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八年前战争结束的那个晚上一样,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大家尽情的释放心中的压力,这一刻,他们都不去纠结未来会是怎么样,也不担心晓组织带来的威胁。
所有人开心的笑闹着,玩着游戏,仿佛回到了以前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时光!
“本麻坛雀圣今日重出江湖,必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你们可要注意,我已经听牌了,放给我的话我可……”
“阿斯玛,你快点啊!”
“好吧,嗯~我打五万!”
“糊了(x3)!”
“噗!我怎么又一炮三响了?”
卡卡西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想起了那个喊出十七张牌被秒就把牌吃掉的少年……
漱石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怎么没有和大家一起去玩?”
卡卡西身体震了一下,回头看是学长才放松下来,勉强笑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还是不去打扰大家了。”
漱石问道,“是想起带土了吧?”
卡卡西身体一僵,旋即叹道,“虽然在这样开心的日子说他有点扫兴,但我还是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漱石温和一笑,“那就去把他找回来,当着他的面问他!”
“把他找回来!”卡卡西先是精神一振,但很快便苦笑道,“他还能回得来吗?”
在他看来,如果带土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回来后最好的结局都是终身监禁吧?
漱石微微摇头,“把走上歧途的人拉回来,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吗?哪怕事后受到惩罚,也不应该看着他一直错下去!”
卡卡西恍惚了一下,然后深呼吸口气,“学长你说得对,我不能看着带土一直错下去!”
说完,他便朝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那边,鸣人正在大呼小叫,“好多人啊!感觉像是夜晚的集市一样!”
他意识空间里的某只狐狸在大声催促,“快上啊!这样看着多没意思?”
鸣人叹了口气,“我又没钱,输了把你抵押在这里吗?”
九尾叫嚣道,“相信我,你一把都不会输!”
“呵呵……不过,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是什么呢?”
在他旁边,水门和玖辛奈笑着点评。
“不愧是阿斯玛,在点炮方面太有心得了!”
“只能说这就是他的风格吧,为了赢什么都敢打!”
这时,卡卡西走了过来,朝他们用力一鞠躬,“水门老师,玖辛奈姐姐,我想代带土向你们道歉!”
水门微微摇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再说了,这也不关你的事!”
卡卡西站直身体,握紧拳头,“我一定会把带土抓回来,让他给你们道歉赎罪!”
玖辛奈洒脱一笑,“你要是真想道歉的话,就赶紧让琳醒过来……真是的,瞒了我们这么久!”
“带土,琳……”卡卡西用力点头,“我会的,一定会把他们都带回来的!”
“好了,现在别想那么多烦心事,只管开心的玩吧!”
……
夜深了,宴会结束后,热闹的庭院重新恢复宁静。
收拾完残局,漱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进房间,漱石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在椅子上坐下了。
随手拿过桌子上的一本书翻了翻,然后声音平静的说道,“请进。”
房门外的黑影惊讶了一下,但想到房间里那人的身份,他也就不奇怪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抬头看向来人,漱石笑道,“富岳前辈,你挑的时间似乎有些特殊啊!”
富岳并没有趁机拉近关系,而是用正式的称呼说道,“漱石大人,我有非常重要的机密汇报!”
“重要机密?”漱石眉毛抬了一下,双手结印,一层无形结界推移开来,“好了,这下不用担心谈话被别人听去了!”
见漱石这样郑重,富岳稍稍放松,然后开口就是王炸,“宇智波一族打算发动政变!”
漱石身体稍稍前倾,语气严肃的问道,“富岳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
富岳叹了口气,“您也知道,团藏大人一直对我族存有偏见,加上前几日带土和止水暴露出与晓组织有关,族内更是人心惶惶,担心团藏大人借口清算!”
“所以,我们一族决定先发制人,在团藏清算前发动政变!可谁知道,团藏大人身上会发生今天这样的变故……”富岳脸上尽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虽然发生在团藏大人身上的变故对于我族来说是件好事,但可惜来得太晚,大多数人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发动政变!”
“原来是这样!”漱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富岳前辈你是怎么想的?”
心知到了关键部分,富岳沉声说道,“我知道,村子可能并不会太在意宇智波的反叛,但在这种敏感时期,村子的镇压行动可能会让那些逃难民众感到恐惧,引发混乱,而且,村子的力量难免会在镇压暴乱的过程中受到损伤!”
“所以,我希望能由我来执行斩首行动,杀死那些激进派的首领,然后村子再将我定义为晓组织的卧底!”
“这样一来,宇智波再也没有叛乱的能力,而且,宇智波积蓄的仇恨也能转移到我和晓组织身上!”
房间很是安静,只有灯火摇晃的光影在晃动。
富岳没有说话,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这时,漱石突然看向外界,饶有兴致的说道,“似乎又有访客到来,富岳前辈,不如你先暂时躲避一下?”
富岳心中一惊,知道自己今晚来见漱石的事情不能传出去,否则,他转移仇恨的行动难免会引人猜疑!
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变身成垃圾桶,一蹦跳到角落里躲着。
得益于结界,门外徘徊的身影并没有察觉房间里的动静。
然后,房门突然打开。
见状,门外的身影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平复心境走了进去。
“漱石大人!”
因为躲在房间里的死角,视线被床铺遮挡,富岳看不见来人的身形。
但听到这声音后,他心脏猛的一跳,“这是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