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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带来的四肢麻痹无力,让松田伊夏摆脱禁锢那刻就双腿一软,朝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跪坐下去。

    安室透仍然保持刚才的站姿,在接近紧贴的过于‘冒犯’的距离下,他的腿卡在对方双腿之间。

    同人造的牢笼一样,将人锁在这一小方天地。

    跪坐在他腿边的松田伊夏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指节因紧绷用力而泛白,拽住救命稻草一般。

    被拽住衣服的金发男人动作顿住,垂在身侧的、差点用手枪扼死对方的右手细微颤抖。

    ——过了?他控制了时间,又在原定的安全范围内再缩短了一些,原本的目的本就是竭力把人吓跑。

    让他知道所谓危险和死亡没那么好玩,在看见自己这种人的时候应该快点跑,而不是拼命往上凑。

    重获呼吸似乎带来失控般的呛咳,少年咳得遵循本能在狭小空间里蜷缩起身体。

    安室透抿起嘴。

    他在心里深叹了口气,还是俯身想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

    松田伊夏回握住他的手臂。

    他似乎想借力站起来,重量全压在金发男人身上。后者搀了一下,随即便迎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异色眼睛。

    安室透瞳孔骤缩。在被顺势绞住脖子之前,他脑内只闪过一个念头:

    ———这小子是装的!!

    刹那之间天旋地转,后脑磕在墙面上,传来一阵闷疼。

    他摔坐在墙角,抬头便是黑洞洞的枪口。

    “砰——”

    只有一声枪响。

    “啊,miss。”双腿绞着他腰的少年顺势坐在男人腿上,他转动着那把刚才对准男人额头的手枪,遗憾道。

    脖颈残存着有些食髓知味的隐痛,变成一种落在灵魂上的灼热和战栗。

    松田伊夏注视着面容冷凝的男人,在轻笑过后,手腕翻转,将枪口比在自己太阳穴处。

    ——等等!

    安室透霎时反应。

    作为这把手枪的使用者,他自然清楚里面剩下多少子弹,在此之前又打空了多少枪。

    下一枪子弹瞬射的概率是百分百。

    尚未来得及触碰。

    松田伊夏挑起眉毛,扯出肆意又张扬到极点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目眦欲裂。

    少年畅快地笑起来,他随手将那把手枪扔到一旁,朝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男人张开手。

    掌心是两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出的子弹。

    两人靠得更近,呼吸几乎要扫在彼此脸上。

    安室透看清了少年脖颈上皮质的choker,过于奢侈的选材同他的衣服格格不入。

    侧面好像有一串流金的文字,位置太偏,看不真切。

    “安室先生。”松田伊夏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坏人。”

    他抽过侧上方给客人提供的餐巾纸,在上面龙飞凤舞写下一串数字,又折成了简易的玫瑰型。

    然后将这朵大小刚好的花塞进了安室透胸前的口袋中。

    手指轻点在口袋,同隔着骨骼血肉,轻轻叩响心脏。

    “我的联系方式。”

    他眼中闪过抹暧昧的光,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将两枚子弹随意抛在地上,转身离开。

    安室透:“……”

    又被他摆了一道。

    他头疼得站起来。

    两人一个竭力保护对方,一个竭力祸害自己,这种局势里,他不断的后退只能输得一败涂地。

    还有,这家伙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里胡哨的招数??

    几分钟后,安室透重新系上店员的围裙,走进开放式厨房。

    他熟练地查看客单,将意大利面过水煮熟。

    来端菜的榎本梓停顿片刻,开口提醒:“安室先生,你的手……在抖?”

    金发男人蓦地回神看去,面前那杯咖啡早已超过应有的糖量。

    用力将手按在桌面上,颤抖的手很快恢复正常。

    最后一次枪响时的画面还停留在脑内,挥散不去。

    “不好意思,我刚才跑神了。”那杯失败的咖啡被倒进厨房水池,他安抚般一笑,“…在想今晚应该会有老朋友来家里。”

    榎本梓道:“来找安室先生叙旧?”

    安室透敛眸:“算是吧。”

    ……来找他算账。

    第7章

    当晚,安室透果然在梦里被警校挚友松田阵平找上门。

    四周是黑压压的高耸墙壁,他端坐在房间中央,两侧各站了一个去世的同期的鬼魂。

    他们背手而立,脸上戴着长至腹部的假胡子,颇像中国某些古代题材电视剧中的角色。

    两人目光凛然地看着他,绝不因关系好而徇私舞弊。

    安室透抬头看去。

    ‘公堂之上’,松田阵平端坐在一把简陋的椅子上,黑青色的眸子幽幽看着他。

    萩原研二拿起状书:“你是否认罪。”

    安室透:“……这。”

    这是搞哪出。

    黑卷发的好友拍凳而起:“对着别人的弟弟又打又调情,你干得好啊!”

    另一个人补充:“好友的弟弟不就是你的弟弟!对自己弟弟都能下如此之手,枉为人伦!”

    两侧的气氛组由衷感叹:“清汤大老爷!明鉴!”

    短短三秒钟就被扣上这么大顶帽子,安室透感觉自己膝盖骨一痛,痛得要被马上扭送到德国看骨科。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朋友的弟弟到底能不能算自己的弟弟,如果心理认为是但血缘不是,又或者血缘不是心理认定是,那能不能算作骨科?

    精神骨科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算道德犯罪?

    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要交给道德批判家或者同人写手来解答,安室透只是个正在接受审判的普通公安卧底。

    他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只是帮同期照顾一下弟弟。如果不连吓唬带骗把人推走,他怕松田伊夏这及时行乐追求刺激的性格有一天直接找上琴酒。

    椅子上坐着的黑卷发男人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勃然大怒:“你照顾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信口胡说!

    安室透头顶一个巨大的冤字。

    他哪里有照顾到——

    霎时,天旋地转。

    背陷入柔软的床铺,男人因惊愕而紧缩的紫灰色眸子往上,撞进了一双异色的眼眸里。

    松田伊夏跨坐在他身上,长眉上扬,似笑非笑。

    他和松田阵平长得完全不像,唯一能拿出来作比的特征就是黑色的自来卷发。

    比起兄长怎么都只能用英杰俊朗形容的池面,他眼尾上挑,形容英俊可以,用漂亮这个词似乎也行。

    那是鲜妍到有些锋利的面貌。

    ——气质倒是相同,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像好人的少年坐在他身上,俯视着他,勾下了自己的衣领。

    黑色的choker周围浮起一圈青紫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分外刺目。

    安室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伸手去按,却突然回想起另一个画面和眼神,以及在当时就得出的结论——松田伊夏大概有些恋痛。

    ……吓唬人没吓唬走,好像还起了反方向作用。

    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对方眼里,不亚于游戏宅眼中的最高配置型电脑。

    松田伊夏仍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男人缓过神来,才冉冉凑近。

    眼眸里仍然是恶劣的笑意。

    他引着那双小麦色的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颈环,然后低声道:“要再试一次?”

    “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控制我,支配我,使用……我。”

    呼吸撒在耳垂。

    安室透遽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