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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爷爷还要刨根问底。

    “你比较喜欢威廉哪里呢?”

    “呃……”沈乐的脸更红了,绞尽脑汁道。

    “他,战斗很厉害,很帅。做饭好吃……心地也很善良。”

    爷爷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语出惊人。

    “孩子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宝宝?”

    卡特喝着的水都差点不小心喷了出来。

    沈乐的脸色也变得很复杂。“爷爷……?”

    【宿主。】系统急忙劝他。

    【威廉的爷爷看起来时间不多了!老人只求一个心安。凡事只要顺着爷爷的意思说就行了啊。】

    可是沈乐无论如何也没法装下去了。

    “我,我生不出来!”

    他不、是、omega啊!

    卡特捂嘴掩笑,松了一口气。

    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明显不是爷爷的作风。他之前就觉得随便找一个人来,肯定是瞒不过爷爷的。

    爷爷虽然最近身体不好,但是以前可是直觉颇为准确的一位将军啊!

    这下子,肯定是被看出来,他们两个没有关系了。

    谁知道听到沈乐这么说,老爷子这神色反而一下子舒展。眼睛里都再次有神了。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合伙骗我,但你这孩子一看就实在。”

    爷爷爽朗的笑了,看起来十分满意,欣慰的拍了拍沈乐的手。

    “你们都还年轻,现在还不是生宝宝的时候。我理解。只要你们感情好,我就满足了。

    你说的对,威廉这孩子从小就心地善良,武艺的天赋很高,还会照顾人。”

    爷爷说着还不断点头。“你是会发现他的闪光点的。”

    系统:【?】

    卡特:“?”

    沈乐:“!”这样都行的吗?

    爷爷对沈乐是真的挺满意的,一般人对威廉接触不够多的话,只会觉得他沉默寡言,甚至不太好相处,很少有人能意识到他心里柔和的一面。

    而且沈乐勇于拒绝他有一点无礼的问题,也恰恰证明沈乐没有讨好他的心思。说的都是真心话。

    沈乐又和爷爷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知道,虽然威廉和卡特还有他们大哥都直接以兄弟相称。但威廉好像其实是他们的堂兄弟,而威廉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爷爷叹气道:“他叔叔年轻的时候忙,所以威廉一直呆在我老伴身边,是我老伴带大的。

    威廉的奶奶最疼他了。去世的时候,最可惜的就是没能看见威廉成家。”

    沈乐在脑袋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总觉得爷爷是想说什么。

    果然,爷爷下一句就充满暗示的叹道。“唉,真希望我死之前不会有这种遗憾。”

    “???”

    卡特这次是真的把喝的水喷了出来。

    不,不是吧,他刚才还在担心沈乐是在想尽办法地嫁入他们家,结果爷爷和他说了几句话,直接就把二哥不要钱一样地往外送啊。

    ……

    “这只是训练,咳,也不要下手太狠了吧。”

    从训练舱里出来的时候,对面的前锋捂着胳膊,明显有一些脸色发白。似乎是有一些想要发怒,可是又对沈宴齐有一些害怕。

    他本来对沈宴齐印象非常好的。

    对方家世这么好,个人能力也极强,更难得的是,还待人谦卑有礼,不拘小节。

    每次和他比赛,他都能感觉学到一点东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比赛对方却好像憋着一股气一样,刀刀见血,他如果不注意的话,恐怕就要精神力受损了!

    沈宴齐从训练室里面出来的时候的没什么表情。

    那人本来要发火的瞬间,一不小心看见了沈宴齐浓黑的眼睛,立刻感到了恐惧。说出来的话都打了一个折扣。

    好在沈宴齐很快就恢复了笑容。

    “不好意思,你很有进步。不知不觉就认真了起来。”

    “真的吗?”

    沈宴齐似乎天生就有这样的能力,一旦他专心地注视着一个人,对方便能快速的感觉和他仿佛是熟知的朋友一样,不自觉地想要相信他。

    对方立刻就觉得刚才是他想多了。

    确实,沈宴齐努力打他,也是对他的肯定啊!

    不然呢,沈宴齐这么好的人,也没理由难为他。之前是他太菜了。

    他取得这么大的进步,说到底,还是要感谢沈宴齐。

    那人还想再多和沈宴齐探讨几句,不过沈宴齐说他有事,很快就转身走了。

    离开的时候,沈宴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沈乐居然拉黑他!

    任恒每天给他发消息,他只不过给他发了一条。

    沈乐就拉黑他。

    算了,他又纠结这个干什么?

    他简直怀疑小乐是找了什么巫术小鬼缠上了他,不然为什么他每天都总是想到他,搞得他非常烦躁。

    训练结束,任恒从操作舱那边走了过来。

    两个人一起去餐饮区。

    任恒还总是在看终端。

    沈宴齐有十足的理由怀疑他是在跟沈乐说话。

    每次任恒的终端响一下,他的表情就更差一点。

    两个人随便选了一个餐厅。

    沈宴齐看了一会菜单,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突然毫无预兆的问任恒。

    “所以他在哪里?”