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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xnxnС˵ > > 莫挨老子家缘一[主鬼灭] > �125�
    我亲眼看着,女人将她深爱的丈夫和孩子杀死,化鬼之后长出的锋利指甲划开了孩子的喉咙,撕开了丈夫的腹部,鲜血泼洒到了墙上,榻榻米被浸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嘎吱嘎吱。�
    皮肉被撕开,筋骨被啃咬,粘稠的血液溅在四周�
    已经变成另一种生物的女人的影子投落在泼了血的墙上,随着烛火的摇曳颤抖,淋淋漓漓的血顺着地面淌到了玄关下�
    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清醒过来的女人呆愣地看着丈夫与孩子的遗骸,还有自己满手的血,还未全数咽下的血肉残留在口腔里�
    女人痛失爱人的哀嚎划破了黑夜,悽厉得好像受伤的野兽�
    痛彻心扉�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再看下去了,直接从珠世小姐的精神世界退了出去�
    现实里的珠世小姐勐地回过神来,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在窥探她的精神世界,脱离出来之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瞳孔在眼眶里剧烈地颤抖,撑在榻榻米上的手和捂住胸口的手剧烈地颤抖�
    「你是谁?」珠世小姐终于注意到了我,紧紧攥着手,咬着朱红色的唇�
    眼睛尚未收回,我就这样用朱红色的写轮眼蹲在窗台上,以猫的姿态平静地看着她�
    「你非常地憎恨鬼舞辻无惨。」我故意说出了那个名字,以证明我不是鬼,不受鬼舞辻无惨的操控�
    在我的认知里,这个世界没有三身术也没有忍术,可以随意改变自己身体形态的人类,怎么想都会让人想到是鬼�
    事实证明,即使这样说了也会被人怀疑,啊不是,是被鬼怀疑�
    「我想我们可以说会儿话。」我继续说�
    虽然一个是鬼,一个是曾经活得像鬼的人,但姑且在厌恶鬼舞辻无惨这方面是相当有共同语言的�
    没准可以聊得非常愉快�
    …�
    短暂的谈话之后我就离开了珠世那间的扬屋,急速朝着花见屋奔跑而去,肉垫踩在瓦片上把瓦片踩得移位,瓦片碰撞着瓦片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三味线的弦音,灯笼红色的烛火,女人的轻笑声�
    我掠过房顶,跳下屋顶,轻车熟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路向鸟见屋奔去�
    「我知道你不能说出太多东西,所以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就好。�
    …�
    「鬼舞辻无惨在这条花街里。�
    「是的。�
    「这条街的鬼,除了你、鬼舞辻无惨,还有刚才那只鬼,还有别的鬼。�
    「是的。�
    「鬼已经知道了花街里的猎鬼人踪迹。�
    「是的。�
    「你恨鬼舞辻无惨,因为他欺骗你,让你失去自己的家庭。�
    「是的。�
    …�
    我急速奔跑着,风唿唿地在耳边刮过,掠过一家又一家店铺,掠过形形色色的人,视线里的东西被拉长,连带着颜色也混杂在一起�
    脑海中是与珠世小姐的对话,没有随着会被斩杀的恐惧,也没有慌乱,珠世小姐平静地与我谈话,甚至还在榻榻米上给我收拾出来一个软垫坐着,我也不客气地一屁股蹲了上去�
    「你不怕死吗?」我问她,「鬼舞辻无惨死后,身体里有他血液的你也会受到影响吧。�
    与鬼舞辻无惨的接触不多,但是我敢肯定,鬼舞辻无惨注入鬼身体里的血液,不只是随时随地监视鬼的举动这么简单�
    珠世小姐只是淡淡地摇摇头,「我是一个罪孽深重额女人,如果为杀死那个男人而死,那也死得其所。�
    「我叫歌。」我说,「你可以到东边的花见屋找我,在杀掉花街里潜藏的鬼之前,我会在这里停留在这里。�
    珠世小姐顿了顿:「请务必小心,歌小姐。�
    「在这之前,那个男人曾经被猎鬼人激怒过。」紫色风信子一样颜色的眼睛担忧地看着保持猫的姿态的我�
    「使用唿吸法的剑士出现之后,鬼被猎鬼人大肆围剿,但是仍未把人类放在眼里。�
    「直到有一个剑士通过鬼的眼睛,一路窥探鬼的记忆挑衅他。」珠世小姐说,「虽然这很不可思议,但是的确有人使用类似于血鬼术的方式窥探鬼的记忆,因此获得了不少那个男人的情报。�
    不会不可思议,珠世小姐口中所说的剑士恐怕就是我本人,况且,在我的记忆里,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大把,宇智波一族中眼睛已经进化到一定程度的族人,山中一族的忍者,就连某些不是以幻术闻名的忍族,对记忆窃取都颇有研究�
    我整好以暇地坐在垫子上听她说话,下意识地抬起爪子舔了舔�
    抬头我看见珠世小姐疑惑的眼神�
    �:「……�
    我火速放下了爪子�
    日哦�
    「男人因此大为恼怒。」珠世小姐继续说�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我得走了。」我的摇晃了一下尾巴,起身四肢着地,「请务必小心,珠世小姐。�
    珠世小姐是鬼,既不被人所接受,又憎恨着鬼舞辻无惨,处境尴尬的卧底,随时都会遭遇不测�
    「非常感谢您,歌小姐。」临走前,珠世小姐对我行了一个非常正式的礼作为感谀�
    谢我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
    我逆着风,在屋顶上奔跑,一路朝花见屋跑去,软乎乎的肉垫踩过的,时而是瓦片,时而是青石板的地面,掠过的,时而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时而是空无一人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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