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即便身为祖境，也可将触及的两种规则融合为上位规则的那块肉？”下牙族长问道。
“对，那就是规则肉。”铜灯继续说道：“我主人早就预料到获得规则肉的生灵会被我带到这来了，如此一来，不至于让他以身犯险所创的秘法传承蒙尘。”
“真羡慕劫祖啊。”
上位圣祖感慨万千。
“哈哈，其实不用羡慕。”
铜灯分析着说道：“不是我主人抠门，没将秘法传承你们，而是，摆在你们面前，也掌握不了，而且，这种秘法不具有分食性，同时掌握的人多了，效果就越衰弱。”
“我们掌握不了？”下牙族长愣住。
“因为不是人族。”
铜灯解释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三部秘法，祭咒应该是主人要传给小十的，复制是老三的，疯狂则是属于雷霆，可惜的是，主人的意念化身，极限只能送到这里。而如今虽然知道了三部秘法的下落，他们却已经献祭，而其中的疯狂，也归属造化小子了，即便将来雷霆小子有机会本尊复活，学了也会让《疯狂》的效果大打折扣，对他如同鸡肋，还削弱了造化小子，这就是命运啊……”
“嗯。”
上牙族长和下牙族长无奈的点头。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闭关静室看看那个捡了大漏的家伙。”
铜灯五味杂陈的笑了笑，便浮向了闭关静室。
而此时。
赵凡已经初步将《疯狂》的详情，阅览完毕。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秘法，竟然还能拥有如此美妙的结构，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层面。
就好比，一滴井中的水，以为世界就是井里的规模了，但是有一天领略到了大海的浩瀚……
“嘿！造化小子！”
铜灯浮到了赵凡的面前，一声把赵凡拉回过神来。
“灯哥。”赵凡笑着说道：“我在禁地获得了一部了不起的秘法，名为《疯狂》。”
“恭喜你啊。”
铜灯围绕着赵凡转来转去，笑道：“知道那三部秘法，是何人所创么？”
赵凡摇了摇头。
“是我主人！”铜灯凝声说道。
“啊？水府主人？”
赵凡呆在了地上。
“这禁地的本源之域，除了我主人和圣院的院长外，也没有第三个生灵能进去了。”
铜灯介绍着说道：“本源之域，乃是一个特殊又无聊的空间，你所知道的一切时空，都是本源之域的外壳，不过，本源之域，是空荡荡的，一无所有。”
“那……”赵凡反问道：“任何时空，也都存在本源之域么？”
“是啊。”
铜灯点头说道：“比如你的九域塔，它是一堆域界压缩炼制的，与那些域界挂钩的本源之域就存在着，但只有到了我主人那层次，方可接触到本源之域，哪怕是一众上位圣祖，也只知道本源之域存在，却不知道具体如何。”
“造化小子。”
铜灯话锋一转，道：“言归正传，这三部秘法，可是我主人在出事前最后留下的传承，尤其是《疯狂》，本来是为雷霆小子准备的，却被你给占了。”
赵凡疑惑的问道：“被我给占了？什么意思，是只能一个人修炼么？”
“当然。”
铜灯缓声说道：“三部秘法，不论哪一部，同时掌握的生灵越多，秘法的效果就递减衰弱，所以注定了只能第一个掌握的生灵吃独食。”
赵凡尬笑着说道：“抱歉啊，我也不知道还有这个限制，再说了，来这不是你的提议么。”
铜灯苦笑着说道：“我哪知道主人的秘法传承就藏在这儿？更没料到你还进了禁地之中隐藏的本源之域？绝对是因为规则肉的缘故，触发了我主人设定的条件。”
赵凡摊了摊手，“一不小心，捡了个大漏啊。”
“凭着《疯狂》，你的实力，已经能坐稳核心域界的第一祖境了。”
铜灯看着赵凡，道：“造化小子，受了我主人的秘法传承，责任可就更大了哟！今后，我们的关系，可不止是简单的合作了，将来若是你能力足够，也有义务要为救我主人出力。”
“放心。”
赵凡不假思索的点头道：“若是我能帮上什么，就一定不会推辞。”
“好，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铜灯点动灯身，它接着说道：“以你的意识，这《疯狂》完全能驾驭的了吧？”
“嗯，可以将一炷香的限制，充分的利用到最后一瞬。”赵凡点头说道：“不会浪费半点时间。”
随后，他坏笑着问道：“既然我拿的是水府主人留下的秘法传承，那就意味着，禁地本身的机缘，我可是丝毫未碰，是不是还能再进一次？”
“想的倒美。”
铜灯鄙夷的说道：“有了西瓜，还要芝麻啊。但理论上，确实是这样，实际上，行不通，除非……”
“除非什么？”赵凡期待的问道。
“除非，把规则肉从你的身上移除。”
铜灯说道：“否则，再进禁地，去的还是其中的本源之域，而你已经获得了三部秘法之一，将会直接排斥出来。”
“那还是算了。”
赵凡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规则肉，已经是真正的与我融于一体了。一旦强行移除，就无法再融合了，相比之下，双牙禁地的机缘，与规则肉根本没有可比性。”
“知道就好。”
铜灯笑着说道：“你缓过神了没有？缓完了我们就撤。”
“不是缓一天么？”赵凡问道。
“你又不是进正常的禁地，不用缓那么久的。”
铜灯纠正道。
“好吧，那现在动身。”赵凡没有意见，他从禁地出来后，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确实没有一丝异常。
下一刻。
铜灯便通知上牙族长和下牙族长来到了闭关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