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并非是不暗情事的小姑娘,底下那二人做的十分激烈,朱妙琳舒爽到极限的吟叫不绝于耳,免不了令人听的口干舌燥。
加之她又与陆眉以交合的姿势相拥在一起,下身贴合处仅隔着两层薄薄布料,花穴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一团软软囊囊的东西。
——是陆眉尚在沉睡之中的阳物。
虽未充血,但轮廓十分明显,柱形的软物沉甸甸的压在她的穴儿上,言清漓有些惊讶,这东西惫软时都这么大一团?那硬起来岂不十分壮观?
不知是被张朝与朱妙琳的动静刺激的,还是穴儿与陆眉的阳根贴着,言清漓有些恍神儿,小腹中情不自禁的就流出一股温温热热的溪流。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倏地红了脸,身体也开始僵硬,但在尴尬与掉下去摔死之间她还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她畏高,只有抱住陆眉才安全,这样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了,她也是拉着陆眉一块掉,说不定还能用他当个肉垫。
言清漓在心中盘算的好,却完全未考虑过陆眉此刻的感受。
陆眉并非想故意占尽言清漓的便宜,只是她死死抱着他不撒手,软玉温香在怀,他方才已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别处才能保持着未在她面前失态,可此刻她却是红霞飞了满脸,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后挪蹭着下身,企图与他避开关键位置的贴合。
她是真不知自己故作淡然又面色绯红的样子有多娇俏吧?也不知她那双腿之间的幽谷有多柔软吧?
……真当他坐怀不乱吗?
陆眉闻着那溢满鼻息的清浅药香,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
言清漓正努力的想让自己潮湿的花穴离陆眉的阳物远些,却不成想小穴上忽然充气般的抵住一根粗硬之物,将她好不容易拉开一些的距离又塞的满满登登。
对上言清漓怒目而视的目光,陆眉嘴角噙着一抹无奈又风流的笑,““…言叁小姐,这可真不怪在下,就你这样乱扭乱动,哪个男子能受得了?”
言清漓立刻就不动了,她气急败坏道:“我哪里扭了?分明只是轻轻挪了挪!”
那满眼的鄙夷嫌弃,分明是在质疑陆眉这个花丛老手是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住,丢人,还盛京第一纨绔呢,简直徒有虚名。
言清漓忍不住白了陆眉一眼,继续厚着脸皮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也没注意到陆眉盯着她微抿的红唇滚了下喉咙的动作,也没看到他黑沉如井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国色天香的女子陆眉见过不少,言清漓不算最美的,但却是最机灵有趣的,让他总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想去逗一逗她,瞧瞧她会有何反应。
今夜他被张朝拉去喝酒,而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正在外头散酒气呢,就瞥见言清漓鬼鬼祟祟的出了西庭。
夜黑风高的,她那谨慎小心的模样一看就是要去干坏事,陆眉鬼使神差的就偷偷跟来上来,果真看到她迷晕人家朱大小姐的一幕,还用人家的血画了一张符藏了起来,当真胆大包天。
“啊哈!啊!啊!之恒之恒啊!……”
朱妙琳沉浸在梦境,梦中她看到的是那个向来冷若冰霜的男子对她热切又猛烈的贯穿,一遍遍爱抚着她的身体喊出她的名字,这让她油然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主动抬高腰臀,勾着他更深的插入。
“妙琳……妙琳……小骚蹄子……你之恒哥哥在这儿呢!”
要不是朱妙琳还是处子之身,张朝显些以为她早都与言琛有过首尾,这般骚浪的模样,与他玩过那些青楼妓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朱妙琳又哪里是普通妓子能比得了的?
她可是盛京城中容貌一等一的大家小姐,平日里高贵的不可一世,对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向来嗤之以鼻,可如今还不是被他干的口液横流,淫叫个没完没了?
张朝热的满头大汗,索性将自个儿的衣袍脱了个精光,又将朱妙琳也给扒光了,赤条条的两具身子继续交缠在一起。
房梁上,言清漓与陆眉也不太好受,从高处向下看,张朝顶着个圆滚滚的肚子趴在朱妙琳身上,将她压的都快瞧不见人影了,只能看到两条细腿从张朝坠满肥肉的腰侧伸出,但那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却是淫靡的回荡在祈恩殿中,还夹杂着张朝时不时吐出的浑话。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你之恒哥哥揉过了?你们都做到什么地步了?他怎么没要了你?是不是嫌你太骚才与你退亲的?”
“看看你这骚穴儿都夹不住了……干死你!干死你!爷今夜必定肏烂你的小骚穴!”
……
听到朱妙琳在纵欲中口口声声喊言琛的名字,言清漓脸色当即变得难看,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从而忽略了陆眉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他不由自主轻戳着她穴口的肉根,直到陆眉滚烫的唇瓣贴在了她的耳垂上,言清理才恍然回神。
她一把薅起陆眉的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拽。
“陆青时,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我不是你的红粉知己,也不是你府中妾室!”
陆眉“嘶”了一声,这一下可将他给拽清醒了。
言清漓以为陆眉是犯了好色的老毛病,可陆眉却知道自己方才完全是情不自禁,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做出了那般孟浪的举动。
“……抱歉,都怪言叁小姐你太过香软,这软玉温香的,在下忍不住就……”低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万分撩拨人心,但那轻浮的话语却令言清漓咬牙切齿。
不过她也知道此事不能全怪陆眉,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子用这种姿势抱着一个女子,应当都会有这种反应。
她冷下脸客气威胁:“今夜的事,还请陆公子烂进肚子里,若你敢泄露一个字,我便……”见陆眉勾起唇角等着她的下文,言清漓眸中闪过一丝冷色,“我便杀了你。”
瞧瞧,多狠呐!一开口就要杀人。
陆眉佯装害怕的向后一缩,言清漓顿时半个身子悬出横梁外,吓得她立刻低呼一声,整个人紧紧攀住陆眉,小绵羊似的与方才喊打喊杀的冷酷女子判若两人。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哦?那言叁小姐想让在下保密哪件事?是你迷晕丞相小姐的事?还是你我于横梁上春宵一度之事?”
“谁与你春宵一度了!”言清理被陆眉这无赖气急,又狠狠拽了他头发一把,正要继续威胁,就听祈恩殿的门被”吱哑”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