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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风意映犹豫一下,期待的点了点头,“嗯。”

    涂山篌欣喜不已,紧紧的抱了她一会儿才离去。

    临走前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幽,问道:“她,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自有办法,你先走吧。”

    防风意映目送他离开,才走到幽的跟前蹲下,从衣袖里掏出一颗毒药,喂进她的口中,才将银针拔出。

    她估摸着时间,在院子里喝了一坛女儿红。

    幽醒来,一个粉色女子映入眼里,她走近,柔声道。

    “你怎么睡到在这里?”

    她吓得后退,背抵着树干才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蛇蝎般的女人。

    “分明是你暗算于我,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告诉老夫人的,呃!!”

    幽突然腹痛难忍,捂住肚子。

    “怎么不继续说了?”她笑了笑,“是不是腹痛难忍?”

    “你别以为用毒就能操控我,我不会……让你得逞。”

    防风意映风轻云淡站起身子,退开一步。

    “我不拦着你,你想说就去说。”

    纵是知道她必定有阴谋,幽还是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手刚触到把手,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现在的感觉不奇怪吗,腹痛难忍,下身潮湿,像不像……小产?”

    “你……你说什么?”

    她惊愕,未曾经历也是听过,惶恐的望着防风意映。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今日这般去了,明日你与马夫未婚先孕的消息必定传遍涂山府,我到时一定会请奶奶成全你们的。”

    “我根本没同人私通过,你休想冤枉我。”

    她双手紧握成拳,双目赤红的盯着防风意映。

    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节,她从小长在涂山璟身侧,心性比天高,怎甘心许给那肮脏的马夫,还是这不堪的方式。

    “冤不冤枉,请人一诊便知。”

    她自信的嘴角,让幽害怕,女子不可不明不白的活着,更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什么都不会说。”幽咬牙切齿,眼神里满是怨恨。

    “不服气?不服气是应该的,听话就行。”

    防风意映边说边回到里屋,声音渐行渐远。

    幽滑坐在地上,秋高气爽她却觉寒风刺骨,她猛的站起身子,冲到已经关闭的门前,低声叫道。

    “你什么时候会给我解药?”

    “等我觉得安全时,你放心这药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只会你的脉象如喜脉,半年才如同今夜这般疼痛一次。”她声音慵懒,带着困意。

    幽靠在门口,紧咬着牙齿忍受着下腹一阵阵的绞痛,直到天亮才渐渐停了下来,她这才回屋换了身衣服,将门口清理干净。

    防风意映睡饱起来正瞧见这一幕,很是满意。

    涂山篌和幽解决好了,她在涂山府的日子也算是活的顺风顺水,一晃两年过去。

    “你这过得一日比一日朴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涂山府亏待了你。”

    她和涂山篌周旋了两年,终于将涂山氏一部分实权握在了手中,为了避免外人起疑,两人在外是互相冷嘲热讽,经常为账目之事挣得脸红耳赤。

    不少族长长老都是站在防风意映这边的,都斥责涂山篌恩将仇报,却被涂山篌一句个人恩情是小,涂山氏延续是大给堵了回来,再者涂山璟多年未出现,涂山氏族人已默然他可能已经没了,谁也不敢拿涂山篌如何。

    “篌少爷还有心思担心这些琐事,听说丝绸庄的生意出了茬子,损失可不少,奶奶叫我去瞧上一瞧。”

    “少拿奶奶压我,生意出了茬子又如何,你能保证你管理的店铺,就不出一点茬子吗?”他瞪着她,恼羞成怒的吼道。

    防风意映笑了笑,“不能保证,可是我已经接手好几家你捅娄子的店面了,你尽管捅,我不介意再多点。”

    说完,她绕开他上了马车。

    “哼!”

    涂山篌冷哼一声,骑马跟上。

    “脏死了的东西,给我滚远点。”

    到了绸缎庄,防风意映下车时,小厮正在驱赶一个衣衫褴褛,趴在地上的乞丐,她一眼便认出来那是涂山璟,即使看到不一点面容。

    “算了。”她叫住小厮,然后进了店面。

    店里的人知道她和涂山篌要来,除了硬着头皮的掌柜,都躲了起来。

    两人装模作样的在绸缎店里争吵了半日,不欢而散。

    防风意映的心却一直悬着,依照涂山篌的性子,将涂山璟羞辱完了,怕是会要将人杀了。

    事情也不出她所料,涂山篌将涂山璟尽情羞辱了一番,将他捆着扔进了海里。待到他走后,怕死的老奴将人给救了上来,虽已奄奄一息,好歹还活着。

    防风意映赶到时,给他喂了一颗回旋丹,才拖住了他半条命。

    “小姐,你要我做的已经做完了,求求你把解药赏给我吧!”

    老奴提醒吊胆三年,涂山璟要是这个时候咽了气,他也得陪葬。

    “那就给你个解脱吧。”

    防风意映幻化出箭,直插老奴的胸膛,然后一脚将他踹进了海里,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她唤来天马,把涂山璟绑在上面带到清水镇,扔在玟小六附近的草丛里。

    这样子,玟小六能救活他吗?防风意映有些担心,又回头蹲下身子割开手掌,将鲜血喂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