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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索已久的宁湾终于抬起了头,向江愈道。

    江愈嘴角浅淡的笑意消失了,内心的喜悦也油然跌落,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意料。

    老婆怎么能答应?

    他不是应该最爱自己才对吗?

    怎么可以和这便太约会呢?

    不对!

    是刚刚自己说的话太过了。

    老婆肯定是担心他会自责才答应的。

    自己可真过分。

    也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继续扮演这个破角色来继续发掘江愈发掘不到的,

    张牙舞爪的可爱老婆了。

    同时江愈想要得到宁湾很爱很爱江愈,

    这个事实。

    “好,宝宝。”

    江愈嘴角翘起的弧度又恢复了原状。

    “那你先松开我的脚踝。”

    宁湾踹了江愈一脚,企图挣脱手的桎梏。

    “还有你不准叫我宝宝。”

    宁湾觉得自己肯定有一部分是因为便太这一声宝宝才混淆了两人之间的区别。

    毕竟江愈惯常爱叫自己宝宝,虽然后面也叫过自己老婆。

    但这便太一旦出现,向来都是叫他老婆。

    被这么一叫,他就自然而然地觉得面前的人是江愈。

    于是就会习惯性地怔愣片刻,乖顺地任由眼前人的侵入,被这便太莫名地占了便宜。

    “好,...”

    江愈听话地松开手。

    “宝宝。”

    但下一秒,他却不听话地又亲了亲宁湾的饱满的小腿肚。

    白腻的小腿肚在空中荡出肉乎乎、颤巍巍的余波,彷佛被那突然起来的吻吓了一大跳。

    被亲过的一小部分软成唇的形状后又迅速回弹,像一块怎么都吃不完的荔枝果冻。

    “你个死便太!”

    宁湾又怔了片刻,火速收回了自己被偷袭的小腿,以大声的话语掩饰着小腿谄媚的反应。

    但宁湾穿的是短裤,只能遮住他膝盖之上的大腿。

    两条又长又直,饱满多汁,俏生生地陷在柔软棉花中的小腿却怎么也遮不住。

    因而宁湾只得将小腿往自己大腿后面藏,压在了自己臀部下面。

    可这般,剩下那没别小腿肚遮住的膝盖,就暴露在了江愈的眼前。

    那膝盖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从膝盖延伸至上,尚能窥得的大腿处也种满了鲜嫩的草莓。

    江愈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又充满了沉甸甸的满足感。

    这是他故意的,逮着宁湾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刻上的烙印鲜活而又深刻地留在了宁湾的肌肤上。

    “不准乱看,你不是说要约会吗?要出去还不快点。”

    宁湾彻底放弃,羞耻又厌烦地从床上弹起,远离了江愈。

    “不出去,就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就够了。”

    江愈淡声道,他才不舍得别人看他老婆。

    “家里有什么好约会的?”

    宁湾颇为不解,他总觉得这便太还是怀揣着最初的想法。

    于是他警惕地往后退着,背退到了衣柜门处,以预防那便太突然的袭击。

    “家里的约会,就是新婚夫妻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宝宝。”

    江愈思考了一番,笑了笑,说道。

    “新婚夫妻?角色扮演?……”

    宁湾听到宝宝,又听到那几个词,下意识又以为是江愈。

    他的心就像被烫到一样,有点害羞。

    但下一秒,宁湾又反应过来,立马顿了一刻,以大声量来掩饰自己的失误。

    他道:“ 随便你,你说要我干嘛?”

    “ 我是爱你的丈夫,而你是我的妻子,温柔贤惠且黏丈夫的妻子。妻子该做什么,宝宝就做什么。”

    江愈浅灰色的眸轻柔又极具冲击力,启唇说道。

    第69章 妻子(二)

    “那老婆你...就先给我挑下衣服,好吗?”

    江愈也从床边站了起来,浅灰色的眼睛自然地散发出对爱人的依恋,一步一步靠近着宁湾。

    江愈瞬间入了戏,他走向宁湾,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站在衣柜前眨巴着漂亮又波光粼粼的眼睛,穿着可爱垂耳兔睡衣,脖子前那颗纽扣没扣上,歪歪斜斜地露出吻痕,望向自己的宁湾,就像是静待着丈夫醒来,准备着给他挑衣服的,那温柔又可爱的妻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在了宁湾白皙的脸蛋上,似乎让睫毛沾染上一层金箔,似真若幻,像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一般。

    江愈屏住呼吸,像是在害怕自己稍重一点的呼吸,眼前这个脆弱又美丽的幻想就会化作漫天的白羽,彻底消散在自己面前。

    但下一秒,江愈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飞舞的卷翘金睫,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吻它。

    “不准乱亲!”

    宁湾手中犹豫了片刻,一把把便太推了开来。

    他又被江愈的皮囊诱惑,仍是亲了之后才产生了抵触反应,

    而且这次那便太根本没叫他宝宝。

    =宁湾皱了皱眉头,心里自责又恼火。

    都怪这便太,居然和江愈用的一副壳子。

    但没事,只要他多适应,细心观察。

    肯定能一次比一次更加进步。

    宁湾暗自定着心神,给自己打气。

    看上去有点像一位忍气吞声地给死去丈夫的债主还丈夫生前欠下的债,坚强不息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