,但是他们叁个人都心里有数,任何事情都得点到为止。如果影响到了时宜的心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了,还有件事是什么啊?宝宝是不是忘记说了?】 “啊对对,”时宜猛然想起来,“差点就忘了,今天收到官方发消息,说会举办一个什么活动。想邀请我参加诶。” 【啊啊啊啊啊,真的吗,幸福了!可以线下看到十一了!!!】 【哇,有什么互动环节吗?一定要抢到票!】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很期待见到大家哦。” …… “当当,化完啦,怎么样?好不好看?”时宜眨眨眼,眼尾的闪粉随着她的动作溢出流光。 【呜呜呜呜,看得出她是公主~】 【美死了!!】 “好啦好啦,再夸我就要害羞了,”时宜起身将可移动衣架推了过来,“好啦,大家帮我选一下衣服~” 【W:选蓝色的那条长裙!一定超级好看!】 【此间风月:我觉得那件浅粉色更适合小宝呢。】 【11:浅绿色的好看。】 弹幕意见各不相同,无法统一。时宜有些头大,早知道就不提出可以选衣服了,这还怎么搞?听谁的都得罪另外的人。 “哎呀,大家真的好热情!热情的我都恨不得有好几个我,这样就能把大家想看的衣服都穿上了!”时宜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动作,“但是今天真的没有办法了嘛。我闭上眼随机选弹幕,选到哪个就穿哪个好不好?” 最后的结果就是,选中了白色的。时宜松了一口气,幸好没选到那叁个颜色。 …… “好啦,今天的直播就结束了哦。大家晚安~” 时宜还是一如既往的光速下播。 因为今天本来就是休息日,叁个人看时宜直播到最后都困得要睡着了,也没想着发消息打扰她。今天已经够惊喜了,就像已经和宝宝在一起了一样。 但是到了深夜,他们的手机却收到了来自本该熟睡的人的消息。 【哥哥,你觉得好看吗?[图片]】 “滴滴” 手机接二连叁弹来好几条转账提示,时宜并没有回复,连换几套衣服她已经很累了,只是翻了个身,睡得更熟。 只留得几个人毫无睡意,点开那张照片如获至宝一样反复地看,心头涌出无限的甜蜜。 宝宝真好,还专门为了自己换衣服拍照。 作者有话:这个网卡死了,好不容易爬上来,先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